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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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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妆,以后你的双眼只看向我,可以吗?”

只看向他?挽妆怀疑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神情里寻觅出什么不对劲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文睿渊,这又是什么新花招?”

看来她对他的戏弄有些根生地固,睿渊挫败地垂下脸,他好难得第一次对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没想到后果会是这样。

“你是和人打赌了,还是脑子进水了?”挽妆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注视,说出的话却是极为刻薄无礼。没想到这样的话,竟会是从文睿渊口中说出,曾经希望过齐珞能够对她说出这样的话,然后用大红的花轿将她娶回府中,结果……没想到少时的愿望却是文睿渊来完成的。

可文睿渊是什么人,是京畿的第一风流浪子,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么。她要真的相信了,想必就是落水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水,脑子都坏掉了。

但不可否认的,在看见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眼眸,就那般地注视着她,再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有些小小的波动。若是在李齐珞之前,她也许会真的为他心动。人的一生,能够荒唐几次呢?一次,一次痛彻心扉就足够了。

“你果真是聪慧的。”睿渊脸上的神情一扫而空,又换回了从前面对她时的戏谑。“不过我不希望下次又下水去救你……”

“你可以不……”

“我说过,你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欺负了你便是欺负了我。”

“我知道了,日后定不会再让你有任何的为难。不过,我也希望你不要插手府内女眷之事,我会好好地管理她们的。”

睿渊朝她点点头,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外面日光很毒,透着树荫照射下来,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光晕。许是这阳光狠毒,他怎么觉得心中憋闷地慌,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加大,就连迎面而来的谷雨香都不曾理会。

☆、第五十三章 训妾(3)

“少爷……”谷雨香见到大步走来的文睿渊,急匆匆地向他行礼,却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哼!”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白缘君见着文睿渊远去的背影,缓缓地走到谷雨香的面前,得意地说着:“就算是她落了水又如何,少爷心中是有底的,知道到底谁才是故意邀宠的。”

说罢她便极为潇洒地先谷雨香一步,朝清荷苑走去,气得谷雨香脸色发青,在身后不停地跺脚却拿她无可奈何。

谷雨香十分清楚,文睿渊的这几名侍妾里,她从来就不是最优秀的,往昔她依附于何语柔,对其他人也只是唯唯诺诺,小心行事。可现在,即使白缘君深受睿渊的宠爱又能如何,她这般轻狂定不会讨常挽妆的好,更何况还让常挽妆掉进芙蕖池中,指不定就是她故意设计的阴谋,如此这般的话,被赶出府门是迟早之事。

她只待忍着,终会忍到那一日。

走在前方的白缘君对于身后恶毒的眼神自是不曾瞧见,即便是瞧见了她此刻也是顾不上的。她精心策划的一切被常挽妆三两下就拆了招,初时她被常挽妆的落水吓呆住,回去思来想去才恍然大悟,从一开始她的伎俩怕就是被常挽妆都看在眼里,那人不动声色,按时赴约,在眼前她的计谋就要实现时就来了这么一手,不仅将她的计谋抢了过去,还让她担了个害主母落水的罪责。

想清楚整件事后,她不仅一身的冷汗,许是她从前都太小看常挽妆了。想着她不过是仗着家世的缘故,被今上赐婚而来,长相平凡,名声亦不好,根本就是今上害怕她寻不到夫婿,因此强塞给文睿渊的老姑娘,注定得不到挑剔如文睿渊的青睐。文睿渊不说一二,皆因碍着今上的旨意而已,这等可有可无之人能算自幼混迹教坊青楼的白缘君的对手么!她只顾着那位已掌权的少二夫人何语柔,想着如何能卸何语柔的权,可就从那时开始,一向避世的常挽妆竟然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咄咄逼人。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看出来,这位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主,偏偏她还是轻敌了。

这番反被常挽妆所利用,白缘君心中不甘是不甘,却还是担忧着被文睿渊所厌恶。常挽妆毕竟是今上赐婚的正室夫人,她不过出身风月楼的妾室而已,若是常挽妆跟文睿渊说了什么的话,她努力了那么多年才得到的位置就岌岌可危。思索来担忧去,她干脆带着婢女,径自朝清荷苑而来,明着是探望,实则是来探听虚实的。

幸好,方才看见文睿渊气呼呼地从苑内出来,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一些。文睿渊极少动怒,尤其是对女人,他都是极为体贴温柔,所以才能赢得众女子的芳心,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他那般的怒意,猜也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常挽妆向他编排自己的不是,为文睿渊所厌恶了。只要文睿渊能够不站在常挽妆的那一方,这盘棋谁赢谁输就还没有定数,她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走吧。”谷雨香错愕地回首,惊见一向称病很少外出的向元柳竟然也来了,这事儿怕真是闹大了些。

刚打发走了文睿渊,挽妆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这枕头……还是那人为她垫上的,仔细想来他处事总这般的细致体贴。之前说过的句句话,像天空里漂浮的朵朵白云,一朵一朵地,慢慢地在她的眼前展开。

“你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欺负了你便是欺负了我。”

“王爷可要记住了,常挽妆是在下的夫人,王爷要再唤她的闺名怕不太合适吧。”

“夫人你可是我文睿渊的夫人,不是李齐珞的王妃。”

“吃那么多,没见多长点肉,连个常季兰都挤不过。要是下次再挤不过她,我可要你好看!”

“妆妆,以后你的双眼只看向我,可以吗?”

世上怕是鲜少有这样的男子,一句句话都透着温情,纵使是寒冬腊月也会觉得春风拂面。可是这样的话,到底对多少人说过呢?挽妆笑着轻轻摇头,最少的,府里的这几个怕是听得都比她多吧。

“小姐。”让其他的婢女安顿着来访的三位妾室夫人,从云自己转进寝屋内,正好对上傻笑中的挽妆。这样的笑容,傻傻的,还带着苦涩,她已经许久不曾在挽妆的脸上看见过了。难道是,方才姑爷的话语让小姐又想起那个负心之人么?

听闻从云的呼唤,挽妆才将满脸苦涩的笑容收回,抬头似询问般。

“三位妾室夫人都来了,此刻正在屋外候着。”

“让她们都进来吧。”挽妆低头整理了下仪容,对从云嘱咐道。

“小姐若是不想见,我可以去打发了。”

挽妆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今日不见,明日也是要见的,若是这样还不如早早地见了,早早地清净会儿。”

从云听了她的话语,也是这个理儿,便转身出去。

“姐姐……”谷雨香带着向元柳与白缘君步入屋内,三人齐刷刷地向缠绵榻上的挽妆问了好。

“都坐吧。”挽妆扫过一眼从云,她便为三位斟起茶来。“这么热的天儿,还要劳烦各位妹妹跑了这么一遭,真是辛苦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儿,姐姐不慎落水,妹妹怎可以不来探望呢?”谷雨香抢先说起了客套话,让原本想出声的白缘君瘪了嘴却又无可奈何。向元柳一旁冷冷地看着,也不插话,若非那张美丽的脸庞差点让人都不曾察觉到她居然也在这里。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谷雨香又轻声问了起来,引来白缘君的一阵怒视。

“本没什么大事,不过大夫怕我染上风寒,开了几付药喝着。”挽妆言罢,略微为难地瞧向桌边搁着的药碗。她自幼就怕吃苦药,每次生病都会将身边的人折腾一番,就连齐华都拿她无可奈何,除了一个人。

☆、第五十四章 训妾(4)

那个人会亲自喂她喝药,会在她喝完药之后递上一枚蜜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问题被那个人轻描淡写地就解决了。齐华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打趣道:“不是药不哭了,是喝的法子不一样了啊。”被齐华气得跺脚的挽妆,当下不管他是不是身处高位的太子,追得他四处逃跑,最后还是只能将那个人推了出来,才勉强挡住挽妆的追赶。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她也就相信了。

那样的场景,被刻记在过去的时光里,深深地掩埋着。

“姐姐可是害怕药的苦味?”白缘君像是瞧出挽妆的烦忧,终于从谷雨香那个愚笨之徒手中抢回了话语权。她缓缓地起身,坐到挽妆的身边,端起药碗轻轻地吹着气,再舀出一勺来递到挽妆的嘴边,柔声道:“姐姐若是怕那苦味,不妨服食后尝尝我准备好的蜜饯。”

原来这法子,并非只有她一个人独有。

挽妆无声地笑了起来,却并没有准备将那药喝下。

“还是我来吧。”谷雨香见挽妆迟迟没将白缘君递去的药汁喝下,当下脸色好转,也站到床边,将白缘君手中的药碗抢了过来,对他说着:“姐姐落水都是因着你,若是吃了你的什么蜜饯,还不知会发作出什么来!”

“你说什么!”白缘君被谷雨香当面羞辱,这口气哪里能咽得下去,也顶撞起来。“你的意思莫非是在说,姐姐落水是被我推的?”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了。”谷雨香难得抓住白缘君的话柄,得意洋洋地反驳起来。

这般吵闹,让挽妆的头越发地疼了,她微闭起双眼,揉着额际。

“少三夫人,少五夫人。”从云见状,不忍挽妆受扰,便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从云多谢两位对我家小姐的关心,不过小姐今日已经乏了,还望两位先回去吧。天气炎热,也请三位妾室夫人都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姐姐……”谷雨香当然不想就此作罢,她本还想着可以将话题引过去,让常挽妆记恨住白缘君,但此刻出声的是常挽妆的陪嫁婢女,也只好收了声。

白缘君怒气冲冲地瞪过谷雨香一眼,没想到今时今日连一向墙头草的谷雨香都敢与她当面争吵,可出声的人是从云,她也只能将满腹的气恼咽了回去。

“那么请姐姐好生休养身子。”那两人僵持不下,向元柳率先起身向挽妆行了礼,转身离去。

见她就这么走了,白缘君与谷雨香也不好意思再作任何停留,只得一一向挽妆请辞。

“白妹妹请稍等一下。”

就在三人都要出门时,挽妆忽然唤住白缘君,向元柳脚下没有丝毫地停顿,事不关己的漠不关心,径自离去。谷雨香稍作惊愕,但想着常挽妆的今次落水,白缘君怎么着都少不干系,叫住她也实属正常,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跟在向元柳身后,消失在屋门外。

“姐姐……”白缘君心中虽也是惊讶,但脸上还是凑出了个笑容。“姐姐,可是有事?”

挽妆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待她坐在床边后才缓缓地说道:“自己好不容易计算好的筹谋就让给我了,姐姐可是要多谢妹妹。”

她果真是都知道了,既然如此,白缘君也没有否认的必要。“姐姐棋高一筹,妹妹自叹不如。”

“不是我棋高一筹,而是你……你的伎俩太低了。”她附在白缘君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样的伎俩,常季兰十岁那年就不玩了。”

常季兰,不就是常挽妆的庶出长姐,珞王妃么?白缘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你以为你玩一些小伎俩就能让文睿渊休了我?”挽妆慢慢地靠回枕头,漫不经心地说起来:“我可是今上赐婚的正室夫人,就算文睿渊再怎么不喜欢,他都只能容忍我。只要今上还在,我的位置就不会易主。”

这点白缘君早就想到了,但她还是想赌一把,毕竟赌赢了她就是文府实际上的女主人。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被文睿渊休了,正室的位置依旧轮不到你,你的出身就是最大的阻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傻得来对付我,但我瞧你本是个聪明人,一时之间受了什么蒙蔽失了心智,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用在对的地方,否则就是帮他人做嫁衣,愚蠢至极。”

先前常挽妆的话不过让白缘君愤愤不平,但最后的这几句却教她背脊发凉。她怎么没想到呢,表面上看起来她是文睿渊最宠爱的人,但实际上呢?文睿渊为什么会娶她过门,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么。这一番相斗,无论输赢她都捞不到半分好处。赢了,她害的人是常挽妆,今上和太后必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届时她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未知,输了,她被迫离开文府,重操旧业还是流落街头,文睿渊身边就少了一个得宠的妾室。

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呢?

是那个人,不是因着那个人,她未必会真的动这个手。

瞧她豁然开朗的神色,挽妆也知晓她已想明白了许多事,便慵懒地摆摆手,示意从云送她离开。

“小姐。”从云将人送离开后,一脸不高兴地看向背对着她而躺着的常挽妆。

“什么事?”

“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将她赶出文府,姑爷不也是说你若不喜欢就送她出府的么?”从云瘪着嘴,她没想明白,为何小姐要姑息这个害自己的人。如果能借此机会将白缘君赶出文府,姑爷身边的宠妾就少一个,对于小姐来说不是只有好处么?

“她走了,就不会再来一个么?要是再来的比她更坏更蠢怎么办?”

再来一个?这点从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依姑爷的风流名声,别说再娶一个就算是再娶十个八个也是正常的。到时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从云摇摇头,那个场景光想想都觉得恐怖。

目光转向一旁,满盛着药汁的碗安静地被搁在一边。从云将手伸到碗边挨了挨,都有些凉了。

☆、第五十五章 训妾(5)

“小姐!”

“还有什么事?”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喝药啊小姐!”

“不喝。”

“喝药。”

“不喝啊,从云,我的好从云,你就当我已经喝过了吧。”

“不行啊,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从云决定没有任何的退缩,在这件事情之上。

“从云,以后小姐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不行,夫人要从云好好地照顾小姐,所以小姐必须得喝药。”

“从云……”

被从云从被子里扒出来的挽妆,耷耸着脑袋,哪里还有一点人前那副主母模样,可怜兮兮地望向从云。“好从云,好从云,不喝药,今天不喝不成么?”

“不成!”

“唉……”挽妆只好认命地闭着眼睛,端起药碗,一副慷慨赴死的壮烈模样将药一股脑地灌了下去。果然,好苦,真的好苦。她扇着手,直呼着气,双眼还怒瞪着从云。

从云被她素来瞪惯的,知道她家小姐喝药就是这幅德行,也懒得与她计较,只将她手里空了的碗收了过去,再递过一碟糕点。

“这是什么?”挽妆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时候她会聪明地知道用糕点来哄她喝药了。

“裕成管家送来的,说是姑爷为小姐准备的。”

文睿渊为她准备的?挽妆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块,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甜而不腻,酥软脆香,送药正合适。尝到好吃之后,她又咬了很大一口,化在嘴里果真将药汁的苦味冲淡不少。

“他怎么会想着给我送这糕点?”几块下来,药汁的苦味已消失地无影无踪,挽妆这停下来,向从云询问着。

“裕成管家转的话,姑爷担心小姐怕苦不肯喝药,所以就备了一些糕点送过来。”

“他怎么知道?”挽妆怀疑的目光直视着从云:“是你说的。”

被挽妆抓个正着,从云却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自若地说:“谁叫每次让小姐喝药都是个大难题,我只好求助姑爷了。”

“你这丫头,心性越发见长,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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