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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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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哭笑不得,到底给他在晚辈面前留几分面子。

因此,小一辈并不知晓详情。

今日静惠的灵柩抵京,曹颙并没有过来,曹家长房过来的是初瑜与长生、恒生,二房过来是曹颂父女三人,曹项、天护、天阳。

长生与恒生叔侄两人也看出曹颂的异状,长生担忧道:“二哥连马都骑不了,现在也站不稳……一会儿二嫂灵柩到了,受不住怎么办?”

恒生最是实在,只当曹颂真是毁哀所致,皱眉道:“还能如何?咱们多劝着些……”

天护与天阳两个在旁,心里都不好受。

他们两个一个是遗腹子,一个是庶子,小时多受静惠看顾,对于静惠这个伯母亦是真心敬爱。

天色将午,装载着静惠灵柩的客船终于靠岸……

曹家定下的寺庙是西直门外的五塔寺,这里距离城里最近,出入也便宜。

许多身故在任上的官员与官眷多是在这里停灵,曹项自得了丧信,便亲自过来见了方丈,定好了在此处停灵理丧之事。

今日灵柩到通州,要当天就要运回五塔寺。

曹方与东府的两个管家,早已经过来,搭好了灵堂幔帐,客院里也打扫干净,在静惠出殡前,曹家众人要轮班陪着曹颂一家在这里守丧。

通州码头到西直门有五十五里路,又因拉灵柩的马车,不能快行,直到天色将暮,众人才到五塔寺。

初瑜看着神色蔫蔫的天望,到底不放心。

天望是嫡长子,按理来说,要在灵堂前,守灵到出殡。可他毕竟是才四岁大的孩子,遇到这么大的变故,又经过旅途之苦。

初瑜想了想,便将曹颂叫道跟前:“二老太太最惦记天望这个嫡长孙,既是天望到京了,先让他大哥带他进城给二老太太请了安,回来再开始守灵。”

堂嫂吩咐,又干系孝道,曹颂自是无话。

眼见就到关城门的时间,天佑便没有再耽搁,留下恒生、长生在这边帮忙,带了天望进了城。

曹宅里,兆佳氏已经望眼欲穿,正跟李氏念叨着天望。

李氏虽怜惜失母侄孙,可当然是更惦记亲孙子一些。

天佑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出了远门不说,还料理这样的大事。

等到天佑带了天望过来,兆佳氏与李氏两个都又是欢喜,又是心酸地将孙子拉到跟前。

天佑今年去了两次江南,上次跟着皇子阿哥,不过是随从,这回却是以宗子身份独当一面料理家族事务,气度已是不同,看着越发稳重。

李氏见了,只觉欣慰,不停点头说着“好孩子”。

兆佳氏早已忍不住,将天望搂在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天望已经记事,初见祖母时,还带了拘谨,这会功夫想起人来,搂着兆佳氏的脖子,“哇”地哭了起来……

既是静惠灵柩抵京,曹家就阖家治丧。

除了李氏与兆佳氏两位长辈,因上了年岁不好折腾之外,其他人都忙了起来。

初瑜与春华妯娌每两日一轮班,在五塔寺轮照看两个侄女,接待女客;官客这里,则是曹项与天佑轮班,代表曹家接待吊祭的客人。

天望被留在曹宅待了两日,精神缓缓后,还是被送到五塔寺。

曹颙隔三差五,也出城一趟,去看看堂弟与侄女侄儿。

因二房有长辈在,静惠只能停灵三十五日。

如此一来,“头七”、“三七”、“五七”就要大办。

旁的且不说,天佑的婚期定是要延了。

八月下大定时,两家将天佑的婚期定在十月初。可现下因二房白事,天佑要服五个月小功,婚期不得不延后。

早在丧信传到京城,曹颙便亲自去了简亲王府,提及此事,暂议婚期延迟到明年出服后,具体日子待定。

现下天佑到京,除了回家之外,第二站就是简亲王府。

大定延期,成亲又延期,虽说都是不得不延期,可雅尔江阿能痛快才怪。

并不是迫不及待地嫁闺女,只是觉得两家婚事太不顺溜,心里有点犯膈应。

只是曹颙是六格格的未来公公,雅尔江阿心里不满,也不好与之翻脸;等到天佑来了,看着自家额驸眉眼都是疲惫,雅尔江阿一肚子里的牢骚又说不出,不冷不热地问了两句,倒是将自己憋得够呛。

等到天佑走了,雅尔江阿忍不住跟妻子抱怨道:“是不是爷挑错人了?真儿过去,也是做长媳……真要说起来,这勋贵家中的长媳高寿的还真不多……曹家那个二太太,听说年岁并不大……”

永佳原也因婚期延后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过听了丈夫的话,实在哭笑不得:“爷怎么想起这个?真儿出嫁虽为长媳,可曹家长房人口简单,比小门小户还清净……”

雅尔江阿不忿道:“人少怎么了?上面两层婆婆,哪个都不能怠慢。下边小姑子、小叔子俱全……等到七格格、八格格出门子时,定要找个更省心的人家……”

永佳闻言,不由掩袖而笑。

雅尔江阿斜眼看她,道:“福晋笑什么?不过是便宜了曹家那臭小子……”

永佳道:“我是想着,若是真按照王爷的人选去挑姑爷,怕是只能去书里寻了……”

雅尔江阿挑挑眉:“书里,哪本书里……”

永佳道:“《西游记》,里面的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天生地养……”

雅尔江阿被噎得无语,好一会儿才哼哼两声道:“《西游记》可是,没想到最重视规矩的福晋,还有出格看的时候……”

这一回,被噎得无话的是永佳……

逝者已矣。

不管多么沉重的伤痛,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一点点变淡。

静惠的灵柩是九月二十三抵京,在五塔寺停灵三十五日,十月二十八出殡。

白事实在太熬人,待静惠的灵柩入土,曹颙与初瑜都隐隐地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已经到极限,若是再继续下去,怕是就要有熬不住的。

因是出殡大礼,送静惠最后一程,除了宫里的五儿之外,曹家几个出嫁的姑奶奶都来送最后一程。

这使得前来随祭的人家真正认识到曹家出嫁的姑奶奶的势力。

早先见曹颙身体病弱、曹颂遇到官司的关口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现下也暗自庆幸。

即便曹家男人都不成事,就凭两个姑奶奶为亲王府主母,也能照拂娘家十年八载。

要知道,旗人重姻亲,岳家、亲家、连襟都是贵亲。不免有人心动,打听曹家未出阁的姑娘。

待晓得老一辈的姊妹,只有五个,第五个已经入宫为皇子庶福晋,众人只能叹息一声。

小一辈的女孩,长房嫡长女已经定给大学士府,二房两个女儿因母丧要错了明年选秀之期。

不管前面曹颂问罪的闲话穿的多么邪乎,只看曹颂以一等侍卫的身份发送妻子,所有人心里就晓得,曹家圣眷依在。

前来吊祭的命妇,有人打听了弄潮姊妹的年岁,晓得弄玉即便延了明年,也要参加四年后的选秀,便将目光都放在弄潮身上。

“五不娶”里有“丧妇长女不娶”这一条,可弄潮今年已经十四,明年就及笄,教养又都是看得见的,“无教戒”这条实在对不上。

虽说没有孝中说亲的道理,可还是有几家给了弄潮很重的见面礼,话中也露出些口风。

李卫提亲之事,曹颙虽已经决定回绝,可到底不好绕过曹颂,还是对曹颂提了。

曹颂只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句好话而已,若是真有那个心,为何不是长子,弄潮还做不得李家长媳不成?李星垣年岁又不大,等三年又何妨?”

曹颙见他话中并不分明,皱眉道:“若是李星垣,二弟就要点头?”

曹颂忙摇头道:“大哥,我就那么一说,谁稀罕李家不成……李家内院多婢妾,谁晓得小的会不会有样学样?”

曹颙心里虽是埋怨李卫,可却不愿堂弟存了心结,道:“李卫同我们本不是一路人,是我的不是,怂恿你亲近他……往后,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曹颂神色怔怔,过了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晓得了……”

从九月末到十月末,曹家上下都忙着白事,朝廷这边的大事,就是喀尔喀诸王的“九白之贡”。

这次的“九白之贡”,与往年不同,来的不是使臣,而是几位年轻的王子。

虽说皇上重新划分喀尔喀势力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可车臣汗部与土谢图部都有心亲近朝廷。

或许,从心里他们更乐意与朝廷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可扎萨克图部汗王世子驻京,并且指婚公主,这不得不引起他们的重视。

喀尔喀三部,本是鼎足而立。

其中一部,若是得朝廷支持过重,对其他两部并不是好事。

车臣汗与土谢图汗,不约而同地动了遣本部王子上京求婚的念头。

几个适龄未婚的蒙古王子,就随着使臣进京献贡,并且带来两部汗王的求亲折子。

雍正本就打算主意,要打破喀尔喀三部鼎足局面,扩大朝廷影响力,不过是怕引起骚动,才小心行事,以待良机。

尤其是,两部汗王担心分量不够,这次遣进京的,都是本部亲王郡王的嫡长子,有继承权的,想着即便不能赶上扎萨克图汗世子的分量,也要相差不远,才能有资格匹配皇上的另一个女儿。

他们不晓得,就因皇上前些日子遭遇丧子之痛,想到十三阿哥这个兄弟,早已在心里做了决定,尽量将四公主留在京中。

可皇家三个养女,前两个都抚蒙古,没有道理最亲近的兄弟家的女儿,就要指到京城。

那样的话,还不知宗室会有什么闲话出来。

原本雍正是没想着喀尔喀那边的,只想着实在不行,就在科尔沁诸王子弟中选个不承爵的子弟,那样的话,没有守土之责,就可以留在京中,只是到底难掩私心,显得有些难看就是。

喀尔喀两汗王遣来的子弟,可都是有继承权的,将来不是继承亲王位,就是郡王位,即便不是汗世子,身份也相差不多。

有一个恒生,为什么不能有第二个?

心中思量一番后,雍正还是决定将重点放在土谢图汗部的子弟上。

既是要在土谢图汗部给凌策划人口出来,那为了防止土谢图汗异动,还是在内部给予牵制最为妥当。

有了这个打算后,雍正便将招待喀尔喀来使的事情交给弘历,并且命怡亲王府的大阿哥、四阿哥协理此事……

前几天写过了,昨天没头绪,憋得不行,今天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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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骚动

十月三十,是万寿节,也是李氏的寿辰。

不用说,往年这个时候,即便曹家不大肆操办,也要亲友热闹一番。

今年却是因在服中,委实热闹不起来,连宴饮也免了。

静惠既已出殡,丧事就告一段落,曹家众人又恢复各自生活。

曹颙关于赈济的折子被留中,随即就是皇上关于赈济方便的旨意,比曹颙的折子更详尽。

固然堵住了官员贪墨之手,可也指出一条金光大道。

那就是做出赈济成果后,奖赏太丰厚了。

看了这样的旨意,谁都晓得,但凡能接了赈济的差事,只要不是傻子,那就是跟仕途鎏金似的。

毕竟在赈济中捞银子,跟火中取炭似的,稍不小心,就要烧到自家身上;还有些自诩良心未被丧尽的,即便伸手,心里到底也会不安生。

如今却是不同了,即便在赈济中捞不到银子,可捞资历也是好的。

如此一来,就没有嘀咕皇上卡的紧,早先那些心里咒骂曹颙短寿的人,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曹颙。

能做到京堂位置,谁没有两把刷子。

曹颙的折子虽没有明发,可该知道的都知道,皇上的新规,是曹颙这个户部尚书首议。

对于这个结果,曹颙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他虽不是皇上,可将心比心,多少也能揣摩出九五之尊的心态。那就是不怕臣子争斗,只怕臣子不斗。

将曹颙的折子明发,给曹颙树几个敌人,这才像是帝王手段。

如今这样,似乎有保全曹颙之意……

曹颙想了一圈,无果,只能归纳在自己沾了曹颂的光,皇上一时心软。

毕竟在世人眼中,曹颂这回的跟头跌得惨了些。

对于八旗勋贵来说,官场起伏不算什么,可丧妻失子就是大事了。

即便曹颂续娶,填房就是填房,哪里能比得过发妻嫡子?

关于江南赈济之事,曹颙即划好了大框,就不准备再多插手。

他是户部尚书,主管赈济虽是名正言顺,可现下众朝臣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参合一把,他还是作壁上观最好,否则的话,谁晓得暗中得罪哪个。

没错,朝廷现下已经开始沸腾了,从京堂到司官,无不想要在赈济中参合一把。

万寿节前,朝廷褒奖了一批在南北防洪中表现出众的官员。

有一个因死于防洪的官员,甚至还破例得了谥号,子弟也恩萌入监。

这动静可就大了。

毕竟按照朝廷法制,一品官员死后,报给皇上,由皇上决定是否给谥号;一品以下官员,除非特旨,否则是无谥的。

死后哀荣的且不说,就是那些活着的官员,即便没有立时升官,名字也到了御前,这是多大的机遇。

有些事情,却不是曹颙想要躲就躲的开的,这一阵子借着静惠出殡,已经有不少人备了吊礼,往曹颙身边凑活。

接着,因李氏寿辰的缘故,曹家即便没有办寿宴,可受到的贺礼却比每年都要多三成。

户部司官,即便是品级低,单独攀不上曹颙的,也凑着份子,预备了重礼。

曹颙哭笑不得,对着四面八方、旁敲侧击的各色人等,到底没松口。

皇上既然用重赏的法子,将赈济的差事变成了肥缺,哪里会让臣子来卖人情?

这些人真是想要升官想疯了,竟看不到这点。

他们越是疯癫,曹颙就越是清醒,在政务处理上也越发从容……

对得起皇上,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这三条都要顾到……真要是不能面面俱到,那就要先对得起皇上,次对得起自己,百姓只能延后了……

对得起皇上,才能保全身家性命;对得起自己,心里才能舒坦;顾念天下苍生之类的话,并不是空话,可前提是自己得好好的……

现下,曹颙想的首要问题,是左成的安置。

自范时铎被押解回京,便有左都御史史贻直署两江总督,因江苏巡抚随范时铎一道被罢官,所以江苏巡抚之位便有刚升任湖南按察使没多久的尹继善署理。

尹继善都调离湖广,左成自是跟着去了江南。

江南官场因两督之争,被牵连的官员从巡抚到县令,一下子空出十多个缺。

都说江南是官员埋骨之地,可为何大家还挤破脑袋去江南,除了江南富庶外,还因为江南容易出成绩。

穷山恶水之地,即便绞尽脑汁,能弄出什么花来?

江南却是不同,钱粮、商贸、士子……

可左成与资历在哪里摆着,即便江南的缺再多,能够得着的也只有七品知县与从六品州同两种选择。

像尹继善那样,数月之内从正五品升到从二品,是想也不要想。

同样是年轻,尹继善三十多岁官至巡抚是年轻有为;左成十七岁,就是做知县,都显得有些勉强。

毕竟在世人眼中,三十多岁是壮年,十七岁即便成家立业,也是半大孩子。

七品知县听着官职不大,可毕竟是正印官,关系一县百姓生计。

即便朝廷历年下去的知县,有年轻就中进士得以授官的,可那也经过吏部几个月的“集训”才能外放地方。

左成才十七岁,又不是进士出身,若是有个不妥当,就要影响以后仕途。

州同只是辅官,需要料理的也是辖内钱粮、民政等事务,更好经营些。

至于让左成跟着尹继善,背靠大树好乘凉之类的打算,曹颙早就熄了。

有了一回教训,还不开眼的想要来第二次,那不是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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