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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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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儿,道:“范二少爷今日怎么得闲?”

往常这个时候,范世慎不是在铺子中,就是在码头、集市。

范世慎拉着张义的马缰,带着几分恳求问道:“张爷,曹爷是想要收购范家?曹爷身份尊贵体面。怎么就看上小小的范家?”

张义见他说得颠三倒四。皱了皱眉,叫他进宅子说话。

“这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我们爷尊贵不尊贵,体面不体面的,用不着范二少爷评说。”宾主落座后,张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凌厉起来。

范世慎听了,涨红了脸,起身道!”张爷小子并天冒犯意思,只是涉及祖宗产业,关心则乱,才失言了,还请张爷勿怪。”

张义听了,挑了挑眉,道:“祖宗产业?若是张某没记错,范二少爷不是已经分家出来了么?范家产业,如今当不同二少爷想干。”

范世慎甚至恳切的说道:“兄长固然不慈,小子到底是范家子孙,还是希望祖宗产业能的以保全。”

虽说这话有些呆气,倒是这几个月他的韧性,也叫张义生出几分敬佩。

“我们爷留过话。若是你真有分量,当得起范家。范家自然还是你的;若是你撑不起。范家就算不归曹家,也会归到别家。”张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你还是好好做事,不要别人挑拨两句,就毛毛躁躁的。我们爷是什么人?大清朝的超品伯、和硕额驸,连艾家都是我们爷扶持过的,如今说放手就放手,还会稀罕你们范家?

有一句话,张义却是没说。

艾家因在澳门。鞭长莫及的缘故,使得自己大爷很恼火;若是连一个小小范家,都不能收服在手心里,那他张义真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热时,避暑山庄。

十六阿哥穿戴一新,从御前下来,来生母王嫔处请安。

今日是十六阿哥生辰,他进了屋子,老老实实地给王嫔磕了三个。头,道:“儿的生日,就是额娘的受难日,额娘受累了。”

王嫔听了,已经红了眼圈,扶起十六阿哥,道:“我儿又长了一岁,额娘不盼着我儿泼天富贵,只愿我儿平安如意

十六阿哥见母亲如此,怕她想起夭折的弟弟难过,岔开话道:“年年额娘都要给儿子煮长寿面的,今儿儿子可是空了肚子,一早就等着。

王嫔见他还如顽童一般,终是展颜,道:“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到了额娘这儿,就要吃的。”

十六阿哥笑道:“多大了,都是额娘的小十六。民间都说,闺女是娘的小棉袄,儿子虽不小心托身生小子了,却愿做额娘的棉手套、棉耳包。”

王嫔见他贫嘴。笑骂了两句,道:“不用好听的糊弄额娘,长寿面早已给你预备齐了。晓得你爱吃虾仁,早早地让人录了半斤活虾,这就叫人给你下面去

少一时,宫女端了煮好的两碗长寿面上来。

雪白的面条。碧绿的生菜,粉红的虾仁,加上泛着油光的荷包蛋,看着叫人食欲大开。

十六阿哥端起一碗,亲自送到王嫔面前,又从宫女手中接过银筷子。

王嫔笑着接了,道:“你也快吃,面托了就不好吃了

母子两个正低头吃面,就有内侍来报,十五阿哥来了。

王嫔闻言,忙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十六阿哥见母亲如对大宾的模样,不禁暗暗摇头。

这会儿功夫。十五阿哥已经跟着内侍进来,甩了甩袖子,给王嫔请了安。

王嫔挤出几分笑。道:“是十五阿哥来了,用了早饭没有,厨房还有面。要不要吃一口?”

十五阿哥扫了炕桌上的面碗一眼,道;“儿子已经在德母妃处用了早饭。”

王嫔闻言小面上讪讪的,道:“德妃娘娘可还好?听说她这两日不舒坦,我也当过去请安。只是听说她这几日不见客,才没有过去

“皇阿玛已经赐了药,德母妃已经渐好了,早晨用了两碗小米粥。”十五阿哥回道。

王嫔笑着听了,十六阿哥有些听不下去,开口道:“十五哥是来给额娘请安的,还是来寻我的?”

“方才从德母妃处出来,遇到九哥。九哥在园子里值了席面,要叫齐兄弟们,给十六弟庆生,叫我来寻十六弟。”十五阿哥看着十六阿哥,脸上看不出喜怒。

十六阿哥心里恼怒,却不好在母亲面前与兄长口角。转过头对王嫔说道:“额娘,即是哥哥们费心,儿子就先过去了。”

王嫔闻言,道:“既是如此,你们兄弟就赶紧过去吧,不要叫别人久等。”

兄弟二人,起身应了,从王嫔处出来。

“一口一个“德母妃”非要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五哥是打那边肚子里出来的。”十六阿哥想着母亲方才的黯然,停了脚步,对十五阿哥说道。

十五阿耸撂下脸。冷哼道:“十六弟,这是教刊我?”

“十五哥,我只是希望您对额娘亲近些。当年生你时,额娘位份低,你被抱去永和宫养育,她已经够难过;如今咱们都大了,额娘也老了,您还要让额娘伤心么?”十六阿哥压抑心中怒火,低声说道。

“我让额娘伤心?。十五阿哥道:“这些年,额娘为你煮了二十六年长寿面,可为我煮了一次?我虽不是德母妃所出,但是养恩也是恩!”说完,他也不看十六阿哥,一甩袖子,疾步而去。

留下十六阿哥。只有满心愕然。

他实在没想到,哥哥对于母亲不仅没有亲近,还是满心怨愤”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七十章谈判(上)

正赶上暑热,白日里歇的功夫长,从广州到江中,曹颙用了一个半月。

到江宁时。已经是七月末。

换做北方,七月末已是秋风乍起,暑热渐消。江宁这边,却仍是高温不下,白日里行人渐稀。直到日落西山,秦淮河畔,才恢复其名,到处是轻歌曼舞。

程家在江宁有别院的,曹颙没有住客栈。直接被程梦星请到家中。

奔波一趟。用了数月功夫,程梦星直念叨再也不想出门了。外头虽见识广些。但是他是锦衣玉食,呼奴使婢惯了的,自然吃不得旅途奔波的苦楚。

说起来。江宁虽不是曹颙的原籍,也撑的上半个故乡。自到这个世上,到康熙四十八年上京,他在这里待了十年。

自日里。途径织造府时,他还放慢了脚步。

想着多年前,自己每次从织造府出来,乘着马车到后街的私墅里读书。

那位曾负责他启蒙的叔公,早已病故多年。江宁城里,零星有几个曹家族人,也都是远支。

走进江宁城,在程家的别院用了晚饭,曹颙还是感觉不真切。

上次回来。还是康熙五十年,外放沂州后,他带着初瑜回来,探望父母。当时。他心中还想着曹家的命运,带着几分忐忑。

如今。曹家终于从夺嫡的泥潭中避出来,也没有了亏空库银的后患。

庄先生,父亲却是一个个地远去了。

他来到江宁,是为了探望魏信的父母同儿女来的,但是去了当如何开口?

总不能直言,你们的儿子生死不明、下落不知。

程梦星与他同行数月,知道他的顾虑,劝道:”朋友相交一场,孚若千里迢迢南下一场,已是尽了情分,无需太多忧心。”

曹颙苦笑道:“人皆有父母,只是不忍魏家老爷子、老太太难过。”

在程家别院歇息两日,使人打听清楚魏家的详情。魏家老爷子、老太太建在。魏家儿子都开枝散叶了,但是还没有分家。

如今。魏家长房长房已经说了亲,过些日子就要下大定。魏信几个儿女,都在魏家老宅,有庶母抚养。

这几年。也传出过魏家老爷子、老太太要给魏信说亲的谣言,最后都不了了之。毕竟,魏信已经年过而立,又有五个庶出子女。想要说门合适的亲事,委实不容易。

在魏家人眼中,被称为“罗刹”的番婆子艾达,压根就不能算是魏信的妻子,他们也不承认。

思前想后。曹颙还是没有去魏家,而是叫小满拿了自己的名帖去请魏信的兄长魏仁过来相见。

他没有打算在江宁走亲访友,所以没用曹方出面,就是不想旁人得了消息,往来应酬。

十来年的时间,曹家的痕迹仿佛已经从江宁抹去,这很好。

魏仁过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曹颙上回见他,他是正值壮年,如今看着,已经是念过不惑,身子微微发福。发辫中参了银霜。

看到曹颙的那刻。他带了几分激动,就要跪拜下去。

随着曹寅离开江宁,他也卸了织造府的职位,做了自在乡伸。曹颙却是承了父亲的爵位,两人身份尊卑有别。

曹颙如何肯受,上前一步,托住他的胳膊。道:“魏大哥客气了,用不着这些俗礼,还请坐下说话。”

说话间,宾主落座。

“十年不见,大公子神采依然,魏仁却是老了。”魏仁在织造府当差十来年。也算是看着曹颙长大的,落座后看着曹颙,颇有感慨地说道。

“本当是去给伯父、伯母请安,只是”怕二老见着我,想到五哥,心里牵挂。所以今日就请魏大哥过来一叙。”曹颙看着魏仁,心里沉甸甸的。

这个魏大哥早年也是极其爱护兄弟的,当初曹颙同魏信“结缘”还是他担心弟弟,央求了曹颙的。

但是人皆有私心,加上家中有个贪心跋扈的妻子,这昔日爱护兄弟的好哥哥也开始忌惮弟弟,将家中后来添置的产业都转了祭田。

曹颙记的清楚,魏信并不是闲着无事,才异想天开的想要出洋见世面,而是被手足所忌,被父母驱逐,心灰意冷之下,才远赴海外。

看着曹颙语气沉重,魏仁收了叙旧的心思。讪讪道:“五弟也是,就算嗔怪老爷子、老太太那年赶他们出去,也不该好几年没有消息回来。父亲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每年腊月里都盼着。忒是狠心,就算不想着父母。也要想着几个孩子。”

“五哥在带着新妇回家那年,就出洋了。”曹颙抬起头来,望向魏仁。

“出洋?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出洋?都三十好几的人的,还叫人不省心。”魏仁听了,还想不到旁的,不禁摇头,带着几分嗔怪道。

说到这里。他才察觉不对,忙止了话,呆呆地望向曹颙:“大公子,大公子,舍弟,舍弟,不是随同弟妇在南边么?”

“五哥是康熙五十五年十月从广州启程,乘船前往欧罗巴。原是计划去年夏天回来,却是迟迟未归,同他岳父家也失了音讯。我年前得了消息,二月里南下,四月到达广州。”曹颙用平静地语调,讲述了这几个月自己所见所闻。

艾达所转述的,曹颙没有隐瞒。如实告之魏仁。

魏仁听了,脸色已经开始泛白,半晌方道:“弟妹诞下嫡子,那是魏家的骨肉,怎好流落在外”我这就使人去接”

“孩子交托给其姨母,是五嫂遗言。而且,这孩子外貌肖似其母,同我朝人有异。”曹颙淡淡地说道。

就算魏家老爷子、老太太看在是亲孙子的情分上,不会嫌弃小加里,但是旁人呢?

魏仁此刻。已经是心烦意乱,眼神有些茫然。

就算他早年真对这个弟弟有过心结,也从没有想过弟弟有遭一日会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

顾不的在曹颙面前,他已经双眼酸涩,眼前都是弟弟年少张扬的模样。

他伸手遮住眼睛,站起身来,哑着嗓子道:“大公子,今日家中还有事,改日再来给大公子请安。”

曹颐站起身来,道:“魏大哥,伯父伯母那边,还是瞒下吧”

“嗯。嗯!”魏仁混仇然:点着头抱了抱奉。转身出矢六曹颙坐下。想起多年前,带着曹颂、顾纳两个,在街头同魏信打斗的情景。

那时的魏信,丝毫没有后来圆滑世故的模样。就跟个小霸王似的嚣张。

后来。大家混在一处,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同顾纳两个算计多了,魏信也从小狼蜕变成狡猾的狐狸。

人活着。果然还是当糊涂些好。若是魏信不是看得如此通透,被兄嫂的贪念伤了心,也不会选择离乡背井,

,不是想要糊涂,就能糊涂的。

就如魏仁来说,他想要骗自己,告诉自己五弟只是没有消息,会平安无事;也想骗自己,当年五弟愤然离家,不干自己的事。

可是。人最不容易骗的,就是自己。

他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躲在书房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他是长兄,魏信是幼子,两年相差十多岁。

从魂信还在襁褓中,他就看着弟弟一点点长大。

魏家中。魏老太太年岁大了,早已不管事,魏大奶奶掌家多年。

从丈夫回家,她就得了消息,晓得丈夫回来了。左等右等,不见丈夫回来。她就有些坐不住。叫丫鬟问过,晓的丈夫去了书房,她就扶着个婆子的手。颤颤悠悠地点了小脚,走到书房。

看着书房里没有掌灯,她当时就拉下脸,眼睛要冒出火来。

其实。魏仁是极好的性子,也不是好色之辈。只是魏大奶奶年过四十,晓的自己年老色衰,就有些疑神疑鬼,生怕丈夫被年轻的狐狸精勾搭上,恨不得每日十二个时辰盯着魏仁。

这书房里没灯,黑天下火的。。。。。。

若是没有听到魏大爷的叹息声,许是还能哄骗自己说,没有掌灯,就是没有在里头。可是如今,魏大奶奶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抚着胸口,直觉的喘不上气来,恨不能立时踹开门去“抓奸”

不过。她当人家媳妇多年,自是晓得心中再恨,有些时候也不好撕破脸。她看着黑乎乎的窗户。心中冷笑两声,招呼着婆子回转。

网进二门,就见魏信三个庶子魏文杰、魏文志、魏文英兄弟三人从老太太上房出来。

其中。魏文杰年纪最长,十五岁,魏文志十二岁,魏文英六岁。

见到大伯母过来,兄弟三人忙侧身让道。

魏大奶奶平素心里不待见这几个侄儿,面上也没有苛待过,放下脚步,脸上带了慈爱,道:“这是打老太太房里出来?”

兄弟三人应了,魏大奶奶心中暗恨。她生的儿子才是魏家嫡孙,老爷子、老太太却是偏心,早年最疼幼子。如今又最疼幼子所出的庶孙。

心里恨得紧,面上她却笑了,对魏文杰说道:“文杰,听说你大伯打外头应酬回来了,你去书房瞧瞧,你大伯是不是喝多了?”

魏文杰犹豫了一下,轻声应了,叫文志先把文英送到姨娘处,他自己往书房去了。

魏大奶奶看着侄儿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远远地跟上,往书房这边来。

没想到。等魏文杰唤着“大伯”抹黑进了书房后,没有魏大奶奶想象中的鸡飞狗跳,反而传来魏仁哭声。

魏大奶奶。扶着墙根,有些怔住,实不知这是演的哪一出。。。。。。

次日。魏仁再次登门的时候,曹颙颇为震惊。

不过一晚的功夫,魏仁如同老了十岁,眼睛眶,里面前是红血丝,嗓子也沙哑不堪。

见到曹颙。他长揖到底,道:“大公子高义,魏某带舍弟谢过。”

这说的。是曹颙孝期,不辞辛苦南下广州之事了。

曹颙却不愿当他的谢,不只血缘是亲人,有的时候,即便没有血缘牵系,也是亲人。

他叫小满送上一个小匣子,慢慢打开来,里头厚厚得一叠银票。

“想来魏大哥也晓得,五哥早年在广州的生意,是帮我打理的。他虽不算是个好父亲,但是也记挂这几个儿女。眼下这三万两银子,就是他为儿女们留下的聘嫁之资。原本是魏家家事。我不当插手,但是既然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这三万两银子,我就代几个侄子侄女暂时保管了。”曹颙说道。

没有说的。是他另外预备了:万两,想要为魏信的儿女置产。

魏仁听了,脸上越发白的厉害,眼中露出几分苦楚。不是他贪心这三万两银子。而是明白曹颙的话中之意。

弟弟早有托孤之意,却不是托给父母兄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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