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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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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的家业。”

“天下已露大乱之象?”乔松公子看了看陈应良,又喝了口酒,这才说道:“贤弟,你说这天下已露大乱之象,此话是否言过?不错,短短两月之内,齐鲁一带是数传噩耗,孟海公、孟让、郭方预和郝孝德等十几股逆贼聚众作乱,再加上年初在灵武造反的奴贼白瑜娑,始终没有剿灭的清河高士达与东郡瓦岗贼,算得上是狼烟四起,是对于大隋天下来说,这些蝼蚁小贼不过是疥癣之疾,举手可灭,贤弟为何要说天下已露大乱之象呢?”

“兄长,天下大乱的根源不在这些乱贼,在皇帝身上。”

无知者无谓的陈应良一句话,惊得乔松公子差点也跳起来了,可是没点油灯的房间里看不清楚乔松公子的紧张恐惧神色,所以陈应良又继续说道:“当今皇帝确实是雄主,凿运河通南北,加强南北联系,平边患抗突厥,护我华夏子民,又数征高句丽,不惜代价要把高丽蛮夷亡国灭种,永除东北隐患,这些事桩桩件件,都是足以永载史册、造福万世的大业伟业。”

“可是,皇帝太心急了,他一心只想流芳百世,却忘了百姓负担。”陈应良又说道:“本来要五十年才能做完的事,皇帝偏偏要在五年之内做完,这些雄功伟业又需要从百姓身上征收赋税钱粮才能完成,五十年的赋税要在五年之内从百姓头上征收完成,这一点让百姓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所以小弟认为,皇帝如果再这么心急下去,再这么好大喜功下去,这些看似蝼蚁的逆贼就永远无法剿清剿灭,还只会是按下葫芦浮起瓢,逆贼越剿越多,越剿天下就越乱,最终疥癣之疾变成心腹大患,甚至变成我大隋亡国的掘墓人…………。”

陈应良说的这些话,当然是后世对隋炀帝的评价,在后世绝对不足为奇,可是在大业九年隋朝京城大兴城里敢说这番话的,绝对也就有陈应良刚刚从现代社会来到这个时代才两天的愣头青了。结果是陈应良敢说,乔松公子都不敢再听下去,赶紧向陈应良连打手势,低声说道:“贤弟,够了,够了,别再说了,这样的话可不是能够随便乱说的,贤弟到了外面,可千万不能再这么直言无讳,否则小心有性命之忧。”

得乔松公子的提醒,又想起古代的言论管制,陈应良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冒险,便也赶紧住嘴,尴尬笑道:“兄长勿怪,小弟这些话也就是敢在你面前说说,到了外面,小弟绝对不敢胡说八道。”

“贤弟敢说,愚兄都不敢听啊。”乔松公子苦笑,又叮嘱道:“贤弟,这样的话今天出了你口,进了我耳,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倒没什么,可是到了外面,贤弟可千万不要再这么直言无讳,小心祸从口出。”

陈应良也知道乔松公子是为了自己好,便也一口答应,乔松公子这才稍微放下些心来,再细一回思陈应良刚才的议论,乔松公子却又马上发现,陈应良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现在这个皇帝干的几件大事,其实出发点都非常好,只是太过好大喜功,太过心急想要成事,所以才造成了现今这个民变四起的局面。

惊奇陈应良这个十七岁少年能有如此见识之余,乔松公子不由生出了继续试探之心,便又说道:“贤弟,有个话题我们可以继续谈谈,你刚才说皇帝征讨高句丽是雄功伟业,永除华夏东北隐患,可是高句丽已然臣服我大隋,先帝时高丽国王还上表以辽东粪土臣元自称,对我大隋已然俯首称臣,贤弟为何还要坚称他们为东北隐患?”

乔松公子不提高丽棒子还好,提起高丽棒子陈应良就满肚子火气,因为在后清时,曾经有南棒子丢了钱包到局子里报案,又没提供足够的线索破案甚至记不得在何时何地丢了钱包,让陈应良的部下大感为难,一时难以破案,结果南棒子就不高兴了,一边举出某地的后清捕快为倭寇找车的例子,坚决要求陈应良的部下立即破案当天就破案,一边找到陈应良的上司大闹,害得正在尝试冲击副局职位的陈应良前功尽弃,从那件事起,陈应良就对棒子恨之入骨,痛恨程度还在对倭寇的愤恨之上。

忿怒之下,陈应良干脆背起了网上流传的千古名句,大声说道:“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古来以鱼鳖畜之,虽日杀万夫,不足为愧!”

第5章(下)柳暗花明

背完了某人的名句,颇为熟悉隋唐历史的陈应良又问道:“兄长,你可知道皇帝第一次亲征高句丽,是因为什么原因?”

“知道。”乔松公子也是博闻广识之人,答道:“朝廷发现高句丽派遣使者联络突厥,皇帝担心二者勾结犯我中原,就以此为借口,出兵三十万亲征高句丽?”

“兄长,你看过我们华夏的地图没有?”陈应良又问,然后比划着说道:“高丽棒子的位置,恰好位于辽西平原的边上,北面是通古斯禽兽,西面是突厥铁骑,南面是我们大隋的辽西走廊,辽西走廊的南面就是华北平原。”

“如此一来,高丽棒子如果真的和突厥联手犯我中原,那么立即就能对我大隋的辽西平原形成夹击之势,辽西平原这块战略要地一旦沦陷,我大隋不仅将丢失东北产马之地,还将被迫在辽西走廊屯驻重兵加强防御,付出更多的钱粮军队代价,因为如果辽西走廊再丢了,我们大隋的华北平原就无险可守了,高丽棒子却可以对我大隋形成泰山压顶之势,无时无刻不将威胁我中原腹地的威胁,守无可守,想要反攻,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一定要让高丽蛮夷亡国灭种!”陈应良挥手,激动的说道:“高丽蛮夷和突厥蛮夷一样,早就对我富庶繁华的中原土地是垂涎三尺!我们大隋如果不出兵把高丽棒子打服打怕,进而杀光灭绝,那么我们华夏的东北边陲就永无宁日!”

“因为棒子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见风使舵助纣为虐的癞皮狗,一有机会,他们绝对不会错过猛咬我们大隋一口的机会!那怕是给其他蛮夷当狗当奴才,这些棒子也会仇视敌视我们华夏,说什么都要抢走偷走我们华夏的一切东西!”

乔松公子一直凝神细听陈应良的见解,觉得陈应良对高丽的仇恨虽然有些偏激,更不明白陈应良为什么要骂高丽为棒子,却又觉得陈应良的分析很有道理,战略上的判断也十分正确。暗暗点头过后,乔松公子又问道:“贤弟,那以你之见,皇帝二次亲征高句丽,前景如何?”

“凶多吉少。”也就在嘴上发泄一下却不敢把无理取闹南棒子暴打一顿的陈应良叹了口气,又喝了一碗闷酒,一边倒酒一边闷闷不乐的说道:“皇帝的目的很对,但方式错了,对付高丽这群棒子,用得着动用几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动用这么多军队,跑这么远的路去征讨高丽,不仅老百姓受不了,我们大隋军队的后勤也很难保障,战事一旦陷入持久,我们大隋老百姓就负担更重,前方的粮草军需也更难保证,要不了多久就得被迫粮尽退兵。”

重重放下已经快要见底的酒坛,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陈应良再次端起了酒碗,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凝神倾听的乔松公子说道:“小弟认为,现在的情况,我们对付高丽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耗,派偏师征讨,讨伐的军队不用多,每次三五万精兵就足够了,这样出征规模我们大隋绝对承受得起,可是高丽棒子却不同,他们国小民少,那怕是应对我们的偏师也得倾国之力。”

“如此一来,高丽棒子就惨了。”陈应良打着酒嗝说道:“我们也不求偏师一次就灭高丽,只需要每次都逼迫高丽棒子起倾国之兵迎战,每次杀一些高丽的士兵百姓,毁他们一些农田城池,耽搁他们的农时,见好就收就退兵,让高丽棒子疲于应付,永无宁日,如此要不了几次,高丽棒子就得国力耗尽,无兵可征,无粮可食,内乱自起,我们大隋再出重兵把他们杀光杀绝,那就是易如反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口干舌燥的陈应良又低头去喝酒了,乔松公子却是彻底的震惊了,心中暗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郎,竟然能够提出如此正确合理的灭敌方略!如果皇帝能够采取这个方略用兵,剿灭高丽蛮夷,那真的是易如反掌啊!”

顺便说一句,这个方略就是大唐最终消灭高句丽的战略,是陈应良从后世抄来的,而提出这个方略的人,恰好就是第一个说出‘彼高丽者,边夷贱类’这句话的人。

盘算了许久后,乔松公子突然又向陈应良问道:“贤弟,愚兄还有个问题,既然你想投军立功,那为什么会想起去投奔唐公李渊,到他的麾下效力?”

“这个……。”陈应良犹豫了一下,这才答道:“小弟听说唐公李渊求贤若渴,用人只重才能不重门第,觉得到了他的帐下能多些机会出人头地,所以小弟才生出了去投奔他的念头。”

“原来如此。”乔松公子点头,又看了看陈应良,这才说道:“贤弟,唐公好交四方豪杰,愚兄也是有所耳闻,但据愚兄所知,唐公再是求贤若渴,也不是什么人都结交都重用,贤弟既没有深厚背景,又没有显赫名声,贤弟就算去投靠他,也很难得到重用吧?”

“那就从基层做起呗。”陈应良自信的答道:“小弟并非好高骛远之人,自信只要能有机会为国效力,就一定能够大放光彩,展露才华,所以小弟不会在意职位的高低,待遇的好坏,小弟只要一个机会,只要一个初展拳脚的机会!”

“说得好,有志气!”乔松公子鼓掌,又犹豫了一下,极为欣赏陈应良韬略见识的乔松公子下定决心,微笑说道:“应良贤弟,为兄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就是不知道你可愿意接受。”

“兄长可以给我这个机会?”陈应良一楞。

“对。”乔松公子点点头,说道:“不瞒贤弟,愚兄我也曾经是在职官员,虽然现在赋闲在家,但我的父亲却一直都在为朝廷效力,目前正在我们刚刚谈到的辽东战场上担任监军一职,前日家父有书寄来,说是辽东军中紧缺文职官员,询问我可愿前去辽东军中效力。”

“贤弟,你的书法文字我见过,算是不错,文才方面我今天也几次见识了,深为钦佩。”乔松公子笑吟吟的说道:“你嫂子正有孕在身,如今我实在脱不开身,但机会放在这里,若是贤弟有意前往辽东军中效力,我可以把这个机会转让与你,替你写一道举荐信,你拿着举荐信去辽东见我父亲,必有职位让你大展拳脚。”

又看了一眼已经张口结舌的陈应良,乔松公子微笑说道:“当然,鉴于贤弟之前没有功名爵位在身,刚去的话,职位肯定不会很高,一般是在某位将军帐下担任记室或者主薄之类,但这些职位却亲近将帅,甚至可以参谋军机,待遇也比同等武职要好一些,贤弟若是想大展拳脚,刚入仕途,这样的职位怎么都比郡县官职更加合适。”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发愁找不到机会步入仕途的陈应良当然是顿时大喜过望,赶紧点头说道:“小弟愿意,小弟愿意,小弟可以保证,一定不会辜负兄长的举荐,一定不会让兄丈和伯父失望!”

“贤弟愿意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乔松公子点头,又提醒道:“不过贤弟,愚兄有言在先,现在辽东可是交战的前线,我大隋军队与高句丽军队在那里激战正酣,贤弟去了那里,虽然机会很多,但危险也同样的大!”

“富贵险中求!”陈应良借着酒劲一挥手,大声说道:“怕死怕危险不敢出去闯荡,出人头地的机会难道会从天上掉下来?就这么定了,小弟愿去辽东投军,无论结果如何,绝不后悔!”

乔松公子微笑点头,还是满意陈应良的勇气与志气。但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陈应良才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忙问道:“兄长,你父亲到底是谁?既然你父亲的官职如此之高,那你为什么还穿成这样?住在大兴最穷的南城?”

“家父的名讳是房彦谦,现在官居扶余道监军一职,他老人家为官清廉,常教导愚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许愚兄居豪宅,穿华服,奢侈饮食。”乔松公子微笑答道:“愚兄不敢违背严父教导,所以就住在了这里,平时也刻意低调,没让周围邻里知道家中情况。”

“还有。”乔松公子又补充道:“只是愚兄没有想到,居住在此,竟然能结识贤弟这么一位少年英才,看来父亲的话是对的,寒门之中多俊才。”

“原来如此。”陈应良先是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又发现了一件怪事,忙问道:“兄长,你不是姓乔吗?刚才怎么又说,你的父亲姓房?”

“谁说我姓乔了?”乔松公子比陈应良还糊涂,道:“愚兄姓房名玄龄,字乔松,怎么,贤弟你连这都不知道?”

“兄长恕罪,小弟真不知道……。”

陈应良赶紧拱手请罪,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陈应良却猛的一蹦三尺高,指着乔松公子象杀猪一样的大叫道:“什么?房玄龄?乔松兄,你就是房玄龄?!”

“愚兄就是房玄龄啊,怎么了?”房玄龄反问,接着又惊叫,“贤弟,贤弟你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了?”

陈应良确实摔在地上了,一个原因是受不了与千古贤相超近距离接触的打击,二是身体问题——别看乔松公子带来的只是一坛寻常薄酒,可是对于一个在很长时间靠野菜粥充饥的少年来说,一口气喝下大半坛酒还是绝对受不了的。

“醉倒了?应良贤弟,你这酒量,也太浅了吧?”仔细检查了陈应良情况,发现陈应良只是不胜酒力醉翻在地上,房玄龄这才放下心来,稍微松了口气后,房玄龄又在心中默默念道:“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古来以鱼鳖畜之,虽日杀万夫,不足为愧。”

“奇怪,这文风,怎么和我的文风如此相象?”

“或许是巧合吧,应良贤弟,看来我们兄弟俩真的是非同寻常的投缘啊。”

第6章路遇

尽管陈老三一再反对陈应良前去辽东投军,甚至还跪了下来恳求陈应良重新考虑,千万不要去前线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冒险,断了陈家的香火,但陈应良根本不听,也没办法接受陈老三的好意规劝。

陈应良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按正常的历史进程,四年后李渊就会从太原起兵,吹响灭亡隋王朝的号角,五年后,隋炀帝就将在江都被杀,正式宣告隋王朝灭亡,王世充和李密等一干猛人即将崛起,甚至已经在悄悄的崛起,陈应良如果还想加入这场天下争霸的游戏,所剩下的准备时间已然少得可怜,一分一秒都不能再浪费。

房玄龄给陈应良提供的机会不大,但陈应良必须牢牢抓住,大兴是后来的长安城,也是隋朝的西都,城中达官权贵和官绅子弟多如牛毛,就算有什么出人头地的发达机会,也轮不到陈应良这个破落世家的子弟。更何况,陈应良还和风头正劲的柴家结了仇,柴家也不可能容忍陈应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崛起,离开大兴到外地发展是陈应良最明智的选择。

陈应良并不在乎职位的高低,赵大要过饭,明太祖也要过饭还当了好几年的和尚,野猪皮给李成梁当过奴隶,箩莉杀手当过郎中,伟人也干过图书管理员,和他们比起来,陈应良步入仕途就能担当隋军高级将领的秘书职位,起跑线还比他们强得多!所以,陈应良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因为这也许是陈应良迅速崛起的唯一机会!

依附高官,展现能力,建立声望,出人头地,积累实力,然后见机行事,进则争霸天下,退则当带路党当保皇党换取荣华富贵,这是陈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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