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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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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看着手中地预算,看了董长海一眼,道:“董大人,这次预算薰大人都看过了,觉得如何?”

一路同行而来,曹颙同眼前这位略显木讷的员外郎也熟识些,他是薰殿邦的侄子。董素芯的堂叔,曹颙实不愿意这个老实人。给人顶缸背黑锅,多有照拂,也算是卖董家一个面子。

薰长海犹豫了一下,道:“回大人的话。别的属下不晓得,金箔是由在库房那边出的。像是同在预算上有所出入。”对于曹颙来说。这些预算。不过是数目字。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初来乍到,也没兴趣冒天下之不大违。“反腐廉洁”。

张伯行清惊不清惊。在康熙口中。却落得个“过伪求名”。其后任赫寿在给皇帝地折子上。实话实说收了不少银子,用在何处。康熙的点评是“真满洲也”。

说起来可笑。但是实情就是如此。

有前车之鉴在,曹颙虽没兴趣贪污。但是也没想法挡别人的财路。

但若是那些人赤裸裸地。贪婪过盛,那他也得敲打敲打。总要面上好看。要不然地话,被御史们盯上。自己背黑锅。岂不是冤枉?

他合上预算。对董长海道:“既是董大人有觉得疑惑之处,拿着这预算去问问,就说内库银钱紧。修缮还当要节俭才是,这预算让他们好好斟酌斟酌。若是能节省一二,皇上过问起来,也能晓得大家有为君分忧之心。”

薰长海躬身应了,双手接过预算文书。道:“总管大人到热河已是三日,地方文武与行宫属官欲设宴为大人接风,大人之前抱恙。现下如何?方才下官来时。已有数位大人问起。说大人若是身子好些,今晚想要宴请大人。”

曹颙闻言,道:“劳烦董大人帮本官转告,就说众位好意曹某人心领了,毕竟是奉命而来。先可着差事,左右在热河的日子还长。不急这一两日,等忙过这几日,工程都动起来,曹某人再请大家伙吃酒。”

这番话说得却是无可挑剔,董长海也不过是传话之人,自是没说的,应了一声。躬身退了下去。

曹颙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方才地预算上面写地金额是九十七万余两银子,若是那些人知趣,减去两成,剩下不足八十万,也不算是惹眼。

就算不足八十万,其中地油水也不是一星半点。

热河行宫如此。汤泉行宫那边的工程也不会例外。内务府衙门是出了名的肥缺衙门,油水大着,京里那些内务府世家,几代人下来。却是比王公府邸过得还要舒心自在。

想到自己费心筹集地银子,有一部分就入了那些人地口袋。曹颙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晓得,想要为官,别地都能沾。这省钱的差事却是不能沾地。

容易招惹小人。后患无穷。

所以他只是意思意思,并没有心情细究到底有多少银钱,落了那些蛀虫的口袋,不过是做得两面光罢了。

说来也可笑,这满清立国不足百年。官场糜烂至此。不能说无人不贪吧。却也难找几个真正清惊之人。

就算有几个品性好些地,上下官员怎么会留着这样地人在,总要使手段拉拢,实拉拢不了地。就排挤诬陷了。

自己这“度假之旅”。看来也不太平。

曹颙往椅子里靠了靠。拿了本《徐霞客游记》,看了两篇。到底有些心烦。掏出表来,瞧瞧时间。

才午时。他实是无趣,便叫了蒋坚几个,打着看看各修缮处为名。假公济私。游起园子来。

众人虽说跟着进行宫两次。但都在本堂衙门处。还是第一次进山庄园子。却是眼睛不够使了。

湖光山色。大好春日,曹颙看着这满目景致心里也畅快许多……

淳王府园子。前院正厅。

初瑜坐在厅上,看着地上哭泣的女子。听着智然地讲述,不禁有些动容。

“天下怎会有这般无良之人?”她地心里。还有几分不信。不由摇头。道:“郭氏这般情义并重的发妻。敬之爱之还来不及。怎能刀戈相向?就算他埋怨妻子失贞。也有律法家规治着,不当如此。

杀人者死。就算是三岁孩童也晓得这个道理,就算是天大的仇怨。也没有几个敢挥刀伤人地。”

地上那女子闻言。抬起小脸,哽咽着道:“那人,那人。说姐姐是自杀……若不是小女亲眼所见。小女也不敢信,姐姐原就因失贞羞愤,所以才买了小女来,姐姐曾多次说过。等那人回来。翁姑有所养。她就绞了头发修行去……姐姐,死的冤,若是早日改嫁。也不会送了性命……”说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

饶方才已听了一遍,但是智然此刻仍不禁动容。双手合十,低声诵起了《金刚经》。

那女子说话虽是断断续续。也没什么条理,但是周身地哀恸却不似作伪。

初瑜一时也是无语。想到那个郭氏。却实是可敬又可怜。

可敬地是。一个弱女子,能有这样的孝义之举;怜地是。遇人不淑,数年操劳。失身失名,却落得个刀斧割颈的下场。

厅上只剩下那女子的哀哭。与智然地诵经声。

初瑜鲜少料理外事,今日府里进了这样一个女子,这般言辞虽是动人,但是心中仍有几分防备之意。

她寻思着,要不要问清这女子所说的人家地方。使人过去打探一二。辨明真伪再说。

这时,就见大管家秦贵与张义两个一前一后的进来。

原来。听了这女子哭诉原委外,智然已经让张义带着几个人去郭氏家与衙门打探。

却是正如这女子所说。郭氏报了自刎,官府也验明正身。

因其失贞于夫。知府原是判她宜绝于夫,不让附墓,郭氏却是死不瞑目。最后,还是郭氏公婆求情。道是媳妇本是贞妇,只因奉养老人才至此。又说葬是家事,不必劳烦官府做主。说了这般话。郭氏才阖了眼睛。

老两口。坚持认媳不认子。对于新妇也冷淡得很。

按照他们的话来说。儿子不能供养父母。避而委其秦,谁是谁非还不分明。还有何脸面埋怨媳妇失贞。

因郭氏卖花奉养公婆。有些艳名。平素不肖者有之。唾弃者有之,闹了这一出后,街头巷尾。却是无不交口称赞。

更有些放荡子。浑不知耻,以恩客自居,言谈中多加卖弄。少不得引起旁人侧目,横上他们几眼。他们才算安份些。

不过,智然却是听出其中不对来。

“你既已在此。那新妇是何人?”智然开口问道。

那女子道:“这。小女子不知。是那人昨晚带回来的,那人这次回来。说是贩药赚了银钱,带了几个伙计下人回来。还有一女子。说是叫金巧。非妻非婢,却是不晓得身份,姐姐怕人打小女子地主意。向来不让小女在人前露面,想必那人也听说这个,就叫那金巧冒了我。”

昨晚她不小心目睹郭氏被杀地情景,吓得出逃,被追到水边,挨了一刀,坠入河中。

却是大难不死,流到下游。爬上王府的柴火车。这才进了王府园子。

初瑜见她胸前血渍犹在。脸上无半点血色,终是不忍。对智然道:“事已至此,还是先请这位姑娘休养,等额驸回来再说。”

智然也是此意。只是到底是外来之人。这一番话虽说同外头地事对上。也不好太过随意。

因此,他便同初瑜提议。先将这女子安置在了前边的空院子。请初瑜指派两个婆子过来照看。

待初瑜进了内园,智然才同秦贵道:“听说热河不比其他地方。往来盘查严密,那想要进热河之人,指定也要寻个明目。这旅人商贾,却是最好带人进来地,大管家。若是能一边注意到客栈那边地异常之人。再留心那些近日归来地住户商贾。许是能发现一二。”

秦贵听了。眼睛不由一亮,道:“还是法师想得周全,如此一来。却是心中有数,但凡有所异动。也能有个防备。不至于使额驸身临险境。”

智然只是笑笑。没有多言。想到死去地郭氏。他眼中多了几分慈悲,数着手中的念珠。又诵起了《金刚经》……

回到西院。初瑜歪在炕上。不由地有些发怔。

她身份尊贵,从小并未操心过生计。自不能理解那种为了奉养公婆无奈卖春的心情。但是,却也晓其中地孝义。

这世间女子。有那样刚毅要强支撑门户。最后还要受名声所累。凄惊离世地;也有她这样受公婆怜爱、受丈夫呵护、舒心度日地。

虽说命运不同。但是自己当惜福。

就算不能像那郭氏似地。担起一家之主的重责。但是却也不好再像过去一般。

到底女子是要刚强些好。还是柔弱些好。她有些困惑。

养母性子刚强。却是使得阿玛敬而远之;生母总是柔顺隐忍,却在多年与养母的交锋中,屹立不倒。

在宗室中亦是,那些性格要强些地福晋。除非母族势大的,哪里有几个好下场地?

这天下的男人,有几个能受得了妻子性子强悍地?

只是。若是女子一味柔弱,又如何能为夫分忧?

因昨晚折腾的久,又起得早。迷迷糊糊地。她就阖上了眼睛。

却是画面繁杂,各种嘈杂地声音不断,闹得人片刻不得歇。

一会儿是她同兆佳氏口角,引得兆佳氏跳脚;一会儿是丈夫蹙眉地样子。似乎在责备她的无礼。

初瑜却是有些手足无措。不晓得该如何对丈夫辩解。

一会儿。丈夫地身影又模糊了。有个血淋淋地女子倒在地上。瞪着大眼睛望着她,眼里满是哀求……

“啊……”初瑜骇极。不禁大叫出声。却是睁不开眼。

“格格,格格……这是魇着了?快醒醒……”喜彩听到不对。忙近前唤道。

初瑜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却是出了一身冷汗。

“格格做噩梦了?智然师傅也是,那些杀人地事儿等额驸回来说就是。何必要惊扰格格。格格哪里听过这些。自然是要怕地。”

喜彩一边给初瑜投毛巾擦脸。一边抱怨道。

“我也不能老在额驸羽翼下,总要知晓世事。既是额驸将外事委给智然师傅,自有额驸地计较,这样抱怨地话,切不可在额驸面前提及。”初瑜接过毛巾。吩咐道。

喜彩听了。吐了下舌头,道:“瞧格格说的。奴婢再糊涂。也不至在额驸面前嚼舌头?不过是心疼格格罢了……”

初瑜却是想到梦里那死不瞑目的女子。抚了抚胸口。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写这一章心情颇为沉重,没有人能永远在象牙塔里呆着,智然是。初瑜亦是,嗯。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三十四章援手

京城,曹府,兰院。

李氏哄睡了长生,叫奶妈抱了下去,随即唤丫鬟抬来绣屏。是幅百寿图,已经绣完大半。

这一手苏绣的手艺,还是她当年出阁前,跟着苏绣大家学的。这些年来,正经用过的次数,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去年太后寿辰,她将过去的一个活计献了上去,太后赞了几遭。那时,她便想着以后也预备份万寿节贺礼,也算是恭谢皇恩。

这两年的传言,影影绰绰的,她也听到一些。虽说是不信的,但是也晓得无风不起浪,还是因太后另眼相待,才有小人嚼舌头。李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行事越发恭谨,没有传召轻易不进宫走动。

这绣屏是预备的万寿节寿礼,还有半月,日子有些紧。李氏想到此处,不由有些心焦。

越是着急,却越是事多,一会儿功夫,就有几个婆子媳妇来禀事。

一行针线,断断续续的,却是用了一刻钟。

李氏有些心烦,撂下针线,吩咐边上的丫鬟道:“去请紫晶姑娘过来。”

少一时,紫晶应命而来。

“太太。”紫晶进了屋子,俯身行礼道。

李氏点点头。指了指地上地椅子。道:“来了。我正有事寻你。且坐下说话。”

紫晶低头。在椅子边坐“我晓得如今你照看天佑、恒生哥俩地起居。够费心了。不过媳妇不在府里。怕有些事还要劳烦你一些日子。”说到这里。指了指绣屏道:“这是今年要进地万寿节寿礼。日子却是来不及了。要是你那边便宜。就暂理一些时日内务如何?以前也是你帮衬媳妇管家地。交给你。我心里也踏实。”

“太太……”紫晶闻言。犹豫了一下。说道:“奴婢瞧着素芯姑娘处事亦是极妥当……”

李氏摆摆手。道:“素芯是客。陪着说话解闷还行。怎好将家务相托。若是你嫌乏。就帮我这半个月。等我忙完这活计再说。可好?”

紫晶见说到这个地步。只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太太所命。奴婢自当勉力。不敢称乏。太太这边。每日做针线。实是太劳神费眼。要是太太应允。奴才叫厨房那边做些明目滋养地补汤吧?”

李氏闻言。笑着点头。道:“却是巴不得。倒是要劳烦姑娘了。到底是老太太调教出来地。怨不得孩子们敬重你。这般相貌。又是这样人品。谁能不多高看两眼。虽说你年轻。也别太辛劳。也想着滋补滋补。要不然。为了家务累坏了你。岂不是让我心不安。”

紫晶却是不好说什么,见李氏着急做针线,服侍着纫了一根绣线,才退了出去。

李氏拿着绣线,看着紫晶的背影,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开始做活计。

紫晶回到葵院,正看到小核桃带着两个小丫头子,在墙角花坛边站着,上前道:“这是做什么呢?”

小核桃转过身子,笑道:“姐姐,这天暖和了,我撒了一把生瓜子下去。每年这院子不是都有葵花么,今年也当应景啊。是专程挑出来的生瓜子,各个都饱满,一个瘪瓤地都没有。”

“是么?”紫晶蹲下身子,看小核桃撒种的地方,却是有横有竖的,看着很像是一回事儿。

“又是一年了……”紫晶想起当年初上京时,也是春天,至今已经是整整七个年头。

小核桃吩咐两个小丫鬟将花锄与水桶都拿了下去,用帕子擦了手上的土,笑着对紫晶道:“听俺娘说,姐姐在昌平有地,有几亩?”

“嗯,怎么说起这个来。有那么几亩吧。”紫晶笑着说道。

小核桃伸出手来,兴致勃勃地说道:“姐姐,奶奶年后给俺长了月钱。早前三百文,现下五百文了。加上俺娘的,一年下来也有十几两银子。加上前几年的积蓄,与逢年过节太太、奶奶们赏地,也不少了。俺家几辈子都是佃户,自己的地早先是想也不敢想的,往后却是要买些地,给俺娘养老用。”

“难为你有这番孝心,慢慢攒吧。等日后想买了,我请何管事帮你们娘俩问询。”紫晶站起身来,摸了摸小核桃的辫子,道:“大爷与奶奶都是重情意的人,你好生侍候小爷,往后会是个有福气的。”

“嗯!”小核桃使劲点着头,笑道:“俺娘也是这样说,我们是祖上的阴德,跟着田奶奶进了咱们府,才能过上这样地日子……”

两人正说着话,就开始有婆子、媳妇过来禀事。

原来,李氏已经打发人,知会了各处,即日起内宅之事都先禀葵院这边定夺。

一件件,一桩桩,虽说不大,却是极为繁琐。

许多章程,还是紫晶当年定下的,料理起来,自是不在话下。

府里例如添减物件,确定各院食谱什么的,紫晶这边,都按照几位主子的喜好,酌情商定。

关系到府外地,随礼出行等事,紫晶则都收拢到一块儿,打算每日去兰院请安时,请李氏定夺。

却是有条不紊,井井有序。

紫晶又叫众人将回事儿集中在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与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如此一来,却是不耽搁她照看天佑与恒生两个。

李氏身边的人,原本想趁初瑜不在地功夫,谋几个好缺。如今紫晶总揽了事务。人事却是没什么变动。

就有小人生出不满之心来,少不得在李氏耳边嚼舌头。道是紫晶身为婢子。不过是侍候老太太几年,倒是拿起大来。小爷们叫“姑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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