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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牧色-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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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佰成,你卑鄙!”卢俊峰腾地站起来,气愤道,“就因为这批货,我们家家败人亡,你会遭报应的。”

“安静。”堂上的惊堂木响了一下。

“郑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苏知县不动声色地问道,“郑老板,此事卢家早已经上了诉讼,如今,这李大宝作证,你就是去年那贡品案的主使,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郑佰成气得脸通红,指着李大宝说道,“草民起初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怎么会怂恿他去衙门里偷贡品?草民记起来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这人的确去过我们银楼,可是当时草民有所警觉,因为那批首饰做工精美,成色纯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货,还有,草民也不认识他,自然担心这批货的来历,所以,草民就没有留下这批货,至于他后来送到了卢家,草民也是不知情的。”

“哼!郑老板翻脸不认人,小人活该当初受人蛊惑,但是此事的确是郑老板在幕后指使的,还望大人明断。”李大宝不依不饶地说道,“郑老板该不会忘了去年事发的时候,是郑老板给小人资助了银子,小人才得以在外地逍遥了一年多才回来的吧?”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给你资助过银子?”郑佰成怒气冲冲地吼道。

“也就是说,卢家当初收这批货的时候,的确是不知情的,对不对?”苏知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争执不休的两个人,问道。

“大人,卢家银楼的事情,草民就知道这么多。”郑佰成愤愤地说道。

李大宝闷闷地没吱声。

“大人。”卢俊峰这才起身作揖行礼,极力压抑住突如其来的喜悦,沉声道,“草民惭愧,当初一时眼拙收下那批首饰,以至于家父含冤而逝,如今人证俱在,还望大人替我们做主,我们家是冤枉的。”

“你放心,此事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绝对不会冤枉谁,也不会袒护了谁。”苏知县看了看郑佰成,又看了看李大宝,沉声道,“李大宝恶习不改,数罪并罚,先押回牢里待审,至于郑老板,事情未明之前,也只好暂且留在衙门里了。”说着,朝身边的衙役一挥手,“带下去。”

两个衙役应声上前。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郑佰成不服气地喊道。

“是不是冤枉的,本官查明后,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眼下,就只能先委屈郑老板了!”虽然他跟郑佰成的儿子郑仕奇是同窗好友,关系也还不错,但是公堂之上,是不能看人情的。

郑家上下也是一团乱。

郑老爷子气得背着手在正厅里走来走去,对赶回来报信的吴掌柜吼道:“赶紧给我去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衙门,这叫什么事啊?”

这个苏知县到底是年轻,他初来乍到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知道什么?

怎么卢家银楼的事情又扯上他们家了呢?

吴掌柜的应声跑了出去。

“可怜我儿家也没回,就直接被关进牢里了,他爹,你一定要先把佰成保出来。”郑老太太抬头看看天色,天色已经沉了下来,雨依然哩哩啦啦地下着,忍不住地泣道,“他每次出远门回来,都要洗澡换衣裳,可是现在……”

“爹,娘,儿媳已经派人送去了换洗的衣裳。”柳氏也跟着拭了拭眼角,说道,“你们不要着急,咱们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佰成会没事的。”

郑老太太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作为媳妇,难道不应该亲自去探望一下?

“爷爷,您不要着急,还是我去吧!”郑仕奇起身道,“我跟那个苏知县有些交情,我这就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你去,我去。”郑老爷子摆摆手,“我不信了,还有随便抓人的道理。”

“老爷子,你还是留在家里等消息吧!”郑老太太一把拉住他,“一把老骨头了,别折腾了!”

“是啊爹,还是让仕奇去看看吧!”柳氏也劝道。

再抬头,郑仕奇已经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仕奇,下这么大雨,你去哪里?”卢晓娴见郑仕奇一回屋,就急匆匆地换衣裳,忙上前问道。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不用等我。”郑仕奇换好衣裳,快步走了出去,这叫什么事啊!

卢晓娴应了一声,看着他匆匆的背影,心里不禁一阵疑惑,便把云香叫过来,一问,才知道竟然因为卢家银楼的事情,她前段时间听罗氏说起过,说三叔父卢俊峰跟郑佰成因为卢家银楼的事情翻了脸,但是因为没有什么证据,才不了了之,怎么现在又开始把这事倒腾出来了?

难道现在有证据了?

卢晓娴坐在屋里,一时间心乱如麻,若是两家打起官司,她该怎么办啊!

正想着,有人轻轻地敲门,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少奶奶,是我,梅娘。”

“姨娘。”卢晓娴忙上前开了门。

ps:待会还有一更,补昨天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外面依然雷声滚滚。

几道闪电划过天空,一阵阵刺眼的白。

“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梅姨娘收起红色的油纸伞,倒立在门口,冲她莞尔一笑,盈盈走进来。

“没有,姨娘快请坐。”忙着给她倒茶,卢晓娴有些手忙脚乱,上前挑了挑烛光,屋里才亮了起来,见梅姨娘脸色有些苍白,便又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

这新房除了于婉儿进来过一次,别人还从来都没有来过,就是柳氏,有事也是在门口说,她是不屑于进来。

“好多了!”她笑笑,又道,“老爷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听说了!”卢晓娴轻叹了一声,又道,“仕奇刚刚去了衙门,不知道能不能把老爷给带回来。”

“唉,但愿老爷能平安无事地回来。”梅姨娘绞着衣角叹道,“听说此事,老爷也是冤枉的,你想,老爷有什么理由要害你们卢家银楼?”

“是呢!”卢晓娴也跟着应道。

一直以来,她对卢家那个银楼的事情就不是很清楚,也没有多少兴趣,自然也不便发表什么意见。

“但此事毕竟是你叔父去衙门递的诉讼,只要你三叔肯撤回诉讼,一切就好办的多。”梅姨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又道,“所以,我觉得此事还是你出面问问比较好。”

“我?”卢晓娴愣了一下。

“你不要在意。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毕竟这样的事情,咱们女人还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梅姨娘低声道。“我只是觉得原告是你们卢家的人,你能说上话,我只是希望老爷能早点回来。”

“我知道,等仕奇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再说吧!”卢晓娴点点头,她是真的为难了。

因为她无论站在哪一头,好像都是错的。

两人沉默了片刻。卢晓娴又问道:“上次我们在路上遇袭,姨娘说不管李成田的事。那姨娘觉得会是谁?”

“你是想问我跟李成田是怎么回事吧?”她眸色收了收,叹道,“我是槐乡人,兄长在当地小有才名。却因家境贫寒,不能继续读书,幸而得到李公子的资助,才能继续求学,所以,我心里对李公子一直感恩戴德,却始终没有见过他,直到我被继母卖到百香阁,才见到李公子……”

“那他怎么不给你赎身?”卢晓娴疑惑地问道。

“那时。那时,老爷已经给我赎了身了……”梅姨娘不好意思地答道。

“哦。”卢晓娴恍悟,原来如此。

那这么说。以李成田的意思,是故意让梅姨娘到郑家来的吧……

如此一来,这个梅姨娘岂不是李成田的人?

但是,但是,她知道李成田跟郑家的关系吗?

卢晓娴想到这里,头又大了。

郑仕奇已经知道梅姨娘跟李成田的关系了。上次还说要卖掉她,却不知什么原因而没有动她。想来也是柳氏的意思,那若是梅姨娘在郑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岂不是正好被柳氏落了口实,直接卖掉了?

这个家,太复杂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

门口依稀听到于婉儿说话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来。

接着,敲门声响起。

卢晓娴只得上前开了门。

“哎呦,你这里还有客人呐。”于婉儿盈盈走进来,看了看两人,冷笑道,“姨娘,大奶奶好心好意地去看你,以为你会为老爷担心受怕,谁知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串门聊天,看来,老爷平日里是白疼你了。”

“表小姐,妾身就是担心老爷,才过来找少奶奶说说话的。”梅姨娘垂眸道。

“哼,你找她,要不是她们卢家胡搅蛮缠,老爷也不会有今天的牢狱之灾。”于婉儿说着,愤愤地看了看卢晓娴,又道,“我若是你,早就没脸呆在郑家了。”

“表小姐说笑了,像表小姐这样身份的人,都能在郑家呆下去,怎么我一个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就呆不下了呢?”卢晓娴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反唇相讥。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斗嘴?”门外一声厉喝。

“姨母。”于婉儿委屈地迎了上去,这个卢晓娴实在是太可恶了,每次她都讨不到半点便宜。

“大奶奶。”

“娘。”

于婉儿和卢晓娴也忙迎上前去。

“梅娘,你跟我来一下。”柳氏瞥了两人一眼,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愤愤地走了。

最讨厌在她眼皮底下拉帮结派的了,这两个人要气死她啊!

梅姨娘看了看卢晓娴,低声道:“我回去了!”

“嗯。”卢晓娴点点头。

目送三人离去,才坐下来,拿起那本家谱,心不在焉地绣起来。

直到一阵倦意袭来,才上床睡下。

“大奶奶!”回到房里,梅娘小心翼翼地迎上前去。

“跪下。”柳氏满脸冰霜地看着她,一脸愤愤然的样子。

于婉儿幸灾乐祸地站在一边。

“大奶奶,梅娘做错了什么?”梅娘愣了一下,见柳氏冷冰冰的样子,只得顺从地跪了下来,满脸疑惑地问道。

“做错了什么?你说,你跟那个李成田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柳氏冷声道,“有句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私下里去见他,就没有人知道吗?”

在她眼皮底下,玩这些?

哼,还嫩着呢!

“梅娘跟李公子是同乡,家兄又得到过李公子的资助,所以,才有些来往,但是并不是私下里,老爷是知道的。”梅娘表情淡淡地应道。

“老爷?不要拿老爷说事,如今老爷自顾不暇,自然顾不上你的这些烂事。”柳氏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又道,“我问你,牧场那场火跟李成田到底有没有关系?”

“大奶奶,牧场那场火灾是场意外,并不是人为的。”梅娘垂眸道。

“可是我却怀疑是你跟李成田里应外合,才导致那场火灾的。”柳氏不容质疑地说道。

“大奶奶,妾身冤枉,妾身跟李成田相识不假,但是妾身也是郑家的人,断不会做出对不起郑家的事情来。”梅娘小声道。

“放肆,难道是大奶奶冤枉了你吗?”于婉儿冷声道,“自从你去了牧场,就接二连三地出事,还敢说不是你?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表小姐,错怪妾身了,妾身真的没有。”这两人口口声声地说了半天,分明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哼,还敢狡辩。”柳氏恨恨地望着那张年轻妩媚的脸,咬牙道,“我告诉你,今天老爷出事,说不定也是那个李成田搞的鬼,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事先知道不知道?”

“大奶奶,前些日子妾身卧床不起,也没有见过任何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事?”梅姨娘顿时变了脸色。

“我看你是不会从实招来了。”柳氏看了看于婉儿,懒懒地吩咐道,“婉儿,既然梅姨娘不肯说实话,那就带梅姨娘去祠堂好好反思反思,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什么时候回来见我。”

“是,姨母。”说着,盈盈走到梅姨娘面前,挽挽袖子说道,“姨娘,咱们走吧?”

“大奶奶。”梅娘忙解释道,“妾身是真的不知道。”

柳氏闷闷地没吱声。

“姨娘,您不用急着解释,等您去祠堂慢慢想明白了再说。”于婉儿弯下腰,把她慢慢扶起来,阴晴不定地在她耳边轻声道,“说不定,您很快就会想明白的。”

“大奶奶,您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不怕老爷回来怪罪吗?”梅娘凄然一笑。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柳氏冷冷说道,继而又不动声色地喝着茶。

如果她不能借着机会除掉这个女人,那她岂不是白活了。

想跟她抢男人,做梦!

“快走!”于婉儿没好气地拽了她一把,推搡着走了出去。

雨早已经停了。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花园里吧嗒吧嗒地传来滴水的声音,点缀着这个雨后的夜。

卢晓娴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知道是郑仕奇回来了,便坐起来,掀开床幔,问道:“仕奇,事情怎么样了?”

“苏知县不在,我等了他一个晚上,也不见他回来,只是见了我爹一面,他在里面挺好的。”郑仕奇蹬掉鞋子上了床。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卢晓娴见他躺在那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用,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此事牵扯到你们家,你还是不要出面的好。”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正因为牵扯到我们家,我才要出面问问的。”卢晓娴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恼,难道他们只能共甘,不能共同担点事情吗?

“我说不用就不用。”他翻过身,看着她,又道,“看样子,你叔父是不可能撤诉了,所以,这官司怕是得打下去了,首先我得弄明白,那个李大宝为什么要那么说,到底是谁指使的,因为我爹说了,他根本就没有怂恿那个李大宝去衙门里偷贡品,更没有让他把那些贡品送到你们卢家银楼里去,而那个李大宝跟我家无冤无仇的,凭什么要这么陷害我们家,你不觉得此事很是蹊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李大宝?”卢晓娴疑惑地问道,“谁会这么做呢?”

郑佰成在塘沽的名声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跟人结下这样的梁子吧?

还是自己对这个家了解的太少了?

“还能有谁?”郑仕奇皱眉道,“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明天我就去找他摊牌,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柳氏一直拦着他,他早就想去了,难道要任由李成田对郑家为所欲为吗?

“你是说李成田?”她有些不相信。

“怎么?你不相信?”见她满脸疑惑,他心里有些不悦。

“听说他最近不在塘沽。”卢晓娴垂眸道。

“看来你对他还是挺关心的,连他的行踪都了如指掌。”郑仕奇看了她一眼,嘴角动了动,又道,“大概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他已经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他回来怎么可能跟我说?无聊!”这人不会在吃醋吧!

“我无聊?”他支起身子看着她,见她一脸不悦,心里不禁一阵气恼,冷声道,“当初如果不是我上门提亲,说不定你就会嫁给他了,你对他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卢晓娴一听,急眼了,“谁对他有感情?我都嫁给你了,你还说这些干嘛?”

“你敢说你没有?”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如果你没有,你干嘛这么关心他?这些日子。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知道他不在塘沽?你说?”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卢晓娴奋力地挣脱开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握住,不禁眼圈红了起来,“我只是听说而已。你干嘛这样不依不饶的?”他把她的手都攥疼了。

“听说?你听谁说的?是那个梅姨娘是不是?”郑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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