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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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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还是不得闲,带着车驾司地诸位主事、笔帖式,将八旗牧场今年能出厂之马统计出来。

待到日暮,将账册中的各种水分挤去,得出的数目字是马匹一万四千九百一十四匹。骆驼七百九十一只。

按照八旗佐领数目。每佐领下添马十七匹。骆驼数量有限,没有办法发到各旗佐领下,就由八旗喂养。

佐领,是满文牛录章京的汉称。牛录,是八旗的基本户口军事编制单位。早在努尔哈赤时定三百丁为一牛录。

驻京八旗。佐领地官职位于参领下;驻防八旗。则是位于协领下。都是正四品,多为世袭,平时掌管户籍、兵籍、诉讼诸事。战时则是领兵官。

曹家从曹曾祖开始,就有包衣佐领地世职。后传给曹祖父曹玺,再后传给曹寅。

康熙四十八年,曹家从正白旗包衣抬旗到正白旗上,早先的世职便收归内务府。

满洲旗这边,佐领都是世袭。即便是在职者犯了过失,革职,也由兄弟族人补上。曹家想要介入,也不是容易事儿。

佐领世职之事,就这样拖了下来。

直到曹寅上京,康熙才使人从正白旗滋生人口中抽调出三百丁,单独为一牛录,由曹寅担任了佐领。

曹忙完这些数目字,想起十三阿哥昨日的坚决,心中也有些担心。十四阿哥与讷尔苏等人,提起这在归化城待命的将军费扬固,都是满脸艳羡。

虽说读音差不多,但是这位费扬固,并不是康熙朝威名远播的那个抚远大将军,也不是曾任过内大臣地那个费扬古。

那两位费扬古,前者姓董鄂,是三等伯鄂硕子,顺治宠妃董鄂氏幼弟,康熙四十年病故;后者姓乌拉那拉,四阿哥地老丈人,康熙三十七年去世。

这次奉命带领右卫八旗与蒙古兵援驰哈密地费扬固,是宗室,早年为闲散宗室,康熙五十一年封为辅国公。

早年任护军都统,在平定噶尔丹时,他曾为军事参赞,随同抚远大将军费扬古征战……)

唤作是其他人还好,一个黄带子国公,这般受到器重,独领一军,怎么不使得十四阿哥与讷尔苏这些热衷于兵事的显贵眼热?

不晓得从何处得来的风声,道是康熙还要从东北调八旗兵,充当第三路军。

这也不算是无稽之谈,早年噶尔丹叛乱时,今上御驾亲政,除了亲率地中路军外,就是还有黑龙江将军东路出兵,费扬古西路出兵,三路出师。

这样一来,十四阿哥与讷尔苏等人都坐不住了,都写了请战的折子,往畅春园去了。

之前在曹地劝说下,讷尔苏不着痕迹地疏远了十四阿哥。这如今因战事的缘故,两人同进同出,关系看着倒是比过去还要亲厚几分。

曹看着眼里,心里也暗自着急。

不过衙门里人多眼扎,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看来还要往平郡王府走一遭。

要是被归成了“十四党”,那却是要吃半辈子的苦头。

曹记得十四阿哥与宗室诸王诸阿哥,都是平定西藏之乱时出征的,这次却不晓得康熙会如何安排。

不过,指定不是十三阿哥就是,否则的话十三阿哥也不会沉寂到四阿哥上台。

曹料得不错,康熙却是不能体恤十三阿哥的赤子之心。

康熙手中拿着十三阿哥使人送进来的请战折子,嘴角生出丝冷笑。

他眯着眼睛,想起当年御驾亲政,带着皇子们征讨噶尔丹之事。

大阿哥为先锋官,带领八旗火器营与八旗前锋营等先行,三阿哥执掌镶红旗大营,四阿哥执掌正红旗大营、五阿哥执掌正黄旗大营、七阿哥执掌镶黄旗大营、八阿哥执掌正蓝旗大营。

他正值壮年,他的儿子们如雏鹰展翅,各展手脚,真真是士气如虹。

当初他还得意万分。自认为教子有道。

有史以来,皇家多出纨绔。帝王诸子,一代人中多是贤庸不齐。

像他这般,儿子们各个成才地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个?

不过。随后的断粮之危。使得他察觉出索额图的算计之心。许是才这个时候开始,他就对二阿哥生出忌惮之心。

他虽然安慰自己,二阿哥诚孝,不干二阿哥之事,多是小人自作主张。但是猜忌的种子却深深种在心里。

经过风吹雨淋。终是长成参天大树。

一手调教的太子。秘密联系驻京八旗武官,难逃“逼宫”嫌疑;曾引以为傲地儿子们,为了那把椅子。都急赤白脸、面目可憎起来。

十三阿哥地这封请战折子,写得热血。但是看在康熙眼中,这却是如同战书一般。

那些逆子们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再次闹腾起来么?

康熙的面色阴沉,将十三阿哥的折子重重地摔在御案上。

魏珠刚好进来回事儿,听到“拍”的一声,心里不由地一哆嗦,止了脚步躬身道:“启禀万岁爷,四阿哥奉命候见,十四阿哥与平郡王则是递了牌子请见。”

康熙闻言,不由皱眉,随后点点头道:“宣四阿哥进来!”

“!”魏珠应着,躬着身子,倒退出去。

少一时,四阿哥随着魏珠进来,在御案前几步外站定,挑了前襟,跪了下去,口称:“儿臣胤奉旨见驾,皇阿玛吉祥。”

康熙没有立时叫起,眼睛扫了扫御案上十三阿哥的折子,稍作思量,道:“老十三使人上了折子了,你可知晓?”

四阿哥不卑不亢,神色坦然道:“回皇阿玛地话,儿臣却是晓得。今早得地消息,满腔热血,虽说有些鲁莽,到底是一分忠君爱国之心。”

康熙冷笑一声,将御案上地折子拿起,掷到四阿哥跟前,皱眉道:“传朕的口谕给他,让他安心养病,这还不到关系社稷江山安危的时候,轮不到他来表忠心……”说到这里,看到御案上有块松石砚,示意侍立在旁地魏珠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接了砚台,还有些不解其意,就听五康熙道:“这个御砚是朕赐的,你对老十三说,就说我说地,让他先将《孝经》抄上百遍,看看什么是为人子的本份。”

这话说得甚重,四阿哥握着拳头,俯首应了,心里却不似滋味儿。

这样的旨意传出去,十三阿哥就要被定成“不忠不孝”之人。原本就艰难的处境,怕往后会更加难过。

康熙说了这般刻薄的话,自己也有些觉得没意思,摆摆手,沉声道:“跪安吧!”

四阿哥应了,捧着方才赐下的松石砚与十三阿哥的折子,退了出去。

十四阿哥与讷尔苏侯在书屋外,脸上满是几分雀跃。

见四阿哥捧着东西出来,十四阿哥挑挑眉毛,视线落到四阿哥手中的折子上,道:“四哥,这是要搬家不成?看着到是好砚。”

四阿哥笑笑,没有应答,转过身来,瞅了瞅讷尔苏,道:“许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如今正忙?”

讷尔苏只觉得四阿哥的目光分外阴冷,使人不禁生出畏惧之

讷尔苏想起曹的告诫,再想想自己这几日的言行,不由警醒。

“侄儿给四叔请安,侄儿也盼着能学着祖辈浴血疆场,这两日就有些手忙脚乱。也晓得四叔差事忙,要不早当过去请安。”讷尔苏恭恭敬敬地回道。

四阿哥见讷尔苏神态恭敬,心里的不快去了几分,看着他也觉得亲切,神态温煦,道:“有这个心思就好,都忙,不在乎这些虚礼。”

十四阿哥在一旁,瞧着两人的对答,心里颇为古怪,不由地皱眉,低声“咳”了一声。

四阿哥冲十四阿哥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离去。十四阿哥盯着四阿哥的背影,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魏珠出来回道:“万岁爷说了。今儿有些乏了,先收了折子,请两位爷先回去。”

真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十四阿哥想要早些见到康熙,便没有回宫。而是直接留在园子里。

讷尔苏自己个儿。带着贴身侍卫长随,匆匆返回城里。

自己莫不是同十四阿哥走地太近了?

讷尔苏想起之前曹的告诫,再想想四阿哥锋利的眼神,心里甚是堵得慌。

回到府里,就有管事的上前禀道:“爷。曹家舅爷来了。现下正在花厅候着。福晋主子陪着说话。”

讷尔苏闻言,脸上不由添了笑意。真是说不上谁是长者,谁是弟弟?

从年龄上看。曹比他小三四岁,他的心中也是拿曹弟弟般宠地。

到了正经说起话来。曹却是目光犀利、见解独到,让人不得不认真起来、

走到花厅门口,就听到曹佳氏爽朗地笑声:“怨不得母亲要瞒着,瞧着父亲的架势,是当成大喜事的,怕是用不了几日,就要宣扬得世人皆知……”

“什么大喜事,说来听听?”讷尔苏笑着问道。

曹佳氏远是坐在炕上同弟弟说话,见丈夫回来,起身相迎道:“爷不是使人说要晚些才回么?用了晚饭没有,弟也是才从衙门出来,才垫巴了两口饽饽。”

曹也从座位上起身,看着讷尔苏,一时不晓得说什么好。

见识了十三阿哥的固执,曹对自己的说服能力真没有太大信心。

曹佳氏已经是将近四个月地身子,有些显怀了。讷尔苏扶着妻子地肩膀,让她在炕边坐了,随后对曹笑道:“弟,坐下说话……”自送了出来,面上讪讪地,不晓得该说什么。

曹硕跟在后头,脸上却是惨白,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疲态。

走到马车跟前,兆佳氏止了脚步,转过身来,对吴雅氏道:“嫂子,他们小孩子胡闹,咱们做父母的,却是晓得轻重。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那不是毁了两个孩子地后半辈子么?今儿我先回去,明儿我还来,就是哥哥嫂子怨我,我也厚着脸皮来接媳妇了……”

吴雅氏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问道:“姑奶奶,不是我多事,只是关系到如慧,少不得要问上一句。听说女婿屋里有个极爱的丫头有了身子,不知她现下……”

兆佳氏闻言,瞪了边上地曹硕一眼,而后才对吴雅氏道:“什么极爱不极爱的?她也配!不过是个岁数大了、有了心眼的贱蹄子罢了!好好的爷们,都叫她们这些臊蹄子给拐带坏了,委实可恨。我已经使人都打发出去了,嫂子不用搁在心上。”

吴雅氏听了,微微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大家行事,万没有叫下人爬到主子头上的道理。我就说么,女婿是个好性的,要是没有人挑唆,小两口也闹不到今儿这般地步。”

“是啊,是啊,还是嫂子是明白人!”兆佳氏激动之下,伸出手去抓了吴雅氏的胳膊,道:“哥哥却是恼我了,还要嫂子替我说项才好。”

提到丈夫,吴雅氏有些尴尬,小声道:“他怕是三分怪姑奶奶,七分怪如慧呢。这些日子,行了家法,也没少给如慧苦头吃。”说话间,带着几分心疼。

兆佳氏神色一僵,道:“如慧还小,有什么可怪的,哥哥真是的。”

姑嫂两个却是一阵缄默,有些不晓得说什么好。

兆佳氏看看天色,已经是不早,便对吴雅氏道:“嫂子,那我先回去,明儿再来。”

吴雅氏想着女儿这两天态度决绝,没有丝毫改口之意,也怕逼迫太过,出什么闪失,忙道:“姑奶奶听我一言,不必见天来,总要让孩子缓和两天,我同你哥哥再好生规劝,过两日有了消息,给给你那边去信才妥当。”

兆佳氏犹豫了一下,也晓得别无他法,便笑着点点头,道:“既是如此,就劳烦嫂子了,那我就等嫂子的消息了。”

吴雅氏点点头,兆佳氏扶了丫鬟的手,上了马车。

曹硕在吴雅氏面前俯身别过,上马护着兆佳氏的马车回府。

吴雅氏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这才转身回府,脸上却没了笑容样。

丈夫固执,女儿吃了秤砣似的,要想让孩子们将断了的姻缘续上,也委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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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世家子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五百四十七章暖心

曹家,东府,内院,正堂。

静惠随着绿菊走到院子中,便听到兆佳氏高亢的声音道:“混账行子,这都是为了谁?我老脸都不要了,你还满心地惦记那个骚蹄子,你非要将你老娘折腾得闭眼了你才消停么?”

“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不是。添香是受了儿子的拖累,她肚子里又有了儿子的骨肉,儿子求您了。”曹硕的声音暗哑与悲痛。

静惠不由地止了脚步,带着疑惑地看向绿菊。

绿菊神色讪讪的,却是不晓得该如何辩解。总不能实话实说,这母子两个吵了半晌了,实在争执不下,才打法她去请二奶奶过来吧。

“拍”的一声,就听到茶杯落地的声音,兆佳氏带着几分恼意道:“我说话是放屁么?我答应你,留她一条贱命,自不会为难她。你这般捉妖,是恨我还不死?这是盼着我嘎嘣死了,你就逍遥自在了?”

“母亲,儿子不敢,儿子……儿子……”曹硕哽咽着,声音越来越低。

绿菊站在廊下,看着身边眼观鼻、鼻观心的静惠,心神也是一禀,扬声道:“太太,二奶奶到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随后听到兆佳氏没好气地道:“既是到了,还不利索进来,还要我出去迎不成?”

绿菊挑了帘子,侧立一旁。请静惠进屋。

西屋里,兆佳氏坐在炕边,身子板得端端正正,脸上没有半点笑模样,寒地像是能刮下二两霜来。

曹硕跪在兆佳氏跟前的地上。耷拉着脑袋。露出额上乌青一片。

静惠的身子往下矮了矮,道:“太太安,您叫媳妇?”

兆佳氏眼皮也不抬,“嗯”了一声,道:“先前我吩咐你使人将那个狐狸精送到庄子去。你是怎么安排的?这边咱们曹三爷没了心肝宝贝儿。这急赤白脸。要寻我算帐,这是要翻天了!”

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她已经是满脸通红,不禁“咳”了起来。

丫鬟们在门外候着。屋子里除了她自己个儿,只有跪在地上的曹硕与侍立地静惠。

静惠见她咳得难受,侧身来到地上地圆桌前。

圆桌上的茶盘中,摆放着一把青花牡丹纹执壶,边上是三只五彩花神杯,上面分别绘了月季、玉兰、梅花图案。

静惠是晓得这套杯子的,这是兆佳氏的心爱物什。

听说是内造之物,是已经过世的老太君留下地体己。一套杯子,总共是四只,除了月季、玉兰、梅花外,还有个杯子是桂花。

看着地上地茶杯碎片,摔地就是那只五彩花神桂花杯静惠倒了半盏茶,送到兆佳氏跟前,道:“太太先喝口茶,添香是头晌使人送出城的,赶车的是车夫杜良,跟着去地婆子是浆洗处的田嬷嬷,还拨了个粗使丫头小云跟着。杜良晚饭后已经回府,田嬷嬷与小云留在那边庄子里。”

兆佳氏已经止了咳声,曹硕也侧耳听着。

待听到派去地是田嬷嬷与小云,他悬了半日的心才算是放下来。

他的也姓田,虽说早年病故,已经不在世上,却有个娘家姐姐在府里当差,就是浆洗处的这位田嬷嬷。

这位田嬷嬷是个老好人的性子,待人最是和气。又因妹子奶过曹硕的缘故,她对曹硕也是不同。

添香是曹硕的屋里人,又怀着曹硕的孩子,换作别人许是为了巴结兆佳氏,要闹出什么花样,这位田嬷嬷却不会如此。

曹硕心中甚是感激,但是却不敢望向嫂子,怕被母亲瞧见迁怒。

果不其然,就听到兆佳氏冷哼一声,道:“这又是嬷嬷,又是丫头的,你倒是会做人情,真当她是奶奶供着。”

静惠将杯子轻放在兆佳氏身边的炕桌上,退到一边,低头不语。

兆佳氏许是自己也觉得没有滋味儿,冲地上跪着的曹硕摆摆手,道:“既然晓得了准信儿,就赶紧出去,别在我跟前杵着。明儿我不去你舅舅家,你却不能拉下,还得过去。媳妇一天没接回来,你便要去一日。学堂那边我已使人替你请了假。”

“母亲……”曹硕昂起头,面上带了几分祈求之色:“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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