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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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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弘曙对十四阿哥也不亲近,但是他是郡王府内定继承人,又性子平和,待长辈自然恭恭敬敬的。

十四阿哥保举弘曙,换下弘倬,就是因觉得弘绰“性子桀骜、不好统辖”实际上就是嫌弘倬不同他亲“‘讷尔苏这边,则是纯属运气不好。

虽然现下没旨意没有下来。但是已经有消息出来,这次十四阿哥代天子出征,其毒用正黄旗之毒,照依王毒式样。

十四阿哥。品级没有封王,倒走出征仪仗已经是亲王样式。

既是皇子代天出征,那宗室诸王也得随行,才能以壮声色。宗室诸王,老的老,小的小,青壮也多是酒色之徒,有几个拉得了弓、跑得了马的?

讷尔苏就是羊群里的骗驼,不点他点谁?身份够贵重,年青够折腾,真是跑也跑不掉。

除了晓得讷尔苏同弘曙出征的真相,曹颙还晓得一事,那就是十四阿哥还曾保举过塞什图。

因家中老母已经年近古稀,这几年身子不好,所以塞什图得了消息后。亲自寻了十四阿哥辞过,才没有将他算上。

若说拉讷尔苏同弘曙未必同曹毒有关系,毕竟他们两家身后的郡王府都不是白给的;那拉上个名不见经传的红带子国公,十四阿哥算计的确实是曹颙。

谁让最早在御前商议出征人这时。还是在塞外,谁也不会想到曹家家主曹寅会突然病故。

十四阿哥就算不是水晶心肝,也不是傻子,自是看出皇父将曹颙搁在户部,用意不在六科,而是户部本堂。

待曹颙熟悉了户部事务,说不定就要“幸进”

要是曹颙肯出力帮他。那西征大军的粮草又多了几分保障。

没想到算计得好好的,曹寅病故。曹颙丁忧,一切成空。所以塞什图寻来时,十四阿哥就卖了他个顺水人情。

讷尔苏同塞什图尚好,说起此事。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都是淡淡的。只是同曹颙视线相对时,露出几分无奈同苦笑。

弘倬提起这些。却是越说越恼。忍不住同曹颙抱怨道:“姐夫,您说说,这就什么事儿!五伯府上的老二弘至十九,与我同岁。还算凑合。平素也同我一起拉过凡次弓;这三伯府上的老六弘曦有十七,跟个大姑娘似的,最是单薄,哪里能打仗了?”

“咦?不是大阿哥的次子弘昉么?”曹颙听着有些不对劲。问道。

弘倬撇了撇嘴道:“弘曦都不够瞧,还弘昉?前儿消息出来,我就带着弟弟往大伯府那边去了,隔着门瞅了眼弘昉。说是十五,看着跟十二、三似的。

这不是后来换了弘曦!不晓得是皇玛法拿的主意,还是十四叔的意思。”说到最后,他仍是难掩愤愤之色。

倘若这名单真是按照十四阿哥的意思拟的,那个十四阿哥真是费心思量了。

这几个皇孙阿哥不说,就说简亲王子永谦。是简亲王已故嫡福晋留下的嫡子,排行为三阿哥,实际是简亲王府的嫡长子,是王府世子的不二人选。

拉了这一个,简亲王在京城。就不会坐视别人太算计西征大军。

若是康熙决定的人选,那就是给十四阿哥画了一个大饼,让他以为自己拥有了“天时、地利、人和”

只是这永谦,倘若是同十四阿哥关系疏远些还好;要是关系亲密些,以四阿哥的心性。怎么会容忍他往后顺利封世子,袭和硕亲王爵?

连带着雅尔江阿,也得不到好去。

这父子两人的前程,怕是就要断送在这次西征上…”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零三章坐夜

金玉胡同,十三阿哥府。

炕桌上摆放着热乎乎的铜炉火锅。酸菜白肉的锅底冒着鱼鳞泡,屋子里都是火锅的香味,沁人心肺。

见四阿哥难掩乏色,十三阿哥夹了一筷子吃食,送到四阿哥面前的盘子里,道:“这是前门豆腐刘的豆腐皮,最是劲道不过,四哥给弟弟面子,多吃两口才好。”

四阿哥夹起送到嘴里,点点头道:“味道确实不错。”

十三阿哥撂下筷子,仔细打量了四阿哥几眼,道:“就算四哥礼佛心诚,但是也不能都茹素。到底身子要紧。这自打点兵的消息出来一个半月,四哥要瘦得要脱形了。”

“三起兵马,下个月陆续出京,后勤补给是大事,户部银钱又不宽裕。可能还要忙上一眸子。”四阿哥用调羹盛了两调羹菜汤,搁在碗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十三阿哥见状,唤了个小厮进来,低声嘱咐了两句。

少一时,小厮端了个托盘进来。里面放着两只白底蓝花缠枝莲小小碗。里面红彤彤的,是两碗蒸好的血羹。

“鹿血最是滋补,用高汤紧的,四哥快趁热吃,凉了就腥脖了。”十三阿哥亲自送了一碗到四阿哥身前。

四阿哥这几年茹素惯了的,见了这红彤彤的,胃口不禁翻滚。不过见十三阿哥满脸关切,不好却了他的好意,就低头用了一调羹。

却是入口滑嫩,还没有丁点儿异味儿,四阿哥几调羹用完,只觉得额头已经帖出汗来。

十三阿哥见他用的欢喜,将自己的那碗也推上前,道:“四哥用的好。就多用几口。”

四阿哥已经撂下手中调羹,摆摆手道:“用好了,今儿托十三弟的福。用得已经比往日多。我的胃。十三弟是晓得的,吃多了,反而不舒坦。白白地呕出来。糟蹋东西。”

十三阿哥晓得他说得是实情,便不再劝他,自己喝了血羹,又就着火锅里的白肉吃了两个芝麻烧饼,才放下筷子。

待小厮撤了桌子,上了茶饮,十三阿哥抬头瞧了瞧外头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就唤了个管事。吩咐道:“明儿曹府出殡,发引的时辰同路线该定下来了,去曹家看看,将时辰线路抄一份回来。”

管事应声下去,四阿哥端起茶来。饮了两口,方慢悠悠地问道:

“十三弟明儿要设路祭?”

“嗯,就算不看在忠正公的面子,单看曹颙,这路祭棚子也得设。

皇阿玛如今想起我来,外头晓得我老十三是谁了,之前除了四哥同曹颙。还有谁记得我?”

说起往事。十三阿哥带着几分辛酸,几分感慨。

四阿哥叹息一声,道:“都过去了。往后少提吧。省得引得小人生事,在皇阿玛跟前搬弄是非。”

“不过是当着四哥唠叨一句。别人面前,弟弟也不会说这个。倒是四哥府上,明儿的路祭棚子设不设?”十三阿哥自嘲地笑了两声,岔开话来。

四阿哥似乎还没有考虑到这个话题,摸索着茶杯把,喃喃道:“路祭设不设?”

他像是有所顾忌,皱眉道:“我出面。不太方便吧?皇阿玛会不会多心?”

十三阿哥闻言,摇摇头道:“四哥。不至于这般小心。你与曹颙有救命之恩,曹颙进京这十来年。待四哥恭敬有加,皇阿玛哪样不知道?再说,就是卖曹颙人情又能怎地?他如今丁忧,又是实打实的和硕额驸,这私结皇子的污水也泼不到他头上。”

四阿哥听了,这才坦然些。道:“也罢。也算全了我同忠正公的半师之礼。”

曹寅早年没到江宁前。曾在御前当差,指导过几位阿哥的箭术,所以四阿哥这般说”

今日十月二十八,是曹寅出殡的前一日。

灵棚棚口,已经用整幅黄毛边纸。写了明日发引的具体时辰以及线路。有不少曹府姻亲故旧家的晚辈或者管事的,过来抄写。

只见上面写道:“明日已初“早上九点”准时发引。出堂到鼓楼西大街正式起扛,经由地安门大街。西皇城根,出菊儿胡同西口至西四南大街、西四牌楼、羊肉大街、卓成门大街、阜成门至海淀三家窝子安葬。”

除了标出大殡经由的街道、路口。还标明了已经确定下来的路祭棚、路祭桌、茶桌的地址。

如此一来,使得众人对明日上午的行程心里有数。路祭棚与路祭桌错落开来。省得扎堆不美。

曹颙同几位管事商议完明日出殡大事,见天色将暮。眼见着灵棚里掌灯,才回内宅用晚饭。

回梧桐苑前,他先到兰院探望母亲李氏。

丧期冗长拖沓,加上李氏丧夫心痛,坚持到“三七”时便顶不住病倒。如今调养了旬月,精神瞧着仍是不足。

曹颙进屋子时,初瑜正给李氏布菜,侍候她晚饭。

李氏瞅着怏怏的。不过是在儿子媳妇面前硬挺罢了。

曹颙坐在母亲对面,见她面前的粥碗就去了浅浅一层,几样就粥小菜也纹丝未动,不由皱眉,道:“母亲还是没胃口?明日起风,要降温。母亲身体不好折腾,看来还是的请太医过来,给母亲再瞧瞧。”

李氏听着不对,忙摇头道:“不碍事,明日是老爷正日子,可耽搁不得。”

曹颙态度却很坚决。道:“就算是要顾虑父亲,也不能不管母亲,要不然儿子岂不是成了不孝子?”

“知子莫若母”李氏可是晓的儿子拧起来,自己这个当娘的也没治。

她叹了口气,端起眼前的粥碗,带着几分无奈道:“好了,我吃还不行么?”

李氏原本看着甚是年轻,年近五十,看着跟三十几岁许。这次曹寅病故。使得她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眉,已经密密麻麻的。

越发显得几分老态。

曹颙怕母亲一个人用饭没滋味儿。让初瑜帮自己盛了一碗粥,陪着李氏一道吃了。

待用了晚饭,丫鬟端上药碗。曹颙坐在炕边,亲自服侍李氏用了。才同初瑜两个回梧桐苑。

这会儿,就有丫鬟来报,道是东府几位爷同几位奶奶过来坐夜。

初瑜着急,连晚饭也顾不得吃。用了两块饽饽就起身往前院去。曹颙要随着前往,被初瑜止住:“方才忘了一件事儿同额驸说,紫晶姐姐像是有事寻爷,打发人来“紫晶,她的病如何了?”曹颙止步,问道。

紫晶月初也病了,如今在蔡院将养着。天估与恒生两个,则都被接到田氏院子照看。

“请了两次太医,只说是操劳过度、外感风邪。”说到这里,初瑜带着几分愧疚道:“还是我无用,依仗紫晶姐姐的地方太多,生生地累坏了她。”

“谁又乐意生病?紫晶不会埋怨的,你先去看弟弟、弟妹们,我过去蔡院转一圈。

说话间,夫妻两个到了二门。初瑜带着丫鬟、婆子出去,曹颙则是往蔡院去。

进了院子,就见上房都黑着。只有西厢房亮着灯盏。

曹颙走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道:“好姐姐,您就喝两口吧。再熬下去,就要熬坏了身子。”

是乌恩的声音,曹颙敲了两下门。隔着门道:“紫晶,是我。”

就听屋子里密密翠率的,随即是紫晶略显虚弱的声音:“是大爷啊,快进来。”

曹颙挑了棉帘子进去,就见紫晶披了衣服从炕上下来,乌恩在旁搀着她,脸上满满地担忧之色。炕上的小几上,摆着一碗褐色的汤汁。已经没了热乎气。

“折腾起来做什么,还是躺着说话。”曹颍见紫晶要起身,忙上前按住她。只觉得入手之处,都是皮包骨,使人咯得慌。

“怎么瘦成这样?”曹颙唬了一跳,眼睛余光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缕头发,散落在紫晶的褥子上。

见紫晶落发成这样,他不由心惊,不敢再看,视线生生移开,落到那碗汤药上,皱眉道:“谁在这里院子当差?你病成这样,连碗热乎药都没有么?”

紫晶拉着曹颙的胳膊,喘着说道:“大爷勿恼。实是我被这劳什子苦怕,咽不下去,耽搁下来,才使得药凉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吩咐乌恩道:“劳烦妹妹将药端下去热热。

要是厨房有今年新上市的鸭梨,便使人加上冰糖,稠稠地熬碗梨汁给我。去去口中苦味儿。”

乌恩听说她肯喝药,脸上欢喜不已,对着曹颙福了一福,片刻不耽搁,端着药碗飞也似出去。

说了这几句话,紫晶已经力气不足,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身子也摇摇晃晃。

曹颙见她脸色晦暗得怕人,心中大骇,掏出帕子,将她额头上的汗擦拭下去,道:“不好耽搁,还是请太医来换个方子。”

紫晶用手捂着嘴巴,咳了几声。眼中已经水光荡漾。

“大爷,奴婢有事求大爷”随着说话声。只见她的眼泪已经滚落。身子也往下拜了下去。

“姐姐!”曹颙低呼一声,将她搀到炕边:“有什事直接说就是,这些年来,我何曾当你是奴是婢?还是姐姐觉得我有亏待姐姐的地方,诚心要臊我?”

“颙哥儿,”紫晶哽咽着,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嘴里已经是旧日称呼。

曹颙认识她将近二十年,还从没见过她这般伤心为难的模样。即便当年她昔日的未婚夫上门恶语,也没见她这般伤心。

曹颙只觉得眼圈发热,心里焦躁起来,道:“到底是何事,让姐姐为难成这样?要是你觉得我能做到,就说出来,我还会回绝你不成?若是我实在做不到的,那说不定也能陪姐姐哭一鼻子,让姐姐心里畅快畅快。”

“颙哥儿,”紫晶拉着曹颙的胳膊,脸上露出几分羞愧与不安。

缓缓地说道:“请容我明日”请容我明日”送老爷最后一程”

说到最后,她放开曹颙的胳膊。垂下眼帘,脸上已经没了半点血色。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曹颇见紫晶这般为难,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正侧耳聆听。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句,他不冉怔住。

紫晶只觉得像是等了几辈子。也没有等到曹颙发话。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身子已经软了下去。

曹颙一把扶住,她有没有跌到地上。

“如今天寒地冻,你又病成这样,如何禁得起折腾?”曹颙带着几分嗔怪道。

他心里,隐隐地觉得有些古怪。又觉得不大可能。父亲今年六十一。紫晶三十二、三,两人相差小三十年,如何能扯上关系?

紫晶听曹颙没有将话说死,睁开泪眼,里面已经全是祈求:“大爷。老爷是我的恩人。没有老爷,我早就落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怕是早就断送了性命,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二十二年前,老爷领着我入曹家。这般解困救命之恩,我却无力为报,如今只能最后送老爷一程。以尽寸心”

见紫晶如此,曹颇就算觉得古怪,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帮紫晶擦了擦眼泪,故作轻松道:“想去就去,只是你也是病号。今晚早些歇,好好发发汗。明日多穿些衣裳,再为了这些虚的,将你的病闹严重了,老爷也难安不是?”

紫晶使劲地点点头,说话间。就听到院子里脚步声起,乌恩带着个小丫鬟提了食盒过来。

紫晶晓得今儿“坐夜”前边还有得忙,打发曹颙去前院。

从幕院出来,曹颇挑了挑嘴角。对于父亲不知该不该佩服。

父亲临终前,没有交代自己一言半语。曹颇还觉得奇怪。后来在装遗折的匣子里,看到父亲留给自己的遗书。

除了孝敬母亲,照看二房堂弟堂妹之外,曹寅还专门交代儿子一件机密之事。

遗书中提及,他有一房外室流落江南,曾为曹家诞下一子。

因各种缘故,那女子始终没有收入府中,也没给与名分。他请儿子使人下江南,寻找这人,照拂一二。还提及若是对方愿意,对方百年之后。可葬入曹家坟茔,与曹寅同葬。自然,这个是要瞒着李氏的。

那外室所生之子,曹寅没有特意提在何处,只是说了一句,当年是以为这孩子“夭折”的,且“夭折”之日就是曹颙落地那天。

因这个缘故,曹寅见到幼小的嫡子时,并不是单单的弄璋之喜。还有难掩的“失子之痛”…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零四章送行

曹府,大门外。

今儿是曹寅出殡之日,出殡的物什昨儿就清点完毕。

曹颙早早就起来,看来管家曹元那边统计好的路祭、茶桌单子,密密麻麻的十几家。虽是丧家哀荣,但是孩子们尚小,哪里受得住这个?

“使人告诉奶奶一声,七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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