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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刘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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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威武雄壮,豪气冲天!可是现在,这一座本来是自己的老巢的丰乡,居然转眼之间成了别人的地盘了!而那个被自己倾注了无限的期望和信任的雍齿,也居然突然间跟自己反目成仇,投靠于魏国的帐下,真是岂有此理!

“人心难测,天意难违啊!”刘山河望着显得如此陌生的城墙,不由得感慨起来。

“三哥,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架起云梯,待我樊哙冲上城去,活捉了雍齿那小子交与三哥,让三哥任意处置便是!省得三哥不停地叹气,有个鸟用啊!”樊哙一看到自己军队的大后方转眼之间居然改换了门庭,自然早就勃然大怒,便立马来到了刘山河的面前求战道。

“樊将军暂时息怒,待我先问罪于雍齿那厮!樊将军暂时息怒,待我先问罪于雍齿那厮!”刘山河伸出手来打了一个阻止的手势,然后便驱马向前走了几步,向着已经站立在城墙之上的雍齿说道:“雍齿兄弟,雍齿兄弟!你可豪门巨子啊,在方圆也可是大有声望之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我刘邦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可是,毕竟咱们是同饮丰乡水,同吃丰乡粮啊!你们同属丰乡子弟,自幼便受同一乡的水土滋养,而且现在我们又同聚于义旗之下抗那暴秦反秦,共图大事,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好明讲呢?又何必至少刀兵相见,六亲不认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可是刚刚分离了两天啊!至于这两天之内,丰乡城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我也懒得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两天之前,我委托你留守丰乡城池,可是在两天之后的现在,你却背叛了我,这究竟是为何啊?”刘山河清楚,其实跟雍齿说得再多,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他雍齿自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番唇舌而会重新投诚于自己。可是,这打仗首先得攻心,如果不能一道义方面把对方压倒的话,即使自己方面实力比对方经强大,真正动起武来,自己的兵士们便不会有着那么高的士气。所以,历数一下对方的罪行,然后再进行武力解决,自然也就是十分必要的了。

可是,那雍齿根本就不再买他刘山河的账,在听完了刘山河刚才的那一番话之后,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脸色猛然一顿,凛然道:“刘邦无赖,你的那点底细,整个沛县丰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的一个偷鸡摸狗混迹于市井之中的无赖之徒,如今居然想骑到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真是不自量力之极啊!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少跟我来这一套,更不要再巧言令色~你其实就是小人得志,可是你本性难移,竟然在出征的时候,弃我于出征行列之处,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世界也自然也不只是你那么聪明!你把别人都当成了猴子来耍了吗?有本事你就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啊?”

刘山河一听,心里不由想道: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明明为如此相信于他,可是,他竟然不识好歹,以为外摆着他,真是混蛋!不过,刘山河也是尽量地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他尽量地心平气和地说道:“啊,雍齿将军,雍齿将军,你何出此言啊!我刘邦也是念你是本乡的名门望族子弟,在本地有着很大的号召力,所以才觉得派你留守丰乡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也正是考虑到这里,我这才让你镇守丰乡,安居故里,也作为咱们义军的大后方和总基地,我可是寄你于厚望啊~这样的话,也可以让你少糟些鞍马之苦,避免一些血刃之灾啊!可是,你却以怨报德,不知好歹,不明恩怨,叛军投敌。你这罪名可是够大的话,本来理应斩首示众,可是,我念你我同食丰乡之粮,同饮丰乡之水,所以呢,我可以不计前嫌,也不再追究你的过失,望雍将军速速投诚,重新归于我们义军的大旗之下,共同诛灭暴秦,共图大事,岂不快哉?望你快快醒悟,这样的话,我也还可以免你死罪!不然的话,你也休怪我刘邦手下不再留情了!~破城之下,也就是你被千刀万剐之时!”

可是,那雍齿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刘山河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他便仰天长笑,仿佛看穿了刘山河的表演似的,然后正色说道:“刘邦小儿,你不要再想蒙我了~还说什么再归于你的义旗之下共图大事,真是痴人说梦罢子!就凭你这几千乌合之众,也想去图谋大事?你就是做梦也做不出这样的好梦来的。你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跟你明说了吧,刘邦!我劝你啊,还不如陪着我,一起去投奔魏王,一起去图谋大业——那才是真正的图谋大业啊!也免得日后会遭受魏国的刀下之灾,你看如何啊?哈哈哈哈~~~~”

雍齿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倒是觉得心里十分地痛快,仿佛自己屈居于刘邦手下这么些天来的那些怨气,全部都随着这一番话而烟消云散了,特别是看着那刘邦被气得红首白脸的样子,他雍齿的心里也是更高兴了。嘿嘿,嘿嘿,老子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

果然,雍齿的这一番话,把个刘山河气得真是够呛,猛间大喝一声:“住口!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忘义之徒!我本来让你留守丰乡,是对于你的信任,可是一片好意,却反而被你曲意理解!像你这样的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家伙,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子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断的话,老子就誓不为人!来人,给我攻城!拿下那叛军雍齿,以解老子心头之恨!”

随着刘山河的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些兵士们,便把早就准备好了的攻城云梯架上了那高高的城墙,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兵士,前赴后继,攀上云梯,迅猛地向着那城墙顶端攀爬而去。

而刘山河则跟萧何、樊哙、夏候婴等诸位将领骑马并肩立于一侧,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这边攻城的将士们。同时,刘山河也看到了那可恶的雍齿,居然也没有从城墙上走掉,而是仍然站立在那里,向着他怒目而视,一副誓与他刘山河干到底的样子……

第38章:沛县起兵11

可是,毕竟雍齿这两日也没有在闲着,他自然会料到刘山河的兵马很快就会返回城来讨伐于他,所以,他早就命令兵士们准备好了大量的滚木雷石,一见得刘山河的兵士们开始攻城了,那些早就守候在城墙之上士卒们,此时一见刘山河的那些兵士们开始爬云梯了,却也并不惊慌,只是一部分人搬好了那些早就准备好了的滚木雷石,有的则紧紧握着长乾,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攻城者……

而当那些攻城者攀爬到了城墙的中、上部的时候,那些手抱着滚木雷石的兵士们,这才纷纷把自己手里的滚木雷石向着那些攻城的士卒狠狠地砸去。而那些攀爬云梯的刘山河的兵士们,本来就在云梯之上站不稳当,哪里还禁得住那些从城墙之上狂飞而下的滚木雷石的强势撞击?于是,那些被砸中的士卒们,便都纷纷掉落下去,而大多数的人,不是被那些飞奔而来的滚木雷石直接砸死,就是被砸落到了地面之上,然后被摔死。

有的攻城的兵士,却是采取了甩绳之法,将一根一头拴着五爪矛的长绳,先甩到了城墙之上,用那一把五爪猫勾住城墙,然后那攻城的士卒便抓着另外的一头,脚蹬着城墙攀援而上。可是,这一招看似相对隐蔽,不过还是会被那些守城的兵士给发现了,结果手起刀落,在刀斩下,那一条绳索便被斩断了,而那一名已经攀爬到了半空中的攻城兵士,自然也只能惊恐地惨叫着,手里只是死死地抓着那一端的绳索,仰面踏空狠狠地摔了下去……

而那些好不容易快要冲上城墙的兵士们,却那城墙上的那些守兵们,用长戟狠狠地扫落下去,或者干脆一戟刺死了事。一时间,刘山河的攻城部队大大受挫,损伤严重。看到这情况,刘山河的心急如焚。

跟刘山河并肩骑马而立的萧何,一看到这情况不妙,便对刘山河说道:“主公,如今看来,那雍齿准备十分充分,看来是准备了大量的滚木雷石啊!咱们如此强攻,只能是损兵折将,从而会大伤我们的士气和元气。不如暂且收兵,再图良策啊!”

刘山河一听萧何的话,再看了看这战场的形势,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于是便点了点头,向着自己身边的副将樊哙和夏候婴道:“快快快,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却说刘山河退兵之后,回到军帐里,是长吁短叹。而面对此窘况,萧何曹参等人,也是无能为力。是的,个人的才智固然重要,可是,要知道,无论是多么聪颖之人,也无论他有着怎样的经天纬地之才,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依仗,那么,他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的才能也不能够得以施展出来。更何况,那萧何和曹参二人,本是文吏出身,对于军事也就是稍知一二,如果说让他们在军事方面为刘山河出奇策良谋,那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们了。

就这样,由于对于自己的家乡丰乡久攻不下,于是,刘山河一急之下,急火攻心,居然一蹶不振,甚至接连好几日,都是卧床不起。其实刘山河也并没有得病,只是心情烦乱不愿理人而已。就连自己的老婆吕雉,此时他也是眼见眼烦。

其实那吕雉也是刚刚接到刘山河的身边来的。之前的时候,她在为刘山河准备完了起事之所需的一应物品之后,觉得自己身为女流,不宜长时间地呆在军营里面,怕是影响自己丈夫的起兵大业。于是,便回到了中阳里的老家里待了几日。家里虽然有被刘山河所派去的那一个老实能干的帮手申食其,可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家,很多的事情也考虑不那么细致。不过一说起那个申食其,吕雉的心里还是不由地一动,一种异样的感情从她的心底不由暗暗涌起。可是几日之后,她还是又被刘山河给派接到军营里来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那刘山河虽然已经是年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他却是一个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主儿。

而现在,吕雉正手捧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刘山河的床前。床上,刘山河辗转反侧,长吁短叹不停。

“哎,起来吧,该吃药了!起来吧,该吃药了!”吕雉一边先把汤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一边不停地叫着刘山河道。

可是,刘山河刚一坐起来,便是满脸厌烦的冲着吕雉吼了一句道:“哎呀,哎呀,你这人怎么棕样啊?我不喝这苦汤~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既然没有病,又喝什么药啊!真是的!”

好在那吕雉对于刘山河的性情脾气也是了解得很透了,因为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所以倒也没有拿刘山河的怪,只是好言宽慰刘山河道:“我知道,咱们丢掉了丰乡,你心里感到很憋闷,多日以来都是闷气在胸,这样长期下去,能不憋出病来吗?还是听我的话,先这汤药给喝下去,这些事情啊,还是以后再说吧,日后会有办法的。”

可以说,吕雉的这一番话,实实在在的说到了点子之上,让刘山河又一次把最头痛最伤感最烦恼之事想起来了。于是那刘山河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雍齿那个王八蛋!那个混账东西,我恨不秘立刻逮到他,把他给千刀万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我要是出不出心头的这口恶气,我他娘的我就不姓刘!”高新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可是,吕雉的那一番话,却让刘山河稍微地冷静了一下:“看把你给急的!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你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你这个样子,又哪里像个主公吗!沉住气,办法会有的!”

听了妻子吕雉的话之后,刘山河不由默然了,他沉思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低头不语。

见丈夫不再说话,吕雉想了一想,然后便又接着说道:“唉,说白了,那雍齿之所以敢叛变于你,还不是因为你的实力不够强大嘛!如果你具备足够的实力的话,你想想,那雍齿还敢背叛于你吗?”

其实刘山河也知道吕雉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说到了他的病根之上。可是,人在这个时候,却是最害怕别人说自己不短处来的。虽然明智事实就是如此,可是,一种本能,还是不愿意别人把这话给直说出来,而且,即使是自己,也不愿意去想,总愿意掩耳盗铃。这其实也是在很多的时候,人们逃避现实的一种做法而已。

不过,正所谓自古以来就是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刘山河听到了吕雉的这几句话之后,还是感到十分的厌烦,本来刚刚降下去的火气,突然间便又升起来了,他冲着吕雉脸色一沉,道:“你给我说点儿吧!怎么这么多的费话啊,总是好在我的耳边嚼舌头,把我都给烦死了!能不能少说点啊?拜托啊!”

听了刘山河这样的一种腔口,看到刘山河这样的一种脸色,吕雉自然满心的不欢喜。她可不吃刘山河这一套,于是便也将自己的话锋一转,冷冷地说道:“哼,嫌烦人?好啊,那么我问你一句,既然这样,那你又为什么还把我从家里接到了这军帐之事来服侍于你?你不要你做了一个沛公,就觉得了不起了。你忘了,我陪着你所受的那些罪~当初你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我吕雉是怎样对待你的?你倒好,还没有当上皇帝呢,就已经这么翻脸不认人~

“你现在倒是嫌烦人了?哼,正好啊,妻妾我正打算明天再赶回到家里去,家里可是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在外面这么时日,心里还放不下心来呢!”吕雉愤愤地说道。

刘山河听了吕雉的话之后,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却也是多少有些阴阳怪气地对吕雉说道:“家里,你还担心家里十分么啊?家里不是有大哥刘元,还有我给你派去的那个门客申食其照应着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吕雉本来正在为刘山河搓洗洗脚布,可是听刘山河这么一说,不由一下子愣了一下,仿佛是勾起了她的什么心事一样。不过,吕雉毕竟是吕雉,心计极重,城府极深,甚至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就算是两个刘山河,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对手。

吕雉只是那么稍微的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你说他啊!唉,那门客虽然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事十分勤快,对于家里的事情也是十分的上心,但他,他,唉,他毕竟是一个粗心大意的男人啊,有很多的事情,又哪里是他能够帮得上忙的呢!唉~~”

刘山河一听,心下虽然自是明了什么,却是不能明说的,于是只是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那好,那好,那我就给你换一个灵巧心细的,包你越来越满意,怎么样啊?哈哈哈哈~~~”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刘山河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吕雉又是一怔,可是随后又是很快地就回道:“换什么,就这么着吧,反正外人就是外人,怎么着,也不跟自己的家人一样啊!你啊,也不要再操这一份心了,还是多想一想你的起兵大计吧,这些婆姨家所操心的事情,哪里需要你来考虑啊!”说着,吕雉便一把把刘山河的两脚捉住,然后浸到了早已经好了的洗脚盆里,开始替刘山河洗起脚来……

而吕雉之所以在刘山河说到了家里的那个舍人申食其的时候,心头会猛然一战,自然也是有原因的。那原因就是,她,一支地方义军的领袖沛公的老婆,跟那个舍人申食其好上了!自然,这都是只有她跟申食其知道的,还有天地知道的事情,属于天大的机密。而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还是出于刘山河的一手的安排。只不过,当初刘山河在安排这一步的时候,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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