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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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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儿摇摇头,道:“都是下人奴才们张罗,我还什么还累的。只是今儿请的女客多,我怕自己太寒酸了,丢了老爷的面子。”

说是“寒酸。”才是亏心,这李四儿浑身上下,不说珠浑身光宝气。衣服也都是好料子。

只是这话说出口,隆科多就得哄着些,允诺再给她打两套头面收拾。

李四儿这才欢喜了,望向隆科多的眼神里满是柔情密语。

隆科多的视线却落在李四儿左手腕露出的紫罗兰色玉镯子上神色有些僵。

京中规矩,每年四月金换玉。每年十月玉换金。李四儿冬月里还带着玉镯子,很是不合时宜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八十二章国舅府(中)

曹颙并不是头一遭来国舅府,早在前几年佟家老太爷过世时,曹颙曾到过这边府里吊祭。

不过,因两家往来寻常,佟府吊客又多,曹颙不过是露个照面,意思一下。

这次,曹颙却是被管家迎进正厅,与几位宗室王爷贝勒在一处说话。

民爵中,有公侯封号的本就没几家。不是开国五大臣之列,就是后族恩封的。因此,曹颙这个伯,在民爵中也算是排的上的。

加上和硕额驸的身份,就是宗室贝勒贝子见了他,也要寒暄两声。

皇子阿哥中,只来了一位,不是曹颙所想的四阿哥,而是并不京城出来应酬的十阿哥。

十阿哥就坐在曹颙上首,他是多罗郡王的爵位,又是当朝皇子,这满屋子中的宾客中,只有庄亲王辈分比他高、爵位比他显,所以他肆意的很。

早年他是看曹颙不顺眼的,觉得其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却四处讨好卖乖,令人不耻。这些年,因身体的缘故,远离纠纷,反而看得清楚些。

曹家这些年看着风光,实际上根基不足。

曹颙这些年,所作的,不过是自保。从无主动谋算旁人。这一点。可谓是同他这个皇子阿哥同命相连。

他与曹颙并无什么不同。看似风光,却是步步惊心。

贵妃之子,初封为郡王,亲姨母是皇后,母族是后族,是开国勋爵、前顾命大臣之家,舅舅、表兄弟等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管走出身,还是母族,除了二阿哥,就数他最显贵。

这显贵,带给他并不是福毛,而是战战鼓兢。

他的母妃位份高,却无宠爱。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身后有个显赫的家族。历朝外戚,这太后家族与皇后家族两代后族多有纷争。

十阿哥母族,虽是后族,却因其外祖父早年党附鳌拜获罪,在皇帝可以的冷落下,远逊佟氏与赫舍里氏。

这些同十阿哥并无干系,与十阿哥相关的,是皇父打小对他的忌惮。第一次入上书房,得了先生褒赞后,皇父望向他的目光不是鼓励。而是冷冰冰的厌恶。自那以后,十阿哥就晓得,自己是不能出头的。

“聪敏”二字,旁的兄弟许是当的,自己却是沾不得。

即便在生母病故后,他那位龙椅上的父亲也没有想着可怜这个儿子,而是继续防范于未然。

当时,他的外祖母仍在,想要在亲上加亲,将堂孙女嫁给皇子外孙。好使皇子外孙有所依靠。皇上却是亲手插手十阿哥的婚事,将红祜禄氏指给一个国公,将进京选秀的蒙古郡王女指给十阿哥为嫡福晋,断了十阿哥的外戚助力。

以贵妃子的身份,做了八阿哥的跟班,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兄弟情深”,在宫里生活,即便十二岁失母,也不会是脆弱的少年。

八阿哥的温煦也好,小恩小惠也好。并不能让十阿哥折服。

之所以,选择与八阿哥与九阿哥为伍,更多的是不甘心。

争来争去,却是一场闹剧。

想着狼狈死去的八阿哥,十阿哥看着曹颙,到是想起一个深藏多年的疑问。这一想起来,恨不得立时开口相询,只是在客厅里,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界。

“曹颙,屋子里气闷,离开席还久,陪爷出去遛遛?”十阿哥压低了音量,道。

曹颙转过头去,看了十阿哥一眼。

虽说因方种公的缘故,两家化解了早年的僵局,有所往来,但是他同十阿哥的关系仍是平平,不是能交心倾诉的关系。可是,现下十阿哥明显是有话说的意思。

“臣也正想透透气,十爷请。”曹颙随满心狐疑,还是平静无波地答有

主人隆科多正同上座的庄亲王说得热络,他的前宠妾、现任国舅府夫人李四儿拜在庄亲王福晋名下。

说起来,他是康熙族兄,隆科多是康熙表弟兼小舅子,两人本是平辈。这今儿开始,就成了老丈人与女婿,有些闹腾。但是京城中身份高、辈分高的命妇,还肯接受佟府的“好意”两家“结亲”的,只有庄亲王福晋。

才出了客厅,就见国舅府大管家引着四阿哥从影壁后过来。

看到曹颙与十阿哥在一道,四阿哥不禁瞥了曹颙一眼,而后面色如常地同两人见过,往客厅去了。

这院子人来人往的,并无安静之处。

十阿哥见状,不由皱眉,唤了那大管家近前道:“有安静的偏厅没有?爷要在开席前歇一歇。”

“哼哼,十爷请同奴才过来。”大管家躬身回着。

十阿哥点点头,道:“前头引路。”

大管家应声,看着依旧跟在十阿哥身边的曹颙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仍是老实地带着二人转过耳房前的角门,进了下

而后,他将二人引到西厢房。

这里,墙上挂着的都是字画。而且多是真迹。

曹颙因家中那批古董字画的缘故,跑过几次琉璃厂,对于字画倒是比过去长了几分见识。

除了四周挂着的字画,这屋子还有桌椅,十阿哥大喇喇地坐下,抬头看着曹颙。

这直愣愣的眼神,盯得曹颙头皮发麻。

他终是忍不住,抬起头来,问道:“十爷带曹某过来,不会真是歇的吧?”

十阿哥又打量他两眼,确实没有半点漏看的,才道:“曹颙,你当年拒绝做弘哲的伴读,拒绝三哥与八哥对你的拉拢,是真的胆小,不敢站队;还是你目光如炬,早就在心里有了主意,将宝压在旁人身上?”

十阿哥问得爽快,曹颙却只能来耍花腔:“时隔多年,臣哪里记得清?那是我还身边是父亲安排的管家与西席,大小事务多由这两人安排。我要说真敢站队,不用外人,我父亲就能抡板子打死我。

有些话,在好友十六阿哥面前都讲不得的,更不要说没什么交情的十阿哥。

十阿哥好奇心起,想要开口多问。

曹颙已经岔开话,从九阿哥的行踪问起,而后问起换匾额重,新开业的桂香村。

十阿哥听他话里话外提了几次九阿哥,有些奇怪:“你不是同九哥不对付么,怎么还这么留心他?”

曹颙听了,忙摆了摆手。道:“臣只是好奇,九爷平素都是同十爷同进同出的,今儿怎么不见九爷。

“他忙,外加上前些日子,在雍王府八嫂损李四儿时,九嫂跟着的闹腾来着。以九哥的心气,自不会带着数日前的尴尬与矛盾,巴巴地到国舅府混吃喝…”

…………………………………………………………

前厅带着的人带进去的人。先杀了皇后老实。

又是关怀而细心的照顾。

“前些日子,隆科多带着人出去喝酒,听说是个好地方”就不知道享受享受。今天打听显得急么?”十阿哥带着酒气。嘟囔着道。

曹颙看着站头入口,望着里面的。

内宅,正院,李氏的处境,可不如曹颙自在。

庄亲王福晋与李四儿轮番说教。就是希望能达成李四儿心愿。

李四儿则因同姓的缘故,嘴里已经换了称呼,一口一个。“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亲姊妹,私下里都要八卦两句。

李氏若做针毡,恨不得立时就回。

李四儿却是拉着庄亲王福晋打岔,没有放人的意思。反而借口请两人单独吃茶,将两人引到侧厅。

“早就听闻姐姐大名,早有结交之心,没行到今日才得偿所愿。”李四儿笑着回道。

“夫人客气了,老身实不敢当。”李氏说道,心中有些奇怪,莫不是儿子媳妇都猜错了,这个国舅夫人并无同曹家联姻的意思,否则怎么不见他们闹腾。

要是李四儿有这个打算的话。就当以晚辈礼说话。毕竟,联姻要是有谱的话,李氏就是亲家老太太。

李氏却是忘了李四儿的出身。要真的是行事有度的,也不会成为权贵圈的笑柄。

她正支着耳朵,听李四儿同老福晋聊天,心中将儿子媳妇让自己记的说几句话反复默念几遍。只等着李四儿开口,就要婉拒这门亲事。

李四儿却没有开口的意思,一口一个“额娘”将庄王福晋哄得眉开眼笑。

而后,她才跟想起什么似的。对侍立在身后的丫鬟低声吩咐了两耳。

李氏性子虽绵,这些年这来。也算有几分见识。看这国舅夫人不按场出牌,让人心里没底。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四儿开始与庄亲王福晋说起自己的儿女。一会儿恨铁不成钢,一会儿又觉得骄傲。

李氏在旁,只有跟着叹气的。

原来。淘气的并不仅仅是他一个。

这时,就见丫鬟进来,低声在李四儿面前禀告。

李四儿笑容更胜,那瞬间芳华。使得庄亲王福晋与李氏都有些移不开眼。

有这样的姿色,其他的就不重要了。都给补过了。怪不得隆科多宠妾灭妻,这样的美人,搁在谁府里,也太平不了。

一时之间,这两位年长的嫡妻。都生出几分庆幸。

“额娘,姐姐,我膝下有一对儿女,他们听说您们在,要过来给您磕头。”四儿笑意盈盈地说道。

庄亲王福晋做了半天“义母”看来兴致颇高,听了李四儿的话,道:“还还等的很么,赶紧让孩子们进来,我可要好好瞅瞅”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八十三章国舅府(下)

听李四儿说儿女都是拜见,李氏有些意外。

虽说头一回来国舅府,但是对于国舅府家事,李氏也有所耳闻。隆科多膝下共有三子一女,长子为元配发妻嫡出,已经成年,入宫为侍卫;次子为妾室李四儿所坐,在旗学读书;三子是另外一个侍妾所出,幼年夭折;长女与次子同母,也是李四儿所出。

按照明面上的说法,去年国舅府嫡夫人〃病故”,长子丁忧,在别院为母守孝;京城贵戚中的闲话,却是另一番说辞。

隆科多宠妾灭姜,父子反目。为讨妾室欢心,隆科多驱逐嫡子出府。

佟家既称为“佟半朝”,那台面上说上话的不止隆科多一个。有宗族调解,以别院守孝之名,掩饰了这桩丑事。

想到此处,李氏心中叹息一声,倒是对那失母的国舅府长公子生几分怜惜。看着李四儿的张扬,越发有些碍眼。

这时,已经有两个俏丽丫鬟引着一对兄妹进了花厅。

这年长的是少年,十五六的年纪。剑眉修目,带了几分英气;女孩年纪略小,也是豆蔻经年,长相与兄长肖像,并不类母,看来应该是肖父。

这相似的五官,长在男孩身上是英气勃勃,长在女孩身上则失了柔和。

他们兄妹俩一进屋,这屋子众人都变了脸色。

不是如何惊人,而是他们穿着一身素服。男孩着青,女孩着蓝,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绫罗绸缎,而是一身的孝衣。

嫡母亡身,庶子庶女守孝三年,这也是礼数规矩。然而,李四儿岂是个守规矩的?

为了今日盛宴,她早就请了京里最好的裁缝,给这一双儿女裁制新衣。

儿子还好,搁在男人堆里,也能当得起俊秀,前程也好,在侍卫处已经过名,明年孝满就入宫当差;放在心尖上的女儿,容貌却不出众。原想着好好打扮打扮,再加上国舅府“嫡女”的名号,总会说门好亲。

谁会想到,这兄妹两个却是这般出场?

知子莫若母,儿子性子纯孝'。断不会忤逆自己;只有女儿,是个左性子,被几个教养嬷嬷撺掇的,行事古板。

她气得半死,哆嗦着嘴唇,不知说什么好。

庄亲王福晋人老成精,,立时就看出这母子三人之间的异样,倒是多看了这兄妹两眼。虽说生母低贱不堪,这两个孩子倒是比想象中的好些。

想来也是,毕竟在国舅府老太爷、老太太在世时,李四儿还没有这般招摇。隆科多嫡妻赫舍里氏出自他的母族,论起来两人还是隔房的表亲。

赫舍里氏也是出身后族的大家闺秀,规矩自是半分不错的。

即便没有亲自教养庶子庶女,这佟府选出的教养嬷嬷,也不是寻常人能担任的,尤其是姑娘的教养嬷嬷。

佟家的女儿,即便不是进宫做贵人,也是拴婚宗室,这打小学的不是小户人家的女红针线,而是规矩礼数。

李氏也多看了这兄妹俩好几眼。实没想到,在李四儿在国舅府一手遮天的时候,与之唱反调的是她的一双亲生儿女。

一时之间,她倒是不晓得该不该幸灾乐祸。

这老天爷总是有眼的。

众人都缄默,这屋子里气氛就有些尴尬。

庄亲王福晋瞥了李四儿一眼,笑着说道:“这就是我的好外孙与好外孙女了?”

李四儿抓着帕子,生生挤出几分笑,道:“额娘,这就是玉柱与玉敏。”说着,对那兄妹道:“还不快给外祖母磕头。

早有丫鬟伶俐,在兄妹前撂了锦垫。

玉敏还迟疑,玉柱回头看了她一眼,兄妹两个才一道上前,在庄亲王福晋前行了跪拜之礼。

满屋子就听见玉柱清脆地声音:“孙儿见过外祖母。”

玉敏却是抿着嘴儿,不肯开口。

庄亲王福晋的眼神从玉敏身上移开,慈爱地落在玉柱身上,吩咐旁边的老嬷嬷道:“别累着哥儿姐儿,还不快上前扶起来?”

那老嬷嬷应了一声,上前要搀玉柱起来。玉柱道了声“不敢”侧身起了;玉敏则是没等老嬷嬷近前。随着哥哥起身。

庄亲王福晋面上带着笑,眼神已经有些冷下来。

她年岁大,身份高,不仅是宗室命妇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偶尔进宫,后宫诸妃,也要待她客气三分。如何能受得了一个小丫头撂脸子?

李四儿浑然不觉女儿已经得罪人,还以为女儿为“外祖母”三字使性子,'直觉得头疼,恨不得立时打发她下去。

“这位是曹府大夫人。”她对着儿子女儿道。

这回倒是不用磕头,兄妹两个上前一步,对着李氏躬身见迭。

庄亲王福晋已经叫人给佟氏兄妹表礼,跟随李氏而来的绣鹤是个机灵的。早在李四儿说要叫一双儿女进屋时,她就在心里将给玉敏带来的表礼一分为二

在两人见过李氏,李氏吩咐送上表礼时,绣鹤将东西分别送上,每份又多放了两个金锞子。如此一来,大面上也算过得去。

庄亲王福晋预备得则比较周全,玉柱是全套的笔墨纸砚,玉敏是金玉手镯,外加蜜蜡香串。

看着儿女这一身孝,李四儿直觉得太阳穴“碰碰”直跳。待庄亲王福晋与李氏送出表礼,她就迫不及待地打发他们出去。

庄亲王福晋笑了两'声,对李四儿道:“哥儿是个好孩子,姐儿也端庄。你是个享福的。”

李四儿看了李氏一眼,见她但笑不语,讪讪道:“儿女都是债,让人接不完的心。早知今日,倒是宁愿没生下他们。我还有什么盼的,不过是盼着娶个好媳妇,找个好女婿罢了。”

这番话对着旁人说没什么,落在庄亲王福晋耳中却是不中听。

庄亲王府绝嗣,并不是秘密。庄亲王七十多了,纳了无数房侍妾。也没有生出一男半女辜他的几个侄儿,如今为了承嗣之事,正争得头破血流。

李四儿对李'氏另眼相待,这其中目的并不难猜。只是不知道,她看上的是伯爵府的公子,还是伯爵府的姑娘。

庄亲王福晋心里嗤笑不已,乐的看李四儿的笑话,笑眯眯地说道:“都是好孩子,又生在这府里,婚配哪里用的着你操心?姐儿还小。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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