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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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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写个举荐折子,实在不行,咱们家走萌监行么?”

曹道:“你三哥那边,同你不一样。这些日子,我也瞧出来了,他行事虽说稳妥,但是对学问上却进展缓慢,实不是做学问的料子。先往八旗学堂上学,待过两年大些,补个笔帖式,许是更便宜。曹项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带着几分感激道:“都要劳大哥费心了!”

曹见他如此,笑着说道:“说这些做什么?往后,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应试不应试的先不提,肚子里有了学问,在这个世道上,就算没有家族余荫,终究是有了倚仗。”

“是!”曹项恭声应了。

待到了曹府门口,就听大管家曹忠道有老爷的家书到,送到书房去了。曹打发弟弟先回内院,自己往书房去。

待拆开家书,抬头不过是江宁琐事。

无非是李氏近日身子还好,天佑地牙齿已经长了十六颗,小五儿的诗词学问又有长进,自己谱了一阕曲子,云云。

曹读得津津有味,仿佛眼前出现父母亲人的场景。想起儿子,他心里不觉有些羞愧,天佑已经是两生日了,他却不晓得儿子如今的长相。

在他心里,天佑还是那个刚会坐、会爬的胖小子。

待看到最后,曹寅写的“已交告老折子、欲谋回京”几个字时,曹“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看到这几个字,曹的胸口热热的,眼睛却是湿了。=首发=

这些年,他想了好些法子,希翼曹家能从江南脱身,一家人团聚。但是,首先就是曹寅那关过不去。

怕犯了帝王的忌讳也好,还是无私地忠君爱国也罢,曹都不能说服曹寅离开江南。

如今,却是在悄无声息中,曹寅自己改变了主意。

曹想起八月间去平郡王府探望姐姐时,听姐姐提过,父亲的家书中曾追问过孙女的眼疾。

想来是曹寅放心不下京城,终于放下顾虑,谋取回京。

有了希翼的那刻。曹不禁有些患得患失。要是康熙“体恤”太过,不许“告老”当如何?

记得上辈子所知。康熙让曹家三代四人连任织造,前面的固然是对曹家地宠信,等到后边曹玺地孙辈时,却是“恩赏”,不愿曹家因搬家而损耗家资。

这个理由听起来实是甚有人情味儿,但是结果却恰得其反。

江宁织造是肥缺,新皇登基,自然是要犒劳自己地嫡系,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了。

结果曹家显赫了四世后。落得个两次抄家的下场,子孙穷困潦倒。

既然曹寅已经有了这个念头就好,一次不行,再寻思其他法子。想到这些,曹满是期待。

一家人团团圆圆,哄哄父母,教育教育儿子,也不算妄为人子人父。

曹将家书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臆想同眼花,便站起身来。想要回内宅告诉初瑜这个好消息去。

刚出书房,曹就见庄先生疾步匆匆地打外头回来,身边同行而来地是平郡王讷尔苏。

两人虽说带着几分急切,却是满脸的欢喜。

见到曹,讷尔苏笑道:“弟。大喜。岳父要进京了!”

曹瞧了瞧手中的家书,问道:“姐夫今儿也受到父亲大人的信了?”

“岳父的信?”讷尔苏倒是有些意外,道:“吏部今日才拟旨,岳父那边怎么就晓得了?这是早得了消息?”

“吏部?”曹闻言,不由地睁大眼睛,急问道:“是有了父亲大人地调令?”

讷尔苏点点头,笑道:“正是,升任礼部左侍郎。既体面。又轻省,倒是个荣养地好差事。虽说织造缺如今还没补。想来年内也能上京了。”

庄先生在旁也笑道:“四喜临门,今日当放炮竹贺喜。^^首发^^”

历史再次改变,曹只觉得鼻子发涩,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高声唤人,道:“预备炮仗,放个几万响,好生听听动静!”说完,又使人往二门传话,叫预备酒菜,要留讷尔苏吃酒。

讷尔苏摆摆手,道:“一得了信儿,就往这边来了,还没回王府。改日再喝,今儿要赶紧回去,同你姐姐说说,也叫她欢喜欢喜。”

曹只觉得心里堵堵地,欢喜到极致,竟是带着几分说不出地感伤之意。

听了讷尔苏如此说,曹便没有多留,亲自送出府去。

大门外,门房小厮们已经从库房取了鞭炮,“噼里啪啦”地放起来。

几串鞭炮齐响,真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

少一时,大门前渐渐地布满火药的浓烟,红红的炮衣散落一地。^^首发^^曹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里一幕又一幕,都是康熙四十八年上京后的种种。

说是长子的职责也好,还是穿越人的独立也罢,这些年来,遇到什么事,曹只能自己扛起。

在午夜沉寂,曹也会扪心自问,自己这般劳心劳神,所谓何来?

却是自己也不晓得,是因为想过安逸日子,还是因为想照顾能照顾的人。

没有谁是佛祖,自私之心也有。那就是想要坦然、想要无所亏欠地生活,想要心里能得到安逸。

这世上,最难偿还的,就是父母亲恩。

听着这震天地炮仗声,在这一刻,曹突然发现,就算父母已经老迈,就算他们不足以庇护自己,但是也使得人不由地产生依赖,驱散了那种一直挥之不去的孤独……桐苑,上房。

初瑜坐在炕沿上,悠着摇车。喜云同喜彩两个,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打络子。

初瑜看着两人手指翻飞,心里思量的,却是喜云同喜彩两个的事儿。当初陪嫁地八个侍女中,如今四个在这个院子当差。

喜烟同喜霞比初瑜小一岁,今年十八。喜云同喜彩,一个比初瑜大两岁,一个比初瑜大一岁,如今都过了二十,该是放出去许人地年纪。

她们两个都是打小服侍初瑜的,主仆之间感情颇深,初瑜自是舍不得她们出府。

初瑜想起此事,心里就琢磨着,是不是问问这两人,可有相中的人。要是没有的话,就看看前院该娶亲的几个,能不能挑出匹配的来。

这炮竹声隐隐地传到内院来,大人还好,动静不大,并不怎么在意。孩子却是不经动静,天慧不由地“哇哇”地哭了起来。

初瑜忙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喜云、喜彩也撂下手中的活计,有几分糊涂。

这不是年不是节,又不是娶亲中进士的时候,怎么就这大地鞭炮声?这边看书。听到曹项所说“笔帖式”的话,曹硕将手中地书一撂,脸上现出几分惊喜,道:“真的?大哥真说了,不催着我考举人?”

曹项点头,笑道:“大哥方才亲口所说,弟弟怎么会蒙三哥?只是三哥到底年岁小,先好生调息几个月,转年往八旗学堂里上两年学,再补了差事去当差。”

曹硕听了,惊喜万分,高声道:“添香,添香,添香!”

随着应答声,进来个身形高挑的丫鬟,先给曹项俯身见过,随即问道:“三爷,什么事儿,这般急?”

曹硕指了指书案上那些书,道:“赶紧给爷收了,锁到箱子里,都……”他原想说“都扔了”,但是想着明年进学堂,还是要学四书五经这套,便道:“都搬得远远的,别让我瞧见,我闻了这书墨味儿犯恶心……”

第十卷游龙舞第四百五十七章做亲

方家胡同,董鄂宅邸。

用完晚饭,静惠扶着祖母在院子里遛弯。到底是上了年岁,加上这大半年添了不少毛病,觉罗氏不如先前硬朗。

溜达两圈,觉罗氏便住了脚,扬起头看着院角的石榴树。红红的石榴已经熟得咧嘴,看着很是喜庆。

石榴寓意多子,自己却只剩下个孙女在身边,觉罗氏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酸楚。

静惠见祖母不说话,道:“祖母,再过几日是药师佛圣诞,孙女陪您去进香?”

觉罗氏拍了拍静惠的手,道:“孙女婿是二房长子,年岁又不小了,听着那意思,是想年内迎娶的。进了十月,怕是要过彩礼,你也该预备些针线活了。”

静惠早年针线不离手,但是活计都在董鄂府那边,发生了变故,自然早就顾不上,现下也不晓得哪里去了。

这边忙着照看祖母,她针线做得不多,原是打发沈德寻铺子卖的,后来都曹颂都给买回来。

听祖母说起婚期,静惠红着脸,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觉罗氏看着孙女,不由生出几分愧疚来,道:“如今祖母身边儿就剩下这么个旧院子,却还要做养老之地。要不然的话,给你的嫁妆上填几个瓦也是好的。”

静惠听了,忙摇头道:“祖母,他……是好人,并不嫌弃孙女孤寒……”

觉罗氏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曹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孙女婿又有好几个兄弟。你要晓得。咱们旗人家,在家里做姑娘尊贵,做媳妇却是难为。倘若嫁妆丰厚,吃穿用度都不沾婆家的,说话倒也能硬气些;要不然的话,若是妯娌间分出高低立下来,那少不得要受些闲气。到底是要过日子,万事当忍,对婆婆恭顺些。待有了孩子,就算是熬出头来。”

静惠听着祖母的教导。心里却是不好受。毕竟要留祖母一人在这边,老人家已经是八旬年纪,身边再无亲人。如何能使人放心。

想到这些,静惠问道:“祖母,倘使……倘使那边太太是好说话地。那孙女接祖母过去侍奉可好?”

觉罗氏听了,不禁摇头。道:“怎么尽说些孩子话?就算祖母老了,毕竟是董鄂家地人,为何要到曹家养老?况且你是新媳妇,进门就要做规矩,孝敬婆婆的,哪里有侍奉娘家祖母的道理?往后不在祖母身边儿,你当好好爱惜自己个儿。你好了,祖母也就再也没有所求了……”

同董鄂祖孙两个的离愁别绪不同。曹府这边当真是喜气洋洋。

因怕搬家的话。江宁那边人手不足,使得父母亲劳累。曹已经使曹方带着两个管事回江宁去料理了。

江宁那边上下人口虽比不得京城这边,但是少说也有七、八十口。要是到了京城,府里却是不宽敞了。因此,兆佳氏便对曹说了,要将东院先捡内宅几个院子收拾了,她好带着孩子们搬过去。

左右那边之前都是住人的,简单粉刷一下墙壁,也就能摆家具。

曹一听,也是正理,省得江宁父母来了,进进出出赶在一块儿,怪乱的。

初瑜晓得公公婆婆要带儿子进京,不胜欢喜,脸上时刻带着笑意。喜云同喜彩两个的事儿,她已经私下问过。

喜云心里瞧上一个,正是曹身边的长随张义。张义是家生子儿,二十多岁,向来眼界高,还没有成亲。说起年龄相貌,两个也相当。

喜彩却是没想过这些,也不惦记婚嫁,还想要再侍候初瑜几年。

初瑜悄悄同曹说了,曹自是乐得同初瑜做月老。

只是这红线也没有硬牵的,曹便问张义自己个儿地意见。张义这小子听了,却是忍不住咧嘴一个劲儿地傻笑。

他向来脸皮也厚,也晓得自家大爷待下人宽厚,笑着说:“大爷,小的心里也觉得喜云好。只是她是大奶奶的人,小地也不过偶尔得见两遭,不晓得她的心意,不敢冒失开口。原想等着今年随扈回来,央求大爷帮着问一问,赶上了姑娘……”说到这里,才晓得失言,讪讪地不在吭声。

他本是无心,曹哪里会同他计较?

初瑜身边的丫鬟,喜云是最得用地一个。平素里老实稳重,处处以初瑜的利益为先,是个很本分可靠地姑娘,曹对她的印象的很好。

如今喜云同张义两个,一个有意,一个有情的,曹自是乐意成全。因此,他便对张义道:“预备老婆本,准备下聘吧,等忙过眼前这阵子,就给你们张罗亲事。”

张义心愿达成,欢喜不已,身子已经矮下去,要给曹行大礼。

曹不耐烦这些,伸手拦住,道:“行了,闹这个做什么?往后好生过日子就是。”

张义还是跪下,正经八百地磕了几个头才起身,道:“礼不可废,大爷虽待下宽泛,小的们也不能给鼻子上脸啊!”说着,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往后可就有媳妇儿疼了,小的也不是光棍了!”

这意思,竟像是没见过女人一般。

曹听了好笑,道:“我怎么记得前院几个管事前两年见天儿地给你相亲,你瞧也不瞧,不是说外头养了一个?如今又像是没见过女人的?”

赵同远在旁听着,听了曹的话,也帮腔道:“别在大爷面前装正经,你那点儿小斤两,还能瞒过谁去?”

“哎呦,我地大爷,这话儿您可别当大奶奶说。这事儿魏大爷晓得详情。不过是做了件好事罢了。一个小寡妇。带着个孩子,在巷子口卖豆腐脑,被两个地痞欺负。小地看不惯,便将那两个地痞教训了一顿。虽说小的平日说话轻浮些,却是没想着去敲寡妇门儿。”张义听了两人地打趣,忙摆摆手,辩白道。

曹看了眼赵同,见他点头,晓得是真地,便道:“与人为乐是好事。只是对方既是这样的身份,你也当避些嫌疑。你一个爷儿们没什么,别连累人家背了污名!”

张义肃手听了。曹方既已经去江宁,吴茂又盯在城外园子,这边府里大管家身边便有些忙不开。曹又交代张义、赵同两个几句。叫他们这些日子多盯着点……

交代完这些,曹刚想要转回内宅。就听到门房来报,道是伊都立来了。

两人是亲戚,又是同僚,伊都立也就没那些个讲究,不等曹出来,就已经疾步走了进来。

看着伊都立穿着官服,满头是汗,带着几分急色。曹不由有些差异。忙问道:“可是衙门里出什么事了?”

今天是曹休沐之日,没有往衙门去。

伊都立喘了口粗气。摆了摆手,道:“不是衙门的事儿,是我家里的私务。”说到这里,他拉了曹的胳膊,道:“孚若,这次,你可得帮衬我一把!”

两人同衙为官两年,曹还是头一次见伊都立这般正经八百的模样。

既是他的私事,那也不好当府中下人,在院子里道起,曹便将他让到客厅来。

宾主落座,伊都立却是有些坐不住,火急火燎道:“实是没法子,才来劳烦孚若的,千万要帮衬一把才好。”

曹见他如此急切,想来却紧迫事儿,也不同他兜弯子,道:“大人要什么请说,要是我能应承的,那自是没二话说。”

伊都立叹了口气,道:“杨氏的事儿,孚若是晓得地,前些日子她不是有了身子么,我怕外头侍候的人不够使,便从府里挑了两房人侍候。不晓得怎么传到我额娘耳中,晓得我有这房外室,还怀了我的骨肉,定要逼我安置到家里来。杨氏害喜得厉害,说起这事儿,只知道哭,说什么不想同女儿挨脸子,挨欺负,实不敢往宅门去。我不忍心强她,就在额娘那边扯谎拖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谁想不晓得今儿额娘怎么又想起来,已经使了婆子往外宅接杨氏,无论如何今儿要抬人进府。也使人传话给我了,要是今儿不进府,往后在外头生下孩子来,不论男女,都不许往家里带。”

曹听他详细道来,面上不由有些僵硬。毕竟不算是光彩事,不必如此详尽,毕竟是伊都立自己个儿地家事,直接说所求,岂不是更便宜。

就听伊都立继续说道:“杨氏虽不是大户人家闺女,倒是也没吃过苦的。虽说不幸没了丈夫,手上也有余资傍身,都是因我的诚信,才不图名分,做了我地女人。兆佳氏虽说不是厉害人,但是杨氏却怕她占着一个嫡字来压人,说什么也不肯进宅子。我也实在是没法子,她顾虑得也对,毕竟她孤身一个,没娘家依靠。虽说同李家是远亲,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说到这里,摇摇头,唏嘘不已。

这霹雳扒拉的说了一堆,曹也听出条理来,却不晓得这同自己个儿有什么关系。

伊都立唏嘘了几句,抬起头来,对曹道:“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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