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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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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家里还有点钱,明天割点肉。”

“不够了,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给李娘子。”谢氏一声叹息。

王成眉头紧蹙,道:“那就买几尾小鱼熬汤,我明天再去借点。”

“官人,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何老道那。”谢氏忧心重重地道。

王成勉强一笑,温声道:“娘子,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我盘了铺子,给牛幺当掌柜去,一定要让大哥读书。”

一天时间,王秀把一卷户籍名册写好,当老书吏翻开看到一行行工笔正楷,还那么快就写好了,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但他还是现蹊跷,疑惑地道:“这么快,似乎不是毛笔写的。”

王秀捏了捏鼻子,笑眯眯地道:“能用就行,不是吗?”

“嗯,要不,再给你两卷。”老书吏一阵奸笑。

王秀揣着六百文钱,兴冲冲出了县学,心里觉得倍踏实,来到街市上买了一只鹅,又去买了足足五斤黑糖。

“大哥,你哪来的钱?”谢氏见乱扑腾的白鹅,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儿子。

“娘放心,这是我自己挣得,县学招人抄录户籍名册,我写了一卷,他们看我写的又快又工整,又让我写两卷,给。”王秀说着话,把沉甸甸的小布包递给谢氏。

谢氏惊讶地接了过来,想到一天一夜儿子躲在屋里,竟然在抄写户籍名册,要有口饭吃,谁愿意干那个啊!捧着沉甸甸的袋子,想这大冷天,屋里连火盆也没有,心里又酸又痛,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娘,你别哭,别哭。。”王秀慌了手脚。

“不哭,娘不哭,娘给你做鱼吃去。”

不要说谢氏伤心,王秀又是一阵忙碌,在院子里挖了一盆黄土,在自己屋里捣鼓了半天,黑糖也用了两斤,晚上出来时却饶头了。

怎么回事,黑糖脱色明明是用黄泥水,怎么脱了色的糖透度不高,还不如市场上的霜糖?明明是黄泥水淋造白糖的法子,明代才无意中明的,很简单的方子,怎么回事,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吃完晚饭,他一头扎进屋里,上半夜不断试验黑糖脱色,每次都差一点点,他并不气馁,泥土和黑糖用量,都小心翼翼地记录下来,仔细观察变化,总结经验。

后半夜,则俯在桌子前,用鹅毛笔抄录户籍名册,一千二百钱不算太多,但那也是钱,能够补贴家用也是好的,何况他还需要购买黑糖。

连续高强度的熬夜,他身子也有点吃不消,还闹了个黑眼眶,谢氏心疼的流泪,没办法,他和这个家都没有退路了。

“爹,今天何掌柜过来,我有事要说。”把最后一口稀饭咽下肚,王秀放下筷子道。

“你能有什么事?”王成疑惑地看着儿子道。

王秀切牙一笑,道:“爹放心,我有一个好法子,让何掌柜看看,兴许能挽救咱家的铺子。”

“好法子?”王成惊讶地道。

王秀点了点头,道:“或许能缓解一下困境。”

上午,何老道如期而至,坐在王家客厅内,脸色挂着招牌式的微笑,一副笑死你不给钱的模样。

“王东主,前个马婆子过来了?”一脸笑眯眯的何老道,捋着老鼠须慢慢进来。

王成心事重重,冷不防何老道提他家丢人事,怎好意思说出口,连咳嗽两声,借以掩饰尴尬。

王秀早早陪在王成身边,没心没肺地来了句:“刚退了婚,何掌柜是来收利益的?你要和马婆子连襟而来就好了,现退现给,不用数彩礼值几个钱,省的箱子搬来搬去。”

王成一怔,一双眼睛睁的溜圆,愕然看着儿子,手放在胡须上一动不动。

何老道差点被一口浓痰憋过去,手一颤,老鼠须也拔下一根,疼的他眼角猛抽,心里却暗骂王秀刁钻,这不是说他和马婆子有奸情吗?自己长的是不算帅,但也看不上那干瘦如猴的婆子,这小子不是骂人嘛!

王秀仿佛没有看到,继续道:“。银酒具一套,还有十片金叶。嗯,何掌柜,我家在你那质押多少钱,利息是多少?”

何老道一阵牙疼,暗道:不对啊!王大郎少言寡语,三脚踹不出屁的呆子,怎么今个话说的那么溜?真邪门了。他看了看一阵长吁的王成,切牙笑道:“老弟,你家小官人这是。。”

王成又咳了声,稍有歉意对何老道一笑,对王秀本着脸厉声道:“逆子,怎么跟何掌柜说话的,还不给我退下去。”

王秀算看清老爹的秉性,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道:“爹,让我把话说完。”

何老道呵呵一笑,道:“大郎,你爹质押四层铺子资产,拿了四十贯钱,月息十二钱,期限半载。”既然王秀没有避开意思,他索性开门见山,省得双方浪费口舌。

王秀心下吃惊,四十贯这可不是小数目,还是一家的借贷,但让他吃惊的并非四十贯,而是四十贯竟质押四层财产,看来老爹想尽办法,还是不能翻身。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脸尴尬的王成,又慢吞吞地道:“何掌柜,就不能宽限几日,收了利息,把本钱续长一年?”

何老道摇头一笑,道:“这是质库的规矩,老汉我拿别人的钱,自然要遵从自家东主规矩。”

王成尚对儿子抱有一丝希望,哪知道这小子竟要延续质押期限,简直丢人现眼,能延期的话他早就说了。儿子数日来的努力,本来稍有欣慰,此时化作极度失望,当即呵斥道:“够了,还不快给我退下。”

王秀笑着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退下。

王成来不及管王秀,叹道:“还望掌柜宽限几天。”

何老道呵呵一笑,捋着老鼠须,公式化地笑道:“王东主,不是在下不愿意,实在是质库有规矩,不好办啊!”

王成实在为难,何老道说的不错,人家有人家的规矩,总不能让掌柜为难吧!

“王东主,四十余贯而已。”何老道笑咪咪地,一点也不急。

王成眉头紧锁,“万事兴”质库势力庞大,商水县“万事兴”,仅是一家分店下面的铺子,是正规经营不假,但你要真还不上钱,它的獠牙可要吃人的。

“不瞒何掌柜,在下的杂货铺周转有些困难,待宽限几日,定然全数还上。”不得不做最后努力。

何老道依旧笑眯眯,道:“不是我不愿意,规矩就是规矩,实在没办法。”心下却暗道,有张文山这伪君子窥视,你的铺子能好才怪。

王成哪个愁啊!终究是走到这一步了,典当铺子是唯一的出路。不过也好,给了何老道还能留下几个钱,便宜了张文山,他连一文钱也得不到。

正要妥协的时候,王秀却笑眯眯地道:“我有一件事,想向何掌柜请教。”

第六章 三倍之利

“小官人有事,说说看。『”何老道笑咪咪地道。

王成一怔,儿子说话很冒失,他只能低声道:“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何掌柜不要和他计较。”

“哎,我看小官人睿智,说来听听。”何老道仍旧笑咪咪地,心下却揣摩王秀意图。

王成刚到嘴的话咽下去,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王秀,心下燃起一丝希望。

王秀见何老道颇为知味,笑道:“何掌柜,小侄那些彩礼,也够你的一年利息了。”

王成脸色一变,脸面微赫,正要呵斥。何老道却笑咪咪地道:“小官人,不止利息啊!”

“这是当然,本钱也要还质库。”

何老道不明白王秀意思,王成同样糊涂了,除了店铺,哪还有钱还,难不成天下掉钱,砸了王秀不成?

何老道见王秀笑眯眯地脸,心中咯噔一下,这张笑脸是那么的熟悉,颇像自家小东主,不禁道:“这话怎么说?”

王秀撇撇嘴,稍加沉吟,道:“敢问何掌柜,商人处事两分之利,可不可以做?”

王成见儿子提商人之利,还在何老道面前,这不是班门弄斧嘛?但他又见何老道兴趣怏然,暗想这小子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竟能让何老道如此精明的老经济感兴趣,真是奇怪。

要是王秀知王成心思,肯定要鄙夷一番,商人嘛!无外乎赚钱得利,对赚钱没兴趣的商人,还能叫商人?

何老道若有所思,道:“两分之利,可值得投入钱财,大干一场。”

王秀微微一笑,又道:“那五分之利呢?”

“五分之利?”何老道吸了口凉气,目光谨慎地凝视王秀,正色道:“小官人莫要说笑,五分之利,连质库也达不到。”

王成脸色很不好,看着王秀,道:“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王秀心下暗叹,难怪老爹一辈子一事无成,信誉、勤恳一样不缺,少的恰恰是最重要的想象力和决然的担当,他平静地道:“五分之利,何掌柜说会让人怎么样?”

何老道脸色郑重,稍稍沉吟,道:“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王秀点了点头,道:“何掌柜坦荡,五分的利益的确可以让人冒杀头的危险。”

何老道捋着老鼠须,笑眯眯看着王秀,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下文,连王成也升起一丝期待。

“那三倍之利呢?”

王成心肝一颤,脑袋一阵眩晕,他赶不上儿子跳跃性的思维。

何老道眼光一闪,划过一道厉色,但还是温声道:“小官人这是什么意思?”话不知不觉间,近乎了许多。

“三倍之利的合作,用杂货铺两层资产,能不能和万事兴合作?”

王秀之言,让王成吓了一跳,也让何老道惊讶无比。

如果有1o%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o%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o%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oo%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oo%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的危险。

这是托·约·登宁说的,在《资本论》中被马克思引用,王秀深信不疑,市场有它的规律性,商人追求最高利润,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即便回馈社会很多,做下天大的善举,也无法改变逐利的本质。

何况,人都是有道德底线的,什么狗屁仁义道德,在绝对利益面前,都得给我靠边站。

给你一万陪我。抱歉,人家未婚,很纯洁;

哦,那再加九万。人家还是第一次,妈妈管的紧;

那好,一百万哦。那个。。

你也别说了,一千万,给个话。估计早就沦陷了,还没有?你就继续纯洁吧,反正我妥协了。

王成嘴唇蠕动,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三倍之利,足以让人操刀杀人了。

何老道目光有一丝期盼,试探着道:“三倍之利,说着容易做着难,小官人不要开玩笑了。”

王秀莞尔一笑,淡淡地道“晚辈不敢喝何掌柜玩笑,何掌柜身为万事兴的掌柜,在万事兴陈州分店说话很有分量,香浴堂不过是其中一项。”

观察何老道微微颔,似乎很享受。笑话,任谁不爱恭维,又道:“我家和万事兴商水店合作,万事兴以四十贯钱为本,占商铺两层,今后我家以王记铺子开设其他营生,万事兴都占有两层。”

绝对是大手笔,等于展开一个诱人的前景,四十贯本钱,不用再投入,便可坐收其利。

何老道是有些心动,但他并不蠢,作为万事兴在商水的掌柜,又岂能是平庸之人,他一边观察王秀脸色,一边道:“小官人,不是老汉说你,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不太吸引人啊!”

王成脸色通红,何老道说的是,王家杂货铺形同关闭,拿什么吸引人家?

王秀却不屑地一笑,道:“谋一时不足以谋一世,观一事成败不足以观万事得失。”

“呵呵。。小官人有好办法?”何老道感觉有点味道。

王秀撇撇嘴,道:“不敢,何掌柜能信得过晚辈,两家就可以合作。当然,何掌柜也可以私人拿钱,公私便利,一举两得。”

何老道何等人?没有实际可操作性的前提下前,他肯定不会做出抉择,当下笑道:“小官人要做什么?”

“三件事。”王秀伸出三个指头,很自信地道:“何掌柜稍候片刻,晚辈去去就来。”

他回到屋中拿了几章纸页回来,很恭敬地呈给何老道,道:“这是晚辈画的图形,搏何掌柜一笑。”这是他昨晚上,在黑糖脱色地五次失败后,灵机一动想出的办法。

何老道笑呵呵地接过来看,开始还很不在意,看着越凝重,最终正色道:“小官人,这个。这能要多少银钱?”

“不多,只要盘下一所香浴堂,改建一下就成,也就是数十贯而已。”王秀看了眼何老道,不失时机地道:“这只是第一步的一小步而已,何掌柜如能在商水整出一番动静,想必万事兴东主必会有耳闻。”

何老道闻言一动,王秀说的不错,他要能在商水带来巨大利益,必会受到上层的重用,好处当然不用说。想想,他有些动摇了。

王秀见状,趁热打铁道:“盆浴不干净,淋浴至上而下,如高山流水,此古君子雅趣,何掌柜是知名老宿,其中道理当然不用晚辈再说。”

何老道当然看出钱景,什么狗屁高山流水,古君子雅趣,他一律不感冒,感兴趣的是其中商机,占据制高点的商机。

稍加考虑后,又道:“淋浴装置太简单了,一旦出现不久,便会被其他人效仿。”

王成闻言不断点头,这年头没人是傻子,一旦有赚钱的机会,就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鲨鱼,都会一拥而上撕咬。

王秀摇了摇头,坏笑道:“小事,要的就是他们效仿。”

何老道眼前一亮,道:“此话怎讲?”

“何掌柜难道不知道,做买卖要永远走在别人前面,待他们蜂拥而上,咱们早就赚得个钵满盆溢。再说了,香浴堂不过是三件事的头一项。”永远站在产业链的上游,占据商业的先机,是任何一位成功商人的秘诀,王秀绝对相信。

何老道眼前又是一亮,目光闪过一丝贪婪,他对改进香浴堂经营有兴趣不假,但那不足以改变他的决断,王秀后续的手笔,让他感觉可以尝试一下,不就是延期嘛!,钱又跑不了。

“晚辈多年来潜心研究那些杂学,倒是略有所得,何掌柜要有兴趣,你和万事兴公私两便。”王秀笑咪咪地,目光很真诚。

何老道稍加沉吟,慢悠悠地道:“此事,要好好商量。”

“何掌柜说的是,最好让是质库信得过的匠人过来,千万要保守机密。”王秀点了点头,话锋一变:“不过,我家质押款子。”

何老道见王秀很上道,心下欢喜,四十贯对他而言,推迟处理不过小事,当即笑道:“好说,好说,明日去我那改了契约,延期半年。”

“多谢何掌柜。”王秀算松了口气。

王成惊喜交加,想不到最犯愁的一件事,被儿子三言两语坏事变成好事,真是感慨万千。何老道走后,他才回过味来,疑惑地道:“去他的店铺,这老狐狸玩什么花样?”

第七章 实质性谈判

虽说,何老道管理的质库是区区的县分店,却是商水县数一数二的建筑,看那飞檐青瓦,三层雕栏,端地气魄无比,就在幽静地后院,王成、王秀父子在座。

把玩精致的黑瓷天目釉茶盏,品味幽幽茶香,不要说尖尖嫩芽,就是茶盏也要卖到十金,王秀对万事兴的底蕴十分惊讶,一个县分店的掌柜,用度竟这么奢华,窥一偶而观全局,万事兴东主岂不是富甲天下。

“二位的淋浴装置,老夫再三考虑,感觉还是有利可图的,但前景不太乐观,上面一贯的谨慎,我也不能太过分了。”何老道眨着老鼠眼,一本正经的模样,把王秀摆到同等位置。

王成笑道:“州里大掌柜谨慎,也是当然。”

王秀白了眼老爹,何老道的话能信,精明地跟耗子一样,这种质库行当的老经济,也不能跟他客套,只能直接谈利益,人家可是为钱而挣钱,谈什么狗屁仁义道德。

何老道那双小眼看了看王秀,继续道:“按照上面一贯德性,恐怕很难同意,不过老汉我会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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