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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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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见曹颙恢复清明,脸色白得越发厉害,轻咳了一声,对程梦星道:“听闻曹家大爷也是礼佛之人,我刚好得了几匣子好檀香,在佛堂搁着,梦星替我取来

程梦星晓得姑母是要单独同曹颙说话,心中虽百转千回,还是起身同曹颙告了声罪,出去取香去了。

看着他走了,程氏摆摆手让堂上侍候的丫鬟们出去。

堂上只剩下程氏同曹颐二人,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开口。

程子鹤在里屋,还犹豫着何时出来拜见小就听到姑祖母将人都打发出去,站在那里拿着帕子,越发着急。

这会出去。不妥当;不出去,在里屋,还是不妥当,该如何是好?

小姑娘正着急,就听到程氏开口问道:“听说曹老牟前年病故,你丁忧之身南下,可是遇到什么要紧事儿?。

曹颙没有立时就答,而是停了半晌,方道:“晚辈有位至交,分别数载失了音讯。如今南下广州,就是为了找他”

“啊。他去了广州?”程氏闻言,声音有些激动,急忙追问道:“何时去的,好好的,怎么就失了音讯?。

程子鹤在里屋听着,还在犹豫这个“他”是何人,就听曹颙道:“我是该称呼您牡丹坊主,还是称呼您,邱姨娘?您误会了,智然虽弃了清凉寺住持之位,外出云游,却没有南下,而是北上。年前晚辈收过他的来信。他出了关,去蒙古了,”

没错。眼前这人,就是曹颙十几年前在秦淮河上见过的如意坊坊主“牡丹”

至于知晓“牡丹”姓邱,是因为在父亲故去后。曹颙遵从父亲遗言,使人往江宁寻访庶母,得知有“邱。姓妇人曾在清凉寺附近居住,同智然有所往来;智然离开清凉寺后,这妇人也不知所踪。

原来还不晓得“牡丹”就是“邱氏”不过细看她眉目,确有智然的影子,就晓得这两个。实为一人。

程氏紧张地望着曹颙,听到智然的名字时。身子不禁前倾,眼圈已经红了。

直到听智然来信,踪迹可循,她才抚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望向曹颙。轻声道:“牡丹坊主?邱姨娘?两个都不算对,论起来,你当称我一声表姐”或是义姐”

曹颙听了,却走出乎意外。

从智然的模样、曹寅的遗书中,他都能确认,智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

智然的生母,就当是眼前的程氏,怎么又成了自己的表姐或者义

这时。就听程氏缓缓说道:“我确姓程。邱是我母亲姓氏,我母亲出身前朝官宦之家,后被家族所累,罚没为乐籍。我父偶遇我母亲,有了我,却碍于母亲身份,无法纳她进程家,不得已养在外室。后来母亲病故,祖母使人接我,并没有带我回程家,而是送到江宁表姑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我表姑,就是你父亲的发妻顾氏夫人”,当年表姑成亲数年未育,我去后,视我为亲女,”

咳,很狗血,很狗血的真相。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六十二章孽缘(下)

这是个让曹颙觉得狗血淋漓的真相,程氏闺名瑶芳,因忤居,所以随母姓为邱。

八岁时。生母病故,程门顾老太太使人将孙女送到曹家侄女处。

曹寅发妻顾氏当时已嫁进曹家十年,一直未育,对这个身世堪怜的表侄女视若亲女。邱瑶芳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曹家,养育在顾氏身旁。

没想到。不到两年,顾老太太、顾氏相继病故。邱瑶芳生父,早已有了嫡女爱妻,哪里还会记得有个。庶出女儿在外头,当然也不会使人来接。

邱瑶芳才十岁,失了表姑母做倚仗,在曹家处境尴尬。

因顾氏是夫妾娘家之女,孙太君对这个媳妇向来不太待见,对媳妇的表侄女也亲近不起来。

还是曹寅顾念发妻生前情分,待瑶芳如常,使得小姑娘心中慢慢踏实下来。

年后。李氏进门为续弦。

她待人温柔,对丈夫前妻留下的这个表小姐也无恶感。只是两人关系,若是待之亲近了,有巴结丈夫前妻娘家人的嫌疑;若是待之冷淡,容易落下闲话,好像容不得旧人。

因此。对于这个寄居曹家的小姑娘,李氏也只能待之以礼。

邱瑶芳也晓得姑父后妻,不像姑姑那样亲近自己,小姑娘战战兢兢中,只能越发依赖姑父。曹黄喜她活泼伶俐,倒是真心疼爱。

而后。曹颜出生,而后两东,李氏无导小孙太君为得男孙,张罗在家生子中挑人,想要为儿子添一房妾室。

这时。邱瑶芳已经是将到及并之年。

曹寅这头,已经同妻子商量,为邱瑶芳寻亲事。只是瑶芳毕竟是程家女,上有亲父在,曹寅不好自专,就想着何时到扬州时,同瑶芳生父商议此事。

没想到。事情却有了变故。

少女心事。变幻莫测。

数年之间。对曹寅的依赖,已经使得小姑娘不知不觉情根深种。

待得知孙太君已经挑了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丫鬟,要给姑父为妾。瑶芳就犯了一个错误,借着自己出入曹寅书房便宜之便,诱惑了醉酒后的曹寅……

小姑娘想得天真,原以为以姑父敦厚君子的性子,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就能为曹家妾室。却是不晓得,曹寅不止是织造,还是皇帝安排在江南笼络江南文人的亲信。

儒家礼数,却是要命。

曹寅之所有在江南混得如鱼得水,除了他有一半顾家血脉,被江南士林视为自己人之外,还因为他行事方正,口碑极佳。

纳妻侄女为妾,在旗人中不算什么。

姊死妹续。姑死侄替,自古有之。女家是为了自家外甥子不受异姓后母凌虐。男家是为了留下亡妻的嫁妆或者保全两姓姻亲。

汉人重伦理辈分,能接受“姊死妹续”对于“姑死侄替”却是敬谢不敏,视为失德之举。

曹寅当时在江南已经待了十来年,焉能不知什么可为,什么不可。

况且。他虽是旗人,打小却受儒家正统教育,对于自己“酒后失德”之举。也是惭愧不已。只是他还不会去迁怒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只能责怪自己无德罢了。至于纳邱瑶芳为妾,那是想也没有想。

羞愤之下,他借口公事,暂离江宁,往外地公干去了。

邱瑶芳战战兢兢过了一个多月,不见曹寅回府。

这个时候。就赶上李氏不舒坦,太医诊出,有两个月身孕。

孙太君盼了多年孙子,听说媳妇有喜。自是欢喜不已。邱瑶芳得了消息那刻,却是恍惚之中,晕了过去。

倒不是她盼李氏无子,而是她到底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鼓足勇气做下丑事。心中也不安,后来曹寅一去不返。也让她明白点什么。

如今李氏有身孕,连“无子纳妾”这一条也保不住。她自是惶恐不已。

再醒过来时,对着的就是孙太君冷冰冰一双眼睛。

孙太君执掌府中内务,对于小姑娘的那点心思,是跑不出她法眼。只是见儿子没那个意思,孙太君也没放在心上。对于儿子的品行操守,她还是晓得的。

虽说儿子在外,逢场作戏,也有些“粉红知己”但是从不在家中。

再加上。书房在前院,都是曹寅的人,孙太君还不知邱瑶芳已经做下“丑事”

这次瑶芳昏厥,孙太君过来探看,才发现小姑娘眉头已散,身子渐显圆润。老人家晓得不对,待听了大夫的话。竟只有惊诧了。

老人家在宫里多年,最是重规矩的,对于这种发生在自家有首尾的事。如何能忍受?

更不要说。她晓得瑶芳真正身世,知其生母为烟花女子,自是越发不待见。

儿子不在家,总不要让个大姑娘在家中大了肚子。老太太就安排人假借程家之名,将瑶芳送出府外安置。

李氏全心养胎,倒是没有生疑。因为她听丈夫先前提过,这表小小姐到了做亲的时候。

若是程家无人做主,就从曹家出嫁;若是程家有人做主,就要送回扬州。

虽不喜瑶芳,但是瑶芳肚子中却是曹家血脉。

孙太君就动了心思,寻思要是生下男孙。到时再做安排。于是,就使了几个心腹,将瑶芳软禁在外宅。

待曹寅归来,不见瑶芳。孙太君板着脸将儿子刮斥一顿,说是已经安排瑶芳嫁人,叫儿子不要再多事。

曹寅如何肯信,不过几日,就追查到瑶芳的下落。

不过。他没想好如何安置瑶芳,加上两头都有了身孕,也是震惊,就没有去相见。

这一拖。就拖到两处产期皆将至。

只是瑶芳被软禁数月,“惶恐不安,反而比李氏提前数日产子。

孩子落的后,瑶芳一眼都没见,就睡了过去。等到醒来,被告之孩子夭折。

瑶芳初还以为是真的,痛不欲生。后来无意的知李氏产子,心中不由有了念头。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没死,说不的织造府里的那个,

想到这个。她将寻死觅活的心收了,一心想要养好身子,早日回曹府,去看一眼小小公子。

没想到。才出月子,她就被灌了药,塞上了客船,被卖与一四川商人做妾。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两日后,船离开江宁百里外了。

虽说哭闹不堪,到底是个弱女子,只能被动离去。

后来在四川数年,与人妾室,并不容易。就算那商人极爱这个少妾,瑶芳心中始终记挂着儿子。

没错。就算一眼都没看到,她也晓得自己生下的是儿子。

生产时。她虽疲惫,却未失去知觉,婴孩响亮的啼哭声。接生婆子那声小辣捞。”她记得清楚。

织造府的长公子。。。。。。或许就是她怀胎十月安下的儿子。。。。。。

因这份想念,她在数年后,终于寻了个机会。从四川逃了出来。

等到了江宁,花掉了盘缠,想要入曹府,却不得其门。

她一今年轻妇人,孤身一人,就招来地痞,将她敲晕了,想要卖入娼门。

当时见她的,正是如意花航的主人绿娘子。

说也是运气,绿娘子是从扬州出来的,早年同瑶芳生母是手帕。

瑶芳长大后,肖像其母,再看其年龄,绿娘子就怀疑是故人之女。等她醒来。一问,果不其然。

绿娘子听了瑶芳的际遇,除了感叹宅门吃人外,还告诉瑶芳一个消息。

曹家那位嫡出的大公子,可能被仇人掠走。虽说曹家没有大张旗鼓地寻人,但是烟花之地,消息最是灵通。曹家,在江宁又是龙头,盯着他们家的人不少。

已经有不少士仲,想着寻美姬与曹寅为妾。

瑶芳虽焦急不已,也只能等待。还好,不久之后,就有李氏夫人携子归来的消息。

瑶芳虽想要见孩子一面,却被绿娘子劝住。

对于豪门大户来说,嫡庶之分,天壤之别。不得见光的私生子,还是正室嫡出的公子,是两个不同的前程。

瑶芳虽思子心切,却也晓得绿娘子说得在理。她就是私生女,没有入过程家大门,不是同生母蜗居在小院子中,就是寄人篱下,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也受这般苦楚。。。。。。

听到这里。曹颙想起那年秦淮河上的经历,道:“怨不得在画舫时,您因我落水失态。原来不是怕受牵连,而是以为我是您的骨肉。”

说了这么多,瑶芳早已是泪流满面,低头拭了泪,道:“是啊,听说是你,我当时心里都要高兴疯了。我还记得清楚,宁爷介绍大爷,说是“文武双全,就连万岁爷见了,都赞一声好。可是见你穿着锦衣,与总兵公子、知府公子为友,前程大好。我只能越发守着自己的本分,生怕失态。引起别人生疑,”

不知是因为事情久远,还是因眼前这人是智然生母的缘故,曹颙对瑶芳。生不出轻鄙之心。

“既是误认了我,后来又怎么寻到智然?”曹颙见稍加沉思,问出心中疑惑。

瑶芳闻言。露出苦笑,道:“其实,那次是船上见你,我就觉得你面善,但是还以为母子连心的缘故,没有想旁的。后来老太君病故,出殡之日。我混在人群之中,想要见你一面。正好看到你扶着你母亲出来”你三分肖父,七分肖母”我就是想要再自欺欺人,也是不能。。。。。。”

曹颙听了,只能喘嘘。

想起那年。因家中添了庶弟,父亲厚待庶子,母亲还为此委屈病倒。

当时。曹颙在母亲窗下,听到母亲抱怨时。提过他出生时,父亲并未欣喜什么的。

再加上李氏提及生自己难产,曹颙还真想过。自己是不是“狸猫换太子”里的“狸猫因母亲亲子难产夭折,父亲为了安慰妻子,抱来外头的孩子。

不过。等后来,人人都说他长得像母亲。他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同母亲小时候确实有几分相似,就不怀疑自己的血缘了。

毕竟。还有个慧眼如炬的老太君。要是自己不是亲孙子,老太太也犯不着那般宠溺自己。

现下项来。才晓得,自己出生时父亲有“丧子之痛,看到家中的儿子,想着外头那个“夭折”的庶子,心中定不是滋味。

“我这一生,十几年的奔头就是织造府中的你。晓得你是李夫人亲子,不是我的孩子,我当时真不知怎么熬下去。只是冥冥之中,不肯死心。寻思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因李夫人养大,只是凑巧相似。等你入了清凉寺。我初一、十五就往清凉寺上香。没想到,直到你回织造府,也没机会见上一面。后来,无意碰到智然同他师傅”他师傅出家前,是曹家下人,早年过去给老太太请安。我曾见过,只一眼,我便认出智然就是我的孩儿”说到这里,瑶芳已经泣不成声:“却是相与匆匆。想着去清凉寺寻人时,才晓得他们师徒云游去了”

以后的事。曹颙就知道了。

瑶芳托名“邱氏”在清凉寺附近买宅置地,等到智然云游回来,经常去探望智然。去的次数多了,智然也察觉出不对,母子两个许是相认。

而后。曹寅升任礼部侍郎,阖家北上,智然借口“访友。”随曹寅夫妇同来京中。

“不管是在江宁,还是在京中,我都劝过他还俗。他却是只肯将红尘当劫数。历劫而来,历劫而去,始终不愿还俗”。想着少年时的小伙伴,曹颐带着几分怅然道。

虽然对父亲当年的行为不敢芶同,但是曹颙没有迁怒智然之意。智然从小在佛门,心境纯真,那份淡然是曹颙一直羡慕的。

当初晓的他是父亲庶子,却碍于私心,不愿让母亲难堪难过,曹颙始终没有揭破。但是亲近之情不减。

瑶芳哽咽着说道:“是呀,我卖了如意画航,在清凉寺附近置地百顷,就是盼着他能还俗,保他一生安乐。他心中,却只有佛祖,劝我放下执念。好好过下半辈子。忒是狠心,我想着他要是乐意做住持就做,我在清凉寺外跟着守着就好。他却是只留下一封信,就弃了住持之位云游去了,机缘巧合之下,我就回了程家。”

看着眼前的妇人,想着她半生颠簸,曹颙倒是有些不忍,道:“智然既不愿还俗。您总要有人侍奉”伍乔兄为人至诚,在这边也算养老之上选

瑶芳点了点头,含泪道:“是啊,他待我甚是孝顺,孙女孙儿也听话”我是一个人待怕了。

曹颙想起父亲遗言,心中叹了口气,说道:“父亲有过遗言,让我寻您、照拂您,还提及您若愿意,百年后可葬入曹家墓地”

瑶芳听了。怔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六十三章春

正月的京城,看似平虽说从改元算起,今年是康熙五十九年。但是先帝世祖文皇帝是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驾崩,两日后三皇子玄烨登基。因此,算起来,今年已经是康熙登基六十年。

古往今来。数百帝王,能做满一甲子的。康熙成了头一人。

就是有名的长寿帝王,商王武丁也不过在位五十九年,周穆王五十五年,汉武帝五十四年。

朝臣中,最不乏的就是颂恩之人,打从正月十五,六部开衙,这请求行庆典的折子就没有断过。

康熙都以“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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