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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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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听了,眼睛闪闪亮,抿着小嘴笑。

初瑜心里叹了口气,带着她们两个去孙家。

曹颖已经等了一会儿,听到客到了,就随着婆母安氏、弟媳妇高氏迎到二门外。

彼此见过后,众人就簇拥着初瑜往曹颖院子里去。

看到天慧与香玉皆不俗,安氏少不得多看几眼。听说香玉是李家的姑娘后,她却变了脸色。

李家已经问罪,曹家还大喇喇地护着李家姑娘;孙家只是罢官,曹家却眼睁睁地看着孙家女儿却要进宫执役,熟近熟远,一目了然。

安氏心中愤愤,可也晓得自己现下还得巴着曹家,强挤着笑。陪着初瑜说了两句家常,就出去了;高氏甚是知趣,见婆婆下去,也借口去厨房备席,告罪出去。

曹颖心中疑惑,在孩子们面前又不好多问,便吩咐女儿带天慧、香玉回她房里玩要。

孙娴应了,天慧有些迟疑地看了初瑜一眼,见她点头,才带着香玉,去了孙娴所在的西厢房。

“弟妹,可是有事?”曹颖犹豫一下,开口问道。

她已经从婆婆处晓得堂弟赠庄之事,心下有些不安,怕曹颙是瞒着初瑜援手孙家。毕竟,十顷地价格不菲。

堂弟雪中送炭,虽让她心里感激,但是她也不愿因这个搅得娘家不安生。那样的话,她这个做姐姐的,就无地自容了。

“大姐,我今儿过来,主要是带香玉过来见你们家三姑娘。香玉、也在内务府小选册子上,十五号要送进宫。我们老太太想着让她们认识认识,以后也能有个照应。”初瑜道。

曹颖听了,惊讶地说不出话。

孙家三姑娘还好,今年十三,正是小选年龄,进宫当差也不突兀;李家这香玉丫头,才十来岁,又是在李煦问罪的时候,到像是犯官家属罚没入宫。

“明日天宝“抓周”大姐若是便宜。再带着三姑娘过去吧。眼看没几日,让她们姑侄两个多熟悉一下也好。”初瑜道。

曹颖这边没话说,忙不迭地应下,而后便使人请小姑子过来。

这位三姑娘豆慧年华,身量不高,体态苗条,跟北方的姑娘不同,带着江南女子的灵气,容貌只是清秀,并不算出挑,说话带着南音,温温柔柔

初瑜送了对玛瑙手串做见面礼,而后曹颖便使人去西厢请天慧她们过来相见。

三姑娘已经晓得自己入宫之事,私下里哭了几遭,人前却是不吭不响。

眼下见侄孙与两位表小姐无忧无虑,她站在一旁,只有羡慕的。

曹家姊妹中,初瑜与曹颖往来并不算亲密,并没有太多话可聊。

所以,初瑜并没有多待,用了饭就带着天慧与香玉回府。

李氏没有叫香玉直接回芍院,而是将她留在兰院。

将下人都打发出去后,李氏就提及香玉进宫执役之事。

香玉听得浑浑噩噩,小脸苍白,半响方小声问道:“姑祖母,就孙女一个去么?”

“不是,还有孙家三姑娘。因李家是内务府包衣,这是没法子的事。不过你不用害怕,等过几年。就想法子接你出来。”李氏轻声道。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香玉的眼里滚落她面带祈求,拉着李氏的衣袖,哽咽着道:“姑祖母,孙女能不么?孙女害怕,不想当宫女……”

李氏拿住帕子,给她拭泪,道:“你祖父犯了错,你父亲怕是也要受连累。你进宫好好当差,也是尽孝心。”

“可……可老祖怎么办?老祖喜欢孙女给她敲腿,还喜欢孙女陪她玩‘对胡’”香玉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哭道。

李氏红了眼圈,将香玉搂在怀里,摸索着她的头发道:“正是因为晓得你老祖舍不得你,姑祖母才先同你说。你老祖上了年岁,禁不住大悲大喜,你要坚强些,省得让你老祖跟着放心不下”

香玉在兰院待到掌灯时分,才回芍院。

高氏老眼昏花,也没瞧出她有什么不对,只问都去了何处。最后还不忘嘱咐一句,叫她往后不要惦记出去。在府里怎么淘气都好,外头却是不太平,不好心野了。

香玉口中应着,早早就上炕睡觉,在被窝里无声地哭了一晚。

次日,天宝“抓周”。

曹家并没有大宴宾客,除了东西两府女眷外,就只请了淳王府与几位姑奶奶家的客过来。孙家三姑娘也跟着嫂子过来,被天慧带到横院,与大家伙熟了许多。

天宝已经开始学说话,不管谁抱着,都喊“抱……”叫大家爱不释手。

高氏平素不爱见客,外孙子的好日子,也穿戴一新,在兰院陪着说话。

随着年龄的老迈,她的性子也渐渐平和起来,与淳亲王福晋与世子福晋,也能聊几句家常。

想来曹佳氏与曹颙也得了李家的消息,一直留意李氏,见她神色如常,才稍稍放心。

闹腾了半日,天宝这个小寿星抓了块墨,算是皆大欢喜。

曹颙送走客人,便去什刹海边味全堂赴伊都立的宴请。

曹家这边,李氏就去了芍院,对高太君说了李煦问罪的实情,还有香玉即将入宫执役之事。

高太君听候,静坐半响,什么都没有说。李氏不放心,在跟前陪到入夜,服侍她安置才离开。

这一晚,不管是芍药的高太君,还是兰院的李氏,两人都没有睡。

次日一早,李氏就去了芍院。她到底不放心,怕老太太焦虑之下,身子受不住。

高太君已经起了,正拿着梳子给香玉梳头。不过一夜的功夫,她脸上的皱纹越发深了,眼睛佝偻下去,里面布满红血丝。

香玉眼圈红红的,却是强笑了,道:“表姐的‘内朕升’要是同舅母的铺子似的,也开遍全城就好了。那样孙女的分红多多的,就给老祖请个大金佛过来。”

高太君任由她唧唧咋咋,只专心地给她编辫子。

直到编好香玉的辫子,高太君才发现李氏已经来了。

她淡淡地看了李氏一眼,打发香玉出去玩。

香玉小心翼翼地看了李氏一眼,才听命出去。

高太君从炕桌的抽屉中,捧出两个匣子,推到李氏面前,道:“这里有些金子,是你大伯娘过身前留给我傍身的。我一个孤老婆子,能有什么用处?原分了两份,想着一份给李家的晚辈,一份给曹家的晚辈,也不白让孩子们孝敬我一回。现下却是要对不住你,一匣子你拿去孝敬王太妃娘娘,求她看在与李家有亲的份上,照顾香玉一些;一匣,买处院子,等李家家眷来了好安置”

李氏却不肯收,道:“母亲,宅子与庄子,颙哥儿都预备齐当,断不会让他们受苦。太妃娘娘处,女儿也会求情,这些金子,您还是收着吧”。

高氏摇头,道:“你就拿着吧,我这里还留着棺材本,并不紧巴。”说话间,又捧了首饰盒过来,里面是首饰不多,却也算是精致:“这些使人去当了,换成的银子,给你大哥带着使”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四十一章舅甥会

过来看高太君前。李氏忐忑不安,却没想到高太君会……

她是知道高太君对李家的感情的。年少守寡,在李家生活了大半辈子。将自己当成李家人。

虽说有的时候见高太君偏疼李家儿孙,也使得李氏心中不自在,但想着自己是出嫁的女儿,老太太生活在李家。得了李家儿孙多年孝顺,便也能想开了。

她还以为高太君会让自己想法子,为堂兄脱罪;或是让曹颙走门路。免了香玉的差役。这两条都是违逆皇上心意,是李氏无法应承的。

她想了好几种说辞,都是婉拒此事;没想到,高太君什么也没说。

见李氏还愣神,高氏已经将几匣子东西都推到她跟前,道:“昨儿没睡好,我要眯一眯,快将东西拿走。只要你尽心。老婆子就承你的情。李家也总算没有白养你一场。”

李氏见她神色淡淡的,竟像是将她当生人待,只觉得心如刀绞。

高氏却不耐烦多说,唤丫鬟取了枕头与薄毯。侧身躺下,阖眼不再看李氏。

李氏见状,只好起身,却是没有叫人拿东西。

没等到门口,边听高氏道:“将这几个匣子抱去你们太夫人房里

回到兰院,李氏还在晃神,泪眼朦脑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匣子。

那两个装黄金的匣子,每只装有黄金十键。每键二十两,两匣子黄金总共是四百两。

那首饰匣子里,则是装了满满一匣子首饰。

都是簇新簇新的,其中有些样式。李氏瞧着眼熟,还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孝敬的;其他的,想来是近年李家晚辈孝敬的。

李氏看了,不禁泪流满面。

高氏的陪嫁首饰,都在李氏出阁前,添妆用了。老太太向来好强,怕女儿嫁妆薄了,在婆家受慢待,,

午后,初瑜来上房请示婆婆十六日淳王府赴宴之事,淳王太妃十五日出宫就府,淳王府十六日宴请亲戚,算是为太妃暖屋。

走到廊下,还没等使人通禀,就见绣鹤轻挑了帘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初瑜见她如此举止,轻声道:“老太太这是再歇午觉?”

绣鹤犹豫了一下,道:“早上去了荀院,回来就哭了半晌,方才擦了脸躺下

初瑜虽有些放心不下,但是长辈之间的事,又关系到李家,不是她这个做媳妇的能插上话的,便低声吩咐绣鹤两句,转身回去。

刚出兰院,就见高太君身边的丫鬟青梅面带急色地疾行而来。

见了初瑜,她忙屈膝,道:“太太。老太君瞧着不好”

初瑜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一边使人去请太医,一边使人去兰院,自己匆匆跟着青梅去了荀院。

芳院上房,香玉伏在坑边,拉着高太君的手嘤嘤地哭着。高太君面上通红,双眼紧闭,看着十分骇人。

初瑜伸出手去,在高太君的额上拭了一下,滚烫滚烫。

“怎么烧成这样?还不快投了湿手巾来。”初瑜轻斥道。

青梅带着两个上房的丫鬟,出去端水弄湿手乒。

这会儿功夫,李氏也到了,走得急了,脚步都有些不稳。

她走炕到边,俯下身来,轻唤了两句,高太君方幽幽地睁开眼睛,哑声道:“不碍事,”

李氏哪里敢放心,少不得等太医过来,

曹颙落衙回来,就听说高太君病了。他心中猜测着缘故,先到兰院来见母亲,不想正碰上李氏歪在炕上,初瑜端了药碗在炕边奉药。

他唬了一跳,快走两步上前。道:“母亲病了?”

李氏摇摇头,道:“没有,是你媳妇小心,今儿请太医过来给老太君瞧病后,也给我瞧了瞧。太医说天气交感,有些脾胃不调,就给开了个方子调养

曹颙不放心,从初瑜那里讨了方子。仔细看了,确实只是温补的方子。才算放心。

他从初瑜手上接过药碗,坐在炕边。亲自送到李氏嘴边,服侍她喝下。

李氏眼睛酸涩,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胳膊,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你外祖母……那边也还好……”

曹颙点点头,道:“晓得了,母亲也不耍太焦心,外祖母终会想明白的。”

李氏见他还穿着官服,就打发他们夫妇两个回梧桐苑。曹颙正有事问妻子。便与初瑜从兰院出来。

“可是老太君让母亲为难了?”曹颙问道。

下午时李氏已经对初瑜说了高太君的话,现下初瑜就将那些话转述给曹颙。

曹颙听了,苦笑道:“真是令人意外,”

想着自己对高太君的提防与疏离。曹颙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如此,她到底养了李氏一场。她又没有亲生骨肉,待李氏自是如亲生一般。

“爷,老太太将金子与首饰匣子都交与我了。我想着即便真求太妃娘娘,也不好直接孝敬金子,要不就交给十六叔,请十六叔定夺”那匣子首饰,还是别当了,折成银子交给老太君,安安老人家的心。”初瑜斟酌着说道。

“暂时都别动,需要什么花销,先从帐上支银子,”曹颙道。

初瑜稍稍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些金子首饰虽是高太君私房,可也是李家家财,不知会不会担干系,在李家上下没处置前,不好轻动。

回到梧桐苑换下官服,曹颙就去苔院探病。

许是头疼的厉害,没进屋子前。听到高太君低声呻吟。等他进了屋子,高太君却熄了声。

倒是没有提让曹颙为李家请托之事,她只是硬撑着坐起来,问了几句李家涉案的详情。

听说除了涉及织造府与盐政亏空。还有东北挖人参与私结皇子等,老人家的脸色白了又白,喃喃地不知说了句什么,曹颙也没听真切,便让她打发出来。

回到梧桐苑,曹颙干坐了半晌。

李家都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再袖手,世情上也说不过去。

虽说不好去为李煦脱罪,但是该照拂也得照拂,要不然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冷血无情。

次日,他便吩咐曹元,跑趟刑部衙门,打探李家案件的案情进展,以及李煦与家眷何时押解到京。

新皇即位后,六部堂官变动最大的就是刑部。之前的心仙卜官,降的降,调的调,现下换上的两个尚书、四位侍有是这两个月才上任的。

其中满尚书佛格是从内阁学士升上来的,是宗室,身上有辅国将军爵位。早年名声不显,新皇登基后。才封了内阁学士兼任礼部侍郎,而后不久,升任刑部尚书。

只是有隆科多与十三阿哥的荣宠在前,佛格这边就不那么扎眼。

不过曹颙心中明镜似的,这位新尚书定是“四爷党”要不然也不会执掌刑部,成为皇帝的台前人。

曹颙不知道。雍正那边早就使人盯着曹家,就是要看曹颙如何应对李煦问罪之事。

曹家前一日请了太医,次日就使人去刑部打探,这也在情理之中。雍正看到这个消息,说了声“愚孝”就撂在一边,想着曹颙会不会上拜子为李家求情。

等了三日,到十五,李煦父子押解到京,还没等到曹颙的求情折子。雍正倒是有些猜不准,不知曹颙是重情还是寡情。

“十三弟,这曹颙还没动静,倒是个能忍的!”他倒是有些不乐意。跟十三阿哥抱怨道。

十三阿哥听雍正如此说,心中犹疑不定,只当雍正要借李家的事,将火烧到曹家小心说道:“皇上您是看着他长大的,又不是不知道他小心的性子,从不敢有半点逾越。就是曹家家奴,也有识字的跟他们念《大清律》,但凡有半点作奸犯科的事情,都不许下人们沾。李家虽是亲戚,他身为臣子,也不能公私不分,持宠生骄。倘若那样,不是辜负了皇上对他的看重。”

雍正听了,神色稍缓,道:“朕还想给他个恩典,他到是乖觉。”

这才抱怨了没两日,曹颙亲到刑部探监的消息,就递到御前。

雍正见状,哭笑不得,跟十三阿哥道:“瞧瞧,这到底是聪明的,还是傻的,竟也不晓得避嫌,就不怕朕迁怒与他。”

十三阿哥听他嘴里骂着,面上却还带着笑,就晓得他不是真恼,顺着他的话说到:“还是皇上教导的好,曹颙不敢因私情妄议国事,却也不失本心,不是趋利避凶的小人。”

刑部大牢,向来是京城百姓谈之色变的地方,差不多每天都有犯人尸体拖出去。有些钱财的犯人还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没有银钱打点的,进去就是跟在鬼门关似的。

李煦是官身,李鼐身上也捐着官,所以父子二人并没有关押在地牢。而是在外边的板房。加上曹家之前已经花过银子,所以父子二人没有戴刑具,并且得以同室关押,条件还算是不错。

只是李煦在江南时受刑,过后又千里押解,伤势拖延,至今未愈。

因此,曹颙来探望时,便看到李煦垂老病弱的模样。

他头发全白了,原本发福的体型变成皮包骨,满脸褶子,双眼浑浊。眼角糊着厚厚的吃模糊。

再也不见过去的意气风发,若不是穿着干净的新衣服,看着就像街头流浪的老乞丐。

“舅舅,大表哥”想着家中病着两个,再看着眼前的古稀老人。曹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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