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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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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时间,双方的阵亡就是都已经达到了数十人之多。

没有人敢退后,因为双方将帅都知道这一战关系重大,都在作战队伍的背后布置了大批的督战队,督战队的刀斧磨得雪亮,谁敢后退,谁就是自己找死。

再次从远方叔父裴弘策手中接过指挥权的陈应良无比庆幸床子弩制作困难,没有半年时间休想成功,叛军队伍这才没有配备床子弩,不然的话,陈应良真不知道自己该拿射程远达九百步的床子弩怎么办了。同时陈应良也很想把被叛军投石机狂轰滥炸的城段守军暂时撤下,只留弓手以减少伤亡,但陈应良不敢这么做,因为经验丰富的李子雄根本就没给陈应良这个机会,投石机刚开始攻击,叛军的攻城蚁附队伍就已经出阵了。

叛军的攻城队伍庞大而又层次分明,各种轻重攻城武器配备合理,条理清楚,进攻的队列犹如海波一般汹涌不息,陈应良因势而谋,从容指挥守军队伍以各种手段抵御强敌,城上城下战鼓如擂,杀声震天,乱石穿空,飞舞的箭矢划着可怕的弧线来往不息,不断带走攻守双方的将士生命。

无数的轻便飞梯搭上城墙,叛军士兵踏梯而上,数量之多,以至于远远看去,东都城墙简直就象一块爬满了蚂蚁的方糖,不时有叛军士兵从高处坠落,带着绮丽的惨叫,重重摔进密集的自家队伍中,前仆后继,一名叛军士兵摔下,马上又有两名甚至三名叛军士兵踩上飞梯,叛军队伍在兵力人力方面的巨大优势,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一架接一架的云梯车燃起了冲天大火,但更多的、庞大的云梯车仍然还在向着城墙隆隆推来,笨重缓慢但不可动摇的逼近东都城墙。也是到了此时,陈应良才隐约发现自己可能上了李子雄的大当,冲在前面的叛军云梯车,好象都是一些用粗劣杂木制成的炮灰,相对比较轻便,行进速度比较快,却成功的误导了陈应良把大量的宝贵火箭浪费在了这些炮灰云梯车上。

两架造价昂贵的钩车也加入了战场,沉重庞大的铁钩从天空砸落,重重砸在城墙正面,砸得墙壁凹陷,城砖粉碎,也逼着陈应良不得不提前动用更加宝贵的燕尾炬和火油灌,密集投掷了去焚烧钩车,与保护钩车的叛军队伍展开救火与纵火战——东都城墙是陈应良的远房叔父裴弘策亲手修的,陈应良当然不敢保证大贪官叔父修筑的城墙能有多坚固——万一象朱文正那么倒霉,守洪都时城墙豆腐渣到了能被刀斧砍塌的地步,陈应良可就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靠着巨大的兵力与物力优势,蚁附攻城的叛军士兵开始陆陆续续的冲上城墙,同时真正坚固可用、还做过一定防火处理的叛军攻城车,也已经开始先后逼近城墙近处,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守军队伍此前已经刷到了不少经验值有了一些经验,或许早就已经开始崩溃了。

陈应良不敢弄险,毫不犹豫的调动了看家本钱报****上城助战,两个团的报**在陈志宏和赵昱的率领下冲向城墙,顶着如雨矢石帮助逐渐松动的友军队伍重新稳住阵地,凶狠的挥舞着刀枪铁斧,把一个接一个的敌人砍下捅下城墙。

西北面的安喜门那边早已经是杀声如雷,徽安门离得太远听不到声音,但陈应良明白,那边的战事也绝对轻松不到那里,同时陈应良也无法去给安喜门和徽安门的友军去提供那怕一兵一卒的增援,只能暗暗祈祷那边的守军能够争气一些,千万别露出破绽被叛军偏师创造奇迹,那可就是大事去矣。

陈应良有路可退,城防更加坚固的东都皇城就是樊子盖给陈应良留下的退路,但是做为一个被现代教育彻底洗脑的现代人,陈应良无法忍心让这些并肩作战的隋军将士白白送死,替自己承担杨玄感叛军的冲天怒火。

天色渐黑,上春门的守军已经打退了叛军的三轮进攻,但经验丰富的李子雄老将军指挥得力,每一次都是巧妙掐准了时间,前一波队伍刚撤下去,后一波攻城叛军立即扑上来,轮换之间几乎不留空隙,守军队伍不要说是休息吃饭了,就是想喝口水润润沙哑的脖子,也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

叛军大队中点起了火把,漫山遍野,密密麻麻,比天上的繁星更加密集,把车轮战与夜战的打算直接告诉了上春门守军。

“传令给报****……。”

陈应良本来想下令把已经疲惫不堪的赵昱和陈志宏队伍换下去休息,但话到嘴边,陈应良却猛然打住,同时陈应良的瞳孔也猛然收缩,因为陈应良忽然看到,又有一支庞大的叛军队伍出阵,开始向着护城河并没有被填平的上春门南段冲锋,同时借着黑夜前的最后光线,陈应良还清楚看到,那队叛军队伍携带有大量壕桥车,可以让他们直接过河的壕桥车!

“干他娘!老狐狸!”骂了一句对手李子雄老将军的奸诈,此前真没想到敌人还有这么一招的陈应良无奈,只得改口命令道:“命令赵昱和陈志宏的团队到南段助守,郭峰和陈祠的团队上城,增援北段主战场。”

凭借着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强大组织纪律性,陈应良的命令得到了迅速执行,疲惫的陈志宏和赵昱团队转移到了相对轻松的南段战场,一边休息一边帮助友军抵挡敌人进攻,郭峰和陈祠的生力军则加入了主战场。但这么一来,陈应良手中就已经没有了一支预备队可用了,无奈之下,陈应良只得向谢子冲吩咐道:“谢将军,派人去和刘长恭将军联系,让他派一千预备队过来,在城下侯命。”

“好。”已经在全身颤抖的谢子冲赶紧点头,迅速安排了亲兵队长去和刘长恭联系,然后又颤抖着陈应良问道:“应良兄弟,叛贼攻得这么猛,我们守得住么?”

“守得住,当然守得住。”陈应良自信的微笑答道:“我还有一招杀手锏没用,可以扭转乾坤的杀手锏。”

“杀手锏?什么杀手锏?”谢子冲一楞,赶紧问道:“应良兄弟,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用?用你的杀手锏打退叛贼,起码可以让我们的弟兄休息一下吃饭喝水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陈应良摇头,自然不敢把自己的杀手锏其实只是欺骗自军将士的雕虫小计告诉给谢子冲。

“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

陈应良的话还没有说完,上城甬道那边突然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叫喊声,紧接着,一大群穿着朝服的东都文武官员在樊子盖的亲自率领下,乱七八糟的冲上了城墙,在守军将士的身后大吼大叫,“援军来了!我们的援军来了!将士们,顶住!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

呐喊着,许多的东都文武还哭出了声音。

“将士们,杀敌啊!”人高马大的樊子盖吼得最大声,还吼出了哭声,“将士们,奋勇杀敌!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啊!”

“樊留守,你怎么现在就来了?”陈应良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拉住了樊子盖,紧张提醒道:“樊留守,还没到时候,我们还撑得住,这招用过一次就没用了,只能留到关键时刻使用!”

“这不是招!不是招!”

樊子盖一把抱住了陈应良,直接就把瘦弱的陈应良给举了起来,又笑又哭的大力拼命摇晃着,老泪纵横的哭喊,“傻小子!这不是招!是我们的援军真的到了!右武侯将军屈突通!已经带着右武侯的精锐主力,回援到了洛阳战场了!”

“是真的?我们的援军真到了?”陈应良呆若木鸡,惊讶得连耳边呼啸飞过的叛军流矢都没有听到,许久后,一直承担着巨大压力的陈应良,眼角也渗出了两滴眼泪。

顺便说一句,那支叛军的流矢应该是要命中陈应良的面门的,可是樊子盖举着陈应良胡乱摇晃,带动陈应良的小脑袋乱动,那支本可以改变历史进程的流矢,也就擦着陈应良的耳朵飞过去了。

苍天无眼啊!

第52章战局逆转

回过头来看看叛军这边的情况吧,和洛阳守军判断的一样,对于这次攻城,杨玄感叛军队伍确实是势在必得,汲取了前几次攻城时的教训,也为了弥补弓箭数量的弱点,在长达九天时间的准备时间里,叛军队伍动用了数以万计的辅兵民夫四下砍伐合用木材,日夜不停的赶造各种攻城武器,抱着磨刀不误砍柴工的心思疯狂准备一切能够准备的攻城器械,对木材强度工艺水平要求极高的投石机,楞是被叛军打造出了六十四架,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两根大楠木,也被杨玄感下令制成了钩车,直接用来对付和捣毁东都城墙!至于其他的攻城器械,数量更是以千百计!

除此之外,为了鼓舞士气与斗志,杨玄感还颁布重赏,许诺一旦攻破东都洛阳,那么洛阳皇城里的所有金银珠宝,全部奖励给参与蚁附攻城的叛军队伍!从洛阳文武官员家中查抄出来的银钱布帛,则全部赏赐给其他的叛军辅助队伍,杨玄感自己本人分文不要!

和前面介绍的一样,急于找回面子的李子雄老将军这次也下了大力气布置攻城战术,再没有轻视上春门守军主将裴弘策的战术指挥能力,利用自己四十年戎马生涯的丰富经验,针对‘裴弘策’上一次的守城战术,给守军队伍布置了一个接一个的阴险陷阱,借以消耗守军的体力和守城物资,为最后的致命一击奠定坚实的成功基础。

经验不足的守军指挥官确实上了李老将军的大当,把制造不易的宝贵火箭大量浪费在了无意义的目标上,杨柳杂木制成的云梯车即便靠上了城墙,其实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木材太脆一踩就断,故意被李老将军下令推在最前面后,却成功诱使了守军弓手将大量火箭集中在了这些炮灰云梯车上,既消耗了守军的物资,又减轻了攻城方承受的压力。

突然使出的壕桥车也杀了守军指挥官一个措手不及,之前叛军已经利用虾蟆车填平了上春门北段一里多长的护城河,攻城战的重点也在这个位置,李老将军料定手中兵力不多的守军指挥官必然会把重兵囤积在此,也故意在前三轮攻城战中猛攻上春门北段,引诱和逼迫守军指挥官不断往这个位置增添兵力,把疲惫队伍轮换到其他墙段休息,再到了天色将黑守军队伍体力大量消耗后,李老将军才突然使出壕桥车战术,猛攻此前一直比较安全的上春门南段,不给守军队伍继续轮换休息的机会,继续扩大兵力充足的叛军轮换优势。

以正合,以奇胜,熟读兵书的李老将军将正合奇胜这个兵家精髓发挥得可以说是淋漓尽致,但是让李老将军不满的仍然还是叛军队伍的战斗力不足,在最正确的战术指挥下,也在大量的攻城武器掩护和帮助下,从中午一直猛攻到傍晚天色将黑,李老将军先后派出了数量超过一万两千的叛军队伍轮流攻城,却还是没能成功攻占那怕一块城头阵地,仍然还是被守军队伍牢牢挡在城下,始终没能取得突破性进展。

不过没关系,李老将军仍然还对最后的胜利充满了信心,因为李老将军看得出来,城墙上的守军队伍已经明显的累了饿了,施放出来的弓箭也明显的少了和近了,还有突然遭到打击的上春门南段,城墙上那些刚轮换下来休息的守军队伍也开始慌了乱了,如果不是那些讨嫌的白袍兵及时过来增援,叛军队伍很可能就已经在南段打开缺口了。鉴于这些情况,李老将军坚信,自己一定能攻破这座该死的洛阳城,也一定能挽回这的颜面。

李老将军倒是稳坐钓鱼台,叛军队伍的大小将领却早就开始沉不住气了,天色还没黑前,许多的叛军将领就已经纷纷跑到了杨玄感和李老将军面前,或是小心翼翼的建议请求,或是哭丧着脸哀求恳求,“楚公,将士们伤亡太大了,再这样打下去不行啊,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攻城战术,这么攻城,简直就是拿人命在堆啊。”

李老将军确实是在拿人命堆,叛军队伍的伤亡也确实巨大,从城外两百步到城墙下的土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叛军士兵的身体,城墙下的景象更是凄惨,残缺不全的叛军士兵尸体一层叠一层,已经叠起了半人多高,血水已经浸透了城下土地,开始汇成小溪缓缓流淌。

对李老将军而言还好,他唯一的上司叛军主帅杨玄感是个意志坚决轻不言弃的角色,尽管都已经有叛军将领在杨玄感面前流下了眼泪恳求,脸色铁青的杨玄感都只回答一句话,“打!继续打!不管伤亡有多大都得继续攻城!后退一步者,立即处斩!坚持下去,东都洛阳我们一定能拿下!”

三个原因决定了杨玄感不能放弃,第一当然是与东都守军的血海深仇,还有对樊子盖和陈应良的切齿痛恨;第二是杨玄感已经没时间了,计算路程,从辽东战场回援的隋军主力很快就将抵达洛阳战场,杨玄感已经再没时间准备第二次如此规模的攻城大战;第三个原因更简单,杨玄感必须以强有力的进攻吸引守军的注意,为自愿担当内应还把小舅子派来充当人质的马寇兄弟创造机会,让他们有机会焚毁洛阳粮仓和从内部打开城门。

还有一点,杨玄感也不必去计较伤亡,托雄才大略却不知体恤民力的隋炀帝之福,叛军队伍伤亡再大,在杨玄感面前也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杨玄感坚信,只要自己能够攻破洛阳,入主东都之后,那么洛阳城里的守军队伍一定会成队成团的向自己跪地投降,居住城内无法出城的百姓壮丁也一定会成千上万的加入自己队伍,自己今天在攻城战中阵亡一名士兵,进城后可以补充五名!甚至更多!

天色终于全黑了,叛军队伍的全面攻击也彻底展开了,以上春门的城门为中心,叛军队伍的攻击面已经从洛水河岸一直延伸到城墙拐角,到处都是杀声震天,到处都是火把晃动,熊熊燃烧的攻城武器将半边天际映得通红,蚁附攻城的叛军队伍也变成了一群群真正的蚂蚁,不断的向着城头冲锋爬行,又不断的跌落城下,反复不休。

尽管无比得意自军的攻势浩大猛烈,杨玄感和李老将军还是难免逐渐的焦躁起来,因为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叛军队伍的伤亡不仅在继续扩大,叛军队伍的士气斗志也不可避免的逐渐低落了下来,蚁附攻城的叛军队伍都已经靠着督战队斩杀逃兵才不致后退,而期待中的守军崩溃却始终没有出现,已经苦战了大半个白天的守军队伍仍然还在拼死抵抗叛军队伍的进攻,那些让人讨嫌到了极点的白袍兵也还在一次一次的补漏堵缺,一次又一次协助友军队伍稳住防线。

与此同时,沙场经验最为丰富的李老将军也开始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原本应该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的守军队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出现了士气越打越高昂的苗头,眼不浊耳不聋的李老将军,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守军队伍中响起了欢呼声音,同时李老将军又没发现守军有援军奔上城墙增援的迹象,熟悉军事的李老将军顿时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了,知道今天这一仗恐怕将要更加难打了。

果不其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应该已经疲惫不堪的守军队伍果然是越战越勇,不仅彻底稳住了出现混乱迹象的城头阵地,还一口气把大量的叛军飞梯撞飞出去,同时又毫不吝啬的抛洒出了大量的宝贵火油,就好象只打算守住这一次一样,肆意纵火杀敌,根本不再考虑下一次如何应对叛军的攻城,城墙下方也很快燃起了冲天大火,烧成了一片火海,叛军士兵在火海中哭喊求救,被火油泼中的叛军士兵也变成了一个个火人,全身带火的在火海中翻滚求救,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怎么回事?”杨玄感也察觉情况不太妙了,满脸惊骇的说道:“官兵怎么重新稳住了?来预备队了?没看到官军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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