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恰好我也想去。”两名甲士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兄弟且在这候上片刻,我去去就来。”

同伴说要去出恭,另一个甲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句快去快回,就双手叉着腰,站在路中间,看着那甲士与刘辩一同走进路旁的树丛。

没过多会,刘辩从树丛里走了出来。站在路上的甲士见刘辩出来,没看到他的同伴,向刘辩问道:“我那伴当呢?”

听得甲士发问,刘辩朝他走近了一些,微微躬着身子说道:“就在后面,很快也该出来了。”

刘辩这么一说,甲士也就没再多问,就在他扭头往树丛里看的时候,距离他只有两三步的刘辩却猛的朝前一纵身,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刃径直朝着甲士的颈子扎了过去。

这一剑扎的是又稳又准,甲士刚发觉有道寒光朝他袭来,还没来及闪避,短刃已经刺进了他的颈项。

短刃刺入甲士颈子,只没入了一半,刘辩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朝着握剑的手上用力一推。随着“噗”的一声轻响,短剑连根没入了进去,剑尖从甲士颈子的另一侧透了出去。

刚才与另一名甲士进入树丛,刘辩趁着他不注意,从背后偷袭,将他杀死,取了短刃,这会又解决了等在这里的甲士,监视他和唐姬的人只是转瞬间就被他给解决。

为了防止鲜血喷溅,刘辩并没有拔出甲士颈子中的短剑,他一只手托着甲士的后背,扶着甲士的尸身慢慢的放倒在地上,这才拽着尸体的双臂,有些吃力的朝树丛里拖去。

进了林子,他在地上简单的扒拉了几下,把一些落叶扒拉到边上。摆放好甲士的尸体,他又捧起那些扒拉到一旁的落叶,在尸体上平平的铺了一层,即便有人从附近经过,乍一看去,也是不会发现这里竟然还躺着尸体。

处理好尸体,钻出树丛,刘辩拉起浑身哆嗦、就差没瘫软在地上的唐姬,沿着小路,朝着通往皇宫大门的方向去了。

两腿发软,几乎已经快要无法自主行走的唐姬被刘辩拖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冲刷着脸上抹着的煤灰,在脸上形成一条条黑黑白白的沟壑。

内院救火的人越来越多,可火势却还没得到控制,大有继续蔓延下去的势头,半边天空都被映的如同落日下的黄昏一般艳红。

回头看着冲天而起的火焰和几乎遮蔽了半边夜空的浓烟,刘辩心内多少感到坦然了一些,暗暗揣度着:只要火还在燃烧,吕布就不可能冲进火场,也不会这么快发现李儒与那两个宦官的尸体,他和唐姬逃走的事情也不会太早败露。

拉着唐姬,正沿着小路朝前走,一阵木制车轮碾压地面发出的隆隆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循着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刘辩朝路的尽头看了过去。

黑暗中,一个人赶着辆由三头驴子拉着的大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缓缓的朝着他和唐姬行进了过来。

凑着昏蒙的月光,刘辩能清晰的看到车板上驮着数只大木桶。

见有车子过来,他赶忙拉着唐姬躲到路旁的树丛里,静静的凝视着那辆越来越近的驴车。

伴随着驴车的移动,那些木桶晃荡着,发出一阵阵液体澎湃撞击桶壁的响声。

驴车渐渐的近了,当驴车来到距离他们只有十多步的地方时,刘辩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

它居然是辆拉夜香的车!

眼见车子越来越近,躲在树丛里的刘辩伸手朝唐姬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稳住。

被吕布惊吓了一场,唐姬早已是吓的双唇发白,浑身战栗,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腰部被刘辩轻轻拍了拍,她双腿一软,竟没能支撑住身体,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第5章夜香车

朝瘫坐在地上的唐姬做了个手势,又扭头向夜香车要赶去的方向周围看了看,判断附近没人,刘辩这才突然从路边蹿出,一手叉腰,抬起另一只手臂指着夜香车,冲那车夫尖声喊道:“站住!”

赶车的是个生着花白胡子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走在车旁,不时的挥动一下手中的鞭子,发出一两句“哦哦”的喊声。

黑夜中突然从斜刺里蹿出了个人拦在面前,把那汉子吓了一跳,他连忙拉住赶车的驴子,将车给停了下来。

停下驴车,车夫把刘辩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刘辩一身水渍,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一片焦黑,一时辨不清他的身份,有些怯怯的问道:“敢问这位……?”

“什么这位那位的!”车夫的话才说了一半,刘辩就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朝他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平日里拉夜香的好像并不是你,莫不是你见宫内今日走水,谋害了拉夜香的人,想趁机来盗些宝物不成?”

刘辩年岁尚小,说话时嗓音还略有些尖细,那蛮横的态度倒是真有点像平日宫内宦官对待杂役的态度。更巧的是,他瞎蒙误撞,还真让他给蒙对了,这车夫算上今日才是第三次进宫。

他这么一喊,那中年车夫被他给吓了一跳,上下打量刘辩一番,见他身上穿的衣服虽说已经烤焦了一大片,却像是宦官的服色,又听嗓音尖细,就以为他真是宫中的宦官,赶忙抱拳躬身说道:“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小人着实是少府选来拉夜香的车夫,老爷若是不信,可至少府查勘。”

“哼哼!”刘辩双手叉着腰,冷哼了两声,微微翘起下巴,摆出一副蛮横的模样,向那车夫说道:“三更半夜,你要我去少府查勘什么?像我这样的小黄门,又哪里能去少府查看是谁在拉夜香?快说,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回老爷话!”被刘辩这通吓,车夫已是后脊梁上冷汗直冒,他连忙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小人张胡,住在雍门与金刚崖寺之间的坊中。家中世代为宫内拉运夜香,早先在宫内侍奉的是小人的兄长,还请老爷明鉴。”

躬着身子说话的时候,张胡的眼睛却在偷偷的瞟着挡在面前的刘辩,眼神中也流露着一丝不安。但凡一个在宫中做事的杂役,就没有不怕宦官的,虽说面前站着的只是个小黄门,可他若是在背后说些坏话,一个拉夜香的车夫也是吃罪不起。张胡不敢得罪刘辩,乖乖的回答着他提的问题。

“说的确是有点像!”刘辩一手捏着下巴,微微的点了点头,朝张胡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老爷刚才救火,受了些伤,心内不大爽快,倒是让你受了委屈,去吧。”

被刘辩吓了一身冷汗的张胡连忙谢了一声,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赶着毛驴就要走。

他才刚从刘辩身旁走过,刘辩就扭过头向他喊了一声:“站住!”

又被刘辩叫住,张胡浑身一震,连忙停下脚步,已是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

走到张胡面前,刘辩歪着头,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阴阳怪气的问道:“如此大冷的天,你竟能冒出一头汗,想必定是贼人!因老爷盘问的细了,心中作虚!”

“老爷,冤枉啊!”被刘辩纠缠,张胡冤枉的脸都变绿了,苦着脸说道:“小人真是住在雍门西的好人家,老爷,您瞧,这是进宫的腰牌。”

说着话,张胡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木牌递给刘辩。

接过木牌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木牌上写着什么,刘辩把木牌放在手中掂了两下,扔还给张胡对他说道:“既然你有腰牌,好吧,且信你一回。只是你要告诉老爷,你应该哪个时辰进宫,哪个时辰出宫?从宫内哪道门出去,经哪道城门,才是最近的出城路径,老爷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撒谎!”

“回老爷话!”刘辩这么一问,张胡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连忙答道:“小人子时进宫,在寅时出宫。从宫内西门出去,沿着西市,一直朝西走,就能看到雍门。出了雍门,经过金刚崖寺,再往前走上一里路,便是小人倒夜香的所在。”

“你果然没有胡说,去吧!”听完张胡的叙述,刘辩一只手捏着下巴,另一只手朝张胡摆了摆,让他快些离开。

弄清了出皇宫之后该从哪里离开洛阳城,又搞清楚了车夫进宫的时间,刘辩已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所有讯息。

张胡甩了下鞭子,把鞭子抽的“噼啪”一响,赶着毛驴驱车要朝前走,刘辩的双眼中竟在这时闪烁着一丝纠结和不忍。

当张胡与刘辩擦身而过的时候,刘辩猛然纵身上前,一手勾着张胡的颈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拖起他就要朝阴暗的角落走。

嘴被捂住,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袭击的张胡,惊恐的睁圆了眼睛,在发出一阵“唔唔”惊叫的情况下,两腿拼命的踢腾着,被拖到了路边的树丛里。

刘辩并不想随意杀人,尤其不想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车夫,可眼下他与唐姬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董卓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取了他们的性命。

为了能够活的更长久,刘辩并没有别的选择,在把张胡拖进黑暗的角落之后,他双臂猛的一用力,硬生生的将张胡的颈子拧断。

张胡的身体痉挛了两下,两腿一蹬,腰一挺,僵挺了一两秒钟,随后身子一软,断绝了气息。

把张胡的尸体丢在地上,看着平平趴着的张胡,刘辩轻轻的叹了一声,低声道:“老伯,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时运不济。在这人命如同草芥一般低贱的年代,我若是想要活下去,也只能杀了像你这种无辜的人!”

“我们该离开了。”扒下张胡尸体上的衣服,将衣服丢在地上,刘辩站起来,一边脱着身上那烧焦了而且满是水渍的宦官服饰,一边朝在一旁呆立着、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还在微微发抖的唐姬说道:“你如此紧张,定然是骗不过卫士们的眼睛,想成功逃出去,恐怕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刘辩这么一说,唐姬嘴唇哆嗦着,用一种带着颤音的语调答道:“陛下但有所需,臣妾万死不辞。”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你要受点委屈罢了。”刘辩从地上捡起他刚才从张胡尸体上扒下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对唐姬这么说了一句。

换好了张胡的衣服,刘辩又弯下腰伸手从张胡的腰上解下腰牌,接着将那只用来喝水的葫芦也给取了下来。

把腰牌别在腰上,从葫芦里倒出水,用清水把脸上的炭灰洗掉,随后将葫芦往地上一丢,从一旁的地面上摞起落叶,把张胡的尸体和丢在地上的葫芦简单盖了盖,刘辩这才抬脚走到夜香车旁,一只只的将桶盖揭开,往桶里看了看。

整桶的夜香味道很重,刘辩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打开桶盖,只靠着用嘴呼吸。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熏的两眼睁不开、呼吸道一阵阵的难受。

在夜香车的尾部,还有两只空桶没有装上夜香。刘辩屏着呼吸,双手抠着夜香桶,用力的把一旁装满了夜香的桶往外拽了拽,又把那两只空桶塞到驴车的最中间,揭开其中一只桶的桶盖,对唐姬说道:“要委屈你在这里藏一会了。”

夜香桶虽说刷的挺干净,可常年用它来拉夜香,味道已经渗进桶壁,闻起来还是有些熏人。

在刘辩的搀扶下,唐姬爬上了车厢,扒着桶沿,可怜巴巴的回头朝站在车下,用双手托着她臀部往上抽的刘辩看了一眼。

刘辩朝她点了点头,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唐姬得到鼓励这才抬起腿,翻到桶里,用手捏着鼻子蹲了下去。

给唐姬藏身的这只桶盖好了盖子,刘辩又从一旁的路边搬来了两块大石头,把石头放进另一只空桶里,将空桶压住,不让它在驴车行进时发出与其他桶不同的响声,这才手持皮鞭,驱赶着拉车的毛驴朝皇宫门口走去。

“站住!”赶着驴车刚到皇城门口,一个守门的军官拦在驴车前,伸手止住了刘辩的步伐,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平日里送夜香出城的不是老张头吗?上次听说他闹历节风,请继家业,你是他何人?何时进的宫中?”

“回军爷话!”见军官拦住去路,刘辩连忙上前,微微躬着身子,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从腰间解下腰牌,双手递到军官面前说道:“小人是老张头的孙子,小人祖父如今年迈行痹,做不得拉夜香的差使,呈报少府之后,这差使便交给了小人打理。军爷您看,这是进宫的腰牌。”

不得不说刘辩的运气不错,皇宫夜班卫队三更一换,这队卫士才刚交接不久,他们并不清楚先前进宫的不是刘辩。

从刘辩手中接过木质腰牌,军官仔细的看了看,随后又把刘辩重新打量了一遍,这才点了点头,一手捏着那块腰牌围着夜香车转了一圈,怪里怪气的向刘辩问道:“这车里可否都是夜香?”

第6章洛阳夜街

“军爷若是不嫌污秽,小人这便将桶盖打开,请军爷查验!”虽然唐姬藏在桶内,刘辩却还是摆出了一副坦然的模样,他一边应着,一边走到车旁,双手扒着车辕,顾不得恶臭熏天,伸手就要将车辕边上那只夜香桶的桶盖揭开。

见他如此动作,军官连忙一手捏着鼻子,捏着腰牌的那只手朝他直摆,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倒也真是,老张头虽说年迈,平日倒也伶俐,如何有你这般憨傻的孙子?我只是随意问上一句,你便当真了。你还是快些出去,莫要在此处留了污秽。”

得了这句话,刘辩心内顿时松了口气,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的表现,只是微微躬着身子,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对军官和守卫宫门的卫士们谢道:“多谢军爷,小人这便将车拉出去,以免熏着了各位军爷。”

谢了军官,从军官手中接过腰牌,刘辩先是将腰牌拴好,随后轻轻甩了一下鞭子,把鞭子抽的“噼啪”一响,驱赶着三头拉车的毛驴,在一整队守宫门卫士的目送下,不紧不慢的走出了皇宫。

出了皇宫,依照从车夫那里得来的讯息,刘辩赶着驴车,沿着城内官道,径直朝西市走了过去。

作为东汉都城,洛阳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同时也是商业大都会。平日里各地商贾往来不绝,城内也是商铺林立一派繁荣,整个洛阳的集市被分为东西二市还有若干坊间,布局井井有条。

西市作为城内最大的商业交易场所之一,它的规模十分宏伟。整个西市街道纵横交错,商铺与存放货物的店鳞次栉比,虽说眼下已是深夜,街道上并无行人走动,但仅从路两侧店铺门口迎风飘摇的旗招,却也能看出这里白天是如何的喧嚣繁华。

木质车轮碾轧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发出一阵“咯噔咯噔”的响声,在寂静的长街上,伴随着路两侧商铺门口旗招随风飘舞时发出的“哗啦”声,车轮碾轧路面的声响传出了很远。

拐过一条街道,回头朝身后看了看,见皇宫已被一片商铺遮挡的严严实实,刘辩止住拉车的驴子,双手扒着车辕跳上车,将唐姬藏身的那只木桶盖子打开,对蜷缩在里面的唐姬小声说道:“出来透透气吧。”

躲在夜香桶里,唐姬早是快要被熏的闭过气去,听到刘辩叫她,她放下遮在鼻子上的衣袖,双手撑着桶底,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能是被熏的有些晕了,唐姬挣扎了两下,竟没能成功站起,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用一双带着求助的眼睛望着刘辩。

见唐姬没能站起来,刘辩弯下腰,伸出一只手,抓住唐姬的手臂朝上一拉,在把她拉起来了一些之后,另一只手顺势向她腋下一塞,双手托着她,扶着她站了起来。

在刘辩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唐姬迎着夜风吸了一口带着并不算浓郁臭气的空气,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俏脸竟憋的有些涨红。

“下来走走吧!”刘辩伸手拉着唐姬,把她从夜香桶里拉了出来,与她一同跳下驴车,双脚站稳后,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真是难为你了,我为了能活下去,竟然让你也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