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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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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都挑了挑眉毛,刚想再说,就见这边庄子的管家过来通报,说是赵四公子来了,已经到了门外,要见二公子。

李鼎还未说话,干都就道:“这不是给公子送台阶来了,我就说吗,这江南地界上,谁还能不给你我两家颜面!”

李鼎面色也松快些,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太惶恐,说话有些重,想要对干都说两句软话,但见他满脸算计,心里顿时腻味得不行,扬了扬手道:“请赵四公子进来说话!”

干都本是想要退出去,却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侧身低头坐在那里,借喝茶来遮住自己的脸。

赵四公子大步踏进来,虽见干都的身形有些眼熟,但是眼下却没空理会那些个,面带焦色,将李鼎上下打量了,见他确实毫发无伤,方道:“我地好二哥,你可是吓死兄弟了?方才我实在是悬心,眼见哥哥平安这才踏实些!”

李鼎听这话有异,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外边那些是什么人?”

赵四公子顿时带了几分喜色:“是哥哥地表弟,曹家那位大公子。”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哥哥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李鼎斜眼看了干都那边一下,曹颙到了,看来是为了王鲁生而来。也并不奇怪,还未出江苏,就劫了与曹家做买卖地珠商,这不是打曹家的脸是什么?

赵四公子见李鼎沉默不语,不禁有些埋怨:“小弟一向与哥哥亲近,哥哥竟还见外不成?若不是父亲对我说知,我还不知这庄子里竟然进了歹人。哥哥这院子,我也来过,也有不少好手,若不是那些歹人挟持了哥哥的爱妾,怕是哥哥早就将那些人拿下。眼下小弟过来,就是与哥哥商议的,需不需要再进些人手,父亲大人与曹家公子在外面等公子的回音!”

“进了歹人,挟持了我的爱妾?这都是你父亲对你讲的?”李鼎听得稀里糊涂。

赵四点头道:“是啊,原本我还糊涂着,怎么外边那个阵势,竟然连漕帮都出动人手,封了水路。待到父亲与我说知,我方知道,是哥哥这边遇到了麻烦。因怕那些人狗急跳墙,父亲他们也不好妄动,就让小弟先来与兄长知会一声。对了,父亲交代了,曹家公子很为二公子地事恼呢!曹家公子说了,若是二公子与那个王鲁生有半分闪失,就要

过来剿匪!”

李鼎握了握拳头:“他到底重情义!他还说了什么?”

赵四公子回道:“对,父亲还交代了。让我转告公子,对那些歹人不必心慈手软!就是公子下不去手,怕是曹家公子也饶不过他们。若是实在棘手,那也不必担心,就算外边的两百人手不足,大不了去请绿营便是,不过是费些银钱!”

一瞬间,李鼎只觉得如堕冰窟。

夜色渐浓。河面船上地漕帮汉子们开始有人抱怨起来。虽说不过是五月上旬。但这水面上的蚊虫却实在咬得厉害。就算大家皮糙肉厚。也少不了被盯得一身的包。

魏信与杜老八站在船头,因离岸上远,也不知那边是什么安排,方才打发人去问,也只是说叫等着。眼见抱怨声起,魏信抱拳对杜老八道:“八爷,因咱家公子的事。耽搁了兄弟们歇息,还请八爷跟弟兄们说一声,除了按人头的答谢,一会儿回城里,百花楼里松快去!”

杜老八虽头一遭与魏信办事,但是很是喜欢他的爽快,何况他背后还有曹家,自然痛快应下。笑着冲附近船只吼了一嗓子:“小崽子们。装什么熊儿,一会儿魏爷要请你们百花楼乐呵去!”

各船地人将老大地话喊了下去,顿时使得漕帮诸人多了不少精神头。水面上高呼身一片。又赞老大英明地,有赞魏爷够意思地,不一而足。

曹颙与赵弘仍站在哪里,望着庄子地方向,赵四公子进去已经将近一个时辰。旁边众人早已点起了火把,程家那些围着庄子的护卫,一个个浑身戒备地模样,丝毫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松懈。

庄子边,显出几只火把,赵四公子终于出来了。

他脸色灰白,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像是全力克制什么。赵弘却没有时间关心儿子,心下更是忧虑,忙开口问道:“怎么?那王鲁生死了?还是‘匪徒’不好对付?”

赵四公子摇了摇头,刚想要开口回答父亲的话,却实在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不过,却没呕出什么东西,看来吐了不是一次两次。

望凤庄,西院院子里,通明,地上横七竖八地倒放了数十具尸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王鲁生拖着伤痕累累地身子,仔细看过了,除了已经硬了的、死了一两天地他的几个随从与两个掉了脑袋的美人外,其他的都是前儿绑架他的人。

这山东大汉噙着眼泪,“扑通”一声跪在曹颙面前:“曹爷大恩,我老王记下了!”

这珍珠会虽始终由魏新出面,但是明眼人谁不知这是曹家的买卖?曹颙往日露面化名是“曲公子”,却没有逃过王鲁生的眼睛,这“曲”不就是“曹”的上半拉吗?曹家地“上人”,年纪轻轻地,自然就是织造的那位大公子。论理,他与曹家的买卖已经完结,就是曹家不出面搭救也没人也说什么,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贵公子亲自出马。

曹颙微笑着,扶起王鲁生:“王东家谬赞,曹颙却不敢厚颜居功!”说到这里,指了指站在一旁地李鼎道:“这是我的表兄,这次王东家实在是运气好,赶上我表兄在此,那帮歹人自然跑不了!”

王鲁生虽然被关在庄子两日,但是却也没机会见到李鼎,眼下见李鼎陪着曹颙身边,又不像要居功的模样,不禁心里叹服,到底都是大家公子,行事就是大气。自然,又是免不了一番拜谢救命大恩。

李鼎忙摆手,道:“实不敢当!”眼睛却看向曹颙,正遇到曹颙也望着他,两人具是含笑点头,神情很是亲近。

赵弘毕竟是文官,虽然也审过凶杀案子,但是哪里见过这般的屠宰场?若不是强忍着,怕也要如他儿子般呕个不停。

望凤庄内院偏厅,暗黑一片,黑暗中却有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干都坐在哪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挫败。那些人手,可都是董鄂家门下豢养了多年的,还未派上什么大用场,就这般都折子这里。其中为首几个,都是他的心腹倚仗之人。

干都紧紧地抓着椅子把,心里不停地念着曹颙与李鼎的名字。曹颙够狠,不过是为了争口闲气,就给亲表兄下了那般不留半点余地的通;李鼎够狠,为了脱干系,竟是一个人都不留,没与他商议,就通通下了毒,再带人去屠杀。

若是不贪那珍珠的方子,前日就将王鲁生等人统统诛杀,哪里还有他们表兄弟得意的机会!

原来,自己竟然是败在不够狠上了。

第六卷清平乐第一百三十一章议嫁

造府,开阳院,西侧间

李氏趁着曹寅精神头好,拿着觉罗家的来信,和他商讨曹颐的婚事。

这次曹元回程时除了带回了几家的回礼,还带回了一封觉罗家老太太的信。喜塔拉氏在信里提及自己年迈身体也不甚康健,家中又只有这个独子,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便此生无憾了,委婉地表述希望塞什图和曹颐年前成亲。

曹寅听妻子说完,点头道:“女婿比颐儿大六岁,过年就是二十三了,怨不得亲家太太着急。若是咱们儿子等到这般年纪,你这母亲的肯定也是不依的。既然亲家太太这般说了,应了就是。只是时间上赶了些,可叫人看了下半年的日子了?”

李氏笑道:“瞧了信就先叫人翻了黄历,筹备嫁妆、再上京也需要些时日,九月往前的都没叫看。往后的九月十六、十月初五、二十四、十一月二十二都是宜婚嫁的好日子。只是这么查着,老爷要是应了亲事,我就叫曹元家的拿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并这几个日子寻人去算。”

曹寅道:“嗯。九月也太赶。我瞧着十月二十四倒好。且先算吧,若算得九月的好,就早些让颐儿上京便是。这边赶着些备嫁妆吧。”

李氏点头道:“已在筹备了。只是没例可循。颜儿嫁的是郡王,颐儿这嫁妆自不能和她的比肩,但亲家是黄带子,也没法子比量西府二姑娘那么备。我想着头面衣裳和颜儿是一样的。不打眼地金银略薄一成,打眼漆器、尺头各减两成——这比二姑娘的要厚上一些。老爷您看……”

曹寅道:“甚是妥当。只一样,颙儿曾说觉罗家不甚宽裕,嫁妆也莫太张扬,莫折了亲家的面子。另外,老太太给颐儿留下的嫁妆银子尽数叫她带去吧,她的嫁妆咱们房头另出。”

“我正和老爷想到一处去了。”李氏笑了笑,“银子的事回头我再跟颐儿交代交代。叫她到觉罗家只悄悄贴补家用就是。其实。她素来识大体。也不肖咱们担心的。”

曹寅听了笑着点点头,他对这个女儿也颇为满意的,知道她不会做出让婆家难堪之事来。

李氏踌躇片刻,又问道:“还有个事得讨老爷个主意。颐儿年前成亲地事,是不是也当同西府那边知会一声?”

提起兄弟曹,曹寅也颇为烦闷。噶礼与自家嫌隙不必提,现下噶礼与巡抚张伯行已是势同水火。曹却在这节骨眼上被路道台摆了一道,娶了个路家女做二房,简直就是自动站了队一般。若非看在曹寅面上,怕是曹早不知道被人修理了多少回了。曹寅明里暗里几次提点兄弟,曹仍不知死活,总想着什么平衡,寻思再从张伯行这边寻个亲事、表表忠心就能站在中立。最终曹寅几乎捅破了最后那层窗户纸,才叫曹警醒过来。

外面地事一团糟。家中地事曹照样搞的一团乱。曹颐这个事。从头到尾曹都是半分主都做不得的,兆佳氏一闹,他就没辙。曹寅实是倦怠于和曹说些事情。然曹毕竟是曹颐的亲生父亲,这事于情于理都是当去说的。

曹寅无奈的望了李氏一眼:“请西府的过来说罢。”

李氏道:“那就先着人去算日子,若得回两个日子都可地,便让西府选一个,也算……”她见丈夫只点了点头,面露疲色,便止了后面的话,扶着丈夫躺好,自行交代人去了。

西府,颙帮,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老实的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而端午合家宴那日,她更是称病没去参加。

一连装病几日,兆佳氏派了婆子领大夫来瞧。大夫自然只说思虑多,脾虚肝火旺之类的话,开了药方。而那婆子不甚委婉的点拨路眉,兆佳氏有孕在身,沾不得病气,路眉这病要大发了,就得把她挪出去住。路眉哪里还敢再装,也就“不治而愈”了。

路眉这带着一肚子气往正房来给兆佳氏请安,刚过穿堂,就瞧见翡翠和宝蝶结伴走过来。她问了才知,曹夫妇都被请去东府了。

路眉乐不得不见兆佳氏,因难得出来,又本就存着些打探的心思,——她原向丫鬟浮云问过,知道翡翠本是伺候老太太的,是东府地人,当下便要拉翡翠和宝蝶到她那边去饮茶。

宝蝶本是兆佳氏地陪嫁丫鬟,又得了儿子,原本家里除了兆佳氏谁人不奉承她,不是二房胜似二房!这会儿却叫路眉得了二房的实名压了她一头去,她心里哪里会痛快?她也知道兆佳氏是容不下这二房的,便也懒得和路眉客套,两句话辞了,就想拉翡翠走。

路眉见她这样态度,那股子对兆佳氏地怨气立时转嫁到了宝蝶身上,脸上犹挂着笑,却紧紧攥了翡翠的手,再次邀她饮茶。

翡翠本就是个安分人,又叫兆佳氏修理的没脾气,只冷眼瞧着家里的局,却是那边都不肯得罪的。因此她两手分别被宝蝶和路眉拽着,十分为难,也不好说话,只得尴尬的一笑。

宝蝶知道翡翠秉性,今儿让她撕脸是不可能了,当下轻哼一声,撒了手,扭头走了。

路眉便得意的拽着翡翠去了自己院子。

茶水沏上来,路眉撇着茶叶沫子努力措辞,由铁观音的茶说起,渐渐往东府上转移。然而翡翠却多喝茶少说话,路眉赞谁夸什么,她就跟着迎合两句;路眉要说什么不足,她但笑不语;路眉要问什么,她是能说一个词绝不说一句话。

路眉兜了一,自己也觉得闷了。最后舍了那些花样,因笑问:“听说咱们二爷在京里读书呢?来年乡试才回来么?东府大爷也有十六七了吧,如今是举人还是进士了?”

翡翠笑道:“大爷如今已在御前当差了。”

路眉眼睛一亮,佯作惊诧道:“大爷竟这般了得!只是……如今外放到江宁了么?听说是指了婚的,这”

翡翠摇头道:“不曾外放,是为了在大老爷跟前尽孝回来地,过几日还要回京成亲吧!”

听说曹颙会回京,路眉这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回原位了。立时觉得敝亮了不少。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又开始算计起曹颙多暂能回京。她还要躲到几时。

织造府这边,曹颐在厨下试了两道新点心,自己尝了不错,便叫丫鬟拿食盒装了两碟子,亲自捧去给父母吃。

刚进开阳院,就碰到李氏房里的丫鬟锦鸾。锦鸾过来见礼,道:“姑娘找老爷太太?他们在上房正堂呢。”

曹颐一愣:“怎的。有客来?”又觉得不对,有客来也是在外院正厅,哪有让到内院的道理。那么应该就是……

果然,锦鸾道:“是西府的二老爷二太太过来了。”

曹颐嗯了一声,道:“那我过会儿再来吧。”说着,扭身往外走。

锦鸾送她出去,在穿堂里见左右无人,便笑着悄声道:“姑娘大喜。奴婢给姑娘道喜了。”

曹颐奇道“什么大喜?”

锦鸾笑道:“奴婢方才送茶。听得是老爷太太商量姑娘成亲的事呢,说是年前就办了。岂不是姑娘的大喜。”

曹颐红着脸啐她道:“怎么说这个,竟拿我取笑了。”

锦鸾知她羞臊。抿嘴一笑,福身告罪退下去做自己地事了。

放下曹颐捂着发烧地脸回自己院子不提,却说开阳院正房,曹寅夫妇向曹夫妇说了准备让曹颐年前成亲地事,又拿了人算出来的日子让曹选,算得的一个是十月初五,一个是十一月二十二。

曹心里百感交集,其实一直以来对曹颐这个女儿不无愧疚,也想着为她做点子什么事,却未承想,到头来只能是给她选个婚期。他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不由开口道:“颐儿的嫁妆……”

他这五个字刚出口,兆佳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话过去:“三姑娘的嫁妆老太太不是留了五千两?想来绰绰有余了。咱们二姑娘的嫁妆也不过耳耳。”

曹寅沉了脸,却是没说话,只垂着眼睑,品着茶。李氏瞧着丈夫地脸色,想他是恼了兄弟媳妇无礼截话,再瞧曹的铁青脸和兆佳氏的烈火眼,当下笑着向曹道:“嫁妆的事情不必叔叔费心,都是备下了的。叔叔且看哪日好,咱们好给亲家那边回个消息,也好让人家筹备着。”

曹恨恨的瞪了兆佳氏一眼,瞧着眼前红笺上写的两个日子,随手捡了十一月二十二,道:“我瞧这个日子倒好。”

曹寅看了也点点头,这日子既给曹颐上京留了时间,又错开了腊月年节忙时,确实不错。李氏也赞了两句。

兆佳氏觉得没趣,只低头扶着肚子,也不插话。李氏见了,笑道:“原也没什么别的事,婶婶身子沉,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兆佳氏也不推辞,便稳稳当当站起身,笑眯眯地向曹寅和李氏告退。曹本还想问几句曹颐地事,见兆佳氏眼里两团三昧真火烧将过来,再坐着怕就被焚成灰了,只得也跟着起身告退。

他两人走后,曹寅撂了茶盏在桌上,一脸不快,踱回暖阁。李氏叹了口气,虽也没指望他们什么,但这般总让人寒心,她暗自摇头,跟着丈夫回去了。

曹和兆佳氏两人都是憋着一肚子气回了西府,关上房门,却是一改常例,并非兆佳氏先发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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