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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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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留守,下官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啊!”洛阳信使赶紧向和樊子盖一样霸道独裁的卫玄双膝跪下,哭丧着脸说道:“陈记室他们昨天中午,真的劫了杨逆贼军的两万斛军粮!或许,或许……。”

“对了。”信使又赶紧补充道:“或许是我们的斥候发现这支运粮队,我们东都的斥候不行,樊留守他这段时间都已经杀了好几十个谎报军情、漏报军情的斥候了,都是那些没用的斥候没探到杨逆叛贼还有一支运粮队,这才让杨逆贼军运粮成功。”

“你们东都军队恐怕不只是斥候无能吧?应该全都是酒囊饭袋吧?!”卫玄放声怒吼,“回去告诉樊子盖老东西,他不敢来夹击杨逆叛贼,随便他,他不打,老夫自己打!传令全军,停止加固营地,立即着手备战,明天清晨全军出动,下山和杨逆叛贼决一死战!”

…………

同一时间的叛军营地中,杨玄感和杨玄挺等叛军决策层也在提心吊胆的观察着山上卫玄军营地动静,个个忧心忡忡,也个个神色紧张,惟有军师李密神色如常,还微笑着安慰杨玄感道:“楚公,不用担心了,最迟明天,卫玄老匹夫必然要下山决战,卫玄这老匹夫的脾气我知道,最是心急和喜欢冒险不过,为了抢时间,连崤函道这样的险路都敢走,看到我们运粮进营,能没有急着和我们决战的心思?”

“希望如此吧。”杨玄感叹了口气,道:“如果卫玄老贼明天不肯下山决战,继续据险坚守,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说罢,杨玄感又在肚子里补充了一句,“因为我们后天就得断粮!”

“楚公放心,小生料定那卫玄老贼识不破我的妙计。”李密自信微笑,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但洛阳那边得防着些,洛阳军队竟然能猜出我们的粮草不多,出兵切断我们粮道攻我们要害,难保不能看出我的妙计,好在洛阳军队的斥候不行,我军最好重新加强斥候战,不要让樊子盖和卫玄两个老贼随意联络。”

“好。”杨玄感点头,立即命令杨玄挺去安排加强斥候战,尽一切力量切断卫玄军与洛阳守军的联络,然后杨玄感又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群穿孝袍子的狗贼,杀我大军家眷,断我主力粮道,此仇不报,我难消心头之恨!等我破了卫玄老贼,马上就回军去找他们算帐!”

“那是自然。”李密微笑着附和了一句,又在心里暗暗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群白袍兵的主将,听说是一个姓陈的年轻人,这小子到底是那里冒出来,能把一群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调教得这么厉害?”

“等等!”李密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又在心中暗道:“记得当初在洛阳上春门,骂得楚公暴跳如雷差点白白送死的那个小鬼,好象也是姓陈,他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不可能吧?大骂楚公那个小鬼,看上去连二十岁都不到,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那这小子再长大些,以后还得了了?”

第37章冒险出战

因为叛军主力突然又加大了斥候战力度的缘故,樊子盖派来与卫玄联络的信使没能及时返回洛阳城传递消息,一直到了天色全黑后,洛阳信使才离开卫玄的大营,借着夜色掩护,还有借用邙山一带的复杂地形之利,抄小道回到洛阳传递卫玄的回书——就这,洛阳信使还有两次差点被叛军斥候发现。

也因为是夜间赶路速度不快,信使回到六十多里外的洛阳城时,时间已然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色已经全明。看完卫玄尽是赌气字眼的回书,又从信使口中得知有大批粮草运到叛军主力营中的消息,樊子盖和皇甫无逸惊得同时跳了起来,异口同声的惊叫道:“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已经劫了杨逆粮草啊,怎么可能还会有粮草送到杨逆主力营中?”

“小人不敢撒谎,叛军粮草运抵邙山战场,是小人亲眼所见。”信使把自己在邙山战场上的所见所闻向樊子盖如实禀报,直把樊子盖和皇甫无逸听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樊子盖当然是第一时间下令,召集陈应良、刘长恭和负责斥候事务的虎贲郎将贺兰宜三人到皇城议事。

不一刻,三个当事人都被宣进了皇城,其中只是负责作战的陈应良和刘长恭还好点,没受到樊子盖的责备呵斥,负责斥候烽火台的贺兰宜却被樊子盖和皇甫无逸联手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脾气暴躁的樊子盖还让禁军卫士将贺兰宜拿下,准备拿贺兰宜开刀严肃军法,贺兰宜当然是疯狂喊冤,声泪俱下的大声辩解,“末将没有渎职,末将没有渎职啊!为了监视金镛城的叛贼队伍,末将把最可靠的亲兵队都全派出去了,监视着斥候不让他们偷懒啊!”

“那么叛贼是怎么运到邙山战场的?”樊子盖怒吼道:“既然你没有渎职,那叛贼队伍又是如何运粮得手的?难道说叛贼的粮车长了翅膀,自己飞过去的?”

“这……,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贺兰宜满头大汗,带着哭腔说道:“难道,难道叛贼的粮队,是走小路运到邙山战场的?但不可能啊,末将在小路上也安排了斥候啊?”

“是不可能。”有些押粮经验的刘长恭开口,插嘴说道:“贺将军,我可不是落井下石,走小路运粮绝不可能,粮车不比步兵,再险峻崎岖的小路,步兵都可以做到快速行军,但是粮车想在小路上快速行进就绝不可能,那怕累死再多的民夫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行军七十里。”

“刘将军,你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贺兰宜当场哭出声来,大声说道:“官道都被我挖断十几处了,还拆了两座桥,就算我派出去的斥候再无能,叛贼的粮草也不可能从官道上运粮啊!”

“两位将军,请不要再争了。”一直在盘算的陈应良突然开口,先是制止了贺兰宜和刘长恭的争执,然后转向同样在场的信使,问道:“请问这位大人,你当时在邙山战场上,见到的叛军运粮队,是用骡马车辆运粮,还是用人力背挑运粮?”

“骡马车辆运粮。”信使如实答道:“很庞大的一支车队,少说也有六七百辆,车上装的全是粮草。”

“这就对了。”陈应良点头,转向樊子盖和皇甫无逸拱手说道:“留守大人,皇甫将军,贺将军是被冤枉的,他没有渎职,根本没有什么粮草运到邙山战场,叛贼粮队的车上,装的也不是粮草。”

“不是粮草?那是什么?”樊子盖大吃一惊。

“泥土,砂石,为了省力气,说不定还会塞些茅草树叶进去。”陈应良冷笑说道:“小人可以肯定,杨玄感逆贼得知粮草被劫后,又探到我军拼命破坏道路不给他顺利运粮机会,就兵行险着,故意安排一支假粮队运粮入营,制造他粮草充足的假象,逼迫和诱使我们的大兴援军尽快决战!因为我们的大兴援军无法补给粮草,对耗只会是死路一条!”

樊子盖和皇甫无逸再一次目瞪口呆了,刘长恭却抢先回过神来,大叫道:“对,就是这个道理!几百辆粮车从金镛城运粮到邙山战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的斥候就算全部都是一群猪,也肯定能轻松发现!何况道路也被我们破坏了,乱贼绝不可能这么快把粮草送到邙山战场!事情肯定和陈记室猜测的一样,那些粮车都是假的!”

“还有一点。”陈应良补充道:“小人之所以打听叛贼队伍如何运粮,是担心杨逆叛贼利用人力充足的优势,通过肩挑背驮从小路运粮,这样我们的斥候确实有可能会出现疏忽,让杨逆叛贼侥幸运粮得手!但粮车绝不可能,就象刘将军说的一样,杨逆贼军就是累死再多的民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几百辆沉重粮车从小路运抵邙山战场,因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自打与陈应良认识一来,素来喜欢站得笔直的樊子盖第一次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手抚额头哀叹道:“好狡猾的杨逆奸贼!老夫差点中计了,卫文升那个老匹夫,十有**也中计了!”

听到这话,来回送信的信使脸色顿时大变了,皇甫无逸的脸色也变了,赶紧站起来咳嗽着说道:“樊留守,不能大意,马上再派人和卫尚书联系,把情况告诉他,让他千万别中计!千万别上杨逆的当,急着杨逆主力决战。”

樊子盖答应,跳起来正要写信,刚从邙山战场回来的信使则怯生生的说道:“樊留守,来不及了,卫留守已经中计了,昨天上午他就已经下令停止加固营地,让军队全力备战,今天早上与叛贼主力决战。算时间,这时候,邙山战场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啪一声轻响,樊子盖手中的毛笔落地,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庞上尽是惊骇,皇甫无逸也是张口结舌,陈应良则是大声叫苦,“糟糕了!连败两阵士气大挫,敌情不明弄险出战,还是打孤注一掷的决战,卫尚书这次恐怕又得要凶多吉少了!”

樊子盖面沉如水,低头盘算了许久后,樊子盖抬起头来,表情严肃的向陈应良问道:“应良,我们能为卫文升做点什么不?卫文升不仅是朝廷重臣,还是老夫的多年好友,老夫不能看着他再次落败而无动于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一把?”

一直以来足智多谋的陈应良也难得有些迟疑,犹豫了片刻才答道:“回留守大人,如果想减轻一下卫尚书那边的压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冒险出战了,派一支军队去邙山战场,从背后敲打一下杨逆主力,就算不能获胜,也可以逼迫杨逆主力分兵,让杨逆主力无法集中全力攻打卫尚书的队伍。”

这次轮到刘长恭和贺兰宜两位大将军脸色大变了,赶紧一起低下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被樊子盖点名让自己去执行这个送死差使。还好,已经吃过好几次冒险出战大亏的樊子盖现在已经冷静了许多,并没有马上就顾头不顾尾的派兵出战,还向陈应良追问道:“你不是说邙山一带地形复杂,不宜出战吗?”

“是不宜出战,但现在必须得冒一次险了。”陈应良沉声答道:“卫尚书是大兴留守,大隋屈指可数的朝廷重臣,他如果遭遇不幸,不仅是朝廷的重大损失,会对朝廷平叛大军的士气斗志造成巨大影响,我们东都军队在皇上面前也难以交代,更可怕的是,倘若卫尚书不幸战死或者不慎被俘,大兴关中就将是群龙无首,杨逆贼军倘若乘势进取关中,后果必然难以预料!”

樊子盖点点头,承认陈应良所言有理,更知道自己现在选择见死不救,如果卫玄真的战死或者被俘,将来很难向喜怒无常的隋炀帝交代,所以咬了咬牙后,樊子盖还是决定冒险一把,转向刘长恭和贺兰宜说道:“你们俩,谁愿率领三千军队随同应良出城,去邙山战场增援卫留守的队伍?”

刘长恭和贺兰宜一起把脑袋低得更低,只是在心里大骂陈应良乱出馊主意,陈应良则抢着说道:“樊留守,不必另派军队了,让小人率领报**单独去邙山战场支援卫尚书足矣。”

“你只带四个团的兵力去增援卫文升?”樊子盖大吃一惊。

“兵贵精,不贵多。”陈应良答道:“四个团的兵力虽然不多,但如果指挥得力,战术得当,在战场上照样可以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还有,兵力少也有兵力少的好处,最起码可以做到机动灵活,进退自如,如果留守大人再派后军给我,小人在交战时还得必须考虑后军安全,反倒束手束脚,顾此失彼。”

“有志气!”樊子盖夸奖了一句,又稍一盘算,便咬牙说道:“好,老夫就让你带报**去邙山战场,你需要什么准备,只管开口。”

“给报****每人配备一匹战马,每人两天的干粮和马料。”陈应良答道:“邙山战场距离洛阳有六十余里,如果步行赶赴战场,会对将士体力造成巨大影响,不利于作战。此外杨逆叛贼队伍中骑兵颇多,小人的队伍如果没有战马,在军队机动这方面会十分吃亏,所以小人需要战马代步。”

“四个团的战马当然没问题。”樊子盖一口答应,又疑惑道:“可是之前,你的队伍一直都是步行出战,陡然让士兵骑上战马,行不行?”

“关于这点,必须得感谢皇甫将军的未雨绸缪。”陈应良向皇甫无逸一拱手,说道:“小人之前曾经了解过报**的骑术情况,将士们告诉我,说右武卫的步兵虽然没有装备战马,却也在皇甫将军的要求下全部接受过骑术训练,虽不至于能够骑马作战,却也能够做到策马奔走,而且报****队伍有不少人还是来自右武卫的骑兵,骑术更好,可以直接骑马作战。小人这次也不要所有士兵骑马作战,只要他们能够骑马奔走就行。”

“是有这事。”皇甫无逸咳嗽着给陈应良做证道:“去年我接手右武卫后,担心骑兵在战场上阵亡战马无主,白白损失昂贵战马,就让步兵队伍轮流练习了骑术,没想到今天能够用上。”

“那好!”尽管要冒不少损失战马的危险,手握东都财政财大气粗的樊子盖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马上指着刘长恭命令道:“立即去准备四个团的战马,尽可能挑上好的战马给报****,两天的干粮和精马料,一个时辰内,给老夫准备好!”

刘长恭赶紧抱拳答应,陈应良却说道:“樊留守,不必那么急,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内准备好就行了,小人打算在两个时辰后再出发。”

樊子盖微微一楞,刚想问为什么,还道陈应良是在体谅自己的刘长恭则抢着说道:“应良兄弟,你别担心,这些都是现成的,一个时辰就足够了,用不了两个时辰。”

“刘将军误会了,我不是担心你来不及准备好战马干粮。”陈应良摇头,解释道:“我是想打杨逆叛贼一个时间差,现在是早上辰时将过,两个时辰后午时出发,我计划用三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赶到邙山战场,到时候时间正是酉时,杨逆贼军奋战了一天体力接近耗尽,又还没有没来得及吃晚饭,全军上下都处于饥渴疲惫交加的状态,我军再发起突击,能增加很大胜算。”

“原来是这样。”刘长恭恍然大悟,笑道:“应良兄弟,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连这样的细节都能考虑到,算盘打得太精了。”

“应良是勤学上进,书读得多,凡事喜欢用脑子!”樊子盖呵斥道:“那象你们几个废物,除了喝酒玩女人,还会做什么?”

刘长恭讪讪的闭嘴了,陈应良怕被人嫉恨,忙又指着还在现场的信使说道:“樊留守,小人还想请这位大人随我一同出征,他熟悉邙山战场的情况,可以给我帮上许多忙。”

“陈记室,小人是文职,能给你帮上什么忙?”那信使哭丧着脸说道:“小人好不容易才从邙山战场回来,连口气都没喘啊。”

“大人恕罪。”陈应良拱手,诚恳说道:“小人知道你累,但是这次冒险出征,必须要有熟悉战场情况的人充当向导,随时向我介绍地形道路,还有敌我双方的一些特殊情况,所以这次必须要烦劳你随同我一起出征。”

那信使表情哭丧了,说什么都不想第三次冒险去有着好几万叛主力的邙山战场,樊子盖则毫不犹豫的指着他说道:“你随应良去邙山战场,凯旋回来,老夫自有重赏,还给你升一级,不,升两级!”

听了樊子盖许诺的重赏,那信使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也是拱手唱诺,接受了随同陈应良出征的任务。问了陈应良再无其他要求,樊子盖神情复杂的犹豫了一下,这才向陈应良说道:“应良,虽然有些对不起卫文升那个老不死,但老夫还是得叮嘱你一句——你到了邙山战场上,事可为便为,事不可为,你得尽快带着报**回来,东都洛阳现在不能没有报****。”

“请留守大人放心。”陈应良拱手答道:“这件事也关系到小人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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