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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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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迟了一下,压低了音量道:“十三哥,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为何还出来?眼下是浑水不假,却占不的什么便宜。若是弟弟能开府,宁愿关起门过自在日子,也不愿整日里勾心斗角。”

十三阿哥长吁了口气,亦是低声,回道:“哥哥没想过占便宜,只是怕水不够浑。你我兄弟,身在这个位置,有什么好盼的,不就是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位有情义,待手足好的么?”

十七阿哥闻言,心中震惊不已。

看来十三阿哥是死心塌地想要再入夺嫡那趟浑水……

。。。。。。。。。。。。

每日早出晚归,转眼过来数日。

曹颙一人行等,终于到了开封。开封是河南巡抚衙门驻地,现下出任河南巡抚是年前才从安徽布政使位上升上来的张圣佐。

张圣佐的履历,在来河南前,蒋坚就已经预备齐当。他出自大儒之家,却不是走的科举仕途,恩萌入仕。

早年官声不显,来在广西任道台时,因得罪了出京的太子家奴,他还差点丢官。等到康熙四十九年,他从道台升任江西按察使;康熙五十一年,升安徽布政使。听说这个人官声颇佳,但是又不同于张伯行那种耿介。

这次升任河南巡抚,是九卿保奏,从这就能看出他算是个圆滑通达之人。

现下对外,只说是逃犯裹挟良民引发民乱。实际上的真相,却是严重多了。不是三、五个匪徒,而是几个县成千上万的百姓,聚众起义,围攻了衙门,劫持知县,已经同造反无异。

自从“朱三太子案”完结,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说过“造反”的,就摊在河南。

这一个月来,张佐都急白了头发。

西北正不太平,河南府作中原腹地,要是真闹腾起来可是大热闹。朝廷也丢不起这个脸,自己也担当不了这个责任。

他晓得,自顺风顺水了六、七年,好运气是到头了。如今,只能想着将事情早日平息能保全脑袋。

如今一个来月,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封锁消息,同时发令下去地方州府封锁消息,严加防范。只是等着朝廷的消息是抚是剿,还要看朝廷的旨意。

河南这几年不是水涝,就是旱灾,民生多艰。西北又耗钱粮,不知地方藩库早就空了,今年又开始预征明年的钱粮,还有朝廷摊派下来的养马之资,负担更重。

张圣佐心里清楚,却又无可奈何,圣命不可违。

打仗需要银子,西北诸省要安抚,钱粮还在减免中。江南赋税本来就重,朝廷还要昭显“仁义”,每年还要开恩减免部分州县的赋税;直隶是天子脚下,要求太平安稳,也是无法加税的。

如此一来,朝廷每每缺银子,这加税就落到山东、河南、山西这几个省。

按照这种加法,就算是河南府不乱,不用三两年,其他地方也会有乱的。

就这样苦苦等了大半月,只等来个“查案”的钦差,这到底是抚还是剿?张圣佐心里也糊涂了。

曹颙与张圣佐两人,还是初见。虽说年前张圣佐回京陛见,但是并未在京城久留,只使人往六部长官与姻亲故旧府里送了炭敬。曹寅与他是故交,所以曹家也受到了他的礼物。

京城的消息,张圣佐自然有渠道。做到他这样的督抚大员,远离经济,都会在京城留几个心腹幕僚,关注朝廷时事。

对于曹颙的大名,他已是早有听闻。

这次河南民乱,河南知府往这边报时,还专程提了一句,别劫持到匪寨的官员,除了永宁知县高式卿外,还有河南知府属官曹项。

这个永宁知县也是个倒霉蛋,这横征暴敛、避反百姓的是宜阳知县张育徽。除了预收明年税收外,张育徽还私自加了四成的火耗。百姓实在没活路了,就跑到山里聚众起义。因临着永年县,就将县里的粮仓分了,将知县等官员都劫走了。

这边一乱,又有两个县的民人相应,围攻县城,事情就闹开。

这个曹项后边注了,二等伯曹寅亲侄,和硕额驸曹堂弟。张圣佐见了,思量后,还专程给曹寅修书一封。

没想到,这来办案的钦差,就是曹寅亲子曹颙。

等到说完官话,私礼相见,曹颙将曹颂也引进给张圣佐时,张圣佐心里晓得,曹家的圣眷比外人想得厚。

这一路上,曹颙也想明白了。

康熙没有直接下旨意是抚是剿的缘故,不管几个人,只要是提到一个“反”字,就是触犯了龙之逆鳞,哪里会宽恕?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面对数亿万万计的汉人,身为满人统治者的康熙,防范之心坚不可破。

但是为了个“仁君”的名声,他又不肯下旨“剿杀”。

这晚上的接风宴上,张圣佐已经忍不住,向曹颙问道:“曹大人是钦差,这圣心如何,可否告之一二?”

曹颙闻言,忙道:“下官只是奉旨彻查亢氏兄弟越狱案,至于其他,关系地方民政,自然是以抚台大人为马首。”

张圣佐闻言,只觉得嘴里直冒苦水。

看来朝廷那边,是打定了注意,要让自己担这个这责任。想到前些日子得来的消息,这乱民之中,还有白莲教教徒出没,他心中一禀。

看来,别无选择,只能尽早剿灭。

曹颙在旁,见了张圣佐露出绝决之色,思量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贪官,几个暴民。皇上既点了抚台大人巡抚河南,自然信得过大人。”

不是曹颙多事,只是怕张圣佐狗急跳墙,为了推卸责任,来场大屠杀。

为了地方太平,为首之人饶不得,但是胁从百姓,并不是罪不可恕。曹颙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果不其然,听了曹颙的话,张圣佐脸色舒缓不少。

是啊,皇上与朝廷要面子,这事情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下来,就算有人揪后账,让自己顶缸,这罪名也能轻了不少。

想到这些,张圣佐只觉得绝处逢生,看了曹颙一眼,心里有了算计。

只在开封停了一晚,次日,曹颙就带着众人再次启程,两日后到抵洛阳。

洛阳城中,戒备森严,往来巡逻的兵丁,络绎不绝。曹颙见了,不禁摇头,偌大的古城,坚实的城墙,得多少兵力才能拿下?

按照大清律,地方官员有守土之则,违者不论缘由,都是斩立决。

看来,这个河南知府李廷臣,还真是个惜命之人。

曹颙猜测的不错,李廷臣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半夜都会做噩梦惊醒,就是怕掉了脑袋。

听人禀告钦差到了,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忙问是哪位大人。听说是户部给事中曹颙,他的脸上立时添了鲜活,只觉得是“山重水复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六十章受刑

没见到绿菊前。曹颂是带了几分怒气的。不是因绿菊的缘故。瞧她不起;而是因她的缘故。才使的曹项一意孤行。远离京城。

不过。待见了面。瞧她瘦的风就要刮倒一般。脸色暗黄的怕人。曹颂的怒气就到了十分。眉道:“四爷不在。侄儿还要人照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绿菊被训的含着眼泪。低着头不敢应声。

曹颂见状。想到至音讯不知的曹项。脸色有些黯然。

对于曹项的安全。曹颙心中也没底。想到尚未百日的侄儿。曹颙叹了口气。对绿菊道:“侄子呢?要是没睡着。使人抱过来吧。”

若是曹项真有不测。这个孩子就是曹项唯一的血脉。命运就跟天护一样了。

绿菊试了眼泪。道:“是。大爷。”说完。转过身去。低声吩咐了婆子两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也不要过担心。就如二爷说的。照看好孩子。才是真对起四弟。”曹见绿菊神色凄然。终是不忍心。缓缓说道。

“是。大爷。”绿菊这边。低下了头。说话间眼泪簌簌落下。

这一个月。她心中不出什么味。只觉又涩又苦。若是没有她。曹项还在京城。曹家东府儒雅的四少爷。太学里面的小才子。哪里会跑到这么远的的方。受这些罪。

这一年来。曹项虽有抱怨过。但是绿菊能看出。他疲惫的很。有的时候。经常叹气。说起衙门里的差事。也没有笑模样。…个月等家书的模样。也是望眼欲穿。

说到底。他不过才十七岁。

说话间婆子抱着婴孩进来。看来是睡足了。眼睛亮亮的。挥着小胳膊乱抓。

曹颂见了。已经是迫不及待从婆子怀中接过孩子。笨手笨脚的抱在怀里。这个孩子肖似曹项下巴上有颗小小的。位置都同曹项的相同。

见了这个孩子。如见了中的曹项一样。曹颂咧嘴一笑,稍后笑容却僵住。他脑子笨。后知后觉。才想到此处。

他忙将孩子送回婆怀里。竟是不忍相看。三弟经没了。要是四弟再有个万一。那他这个做兄长的。怎么对不起亡父?

想到这些。他有些不住了。转过身去。看着曹颙道:“哥咱们该如何老四……”

“稍安毋躁。再过日。巡抚衙门那边会使人过来。”曹颙回道。

听了曹颙的话。曹颂脸色一白越发难以安心。只是在绿菊面前不愿多言。省的她更加担心。

曹颙望了望窗外天色将暮。起身对绿菊道:“我同二爷先回站。有什么事。你打发人直接去站就好。”

曹项不在。绿菊身为妾室。也没有留客的权利。只能恭敬的应了。将曹颙兄弟送到门口。

待上了马。曹颂见绿菊回了院子。就迫不及待的相问:“哥。瞧着张圣佐的意思。是要剿。那老四怎么办?”曹颙瞥了他一眼。这个弟弟。心太单纯了。这巡抚衙门出来已经两日。他才想到此处。

“魏大哥有故交在河南府。已经去打探消息了。”曹颙回道。

曹颂才这想起两日没见到魏黑。讪笑了两声。道:“我就晓的。有哥哥出面。老四那边就不用惦记了。这个笨蛋。打小就叫他多练习练习拳脚。却是只知道看书。学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还要累的咱们当哥哥的跟着操……”

永宁县。山中。神垢寨。

被拉到聚义的曹项。看到正堂上供奉的那尊弥勒佛像时。不禁大了眼睛。心中惊涛骇浪。

原还以为只是地方官横征暴敛。逼迫的百姓过不去。才分而反抗。为了这个缘故。曹项就算被劫持而来。于这些人也不出怨恨。

不过。看了这尊弥勒佛像。曹项之前的怜悯之心都无影无踪。生出几分警醒。见了曹项的表情。亢氏兄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坐在他们兄弟下首的李一临。则是站起身来。笑着对曹项道:“曹大人。上次学生所说。大人可是想清楚?”

这个李一临身上捐了监生。也读过两本书。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却最爱文的说话。

同样是劫掠。永宁知县高式青被关押的的牢中。曹项则是只派了两个人看守。待遇截然不同。原因只是为他的官职是训导。

地方百姓眼中。识字的就是人物。秀才更是了不起。举人就是官老爷了。这训导是掌故一府学政的。算是秀才举人们的半个老师。

对于读书人。他们有着天生的敬畏。

他们想要拉曹项入伙做军师。

所以待遇向来优容,曹项生在勋爵世家。又是读的孔孟之道。“忠君爱国”四个字已经刻在骨子里。怎么会答应这个荒唐的要求?

只是。他打小就是看着嫡母的脸色长大的。最会看人脸色。这亢氏兄弟与李一临当初围永宁县衙时。手上的刀子都红。是背了人命的。曹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送命。一拖延至今。

坐在首位的大寨主。就是这次起义的匪首亢珽沉着一张脸。等着曹项;他的弟弟亢垳则是冷笑一声。对李一临道:“老三。还同他墨迹什么?他是知府衙门派出来监税的狗腿子。还请他做军师。照俺说。一刀了事。祭旗才是。”

看来李也等的耐烦。收了意。道:“要曹大人想不明白。那学生也只能抱憾了。曹大人也是汉人。为何甘〃做这鞑子朝廷的官儿?现下这边正是用人之际。别说是个训导。等到大事将成。大人就是开国功臣。就是个丞相。也是有的。”

曹项听了这话。是哭笑不的。

这凭这神垢寨千八百人?还开国。还丞相。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是千余人都是精兵。能扛朝廷大兵的剿杀?更不要说这千余人中。半数老幼妇孺。壮年男人不足半数。

不过是拿千余条性命。做皇帝。想到平素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老婆婆的。拿着树枝跟自己认字的孩子们。曹项心里沉甸甸的。直觉的压得慌。

李一临说了半晌。自认为口才绝绝。但是曹项却是不开口说话。他不禁恼了。对亢氏兄弟道:“大寨主。二寨主。既是曹项不识好歹。那到底该如何处置。还请两位寨主示下。”

亢珽这边。却是有为难。这些日子。他老娘没少在他耳边念叨。就是看上了曹项。想要他做孙女婿。

亢垳这边却是一肚子气。早就看曹项不顺眼。听了李一临发问。道:“就是老三嗦。按姓高的狗官的教训法。打折了腿。扔到的牢喂老鼠。人就老实了。”

曹项闻言。神色不动。后背却是直冒冷汗。

永宁知县高式青为人有些耿介。被他们劫掠后。一口一个“乱臣贼子”。结果被生生打折了腿。关进了的牢。至今就算没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李一临想了想。都“先礼后兵”既是软的不行。也就看看硬的了。

他走上前去。在亢大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亢老挑了挑眉毛。迟疑了一下。道:“来人。将这狗官下去。打五十子。”

没等曹项反应过来。经有人应声出来。拖了曹项下去。

曹项直觉的浑身酥麻。等到身上传来剧痛。他才真正体会。自己是在个匪寨。这些他之前还同情的“良;”。是手上染血的凶徒。就算他从小受嫡母歧视。不过是打一巴掌。掐一下罢了。何曾有过这般挨板子的时候?

才挨了几下。他就疼直冒冷汗。眼泪都出来了。他忙低下头。不愿自己怯懦的样子。别人看见。

当耳边数到“二十”的时候。他已经痛的受不住。想要开口求饶。不过。当他抬起头。看到堂中供奉的那尊弥勒佛像时。他又咬牙坚持住。

他是谁?他是曹家子。

就算是不受重视的庶子。享家族的恩萌。锦衣玉食活到今天。要是真教扯上关系。出任这帮乌合之众的狗头。那不仅是丢尽曹家脸面。还要累及伯父与兄弟们。

罢了。罢了。只当他曹项命薄。若是再忍耐下去。真怕自己成了开口讨饶的窝囊废。曹项慢慢闭上睛。微微张开嘴。将舌头送到两下齿间。抉择之间。想到尚未百日的儿子。与情意投的绿菊。想到京城等他出人头的的母。只觉的心如刀绞。

还没等他咬下去。听到一声怒:“住手。”

随着说话声。一个穿着半旧蓝布子的老妇寒着脸大步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个长辫子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级。皮肤有些魏黑。一双丹凤眼却是灵逼人。望向的上的曹项时。她不禁皱眉。难掩关切。

亢氏兄弟坐不住了。迎了出来。这行刑的几个|个汉。也都乖乖的收了板子。退到一边。

这个老妇人。就是氏兄弟的母亲段氏。跟着来的少女。是亢老大的女儿娇娇。娇娇原本定了娃娃亲。没想到对方十来岁就折了。因这个缘故。她背了“克夫”的名声。十里八村的无人敢说亲。

娇早年失母。跟着祖母段氏长大。是段氏的心尖子。

这一个多月来。段氏对曹项多有照顾。就是瞧他品貌端正。又是读书人。想要留他做孙:婿……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六十一章曹家子

段氏如何训斥。亢氏兄弟如何辩解。曹项开始还能听,后边的却是不而知。因为他晕了过去。

在晕倒前的那刻。他是暗暗庆幸的。他晓的这个老妇人对自己是善意的。也晓那个叫娇娇的少女望着己的眼神是关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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