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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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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做纯臣,道不同不相为谋。

因此,顾纳之妻蔡氏与两人的儿女也没有到曹家请过安。曹颙之所以认定那少年是顾纳之子,是因为那少年的长相与少年时的顾纳有几分相似。

听曹颙问话,顾纳才晓得自己激动之下,忘了给曹颙引荐自己的儿子,忙道:“是侄子的长子伯平。岳母年迈,思念女儿与外孙外孙女,侄儿便带她们母子几个进京,骨肉天伦也好聚一聚。”说罢,转过头去招呼那少年上前。“平哥儿,是这是为父的表叔,你的表叔公,还不快上前请安!”顾纳扬声道。

顾伯平依言上前,毫不犹豫撩起衣襟,跪倒在地,对这位初次相见的“表叔公”大礼参见:“孙儿见过表叔公,孙儿请表叔。”这虽说他初次见曹颙,可是听到“表叔公”三字,已经晓得这个人是谁。

是顾家太姑祖的孙儿,户部尚书,二等伯曹颙。顾纳从不在家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出身,顾家身为士林魁首在江南的辉煌,顾家的败落,失父嫁母得曹家照拂的少年时代。顾伯平都听到耳中,记到心里。至于为何早年两节往来疏远,内情好几重,顾纳不好对一个孩子细说,只说是政见不同。顾伯平似懂非懂,指觉得隐约或是这么一回事。当年顾纳被贬离京时,顾伯平已经十来岁。早已是半大孩子,不仅记事,还有自己的判断。

他晓得父亲的过错是“党附阿哥”,而外公生前污了名声的缘由是“献媚权贵”,“轻浮无实”,只因外公挨不过九阿哥说情,将一个庶女嫁给九阿哥的一个门人为妻。现下,那门人早被罢官夺爵,蔡氏的庶姐也已经病故。这些都是他影影灼灼听来的,他不敢细问缘故,直接这两年见大了,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父亲与外祖父到底有什么苦衷,可站队就是站队。因九龙夺嫡,牵扯进去多少官员。

曹家这位表叔祖疏远他们,到也说得过去。然而,即便是在两家关系疏远的情况下,曹家表叔祖还能不计前嫌的指点照拂父亲,如此不让顾伯平真心感激?他到底年少,即便极力克制,可眉眼之间的感激之色却是掩盖不住的。曹颙伸手将顾伯平扶起,少不得问两句多大,读什么书云云。

这边叔侄相见,初瑜在马车里得了消息。就在顾纳提出,先带儿子给初瑜请安,初瑜已经打发婆子过来,禀道:“老爷,太太说了,外头见礼不便,到底不便宜,既是表少爷带了女眷,便请女眷过来通车返京,路上也好说话。”话虽说的婉转,可是顾纳哪里不明白?如此安排,不过是因为他们马车坏了,想要捎带他们回京,又顾忌他们夫妻颜面。如此好意,顾纳只有感激的,哪里会不领情?他打发儿子过去传话,少一时马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下了马车。那妇人三十出头的模样,穿着半新不旧的以上,神态优雅从容。

小女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长得冰雪可爱,惹人怜爱,男孩年纪更幼,也就三四岁年纪。曹颙视线从那妇人身上略过,看到小女孩时却有些意外。据他所知,顾纳只有两子一女,儿子局长局末,女儿居中。女儿出声不满周岁就死了,两个儿子一个出生在京城,一个出生在顾纳任上,曹颙都叫人预备过,“百岁”“周年”,所有多少记得这些。现下,怎么多出个小姑娘?

这会儿功夫,蔡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上前,顺从丈夫吩咐,毕恭毕敬的带着两个孩子给曹颙请安见礼。曹颙能受顾纳父子的礼,却不愿意妇孺跪在自己面前,便吩咐旁边的婆子扶住蔡氏,带蔡氏与两个孩子上了初瑜的马车。

叔侄有叔侄的寒暄方式,女子有女子之间也是同样的,不过初瑜待人温和蔡氏又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也算投机。曹颙与顾纳都已经上马,没等曹颙发问,顾纳就老实交代了那小姑娘的出身来历。

这小姑娘随不是顾纳夫妻所亲生,可是却是当亲生女儿一般养着。这女孩的父母,就是蔡氏的庶姐姐庶姐夫,当年嫁给九阿哥一个得力门人为填房。。。。。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宫婢

九阿哥下场不好,九阿哥当年的门人更是处境不堪。

像顾纳这样与九贝子府关系并不甚密切的还好,他那个连襟却是侄了大霉,被寻了由子问罪发配,死在去往宁古塔的路上。

虽没有祸及妻儿,可蔡氏庶姐本就是填房,前头又留有成年的几个儿子,在老父病故后就闹腾分家。若非蔡家还有几个子侄在京,蔡氏庶姐怕是连嫁妆也保不住。

即便带了女儿回了娘家,蔡氏庶姐也没能熬过命数,终是病倒。

在咽气前,蔡氏庶姐到底不放心自家女儿,听说幼妹家外甥女天折,便留下一封信,将嫁妆与女儿托付给幼妹。

蔡氏怜惜庶姐命运多蹇,又见外甥女冰雪可爱,便受了抚孤之请。

曹颙听了顾纳所说,也只能唏嘘两声。

自康熙六十一年雍正登基,到雍正四年,被抄家流放的官员不是一个两个。

要是没有自己的出现,在后世所知的那个历史上,曹家也在抄家之列。

顾纳见曹颙情绪不高,收住这个话题,问起曹颙的身体来。

他几个舅子虽品级不高,可妾在京中,曹颙患病之事,也传到顾纳那边。

只是他收到的消息比较晚,待晓得此事时,已经是曹颙养病将痊的消息。

曹颙点点头,道:“我还好,有些小病症,可年前休养一个多月也好利索。侄是你,即便政务再繁忙,也要爱惜身体。你还年轻,想要这仕途上大展宏图,总有机会,可也要有个好身体才能熬下去。”

顾纳闻言,不由一愣。

曹颙说了这句,就闭口不言,悠然地骑在马背上,怡然自得眺望远处的春景。

他那一句话,像是什么都没有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是,颗叔,…;顾纳正色谢道:“侄儿谢颙叔教弘…;

曹颙轻轻摇摇头,没有接她的话,反问起顾纳上京的见闻。

两人边谈边行,只觉得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京城。

待一行人进城,初瑜想着他们马车不便宜,便使人对丈夫说,是否绕路将他们夫妇先送回去。

顾纳在京城有房,不过是在南城。

通州却在京城西边,若是让初瑜专程送他们回家,那要绕小半个京城。

曹颙尚未应答,顾纳已经连道使不得。

他虽是回京叙职,升官在即,可脑袋上毕竟戴着九贝子府旧人的帽子,还不知皇上会如何相待。要是与曹颙过于亲近,保不齐牵连到曹颙。

曹颙稍加思量,便也没有勉强,只打发张义就近找了个车马行,雇了一辆还算干净的马车给蔡氏母子。

在分道前,曹颙对顾纳道:“今日同行回京之事,瞒不住有心人,也不必瞒。如此以后,两家有了走动的由头。过几日应酬少了,就带蔡氏与孩子们过来。”

顾纳应了,目送曹颙一行远去,才翻身上马,带着妻儿回家。

虽说都是回京叙职,可他一个小小知州,自是比不得那些督抚大员,可以直接递牌子请见,而是要先到吏部,等着吏部堂官3见。

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可能回京一个官员就见一个。

吏部如何引见,多少官员一起了见,都是有章程的,所以顾纳这边并不急……

曹府这边,拢共也不过那几个主子,如今走了一半,一下子就冷清下来。

曹颙每日往返衙门与家里,感觉不到,初瑜的感觉却很明显。

就连处理家务事,也带了几分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不习惯这种冷清,还是挂念出门的几个家人。

这下,就连曹颙都感觉出妻子的异常。

曹颙只当妻子前些日子照看自己累到,便要她卸下家务,专心休养。

天慧早在妞妞出嫁前,就同妞妞随着初瑜管家,现下趁着府中清闲也可以练手。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有罗嬷嬷与常嬷嬷两个在旁,并不需初瑜多操心。

罗嬷嬷与常嬷嬷两个,便是当年的罗姑姑与常姑姑,在曹府供奉十多年,年岁减长,自天佑以下便改了。。

曹颙夫妇早已同两位嬷嬷商议过,曹府负责两位承继嗣子、养老送终之事,二位则作为天慧的随嫁嬷嬷,为天慧的助力。

早在两位嬷嬷到曹府供奉没几年,淳王府就将他们两家转到初瑜名下,如今他们的兄弟子侄都在初瑜的陪嫁庄子上当差。

不管天慧如此机敏,有些事不是她好抛头露面的。有两位从宫里出来的嬷嬷在旁,怎么也吃不了亏去。

两位嬷嬷如今是初瑜名下包衣,又得主子的看重恩典,自然是满口应下。

在曹家十数年,她们两个也是看着天慧长大的,自是晓得曹颙夫妇待这个女儿的疼爱看重,更甚于两个儿子,也乐意跟着天慧身边效力。

曹颙夫妇未雨绸缪,为女儿早早选下随嫁人选,也是有缘由的。寻常权贵家的姑娘,出嫁时除了陪房下人、陪嫁丫鬃,多还有乳母嬷嬷或者保姆嬷嬷随嫁。为的就是在自家姑娘受委屈时,可以出面分说一二。

天慧虽是被曹颙夫妇娇养,可身边并没有常伴的乳母与保姆。

她小时候的乳母停奶后,便被初瑜打发出去了;身边自幼的保姆因那个时候天慧不会说话,有所怠慢,被撵了出去。

自那以后,天慧身边便没有常驻保姆嬷嬷,只有几个嬷嬷轮班当值几今年长的大丫。

现下婆婆与小叔子、小儿子都不在府,正是家务最少的时候,交给女儿打理,初瑜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有一件事,她想了起来,便对丈大提及。

原来,初瑜说的是雍正元年皇上赐下的那十个宫女。

虽说进了曹府后,她们除了宫籍,可哪里能同曹家家生子与外头买来的丫景一般对待。

那十人中,除了犯官女眷三人籍没入宫之外,其他七个都是上三旗包衣人家的女儿小选入宫的。

如今五年过去这些婢子年岁渐长,稍大的几个,已经可以指人。

李氏出京前,初瑜曾就此事请婆婆示下。这些人的身契虽在曹家,可毕竟是皇上赐给李氏的如何处置,还需李氏做主。

李氏不耐操心这个便发话让媳妇做主。

初瑜又怎好自作主张?

内务府包衣人家枝蔓相连,要是一个处理不妥当,谁晓得得罪了哪个?

可是要是拖下去,等到长媳进门,再打发她们出去,影响又不好。

晓得的不会说什么,不晓得内情的说不定还要将“善妒;的帽子戴在六格格头上。

初瑜不愿给儿子与没进门的媳妇留麻烦,便想要早些解决此事。

这算是内宅事,可也不单单是内宅之事。

雍正此举,固然有施恩曹家之意可未必没有其他目的。

曹家上下,对此心知肚明,可偏生还得做出感恩不尽之态,对着十个宫婢看上去也全无提防之意。

李氏向来怜贫惜弱便留下那犯官女眷三人、还有个看起来最瘦瘦小小一个,其他六个让曹颙夫妇安排。

剩下六人中,三今年长的入了梧桐苑,补了一等丫鬃的缺;三今年幼的则跟着天佑、恒生、长生院子里当差,不过因年岁小,只是二等丫鬃的例。

梧桐苑有八个一等丫鬃的缺,这三个补上侄是也并不显眼,大家便相安无事下来。

其实哪个有异动哪个传递了消息,都在曹颙眼中。

只是他并无隐私不可对人言,便也由着她们去。

不知是她们在宫里规矩学的好,还是畏惧初瑜的身份即便有几个有姿色的,也都本本分分。

她们当差矜矜业业做事亦勤勤恳恳,并不亚于曹家家生子。

数年下来,她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初瑜自是希望她们能指个好人家,全了主仆一场的情分。

曹颙最不赞成的就是主子指婚那一套,要是姻缘和美还罢,要是夫妻不协的话,心里岂不是膈应?

“还是问问本人的意思,愿意回归本家的就出府,乐意留在府里的再说。”曹颙想了想,道。

即便是内务府人家,也不是人人都需要将女儿送入宫的,稍休面的人家都舍不得将女儿送进宫做宫女。

这些经小选入宫的女子,要不就是家境不好,要不就是另有恩怨,曹颙不愿插手太多,可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女孩离开曹府后处境不堪。

初瑜笑道:“如此也好,左右也不是顶着急。即便要打发她们嫁人,也得等老太太回来,让她们给老太太磕了头再走。”

曹颙点点头,道:“不好全打发了,那样太惹眼,还是先可着将到年纪这几个,小的就先留下。嫁妆什么的,可以优待些,但别忘了言明是因皇上恩典,剩下几个小的,还是按照府里的规矩,到了年岁再说。”

旁人还好,那几个犯官女眷按制不得除奴籍,生死荣辱都在曹家众人的一念之间。

初瑜迟疑了一下,道:“林儿她们几个,倒是任由咱们处置,可毕竟曾是官眷,虽说沦落为奴,可保不齐有平凡之日,若真的指给府中下人,倒真的是恩义不成反结仇。”

曾颙想了想,道:“当年随同这十个宫婢赐下的,不是还有六户包衣吗?若是那几个乐意出嫁,就从那几乎给她们找人家;若是她们不愿嫁妆,就打发到庄子里养花种菜………”

官场上的事,谁也不好说。

要是哪天对方真平反了,却发现女儿成了曹家家奴之妇,外乎乎外不女成了曹家家生子,那除了怨恨也不会有别的。

曹颙所作的,不过是留有一线余地而己…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问话

没过几日,曹颙收剥简亲王府的请帖,是简亲王福晋下给初瑜母女。简亲王福晋二月十六生辰,在王府设宴,请了几家女眷听曲看戏,客人名单上,包括初瑜母女与曹颙。收到请帖时,初瑜也只能感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宗室权贵中,谁不晓得简亲王继福晋是个不爱热闹的。除非必要的应酬,她鲜少在外交际,嫁入王府这些年,为了自己的缘故,对外宴请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这一次有悖常态,主动设宴,多半是为了六格格的缘故。六格格的婚期就定在九月里,这不过是半年功夫。多几次机会,让她接触婆母小姑,彼此相熟,也省的她嫁进曹颙忐忑。论起来,初瑜是她同族姊妹,曹颙是她母亲闺中好友,六格格早年也曾见过这两位。就连天慧,她也在平王府见过。只是那时六格格年幼,天慧就更小了,也只是见过而已。待初瑜对曹颙提及此事,曹颙却想到天估,道:,“虽说没有给天估帖子,可既是晓得此事,天估也不好做不知,给他单独预备一份礼,让他在宴饮前一日去简王府请安贺寿。”虽晓得丈夫说的是正理,可想到宝贝儿子往后需要孝敬的长辈就多了两位,初瑜心里难免泛酸,道:,“等到我生辰,看看六格格孝敬我什么?”曹颙“哈哈”笑道:“夫人不用泛酸,那时候媳fù已经过门,还能短了你孝敬不成?说不定要收双份孝敬,还有大格格那份。”初瑜,“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道:,“儿子真是给旁人养的,还好娶了媳fù进门,权当多两个女儿,倒是也不亏。”曹颙点头”道:“如此想就好,都是孩子,能包容就包容些,遇到不合心意之处,也不要生闷气。都说老伴、老伴,以后你眼里只看着我就行了”让他们小的随意。”初瑜听着这话不像,横了丈夫一眼,不忿道:,“瞧老爷说的,难道我是那恶婆婆?还要老爷先敲打我?”见妻子着恼,曹颙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还不是担心你身体”舍不得你操心费神么?孩子们渐大,也不能累我们操心一辈子。即便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可既是养大了,教养的也不错,就得让孩子们自己有担当。教妻训子,是他这个当丈夫、当老子的责任,可不能推给咱们老两口。”丈夫满脸关切,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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