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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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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他不过是王家百货的掌柜级人物,自然享受不了豪华马车,只能骑上一匹河朔马随行。

不能不说沈默考虑的精细,能跟随王秀来东京的人,在王家也算是心腹,不能不周全一二。

白矾楼在开封是相当出名,绝不亚于丰乐楼和潘家酒楼,结构为三层,五楼相向,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与楼之间,各用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西楼第一层高得可以下看皇城大内,所以外来汴梁的富商,最喜欢上白矾楼,尤其是西楼,看着皇宫饮着小酒,优哉游哉,对人心也是莫大的安慰。

日后,在外地也有吹嘘的本钱,想当年老子对着大内吃酒,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所以,西楼十几个阁子的价格极高,不是一般人能消费起的,能来的莫不是豪商大贾,但让中资户望而生畏的钱,对于沈默这样的大东道,还不算一盘菜。

到了楼前,王秀便吃惊于白矾楼的壮丽,他下了车子

早有两名头戴方顶样头巾,身穿紫衫,脚下丝鞋净袜的伙计迎了上来,一边一个恭请王秀进去,这种服务比后世的六星级大酒店只好不次。

在沈家家仆的陪同下,王秀非常惬意地走进楼前院落的大门,在五楼环绕的庭院内。

沈家家仆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迎上来的掌柜说道:“这位是陈州举子魁王大官人,我家少东主可曾来了?”

王秀是第一次来白矾楼,掌柜自然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认识沈家家仆,那可是沈大少东主的心腹,立即媚笑道:“原来是王大官人,请、请、请,沈大官人已来了好半天,专门吩咐崔大哥在楼脚等候官人,小人这就去叫。”

正说着话,却见一个青年仆人匆匆迎过来,也是跟随沈默去商水的,他看了眼对王秀,作揖道:“小人见过王大官人,我家公子在楼上等候,大官人请。”

“这个沈识之。”王秀笑了笑,有感于沈默的礼遇,从接道迎做的无可厚非,笑道:“劳烦安排我家掌柜,就在西楼厅子里吃酒。”

早有小厮在前引路,王秀去后,两名家仆殷勤地邀请6尧去了散桌。

6尧压根没有来过白矾楼,刚到楼外就被壮观的高楼所震慑,一路进来惊叹里面的奢华大气,跑堂的、酒博士、茶博士当然跑前跑后,忙个不亦乐乎。早就眼珠子鼓鼓地,脑袋里晕晕地,虽是在厅子里吃散桌,却是暗自欢喜,要好好吃上一顿。

两名家仆看6尧那一脸土鳖样,心下鄙夷不已,京城人本就看州郡低他们一等,6尧的模样让他们更加轻蔑。

虽说白矾楼是名楼,却也秉承和气生财,温雅待客的风气,掌柜却多了个心眼,能让沈默这种大商贾世家继承人请客的人,绝不简单了,还是个陈州解试魁,那可是有望天子门生的人物,断不可慢待。嘱咐西楼管事要侍候好了,别出乱子。

“好你个沈识之,竟在白矾楼来上一出,今日非让你出血不可。”王秀见沈默在门口相迎,当即就调侃起来。

沈默行礼之际,哈哈大笑道:“老弟初临开封,放点血又算什么,快请。”

“请。”王秀一步跨进门,险些被吓了一跳,却见几名美艳的酒女围上来,万福问好,叽叽喳喳的献殷勤。

沈默呵呵一笑,露出几分暧昧地道:“老弟,今个喝什么酒选什么人,你可要看准了,这几位可都是楼里的头牌小娘子啊!”

王秀嘴角一抽,暗骂沈默不地道,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嘛!老子应该还算标准的处男。他是第一次跨进白矾楼不假,却不是乡下来的土鳖,面对给自己抛媚眼的酒女,知道这些浓妆艳抹的小娘子看是温柔,下起手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恨不得给你塞上十坛八坛百年陈酿,坑死你不待眨眼的。

既然你沈大少给老子下眼药,那就不要怪我不地道了,王秀瞥了眼笑呵呵地沈默,玩味地笑道:“美酒如斯,美人不舍,还真的让我为难,要不—都留下算了,反正有沈大少东主结账。”

沈默的笑戛然而止,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张嘴长的能塞进一个鸡蛋。这事玩的可真逗,本来想拿王秀开开心,活跃下气氛,却不想人家照单全收,给他来个漂亮的反击,说他结账明显用心‘险恶’,这不是让这群美艳小娘子围攻他吗?这厮太坏了,坏的淌脓水。

不过,也就是玩笑而已,他向来出手阔绰,今个可是定的最上等的宴席,还能在乎这点酒水。

酒女们可是个个美眸光,她们讨好客人,还不是为了多卖些酒水,拿那些丰厚的提成,沈家的大公子那是什么人啊!每次来无不是打赏丰厚,今个更是姐妹们的好机会,哪个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侍候,就等着回去数钱了。

祸水东移,沈默陷入一脸苦笑,不得不连连告饶,人家劝酒的热情太高了,让他吃不消,两名门外的护卫看的是嘴角猛抽,少东主除了迁就那位主,吃瘪的侍候可不多啊!二人看王秀的目光,夺了一丝敬重。

好不容易,许下了每人上五壶最高年份的好酒,才让酒女们放了他,高高兴兴地准备去了。

倒是那些菜上的很快,王秀和冯立对面,一人坐一高背椅,面前各有一张长方形桌案的黑漆雕花桌,上面摆满了五色果品,珍馐风味,全部用精致的银盘、银杯、银筷,奢靡非常,令人叹为观止。

令他最惊讶的是,房间里没有火盆却温暖如春,一问才大吃一惊,不亚于哥伦布现新大6。

原来,白矾楼和一些大型的楼宇,全部采用墙壁内部炭火供暖,虽说没有蒸汽,却实实在在用暖壁,后世西方国家的的壁炉与之类似。只不过壁炉是内半开敞,用的是木材,白矾楼是外部供碳,用的是焦炭。

“如何?”沈默笑吟吟看着王秀,神色颇为玩味。

王秀等待一名美艳酒女斟上酒,才慢悠悠地道:“奢靡,太奢靡了。”

“奢靡,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奢靡,这点酒菜又算什么。”沈默呵呵地大笑,端起和田白玉做成的镂金玉杯。

王秀挑了挑眉头,端起杯子,玩味地道:“还真不知道。”

“大官人真没听过,蔡相公的家宴,连馒头都是蟹黄。”一旁美艳的酒女掩唇一笑,一双秀眸散暧昧地春色。

“商水离开封近,离蔡相公府邸太远了!”王秀早就知道,后世网络传媒力量,是这个时代想象不到的,几乎划破空间的壁垒,让人们得到第一手资讯。

一听对方是县城的人,酒女眼角闪过鄙夷之色,王秀不能看到,却落在沈默眼中。

他细细品味王秀之言,越地有滋味,虽说言论上颇为自由,但涉及到蔡大相公,还是谨慎点好,于是把话锋一转,叹道:“老弟真是能耐,陈州解试魁,而我却是中上,人比人气死人。”

两名相陪侍候的酒女,听沈默说王秀是陈州魁,不免一怔,眸子里少了些轻蔑,多了几分敬重。

这一刻,王秀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沈默的笑也是坏坏地。

第一零八章 好兄弟明算账

“大官人竟然是解试魁,奴家有幸侍候大官人,还请满饮此杯。”

面对年少伟岸的士子,人家又和沈默是好友,看衣着也不是寒门士子,美艳酒女不敢有红烛之望,却也生出多讹诈几贯钱财的念头。毕竟,能够进最豪华雅间的酒女,哪个不是有些名气,她们推销的酒,不要看仅仅是一瓶,就是这一瓶也是楼下的数倍价格,两贯、三贯的是寻常,五贯、八贯才算是好酒。

让这些有名的酒女心仪,无外乎拿很高的价钱买酒,或是她们心仪的人物,能让这些美人心仪人物,无外乎少年的俊朗书生,这不是侥幸,而是风气,更多的是钱财。

那恨不得让你掏空所有钱买酒的**裸目光,让王秀不吝而寒,好在言辞还算是委婉,不像后世那些推销经理露骨,他尴尬地看了眼一脸坏笑的沈默,犹豫地道:“多谢小娘,在下不胜酒力,每次仅限一瓶。”

说着话,在酒女惊讶的眸光中一饮而尽,说实在话,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完全是夜总会里卖酒,不把你给灌醉了,还能叫卖酒?

沈默似乎看到王秀的拒绝,坏笑道:“老弟,几位小娘子可是清高的主,待会来的成大家,可是仅次于李行的人物。”

李行,难道是李师师?王秀不免心下一动,这可是个祸水级的美人啊!属于乱世红颜的争议人物,有说被掳,又说自尽,也有说流落江南,身后事却没有定论,他不免有了些期待。

沈默似乎意犹未尽,继续调侃道:“各位小娘子还不知道吧!白矾楼里用的白糖,那都是我这老弟家出的,当初我这老弟是灵机一动。”

随着沈默侃侃而谈,酒女们的目光越的热切,没人是傻瓜,谁说女人胸大无脑?她们看人的本事可不次于男人。

白糖有多紧俏,没人是瞎子,如此多金的年少举子,还很有可能成为进士,的确惹美人心动,他们纷纷消除了卖酒恶心思,拿出九分手段讨好王秀,人家手指缝里露出一点,就够她们享用不尽了!

王秀不禁苦笑,他是很有分寸地婉拒好意,腹诽沈默不已。

“老弟,你这会带的货,也别寻人卖了,我这全给你包了。”沈默戏谑地看着酒女讨好王秀,还是忘不了生意,兄弟归兄弟,生意嘛!还得做下去,看那大包的白糖,他打定主意拿下来,奇货可居啊!

“一万四千六百斤,货价不小啊!”王秀也不想麻烦,但他与沈默心思一样,兄弟和生意是分开的,该争取的利益,一点也不能少。

“按照市价。”沈默淡淡地来了句,此时,酒女们也不敢嬉闹了。

王秀嘿嘿一笑,并不言语,按照他的谋划,王卿苧在商水做最后的囤货,随即把黑糖脱色的技术公布,先用囤积的白糖制作冰糖,再以最快的度压低白糖价钱,从而能低价购入白糖,扩大冰糖生产,一举占领糖行业的高端市场。

可以说,这次是大宗白糖最后一次高价出售了,他不能不赚上一笔,按照三百六十文的市价,应是五千二百五十六贯钱,绝对是一笔大生意,让这帮小娘子们咂舌。

虽说,酒水也是暴利,而且非常好卖,但那也有个限度,人家再有钱也不可能无节制吃酒,都是一瓶足以,三扣两不扣到她们手里,也不剩下几个钱了,就算有那些败家子,但能碰到机会?

沈默见王秀沉吟不语,不免有几分狐疑,难道王秀对价钱不满,还想增加价码?未免也太贪心了,他有几分不悦,道:“不低了。”

什么是暴利?眼前这位爷就是,黑黄的糖经他的手,出来后比霜糖还要透明,颗粒化程度极高,一举占据高端市场,如今开封城内达官显贵,名楼大店,无不以用白糖为荣,价码频频攀升,甚至到了石米一斤的程度,竟然还不知足。

“是不低了。”王秀稍加沉吟,又道:“实不相瞒,此番是我最后一次大宗出手,挣得就是个暴利。”

最后一次大宗出手?沈默亦是有七窍玲珑心的商人,闻言嘴角一抽,难道是。

他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难不成,又有。”

王秀玩味地含笑点头,道:“推陈出新方是王道,白糖制作简单,方子保密困难。”

沈默吸了口凉气,以至于龇牙咧嘴,诧异地看着王秀那张淡定的连,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还不让人活了,这么轻易的就让出一大块蛋糕,让旁人抢着吃,自己却另辟蹊径,留有后招,他要再想不出王秀的算计,要占糖商的便宜,还不用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他也是枭雄般地人物,在短暂的失落后,立即恢复清明,道:“多少?”

王秀摇了摇头,诚恳地道:“识之兄要谨慎,不出半年白糖将于霜糖平价。”

沈默知王秀要价很高,不想伤了维系不易的关系,但他同样品味到王秀的野心,如果刚才还没有抓到实质,这次他算彻底把握了,肯定王秀对白糖进行更深层次加工,制作的方子更加复杂,抛出黑糖脱色方子,也是为了压低白糖价格,在白糖的货源上做文章。

即便如此,他也下决心拿下这批货,毕竟是奇货可居,他有时间对这批货进行加价,当即正色道:“四百三十钱,我全拿下。”

王秀摇了摇头,玩味地笑道:“五百。”

“你要杀人不成?四百四十。”

“冲着交情,四百五十,概不二价。”

“算你狠,成交,明日前去提货。”

“直接给我开万事兴的票。”

“一言为定。”

两人唇枪舌剑,酒女却花容失色,她们算是见识了,好大一笔生意啊!六千五百七十贯的生意,谈笑间成了,这得要她们卖多少酒?想想,禁不住两眼放光,酒水倒的更加殷情,对方高兴的话,随意赏下几贯钱,也够十天的辛苦。

正当她们热情的不像话时,却没想到沈默挥手让她们出去,自然是怏怏不乐,却不敢违逆沈默的意思。

沈默让酒女出去,王秀明白这伙计的意思,定然是现了无限商机,既然有商机,当然要悄悄地谈。

二人算是自斟自饮,又各自喝了三杯,王秀不免暗自腹诽,还东京的名酒,连葡萄酒的度数还不到,真不如浊酒味道辛烈,也不知那些达官显贵,为何喜欢这等软绵绵地酒。

沈默在三杯间打好了腹稿,心下有了计较,才笑眯眯地道:“不想老弟还有这等大手笔,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王秀嘿嘿一笑,自个倒了一杯酒,右手把玩酒杯,玩味地笑道:“玩玩而已,哪里比得上识之兄。”

沈默见王秀打马虎眼,他不相信王秀不明白他的意思,再想他们之间虽有不错的友谊,但先前的交情是建立在利益上,又分开近半年,自是淡了许多,王秀有防备之心还是正常的,念头转瞬间,他笑道:“老弟也是弱冠年华,在开封也有不小名声,没有表字是在过份。”

王秀一怔,立即想到临来时王成的话,让他在开封眼力活泛点,求一位有名望的大儒为他冠个表字。

表字可不是随便任何人能取得,那可是在社交场合的称呼,不是关系高了铁打雪融的份上,绝不成称呼对方名讳。一辈子和土坷垃打交道的老农,哪里会有表字,都是些读书人或是中资之上市民人家,请当地有名望的儒者,在冠礼后依照名讳冠表。

也就是说,越有名望的人冠字,你越有面子,王秀虽说对表字很淡漠,却不代表他不重视,闻言心下活泛许多。

王秀正色道:“识之兄说的是。”

沈默多精明的人啊!见王秀脸色知他心动,趁热打铁道:“改日我与你去拜访名宿,也好请个表字。”

“我看还是等到金明湖放榜。”王秀很从容地拒绝沈默。

沈默一怔,旋即明白王秀意图,不禁笑着指了指王秀,再也没有往这方面说。怎么去说啊!王秀的考虑恰当好处,可以说落到了点子上,也是变相对自家前程的自信。

现在寻个人冠字也不是不可以,王秀凭借心学正论,足以有自个请名宿,但那也仅是名宿而已,若能名列登第榜,必然会身价百倍,相信会有名臣赏识也不一定。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秀,在商水时王秀给他的感觉,就是大气、狡黠、洒脱于一身,真正交手又是另一感触,他自认为自己足智多谋,但与王秀相比还不够看。

“识之兄,我来时托了大姐,要加紧黑糖脱色,囤积半年的白糖,然后公开黑糖脱色技术。”

王秀并没有理会沈默的患得患失,似乎在自言自语道:“白糖还是有足够的利润空间,毕竟甘蔗的种植受气候影响,价格即便降下来,也不是下层可以日常食用。所以,这次我要用白糖制作冰糖。嗯,我取名做冰糖,用于取代目前白糖地位。”

沈默惊讶地望着王秀,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无论是心学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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