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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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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项五月初四纳妾。五月初六出京外任之事。紫晶已经听说。因日子敢紧。这个时候…写信给热河那边请示已经来不及。

起来。曹家子侄。放外任的曹项并不是头一个。还有曹颙在前头。

只是曹颙是长房嫡子。曹寅与李氏作为父母。给儿子预备的东西与给的礼。这根本没有可比性。虽说李氏出京前。代过人情往来。让紫晶看着斟酌。但是紫晶也不敢自专。多了寻了旧例。或是参照近年彼此往来的过礼确定的单子。

向曹项这样。是骨至亲。唯一能参照的就是曹颂与曹硕结婚时的贺仪。

但是纳妾比不娶亲。这外放也在家时不一样。

费了好些心思。紫晶才算敲定了礼单。

曹寅作为伯父。以他的名义。送的是两块好砚台。还有两盒上等湖笔;李氏这边。则是选的两套成衣。还有几块料子;曹颙这个堂兄。送的程仪是银钱;初瑜这。则是给曹项两套官服。还有给新姨娘的一套首饰。

紫晶作为内管家。既晓的了消息。少不自己添一份礼。给曹项的是一对镇纸。给新姨娘的则是一对金葫芦的耳坠子。还有套梳子。

预备妥当。紫晶都叫人包了。好等着初四送到东府。

又有媳妇子来请示家务。紫晶在正忙着。就见有丫鬟来禀告。道是韩江氏来了。在前院等紫晶。

两人数天前才见过。莫非有什么事儿?

四月二十八。稻香村新铺子开业那天。紫晶去韩江氏的宅子听戏。到底身份所限。放心不下府里这边。小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府。

到了前院偏厅。韩江氏正站着等。脸上的面纱也没有去。

“韩奶奶这是有事儿?怪热的。赶紧坐下说话。”紫晶一边招呼着。一边叫人去准备凉茶与果盘。

韩江氏没有就坐。:“姑娘。外头有几辆骡车。上面拉了银子。还请姑娘这边清点入库?”

“银子?”紫晶听。颇为意外;按照之前说好的规矩。一年清三次账。是在清明中秋与小年。

今年要添新铺子。清明的账算出来了。但是银子没清。这新铺子开业才几日。怎么就清点银子了?

“这几日的买卖不错。铺子里积了不少银钱。我怕招来宵小。想着还是送到府上入库稳当。”韩江氏见紫晶疑惑。解释。

“这才四五日功夫?”紫晶听了。不由感叹:“还是韩奶奶会做生意。连咱们小小姐小少爷们。都会说九子粽的对子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好奇的了一句:“奶奶。这大概有多少银子?”

“将钱在钱庄都换成了银子。拢共有两万八千六百多两。六百的零头留下了。这次送来两万八千两。”韩江氏说道。

紫晶听了。笑着说道:“韩奶奶这赚银子的手段。赶的上我们家大爷了。我这就叫人。开库房去……”

银库有几间。有两装着古董字画。还有不用的大家具。装银子的只有一间。

曹家的现银不多。有的在南边魏信出。有的在曹方那边周转曹家其他的零散生意。

初瑜的银是入内库。不进总库房的。曹寅父子两个的。都不够府上的开销。还的每年庄子的银子用来补窟窿。

待韩江氏使人送来银子。清点完毕。入了库房。这银库才有点名副其实。

韩江氏看在眼里。为唏嘘。没想到曹家这么大门面。就这点家底。

早年在江宁时。曾说过曹家豪。还有说曹寅贪墨的。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

对于曹寅。韩江氏只是到曹家时。无意遇过一遭。跟曹颙却是打了数次交道的。

龙生龙。凤生凤。若是曹寅真是贪鄙之人。曹颙还能好到哪儿去?

由父看子。由子也能看父。

若是曹颙真是贪婪之人。当年在江宁就不会以公平合作的方式同自己个儿借贷。

换做其他人。许是还会顾及程家的背景。

曹家当年的江南。权势滔天。别说韩江氏是程家支系的外甥女。就算她是程家嫡支的千金小姐。若是曹家使人上门说上一声。程家怕是巴不将闺女送上门去。

在京城也是。以曹家的身份的位。本就不用与人合伙。还不是看了她叔叔的面子?

这以后因韩江氏的失。引出事事非非来。曹那边也只是诚信告。并没有将韩江氏当成下人般训斥谩骂。

韩江氏不是傻子。是晓的自己过过失。才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补救。

韩江氏见紫晶叫人这两万八千两银子单独放置。道:“姑娘不必如此。等到中秋做账时。我将这一份刨出去就是。不用再分一次。这几日是过节的缘故。所以每日比平素多卖出不少银子。过了这阵子。银子会少些。应该也比平素的多。若是姑娘方便。就每月月末送来一次。”

紫晶笑着说道:“韩奶奶误会了。不是因想着两家分账之事。是当初大就交代的。这稻香村的买卖。大奶奶出的本钱。赚出银子来。也是给大奶奶做私房。做花粉银子。不入公账的。奶奶要送银子尽管送。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送银子还会有人挑不成?”

虽说关于铺子的生意。之前都是初瑜出面。但是韩江氏只当是曹颙守礼。注重男女大防。才让妻子跟自己打交道。

没想到原来这生意是郡主的私房不假。韩江氏心里。不晓的是羡慕。还是别的……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六十八章节前

热河这边,黑饽饽的事儿,终告一段落。

曹寅还不忘跟儿子说一句,道:“下回叫人往里掺些白面,许是就能好克化些。”

虽说对于这个麦子,曹颙实是没食欲,但是却想着是不是也在家里的日常饮食中,参些杂粮。孩子们营养均衡些,曹寅与李氏吃着也有利于养生。

只是不能挑这最便宜的东西,那样的话不是补营养,是在遭罪。

明儿就是端午,李氏这边已经吩咐厨房包粽子。因宝雅节后就要回科尔沁,所以初瑜跟婆婆商量后,就使人接宝雅母子到这边过节。

被宝雅抱过去三日的天慧,也回来了。听到母亲的动静,天慧便摸索着过去,拉着初瑜的衣襟不肯再撒手。

宝雅笑着对初瑜说道:“可想你呢。就算你今儿不使人请我,我也得过来了。哄了三日,今儿早起说什么也要找‘妈妈’,怎么哄也不行。”

出嫁的宗室格格,没有朝廷的旨意,是不能回京的。就算跟宗人府与理藩院报备,得到朝廷的许可,回京也都有规矩与期限限制。

父母亲丧事,或儿子袭爵、女儿指婚送嫁,只有赶上这样的机会,宗室格格们才能回京。

除此之外,想同亲人见面的话,就要趁着圣驾巡幸塞外的机会,随同丈夫或儿子来朝时,才能见上一面。

初瑜要随着丈夫,就算往后赶上随扈的机会,也不晓得是何年何月。

上次在京城作别。初瑜还是新妇。宝雅还在闺阁待嫁。这一晃眼地功夫。已经是绿叶成荫子满枝。

“真要熬到阿尔斯楞成年才能回京么?”初瑜不禁开口问道。

“我倒是想求个特旨。回京城住半年去。只是无缘无故地。哪儿那么容易呢?怕是请旨地折子送到宗人府。就要引得一顿申斥。而后派出两个嬷嬷来‘教导’我规矩了。”宝雅苦笑着说道。

听了这些。初瑜也不禁伤感。

她地同胞妹妹。淳王府地二格格也指婚塞外。因赶上男方遇到白喜事。婚事还耽搁着。往后同宝雅一般无二。都要为了满蒙联姻活着。为了爱新觉罗家女儿地责任活着。

若不是她得以嫁到曹家。那未必能过得比宝雅好。宝雅是爽朗地性子。又心性豁达。

宝雅见勾得初瑜难受,自己甩了甩头,笑着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瞧瞧咱们大过节的做什么?曹颙二十出头,就升到内务府总管的缺上,这回总算能稳当几年吧?如此一来,往后少不得随扈伴驾的机会。到时候,我若是抽空,再来热河,咱们还在一处。要不是这次那边府里不太平,我还真想你们阖家到科尔沁做客呢。这进了五月,真是满甸子的野花,瞅着如同在画中一般。”

到最后,宝雅已经是眼睛亮:“骑马在草甸子上,马蹄边就能惊起野兔。草原上的野兔,同咱们在京里见过的兔子不一样,多是灰色的,看着不肥,耳朵长长的,有条细细长长的尾巴。尾巴尖上有一撮毛,能用来制笔。

这野兔跑的虽快,但是要是两、三个人一起追它,也能追得上。

有次我淘气,见了这兔子,便下马来追。对了,这兔子在马上是不好追的,因为它会拐弯,你将追到它了,它就拐弯掉头,可好玩了。

我带着两个奴才,在草甸子追了小半个时辰。后来还是有个奴才聪明,脱下身上的马甲一扔,就将那兔子盖住了。我近前一看,可怜见地,这兔儿都都累吐血了,小眼睛滚滚的,瞧着让人不落忍,我就使人将它放了。”

听宝雅讲得有趣,初瑜想着那纵马放歌的日子,对宝雅道:“这般说来,在蒙古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难熬。”

天慧坐在母亲身边,听了宝雅讲的小兔子,也不禁支起了耳朵。

“难不难熬的又能怎样?王府里的那些格格,打小各种规矩教着,有几个大声说话的。到了蒙古,孤零零一个,有谁会心里好受。还是得自己开解自己个儿。现下,科尔沁那边,也修王府了。虽比不上京里繁华,但是吃穿用度上也委屈不了什么。听说早些年,那些嫁到草原上的老姑奶奶们,还要住毡包,喝马奶。因饮食不调,那时候的嫁过来的格格,鲜有长寿的。”

宝雅说道。

初瑜听了,怕引得宝雅伤感,转了话茬道:“宝格格包过粽子么?明儿就端午,已经叫厨房那边准备了糯米。要不叫人拿来着粽子页与馅料,咱们自己动手包粽子玩?”

宝雅听了,来了兴致。不过,看了初瑜一眼,还有些担心,道:“你还养着病呢?”

“又不是力气活,就是坐在炕上动手罢了。”初瑜见宝雅也有兴致,便吩咐人往厨房那边取材料,又叫喜彩取了绣线。

少一时,馅料送到,初瑜与宝雅两个退去手镯,净了手,开始包起来……

别院,书房。

因今日没有别的差事,曹寅中午就到了,父子两个在书房,看曹颂使人送来的家书。

曹寅上了年纪,有些眼花,便吩咐儿子念信。

开头是请安,而后是报备家中平安,随后就是提及曹项外放之事。

曹寅与曹颙父子两个听了这条消息,都颇感意外。

曹寅已经是皱眉,道:“好好的国子监不读,做什么训导?颙儿,给老二去信,就说我不准,这不是胡闹么?”

曹颙看看手中的信,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怕是来不及了。小二在信上写着,小四从吏部已经办好手续,初六就要启程出京赴任。”

曹寅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道:“还以为老四是读书的材料,咱们曹家也能出个进士。”

曹寅少年时入宫为伴读,同纳兰容若一道,同大学士熊赐履读书。

康熙十一年,曹寅与纳兰容若一同参加了顺天府的乡试,两人同年中了举人。时年,曹寅十五,比十八岁的纳兰容若还小三岁。

次年,曹寅就选授侍卫,在御前当值,没有走科举仕途。纳兰容若则是考了参加会试落榜,三年后进士及第。

起来,这也是曹寅的一个心结。他希望子弟们能走科举仕途,不要光靠着祖宗余荫。

毕竟在世人眼中,科班出身才是正途。秀才、举人、进士根据身份不同,可以补不同级别的缺;非科举出来的,都被称为异途,在仕途上与科班出身的不可同日耳语。

朝廷有律令

“汉人非经保举,汉军非经考试,不授京官与正印官”不然的话,就只能一辈子在辅官的位置上苦熬。

曹家虽然抬旗,不受此限制,能补满缺。但是曹寅晓得,没有一个家族,能靠着帝王的荣宠长盛不衰下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时不变的老理儿。

只有让子弟们用心攻读,诗书传家,子弟们相继以科举入仕,才能使得家族传承下去。

本朝入关不足百年,这父子先后为阁臣,叔侄相继为尚书的人家,不是一户两户。都是书香门第,满门进士、举人的人家。

曹寅见了,真是好生羡慕,也希望子侄能走科举正途,使得曹家渐渐摆脱“幸臣”的角色。

长房虽有三子,但是曹顺早夭,剩下嫡长子曹颙已经出仕,熬到三品京堂的位置,再去参加科举,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幼子长生不满周岁,还在襁褓之中,读书学字还得好些年,更不要说下场了。

二房的几个侄子,没了的曹硕就不说了,同曹颂一样,榆木脑袋,不是做学问的料。剩下的小四、小五都是聪明伶俐的,但小五失于轻浮,在诗文上还有些灵气,在八股上则是没什么进益;只有小四曹项,学习刻苦,背书扎实,做起八股来,也漂亮。

曹寅将进士及第、光耀门楣的希望都寄托在曹项身上,每月里差事再忙,也不忘三过问侄儿的功课。

谁会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自己个儿拿主意,也不同长辈商量,就悄悄地补了缺。

曹颙见父亲郁闷,只当他担心曹项年少,劝道:“父亲不必太担心,这训导是最清闲不过的差事,小四虽说年轻,毕竟在太学里待了两年,同地方士子打交道,也不算什么难事。”

曹寅听了,倒生出几分希望来,道:“是了,这训导差事不忙,要是用心,也能腾出空子来读《四书五经》。颙儿,帮为父研磨,我要给老四写封家书,告诉他当差是当差,别慌了功课。等到他一期任满,回到京城,再参加会试也不无不可。”

曹颙见父亲如此说,自是没有什么意见。

他倒了些清水到砚台里,拿了条墨研起来,少一时就磨好了不少墨汁。

曹寅拿了纸笔,沾了墨,抬笔写道:“项儿吾侄……”

行宫,四知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看着手中的奏折,脸上有些不好看。因去年水涝,今年又旱,使得京城米价飞涨。跟着最近的户部折子看,如今京城米价腾贵,已经引得世人侧目。

地上站着两位大臣,一个是今日当值的户部侍郎,一个随扈而来的署理内务府总管事务散秩大臣观宝。

康熙合上奏折,对那户部侍郎道:“八旗官兵粮米定例于八月内支放,今若候至八月,米价必愈加腾贵。著于五月初十日起即行支放。著再米三万石,交与原派卖米官员,减价卖。即日传谕户部。”

那侍郎跪领了旨意,退了出去。

待那侍郎出去,康熙看了看观宝,沉声道:“去年直隶所属地方水涝,未得丰收,目今京师又旱,朕心深为忧虑。自明日为始,朕于宫中每日止进膳一次。先人而忧,后人而乐。或可感召天和。”

观宝听了旨意,已经是红了眼圈,身子颤抖着,恨不得代为身受。

康熙见他如此,摆摆手道:“跪安吧,朕还要看折子。”

观宝哽咽着出去,正好碰到十六阿哥迎面赶来。

见观宝用袖子擦眼泪,十六阿哥不由止住脚步,笑着说道:“老观,这是受了委屈不成?跟爷说说,爷给你做主?

观宝忙放下胳膊,给十六阿哥见过礼后,说了自己落泪的缘由。

皇上到底过了甲子,正当是养生惜福的年纪,这一日一餐哪儿受得了?只是这些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也没人敢在御前说。

就像喝醉酒的汉子嘴里嚷得从来都是一句“我没醉”一样,上了年纪的人最盼着的也是“我没老”。就算他真老了,别人也得奉承他年轻,否则的话,他就该怀疑别人是不是咒他死,或是盼着他死。

十六阿哥听了观宝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儿,看了观宝道:“先这么着,你我也都费心脑子,看有什么法子能劝皇阿玛加餐或是劝皇阿玛进补些什么调理。”

观宝也没法子,只好往膳房那边去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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