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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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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小大人似的对答,李氏与初瑜不由莞尔。

妞妞转年就十三,离及并就剩下两年,她们婆媳两个说起,都只有感叹的。若是妞妞是曹家女儿。反而诸事便宜些。

时辰不早,曹颙与恒生父子。便别了众人,出府去南苑。

父子二人,到达南苑围场时。已经是巳时。

送恒生到御帐附近,看着儿子去了,曹颙才回转去自己帐子。

今自是礼部轮班,明日就是户部轮班。

曹颙坐在书案后,将明日要禀奏的要事,写了节略。

不同的说辞,都是一个目的。就是要银子。西北大旱,江南水患。西南地动,东南安抚台湾府。

要赈济灾民,要修水渠,漕运船舶维护,户部京仓修络,无一例外都是要银子。

外加上明年是康熙七旬圣寿。他口口声声说不大办,但是礼部官员都按照康熙五十二年,他六旬大寿时预备。这又是一笔银子。尽管这笔银子,许是花不上,但是现下户部就要开始预备着。

如今各省税银相继抵京,大家都卯足力气,惦记这笔银子。

离喀尔喀诸王出京没几日,曹颙想起十七阿哥所说。不管旁人如此。十七阿哥这个忙,曹颙却是得帮的。

两位老尚书,平素待自己很是客气。这个面子应不会驳的。只是他们两个如今都不在南苑,想要料理这事还得回衙门一趟。

今早出来匆忙,忘了这一茬。只能等明日小朝后再说此事”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八十六章毒气(上)

在御前陛下奏闻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人,既掌部亲王四阿哥,尚书孙渣齐,还有曹颙这个侍郎。

首先出列禀奏的是四阿哥。还是为得京仓之事。

除了需要修缮仓唐与增设仓麋之外,就是追究之前京仓的亏空问题。追缴相应官员的责任,著其用家产补赔。本身交部议。

这涉及司官十数人,个个脱不的干系,都是官仓的硕鼠。

所谓“部议”不过是看他们补赔的银钱多不多,后台硬不硬,再分成三、六、九等问罪。倒霉成了弃子的,跑不了一个罢官流放;有主子保的,不过是降职或者调任。

明面上看,他们不过是微末小官,品级顶高的,也不过是五品郎中。多数还是六品、七品;实际上在京城要地。要是没有倚仗,他们怎么敢侵吞国挚?

这一查下去,说不定就要揭开那张遮羞布。到时候,朝廷颜面何在?

以康熙平素的性子,为了“明君”的好名声,断不会准四阿哥如此大动干戈。

不想,今日却是有些反常。

康熙听了四阿哥的禀奏,竟吐出一个“准”来。

曹颙讶然,忍不住偷偷地望了康熙两眼。

乍一看,只觉得康熙气色还好。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额上都是细汗,面颊上的潮红也有些不对。

曹颙心中一紧,收回视线,心里“噗通噗通”的狂跳。

三百年后,世人说起康熙驾崩、雍正登基这段,也是说法各异,没有准确版本的。不过,大致提到的地点,都是畅春园。

对于这点,曹颙从不怀疑。

因为近几年来,圣驾在京时。多数驻扎畅春园,在宫里的日子数得过来。

后日就是南苑行围,瞧着康熙的样子,已经有些勉强。

曹颙的心里,有些慌乱,不是感怀什么骨肉亲情,而是晓得曹家的大树要倒了。

康熙在一日,就会念曹家旧情。有老太君、曹寅、李氏三人情分,这才有曹家六十年、三代人的荣光。

等到四阿哥登基,这一切的优势都不在了。

四阿哥也是念旧情之人,却是念的有些走入极端,好恶变化太过,使得人心里不踏实。

这时,孙渣齐已经颤颤悠悠出列,言及修缮畅春园小汤山、避暑山庄三处行宫之事。

康熙听了,沉默片刻,沉声道:“户部常金,非用师赈饥,未敢妄费。谓此皆小民脂着故。修缮之事,容后再议。”

轮到曹颙出列,禀得就比较琐碎了。

今冬明春的河工,需银三百万两;甘陕三府十八县因大早绝收,数十万百姓需要赈济;江南七府二十五县水患成灾,除了赈济,还需减免明岁赋税,等等。

总共有七、八处,这详细的折子,曹颙今早就已经递过来。

曹颙禀奏时,康熙已示意赵昌将折子找出来,发还给曹颙:“河工一条,准奏。其他再行部议。”说完这句,他就示意众人跪安。

曹颙跟在四阿哥与孙渣齐后,没等退出御帐,就听到康熙压抑的叹声。

孙渣齐慢悠悠地迈着方步,比若未闻;四阿哥皱眉皱起,犹豫了一下,还走出了帐子;曹颙的思绪又想到隆科多身上。

南苑行围,来的是八旗护军。畅春园那边,也有驻防八旗。这京防八旗的都统、副都统,都是康熙指定,很难有异动。

九门提督衙门,封锁京城么?

难道有大动静?

曹颙心中犹豫,是不是自己该寻个由子告病,避过这风口浪尖。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动荡时刻。远离中枢,消息就要闭塞,凡事就要被动。真若有变,连个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这会儿功夫,四阿哥回头与孙渣齐与曹颙说了两句,就步履匆忙地去了。

孙渣齐颤悠悠的,也要先行一步。曹颙有事儿寻他,便与之同往,说了理藩院用银之事。

不用曹颙多说。孙渣齐也晓得这银子是急用。后日行围。这银子马上就要预备出来。

这干系到朝廷颜面,理藩院还站着个炙手可热的隆科多,又是曹颙开口,孙发齐才不会找没趣。

不过是让他具名,他很是乐意卖这个人情给曹颙。

只是宦海沉浮久了,不失谨慎。回到帐子,他嘴里应得痛快,却没有立时提笔具名,而是摸过老花镜。仔细看了一遍,才写下自己的名字。

因上了岁数,孙渣齐很是怕冷,这帐子里留了两个小厮侍候炭盆。

帐子门口的棉垫,也用了好几层。遮得半点冷气都进不来。

不过,因前几日老是下雪的缘故,这炭有些湿,使得帐子里匆忙浓浓的二氧化碳味。

曹颙一进帐子,便察觉出不对。

他用鼻子吸了吸,又告了罪,走到炭忿前看了眼,确认自己猜测没错,方的!“湿炭产生煤气,与人身有碍。大人还是使人换两盆炭吧,屋子里的煤气也要消散消散。”

“煤气?”孙渣齐撂下笔,摸了摸胡子道:“开始还觉得呛鼻子。熏了两日,老夫都有些适应了,当不碍事吧。”

曹颙见他不以为然,道:“大人这两日可否觉得晕眩、恶心、心悸。浑身无力?”

孙渣齐迟疑下,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只是早起时如此,过后出去溜达一圈,就好些了。”

“这就是湿炭的缘故,大人万幸。症状较轻,要不然可是危险地紧。”不是曹颙夸大,这煤气中毒的危害,半点不容人掉以轻心。

他有个堂姐,在新婚旅行归来当晚。与丈夫双双死去,死因就是煤气中毒。

同僚两年,孙渣齐晓得曹颙不是多话之人,这般嘱咐几句,不过是为自己好罢了。

他想了想,确实也是。在帐子里久了,就会觉得头晕气闷;出去透透气,才使得舒坦些,这帐子里是有不对。

他满脸真诚地到了谢,送曹颙出了帐子。

汉尚书田从典因病休养,不好再拿公务扰他,所以不用再专程寻他具名,倒使得曹颙省了一回事儿。

接下来,只要再将这折子让四阿哥过目。就能递到御前。因此,从孙渣齐处出来,曹颙就往四阿哥的帐子去。

四阿哥的帐子,在御驾行营正东。附近几个帐子,都是宗室王府贝勒府的。

曹颙却是跑了一场空,因为四阿哥不在帐子中。

曹颙虽好奇四阿哥去何处,但是一个皇子亲王的形迹,也不是他有资格问询的。他只好说了自己有事儿就见四阿哥,下午再来之类的话。

手中的折子,明早要递到御前。在那之前定要让四阿哥过目,省得被他挑出错处来。

没等回到行帐,就看到小满寻自己而来。

“我不是说过了么?没有要事,不可轻易离驻地。”曹颙皱眉道。

只要有康熙在地方,就是波动中心,曹颙不愿有半点隐患,早就跟带来的几个家人吩咐过。

“是二爷来了,在帐子里等爷回去。没想到,那个世子也巴巴地到了。小的没法子,只能出来寻爷。”小满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曹颙掏出表,看了一眼。还不到午时。

格捋克延不勒想要见恒生,曹颙满心不愿意,也给安排了一次,就是在今日下午。没想到,这爷俩都有些心急。

曹颙加快了脚步小满勉强才跟得上,

曹颙帐子里。父子相见的场面,却显得有些冷清。

格捋克延不勒贪婪地看着恒生的脸。哑着嗓子道:“你比去年高壮许多,容貌也长开了…越来越”越想越像你阿妈”

相对他的激动,恒生则镇定许多。

对于眼前这个以父亲自居的男人。恒生是陌生的,带了提防的。

回家这两日,曹颙与他做了一番恳谈,提及他的前程与未来。

在恒生眼中,曹府才是真的家。而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所谓汗王府。

听了格捋克延不勒的话,恒生神色不变,没有接话。

格捋克延不勒见他缄默,心里很是不落忍,曹府再好,寄居就是寄居

他只当恒生受了委屈,终是忍不住,道:“过几日我就要回咯尔略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你随我回去吧!”

这确实违背了他去年同曹家默认的协议,只是他丝毫不内疚。

曹府的养子,皇孙的伴读,看着体面,实际上不堪一击。

围场这些日子,偶尔相遇,格捋克延不勒看着恒生如小跟班似的在弘历身后,心里很是不乐意。

恒生仰起头来,神色清明地望着格抨克延不勒。

父亲说得没错,眼前这人,真的打着“亲长”的旗号,来左右自己的人生。

格捋克延不勒见他不说话,只当他心动,道:“你是我的儿子,汗王府的小主子,扎萨克图的子民都会匍匐在你的脚下,那是一处水草肥美,天地辽阔的地方,你定会喜欢上那里。”

恒生闻言,眼中生出几分疑惑。

据父亲所说,眼前这个“父亲”另有妻室,还有两个嫡子。

嫡庶有别,在曹府不显,外头可是讲究愕很。没有嫡子在,庶子承爵的道理,这道理小孩子都晓得,这人为何要哄骗自己?

恒生这些年耳闻目睹,对于自己是蒙古世子“庶子”的身份的。有点腻歪。

恒生朗声回道,口气分外坚定。“我要在京城读书,”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八十七章毒气(下)

听到恒生口气坚决。格捋克延不勒依旧不死心。带着几份诱惑,说道:“扎萨克图也有知识渊博的学者,还有传播佛法奥义的高僧。不管你想要学什么,都会得偿所愿。”

恒生看着格捋克延不勒,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何这人执意要带自己走。

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吗?

想到这两个字,恒生就有些坐不住。

在他心中,唯一信赖认可的父亲,就是养父曹颙。眼前这人,虽与自己有骨肉之亲,但是并不能叫他全然信赖。

扎萨克图的百姓是否淳朴,草场是否辽阔,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那是极其遥远的地方,远隔数千里,往返一次要半年的夫。

要是被带走,就再也看不到父母。看不到兄长与弟妹,看不到府里其他人。

想到此处,他“腾”地站起来,瞪着格捋克延不勒,带着几分戒备说道:“您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离开京城,不会离开我的家人!”

见他如此,格捋克延不勒没了耐心,皱眉道:“你别忘了自己是黄金家族的子孙,你是草原上的苍鹰。总要回咯尔咯。曹家再富贵显赫。自有曹家子孙担当,又同你这外人有什么相干?”

恒生生性纯良,心胸开阔,鲜少与人口角。

此亥的他,脸上却带了薄怒,梗着脖子道:“我姓曹!不是外人!”

见他这般,格捋克延不勒站起身来。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时,就听人道:“不错,恒生姓曹,身是曹家子,曹家荣辱如何不相干?”

随着说话声,曹颙挑了帘子进来。

“父亲”恒生迎了上去,满眼孺慕之情。脸上的怒气也渐渐平息。

曹颙冷冷地看了格捋克延不勒一眼,心中很是恼怒。

原本听到这父子二人说话,他还不想进帐子,想着给他们亲近的机会,没想到格捋克延不勒越说越没谱。

恒生没落地前,就是他曹颙接生的。除了从扎萨克图回京那两个月。其他时间恒生都养在曹家;曹家的户籍上,也有恒生的名字。

不说他自己个儿,就是初瑜,曹颙也敢打包票,待恒生视如己出。

如此疼爱了十来年,将恒生拉扯大,到格捋克延不勒嘴里,竟成了“不相干”

曹颙如何能忍受。

他承认自己存了私心,为了让恒生长大后有更富贵的人生选择,纵容了格捋克延不勒的“认子”行为,但是他绝没有将这个儿子彻底送人或是还人的想法。

“起了北风,要下雪了。你去寻张义说一声。下晌饭添道白肉锅子。”曹颙低下头,对恒生说道。

“是,父亲,儿子这就但生脆生生地应下,欢快的去传话了,没有再看格捋克延不勒一眼。

格捋克延不勒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使劲地握着拳头,问道:“曹伯爷这是何意?”

曹颙心中存恼,自不会有好脸色。

他从容寻到主座前坐了,看着格捋克延不勒,眼中没有半点温度:“曹某还要问问世子何意,什么时候恒生竟姓不得曹了?”

格捋克延不勒却也不心虚,挺了挺胸脯,道:“曹伯爷对恒生的养育之恩,格捋克不敢相忘,不过恒生终要回略尔咯的!”

曹颙闻言,怒极反笑:“世子莫非健忘,忘了曹某去年说的了?恒生现下还是我曹家子孙,他的去留不劳世子操心。”

格捋克延不勒自己反复,到底有些理亏。

见曹颙是真恼。他也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现下与曹家撕破脸,对他没有半分好处,别说不能带走恒生,往后父子想要见一面也未必容易。

他倒是能屈能伸,见事态不对。立时换了态度,躬身道:“骨肉生离之苦,使格捋克延不勒乱了分寸,还请曹伯爷亦为人父的情面上,原谅格捋克延不勒的恭恭爱子之心。”

对于格捋克延不勒。曹颙本是有几分同情的。爱人身亡,骨肉离散。

恒生的身世,老汗王不晓得。汗王妃却是尽知的。

格捋克延不勒以承继子的身份,污了寡婶。即便在不讲究儒家礼教的蒙古人眼中,这也是罪责,而且还是轻慢死者的罪责。

格捋克延不勒的日子,想也是并不会太好过。若是过得自在舒心。他不会对故去的小汗妃这般执念,将恒生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继承人。

不过,见识了格捋克延不勒的反复后,这点同情也被恼怒取代。

“恒生,曹某希望他太太平平地长大。还是那句话。一切等到他长大再说。若是世子等不得,那曹某也只能顾小的,顾不得世子了。”曹颙淡淡地说道。

他语气平平,话中却是直白地威胁之意。

格捋克延不勒没想到曹颙如此咄咄逼人。甚是意外,一这会儿功夫,恒生已经回转。

他肩膀上落了几枚雪花小脸红扑扑的,对曹颙回道:“父亲,张管事先前就使人加了锅子。如今席面已预备得差不多,叫儿子来请示父亲一声,是否未初(下午一点)开席。”说到这里,他才想起看格捋克延不勒一眼,低声道:“父亲宴客,儿子现在便宜么?要不,儿子还是去寻四阿哥?”

曹颙道:“若预备妥当了,就未初上席。有什么不便宜的?左右客人你也认识,你就陪为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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