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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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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由于兀术的征讨,河北各地义军纷纷失败,要不突围南下投奔行朝,要么汇集在大势力下自保,只有太行山几股义军势力,仗着高山险阻和金军周旋,其他各军州基本被平定,各地百姓也不愿受兵祸苦楚,纷纷偃旗息鼓。

女真政权也有见识卓越的人,在他们的努力下,女真人采取怀柔政策,逐渐给战乱军州免除几年税赋,给农民种子耕牛,鼓励生产生育,让战乱的地区慢慢恢复生机。

老百姓是现实的,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先是一家子温饱,别让自己饿着,谁统治不是一样,只要能吃上饭,很多人并不在乎秃。

“河北各军州逐渐稳定,虏人南下势头正在酝酿,今年或许和往年一样,但不要抱太大希望,一旦他们积蓄足力量,必然会对沿河雷霆一击。”王渊身为宣抚司都统制官,他对形势变化最敏感,随和河北大部逐渐稳定,他预感金军正在积蓄力量。

许翰强打精神,道:“军情可能证实”

王渊瞥了眼许翰,淡淡地道:“完全准确,枢密院使臣的军情,不能再精确了。”

张启元慢慢颔,毫无感情地道:“我看,只要河北河东义军尚在,虏人就不可能大举南下,不还是有太行义军嘛太尉加大对他们的增援,多给些弓箭,让他们拖住虏人。”

“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他们最缺粮食。虏人已经改变策略,对各军州进行安抚,逐渐压缩包围,义军困守山区不能自给,我们运粮困难。”王渊很无奈地道。

通过大河向山区运粮,险峻曲折的山道,一石粮食运到山寨,只能剩下十余斤,还是民夫省吃俭用。山区耕地太少,义军有太多,粮食根本无法自足,野兽和野菜是不少,但那也不是长久办法,总不能天天分兵去打猎挖野菜。

再说,金军也加强对运粮路线的袭击,让运送粮草越困难,还留下不少口实。

许翰十分为难,道:“难道不能消减兵马,山区维持十余万人,太困难了,每年都要被虏人指责。”

李纲也大为头疼,按照南北盟约,河北河东归女真人所有,行朝不得支援民众反抗,由于粮草支援,成为金军每年南下侵犯的主要理由。

他们一面遣使指责,一面接着打击回易理由,派兵马南下攻击沿边军州据点,破坏宋军的前进基地,让他非常为难,宗泽在的时候,他在枢密院不需要头疼,一旦大权在握,实在轻松不起来,节制大军打仗实非他所长。

“当年,王文实太心急了,导致现在我等的被动,一但虏人积蓄力量完毕,恐怕就要大军压境了他还醉心哪门子军制变革。”张启元看了眼许翰,说的那么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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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二章权知杭州军州事17

却说,孙傅、唐格、秦桧、张叔夜、谭世积、蔡易还有韩肖胄等人聚集到睿思殿,既然有两府重臣在场,范宗尹身为御史中丞,也应召前来。他们传看王秀的奏折后,禁不住面面相嘘,各想心事。

赵谌坐在御座上,懒散地问道:“王公所奏,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孙傅叹了口气,暗付这个宰相真不易,别人可以从容推脱,甚至木纳着脸装傻,自己却不能推迟。

在一番权衡后,慢悠悠地道:“王大人前次租让茶场、盐场是增加地方税赋,也是让利于民,于国有利;开办书院、收购书籍,这也是遵循圣人之道,本意是为国富民,让天下文质彬彬。可这会却是上书请水军成军,括地海外,以守臣论军,似乎有些逾越。”

“何止是有些逾越,简直是胆大妄为。”

众人闻声,目光纷纷望向韩肖胄,这位可是新近权户部侍郎,韩家绝对核心人物,自韩梠这一代人消停了,逐渐淡出三省六部,出镇地方的出镇,守宫观的守宫观,韩家胄字辈开始崭露头角,百年大族推陈出新。

虽说,韩肖胄出身韩家堂支嫡脉,却也是气运旺盛,知相州四年有政绩,南迁更是一马平川,刚任侍郎主管财货,成为韩家势头最盛的晚辈,受到全族的鼎力栽培。

韩家,只要举全族之力培养一个人,还是有把握把他送上尚书六部位置,就算进入两府也未尝不可。当然还要看个人的努力和运气,韩肖胄运气不错,还真有几分真才实学,再加上张启元暗中的扶持,王秀在中朝并不关注韩家,才青云直上成为权户部侍郎,应该说是很有希望的新贵。

却见韩肖胄满脸的大义凌然,沉声道:“王相公为天子牧守一方。不讲文治教化,却舍本求末,一味言利,败坏风俗道德,租赁盐茶、矿山,也算为朝廷分忧解愁。但他要水军,以求征战海外。熟知生民久困战乱,正要休养生息。一但战事起来,犒师糜响,东南财赋重地毁于一旦。”

“相公曾是两府重臣,但如今是东南率臣,括地海外岂能是率臣所议要两府诸公何用臣请陛下严加申斥。”

这话说的,直接对王秀进行攻击,秦桧和范宗尹撇撇嘴,暗骂韩肖胄不自量力,难不成以为王秀外放。就认为风向变了做为王秀在朝中代言人,他们很清楚王秀的力量,更明白王秀的狠辣,也知道他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韩大人此言差矣,南海括土,是经过辅政商议的,王大人持节总理南海各国事务。南海诸国正是职责所在,也有权利对南海不臣进行征讨。”秦桧特意提到辅政,就是告诫有心思的人,天子尚未成年,辅政大臣依然是权力核心,绝不是普通的两府执政。只要不动用国本。你能为朝廷挣来大笔财富,那是你本事,区区户部侍郎还敢妄自菲薄。

再说了,他点了持节总理南海各国事务,委婉地告诉大家,不要忘了王秀的职事,人家即是辅政。又以宰执身份持节总理南方军政,你们就不要唧唧歪歪了。

他并不理会韩肖胄不友好的目光,又道:“韩大人说王大人牧守一方,不讲文治教化,却舍本求末,一味言利,败坏风俗道德。我却以为他是深得孔孟之道,为国逐利,是大义,为民逐利,是大仁。租让盐茶矿山,不用朝廷一分一文,不仅一次收入巨万,每年又为国家增税,难道这不为大义,商人经营,为了招揽顾客,质优价廉,百姓得利不为大仁吗”

“至于征讨南海,不过是为了保护海商。近年海商得利,大家是有目共睹,以中国泥土烧制之陶器,绵花织成之棉布等无穷无尽之物,换得海外之特产、金、银、铜钱,岂不远胜于加赋于百姓。水军逐渐壮大,建立海外城寨,以监控南海诸国护卫海道,便利护航,南海茫茫水域,风急浪大,总不能终年漂泊海上找几个落脚的地方也是应该的。”

“臣看王大人意图明显,是诸夷头上横一把钢刀,他日朝廷有意收复故土,水军可以登6袭击燕山,朝廷坐享其利,无丝毫损害,何乐而不为”

秦桧激扬的谈论,口才比王秀有过而无不及,显然不少人认同,尤其袭击燕山很打动人,直接拉拢人心。你就算是想反驳,也无从下口,总不能反对收复失地吧你要真敢的话,那就洗洗回家呆着,光士人的唾沫就淹死你。

“秦大人身为执政,越来越像言利之臣”韩肖胄脸面通红,无力地反驳,他无法辩驳水军对北伐的作用,只能把话题转向与民争利上,但王秀的政策似乎对民生颇有好处,说来说去亦是无言以对,一股恶气泄在秦桧身上。他的前程已经到了个顶点,需要契机来突破,经过一番认真权衡,决定站在王秀的对立面,连孙傅、唐格等人都在约束王秀,这个便宜不赚才是傻瓜。

但是,韩肖胄似乎有点失算,孙傅、唐格与张叔夜几乎是同一个心思,自李纲与王秀二人外放后,他们明显感到松快了许多。

尽管,王秀以辅政参预军国重事,但地方与朝廷中毕竟不同,让王秀远离朝廷,就算节制水军征战南海,也亦无不可,毕竟是水军不同于殿前司与马步军,任由王秀去折腾海外,总比他关心朝廷强上百倍。

再说了,王秀到杭州几下折腾的,还真收复不少,民间的反应不错,的确做到官民两得利。

更重要的是,经这几年的共处,他们现王秀坦荡的一面,拥有巨大权柄,却知道进退,知道进取却不专断,主持括地南海,也不一定是坏事,只要他不索取两府重柄,他们绝不会贸然对立。

可以说,王秀做的非常成功,他成功瓦解了对他的同盟,又让两府对他的戒备松弛,一切都在他推动中,不紧不慢地前行,直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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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三章权知杭州军州事18

唐格心下打了主意,他白了眼韩肖胄,淡淡地道:“王大人身为辅政,又是持节总理南海各国事务,水军招讨是分内事。『何况在海外选择良港,建立城寨,可以教化夷人,并非要兵戎相见,只须命不可擅起兵戈即可。”

韩肖胄一愣,唐格竟然为王秀说话,怎么可能他的大脑一时陷入混沌状态。

张叔夜瞥了眼唐格,淡淡地道:“南海贸易日多,水军驻泊各处,成军亦无不可。但为防微杜渐,朝廷应当加紧禁军编组,把虞候彻底分离出来。”

自前唐时代开始,虞候本就是掌管军中监察,到了大宋中期逐渐变成了统兵官,甚至连都监都成了统兵大将。

王秀的意思很明确,他也非常赞同,把虞候彻底分离,建立从上到下的军法官系统,由兵部统一掌握,也算是对枢密院本兵的钳制,不符合他的利益,但他站在家国高度看问题,一切了然于胸,绝对是有选择的支持。

按照王秀提出的新军制,职方司也进行权力扩充,成立军事情报系统,又纳入军法官系统,兵部权力空前上涨,枢密院也会增添新的职掌衙门。

孙傅轻轻一叹,王秀请水军成军,意味着大宋军制变革拉开序幕。不然,水军建立海外城寨,也是顺理成章,完全可以事后向朝廷禀报,看来王秀借着成立侍卫水军都指挥司,用心推动变革。

不要说侍卫水军都指挥使司,就是枢密院都参军司,还有的都虞侯司系统,将会有多少高等武官职位,军中反对声肯定有的,但同样充满了诱惑前景,不用再拼三衙几个职位,支持的声音会空前高涨,他不由地道“军制不改不行。不如趁机进行分批改编,行在和水军先试行。”

既然势不可免,那就抓住主动权,王秀出镇杭州提出,很明显是人情,再不知道利用,那就太傻了。

朱琏见两府几位关键人物。纷纷支持王秀,也挺高兴的。温声道:“也好,此事就由两府办理。”

“水军大小学校在江浦落成,批操训将校6续抵达,臣建议准王大人奏章,兵部设立讲武院,侍卫马步军设立大小学校。”唐格举一反三,顿时明白孙傅意图,既然王秀送出一大块烤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何况。对军人进行约束,总归是好的,没有必要让水军专美在前,兵部设讲武院,让朝廷对禁军有更严密控制手段。

王秀的新政改良,第一步走的很不错,至少主流是支持的。朱琏欣慰地笑了,她是知道王秀手段的,有果果大家分,好事决不能自己独占,欣慰地道:“好,诸位卿家尽心办理。断不可草率行事。”

赵谌顺着朱琏的话,道:“王公所奏,一应照准,诸位卿家会有司办理。”

韩肖胄一阵苦,要反对,但在场的诸位重臣,不是王秀的亲信。就是对王秀军制革新支持,没看到范宗尹那厮虎视眈眈,自己要被众人反对,恐怕会被这厮咬掉一块肉。再说,新军制既能加大文官掌控武人,又能增加武人上升空间,这档口你要反对,那才是自找没趣,搞不好会有军人操弓潜伏暗杀他,五季遗风犹存啊

要说,征战海外,那也就是个说辞,水军在海外能没有城寨显然是不可能的,一切以保护国人优先。别看这些大臣个个道貌岸然,谁家没有海上生意孙家、唐家、吴家的旁支子弟,早就投身海外,不少人正在杭州巴结王秀,世叔世伯的脚的亲切,大伙都在分一杯羹,与其说反对,不如过韩家争不过人家的牢骚

枢密直学士蔡易,兼差知制诰,自然会全力支持,想想王秀的人脉,他不由地一阵寒,张启元和王秀有隙实为不智,但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还不太清楚。

似乎,韩肖胄有点心虚,好像是走了不臭棋啊

却说,李纲也在犯难,张启元说的很有道理,当年王秀力排众议,从法理层面承认女真人占领河东、河北,并承诺不支持居民反抗女真人,他们也从形势角度考虑,给予王秀支持。却没有想到,女真人太无耻了,抓住这个借口肆意抄掠,应该是他们也违背诺言,但国与国之间征战,诺言又值几个钱

想到临行时王秀的话,支援河北河东义军,是朝廷分内事,明面上南北盟约,用到的时候是珍宝,用不着就是擦屁股纸,要尽量给予义军支持,能暗中进行自然好,不能的也不用怕。反正,邦交就是实力决定一切,女真人抓不住这个借口,也会抓其它借口,一切都要看有利朝廷展角度,你打你的,我的,到算账时候再说。

“伯记,你看如何是好”许翰见李纲不言不语,他有点拿不准了。

李纲稍加沉吟,断然道:“朝廷兵马名目繁多,官爵赏赐太懒,是到了不革新不行的程度,王文实建议新军制,是两府共同决议。但是,该支持义军就支持,不要怕被虏人看到,他们既要解决契丹西北残部,又要弹压内部反抗,一两年内根本无力大举南下。”

张启元切牙一笑,李纲对王秀的支持力度,让他有种无力感,李纲是又臭又硬不假,但人家做事不违大公,支持军制革新是必然,连他也认为军制不改,是在太不像话,一些军人滥冒战功,出现大夫队,郎将部。

王渊对王秀提议的新军制,实在有点不感冒,他已经是承宣使,宣抚司都统制,再向上就是三衙加节度使,没有必要再看三衙变四衙,不免撇嘴道:“王相公也真是,殿前司划出三衙,新三衙是马步水三军,殿前司怎么办还非得添上枢密院都参军司。”

张启元冷冷一笑,一个武夫懂个屁,根本看不到王秀谋划精妙,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几乎要对王秀拍案叫绝。

“好了,还是说说防秋吧怎么打。”李纲不悦地看了眼王渊,因为他和王秀是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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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权知杭州军州事19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公放心,末将绝不放虏人来去自如。”王渊毫不在意质问,只要金军不集中三万之上的马军,他有自信各处驻泊兵马能坚守防线。

多年来,金军主力并没有投入太多。每次南下,也只有数千女真族马军,外加番汉军两三万,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作为有韬略的大将,他狂傲不羁不假,却并不固步自封,尤其在军事上并不自大,明白女真族骑兵集结万人之上,那是非常难对付的,要出动三万女真马军,绝对是一场战略进攻。

当年的洛阳大战,号称击溃金军六万铁骑,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粘罕投入的马军不过四万,还要面对宋军两个方向。也只有王秀在京东的狙击,让金军东路兵马伤到了筋骨,那也只是杀伤大量的杂牌军,战死女真骑兵不过数千。

李纲对王渊很有信心,同样对韩世忠、高平等人放心,他中气十足地道:“很好,各军城好生备战,不得有任何马虎,违令者决不轻饶。”

王渊眼皮子一跳,他对宗泽是敬畏有加,对李纲则是有点畏惧。宗泽杀伐果断不假,但一般对吏士非常爱护,甚至有优容,绝不轻易下狠手;李纲则不同,当年在开封就出重拳平乱,杀的三衙将校胆战心惊,刚来就任就雷厉风行,连斩三名违反军纪将校,连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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