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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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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说话间,门外传来了个卫士的声音:“启禀袁公,沮授、田丰二人带到!”

“把他们押进来!”得知沮授、田丰已经带到,袁绍向屋外吩咐了一句!

得了袁绍的吩咐,卫士应了一声,不过是转眼间,房门就被卫士从外面轻轻推开,上半身捆缚着麻绳的沮授和田丰,也被卫士给推进了屋内。

进入房内,沮授看着袁绍的时候,张了张嘴,好像还想要说什么,田丰的视线则是直接落到了徐庶的身上。

与袁绍相向而坐的徐庶,在二人进入屋中的时候,并没有起身,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二人,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关押了不少时日,沮授和田丰这些日子也是没有清洗过身子,虽说离徐庶还有一些距离,可徐庶却还是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袁公!”微微蹙着眉头,徐庶对袁绍说道:“此二人罪不容诛,某今日来到邺城,乃是要将此二人领回洛阳,由殿下发落。可二人如此污秽,若是熏着了殿下……”

“元直说的是!”笑着点了点头,袁绍向站在沮授和田丰身后的卫士一摆手说道:“带他们去沐浴更衣,而后锁上囚车,等候徐军师离开邺城之时,随军师一同返回洛阳!”

站在田丰和沮授身后的几名卫士应了一声,押着俩人,出了房间,带他们洗浴去了。

俩人出了房间之后,袁绍向徐庶问道:“元直此番来到邺城,不晓得要住上几日?”

“袁公此处正逢大事,某如何能在邺城耽搁?”微微一笑,徐庶对袁绍说道:“待到二人洗浴已毕,便离开邺城!”

“元直如何离去的这般焦急?”原本还打算留徐庶在邺城住上几日,听得他当晚就要离开,袁绍愣了一下,赶忙说道:“若是殿下晓得,岂非觉着某招待不周?”

“袁公将田丰、沮授二人交于某,殿下能出了胸中恶气,方为紧要!”抱拳朝袁绍拱了拱,徐庶对他说道:“至于其他,袁公莫要顾虑太多。”

二人话说到此处,袁绍沉吟了一下,才向徐庶问道:“元直若是不来,某也有一事想请问殿下,既然元直在此,不知某可否询问元直?”

“袁公有事,但说无妨!”微微一笑,徐庶对袁绍说道:“殿下每每提及袁公,都会告知我等,袁公四世三公,乃是大汉股肱,但凡某知晓,必定知无不答!”

“某麾下大军克日出征!”身子微微向前倾着,袁绍向徐庶问道:“不知待到我河北大军攻伐曹操之时,殿下可会出兵?”

听了袁绍问的话,徐庶脸上顿时漾满了笑容,缓缓的摇了摇头。

见徐庶摇头,袁绍的心都然紧了一下,连忙问道:“元直摇头,可是殿下不欲出兵?”

“袁公多虑了!”坐直了身子,徐庶脸上保持着笑意,对袁绍说道:“虽说我军在寿春是吃了些败仗,可殿下却是不会坐视曹操做大,袁公攻伐曹操,殿下如何不会出兵?”

得了徐庶这句话,袁绍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脸色也比方才看到徐庶摇头的时候,好看了许多。

“殿下已然告知某,袁公一旦出兵,我军将从轩辕关向许都挺进!”与袁绍相互对视着,徐庶对袁绍说道:“只是袁公当需谨慎,曹操主力必定悉数布防在北线。且曹操有黄河天险,袁公要攻入许都,定非易事,还望袁公早有打算!”

第1002章追赶囚车的骑兵

沮授和田丰洗浴罢了,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衫,被跟随徐庶来到邺城的秦军兵士们押上了囚车。

带着这队秦军兵士,押着田丰、沮授,徐庶是丝毫没做耽搁,赶忙离开了邺城。

袁绍麾下也是颇有能人,若是在此处逗留了久了,必定会有人看出他来到邺城的真实目的。

一旦袁绍真个将田丰、沮授杀了,只是送人头给刘辩,刘辩的意图便是泡了汤,而且还不能对袁绍做出的事情表示不满。

毕竟徐庶来到邺城,对袁绍说的是他要将田丰、沮授押解到洛阳,听候刘辩发落。

带着队伍,押着田丰、沮授沿着邺城的街道向城门行去。

正行进间,前方来了几个人。

当先的一个人远远看见徐庶,先是一愣,随后便催马上前,抱拳朝徐庶拱了拱笑着说道:“元直兄如何来了邺城?”

与徐庶打招呼的不是别个,正是丢了徐州,来到河北投靠袁绍的刘备。

由于刘备丢了徐州,而且他又不是袁绍麾下的属僚,因此袁绍召集众人商谈出兵,并没有请刘备前去。

见拦住去路的是刘备,徐庶连忙抱拳给他回了一礼说道:“玄德公!某来此处,乃是奉了殿下之命,前来押解田丰、沮授赶赴洛阳!”

朝田丰、沮授看了一眼,刘备脸上流露出一丝恍然,不过旋即他便对徐庶说道:“元直兄来此,某当请兄至家中痛饮才是!”

徐庶心内有事,只急着立刻离开邺城,哪里还会吃刘备的请,当即便抱拳对刘备说道:“玄德公太过客套,某是奉了殿下严令,不敢耽搁时辰,公之好意,某心领了!”

见徐庶不肯留下,刘备也是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抱拳对徐庶说道:“既是如此,备不敢耽搁元直兄,望兄一路好走!”

“多谢!”朝刘备抱拳拱了拱,徐庶朝身后的秦军兵士们喊道:“走!”

一众秦军押着田丰和沮授的囚车,向着城门去了。

回头看着徐庶等人的背影,直到他们走的远了,刘备才小声对张飞说道:“你我即刻去见袁公!”

“兄长此时去见那袁绍作甚?”没有明白过来刘备为何突然要去见袁绍,张飞瓮声瓮气的问了一句。

“此事颇为蹊跷!”望着已经走远的徐庶等人,刘备压低了声音对张飞说道:“徐庶向来坐镇洛阳,秦王此时竟是将他派到了邺城,且只是为了提两个人犯,必定是有所图,我等当先提醒袁公才是!”

“就算有甚企图,与兄长又有何干?”刘备的话,着实是让张飞满头的雾水,他皱着眉头,看着刘备问道:“我等乃是寄人篱下,兄长多这些事做甚?”

从徐庶匆忙要离开邺城,刘备看出一些古怪,他之所以要去提醒袁绍,目的不过只有两个。

一个目的,是他想要趁机讨好袁绍,从袁绍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另一个目的,则是借机让袁绍对刘辩也存在些许的芥蒂,只有如此,他才能在这乱世的夹缝中生存。

此时的刘备,就像是一条混迹于小河中的泥鳅。

太清的水,对他不但没有好处,反倒会让他生存更加艰难,相反的,若是水中泥浆浑浊,他反倒是会如鱼得水,从中渔利。

见张飞没有明白他的意图,此事又不好直截了当的告诉张飞,刘备只是很郁结的对张飞说道:“莫要问这么多,快些跟为兄前去见袁公便是!”

在街市上遇见了刘备,徐庶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一直以来,刘辩对刘备都是不太有好感,身为刘辩帐前的军师,徐庶对刘备却是颇有好感。

毕竟刘备自从当年起义兵协助官军镇压黄巾以来,在世上的名头还是不错。

带着队伍出了邺城,天色已是略微的有些晚了。

骑马走在最前面,徐庶抬起头朝被晚霞映红了的天空看了看,而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远去的邺城城墙,向队伍中的兵士们吩咐道:“将二位从囚车中放出,我等今晚且寻个下处落脚!”

几名秦军兵士应了一声,正要上前为田丰和沮授打开囚车,田丰赶忙喊道:“且慢!”

被田丰阻止,那几个兵士没敢继续动手,都扭头看着徐庶。

徐庶也是一脸的纳闷,看着田丰问道:“元皓何意?”

“元直兄!”站在囚车上,田丰望着徐庶说道:“若是方才我等径直出了城,倒是无妨,可元直兄在路上遇见刘玄德,如此一来,便是放不得我二人!”

田丰这句话出口,着实是让徐庶感到有些意外。

他与刘备接触不多,可听到的,却大多都是刘备的好话,只有刘辩,从来都是一副宁愿跟刘备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肯认他这门亲戚的态度。

以往刘辩提及刘备,总是心内不爽的说上些什么,可徐庶却是不以为然,认为刘辩或许是因自家乃是大汉正宗,刘备不过是门远亲,不肯相认。

听得田丰说放不得他二人,徐庶眉头微微拧起,向田丰问道:“那刘玄德名声在外,也是个敦厚之人,莫非元皓与他有什么过节不成?”

“从未有过过节!”站在囚车上的田丰摇头一笑,对徐庶说道:“元直兄智虑过人,如何却是认人不清?”

看着田丰,徐庶是满脸的疑惑。

他确实从来没有把刘备想的太过差劲,即便是刘备屡次弃了家小,他也是没有从心底鄙视他。

乱世之中,欲要成就大业,入刘备这般数弃家小不顾,在徐庶看来,也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刘玄德丢了徐州,如同丧家之犬!”与徐庶相互对视着,田丰对他说道:“而今他最想做的,并非击破曹操,而是在袁公与曹操相互征伐之时,从中得些好处。元直兄奉殿下之命,前来押解我二人,袁公虽是不说,心内却已是有所疑虑!若是元直兄将我二人放开,袁公派来追赶之人见了,怕是立刻便觉着事有不妥,我二人性命自是无妨,只是袁公与秦王之间,恐怕要生了许多芥蒂!”

听完田丰的一番话,徐庶还是有些不肯相信。

见徐庶不信,田丰只得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元直兄若是不信,便先将我二人关在囚车之中,待到晚间,看袁公可否会令人前来追赶!”

心内对田丰的话并不是十分相信,徐庶却是没有吭声,只不过也没有再让兵士们将二人从囚车上放下来。

带着队伍又向前行进了一段距离,天色已是渐渐的暗了下来。

骑在马背上,抬眼朝前望了望,徐庶发现前方地平线的尽头,隐约浮现了一个小村的影子。

看到小村,徐庶抬手朝前一指,向队伍中的秦军兵士们喊道:“前方有个村子,今晚我等便在村子内借宿!”

众兵士没有应声,只是押着囚车,跟在徐庶身后,朝着那个出现在地平线尽头的小村行去。

远远望去,小村离的并不是很远,可真的走起来,路途却是不近。

正行进间,徐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起先马蹄声很轻,若不仔细聆听,根本听不出甚么,可到了后来,马蹄声便是如同雷声一般。

听到那阵马蹄声,徐庶连忙回过头朝后看了去。

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是一群重装骑兵。

由于是在夜晚,徐庶根本看不清来的骑兵穿着什么衣甲,不过眼下是在邺城附近,不用想也是晓得,来的定然是袁绍麾下。

跟在徐庶身后的秦军兵士们,在发现一群骑兵涌了上来,一个个全都转过身,从腰间抽出了长剑。

领着骑兵追赶徐庶等人的,正是袁绍麾下河北四庭柱之一张郃。

策马冲到徐庶等人前面,张郃朝身后摆了下手,一众骑兵纷纷勒住了战马,而张郃则是绕到了徐庶的身旁。

“徐军师!”勒住战马,张郃朝徐庶抱拳拱了拱说道:“袁公担心路上走脱了人犯,特意令某前来护送!”

“袁公有心了!”张郃等人来到,徐庶下意识的朝田丰看了一眼,这才抱拳向张郃拱了拱说道:“有劳将军!”

与徐庶见过礼,张郃朝囚车上的田丰和沮授看了一眼,见二人身上的捆缚并没有松去,这才确定了徐庶并不是如同刘备所说那样,是前来营救二人。

“军师今晚意图在何处歇脚?”见田丰和沮授并没有被松绑,更没有离开囚车,张郃这才向徐庶问了一句。

抬眼望着已经近了些的村子,徐庶抬手朝前一指,对张郃说道:“前方有个村子,今晚当是可歇脚!”

一路只顾着追赶徐庶等人,张郃并没有留意前方的村子,听得徐庶如此一说,才扭头向前看去。

果然看见前面有个村子,张郃对徐庶说道:“村落虽有,可我等人多,倒是不如晚间在野地中扎营,如此尚要稳妥些!”

回头朝张郃带来的骑兵看了一眼,见骑兵人数不少,徐庶点了点头,对张郃说道:“将军说的也是有理,今晚我等便在野地中露营好了!”

第1003章能为本王分忧

离前方村子不远的野地之中,数只帐篷搭建了起来。

领着秦军兵士来邺城之时,徐庶等人也是带有帐篷。

可张郃与他率领的骑兵,却是只为追赶徐庶等人而来。

刘备话说的坚决,看徐庶慌张的模样,便是晓得他定然有着其他意图。

出城之时,张郃都没想到过,追赶上徐庶等人,竟会是看见田丰和沮授并未被从囚车中放出。

若是徐庶果真有其他意图,定然会在离开邺城之后,将田丰和沮授从囚车上放下,毕竟救人,没有把人救出之后,还让他们乘坐囚车的道理。

袁绍令张郃追赶徐庶等人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了一句,若是徐庶果真没有什么异状,便护送他们一路返回大秦,直到大秦边界,张郃方可返回。

没有帐篷,看着秦军兵士们一个个钻进了帐篷之中,就连沮授和田丰,都分到了一顶帐篷,帐外还有着数名秦军兵士严密看管,张郃心内是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将军!”正寻思着如何安置麾下骑兵,徐庶从张郃身后走了上来,抱拳对他说道:“将军前来护送我等,莫非没让将士们备办行军营帐?”

被徐庶如此一问,张哈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对徐庶说道:“不瞒徐军师,末将平日里,便是这心思有些粗了。袁公下令要末将前来护送,末将一时心急,竟是真个未有带帐篷出行!”

张郃的解释,若是说给寻常人听,倒是也让人觉着有几分可信,可他面前站着的却不是别个,而是徐庶。

看着张郃,徐庶嘴角带着笑意,对张郃说道:“将军脾性,倒是耿直的紧,不若今晚便要将军麾下将士们,与某麾下兵士挤上一挤,将军以为如何?”

行军帐篷,是大军出征之时将士们用来歇息的地方。

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帐篷都是极好用的物事。

在夏天,有了帐篷,将士们歇息的时候,便不会受那野地中的虫儿困扰,睡觉也能睡的安稳一些。

冬天行军,帐篷正是紧要,在帐篷内点上一盆篝火,整个帐内都会暖和起来,严寒之中,也是不影响大军行进。

虽说眼下并非严寒,可毕竟天气也不是十分的热,在晚间将士们歇息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寒露侵袭。

徐庶的提议,对张郃来说,无疑是件极好的事情,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抱拳向徐庶行了一礼说道:“军师大义,末将谢过!”

出了邺城的徐庶等人,在离邺城不是很远的地方扎下营帐,洛阳城内,刘辩此时正留宿于蔡琰的寝宫。

卧房之内,摆放着一张矮桌,蔡琰正端坐在矮桌后,抚弄着桌上的瑶琴。

悠悠的琴声给刘辩带来了些许清宁,站在窗边,刘辩双手负于身后,望着窗外的一片苍茫,聆听着蔡琰弹奏的琴音,多日来的烦忧,好似也伴随着那琴声,飘向窗外,渐渐消散于漆黑的夜幕之中。

徐庶去了邺城,刘辩为的只是将田丰和沮授带到洛阳。

可二人到了洛阳,又该如何处置?

立刻重用?

刘辩倒是想这么做,可袁绍并未兵败,若是立刻重用二人,必定会引来袁绍不满,毕竟刘辩的理由,是要将此二人带到洛阳诛杀。

关押进监牢?

想到这个办法,刘辩还是摇了摇头。

二人忠义,敢于在袁绍面前冒死进谏,若是任用这样的人,刘辩日后做出错误的决断,便会有人及时制止,对刘辩来说,也不失是件好事。

更为紧要的是,沮授和田丰,都是颇具才干,多两位谋臣,在将来同曹操的争斗中,尚可多几分战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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