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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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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谢陛下天恩浩荡。”王秀可是后来人,什么明清时代还有近现代无论是国骂还是应景话,哪个不能信手就来,他还没有放开手脚,暂时中规中矩。

赵佶显得很高兴,道:“好了,其他及第和出身按例唱名,然后再东华门外观榜。”

集英殿唱名是一项荣誉,然后数百进士汇集东华门外,一起观看龙飞榜的张贴,也让开封的市民观看进士的风采。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项,那就是东华门外状元郎跨马游街,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相信王昂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王秀对观榜和游街不感兴趣,第一和第四有什么区别?只要是甲榜就行了,没想到自己会名列甲科第四。

当他面色凝重地出了集英殿,迎来的是惊喜、羡慕和嫉妒,上千道眼光唰唰汇集在他身上,竟然比王昂、赵楷还要受人关注,他进去蒙受天恩的时间,比他们两人还要长,又不能不引起别人的嫉恨,凭什么啊!一个第四比第一还要得宠,简直没有天理了!

王秀可不管这些鸟事,他脸色平静地站在最前列,静静等待礼仪官一声声的唱名。

“陈州商水县张启元,戊戌进士科赐进士及第第十。”

王秀看着张启元出列拜谢天恩,脸色平静地让人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四目相对,二人似乎心有灵犀地一笑。

第一二七章 声名鹊起1

集英殿唱名,东华门观榜,然后还有一套繁琐的礼仪,一帮进士在礼部郎官引导下,先赴国子监谢先圣、先师,而后又是畅游金明湖、射御讲武殿等等,众进士一并出行,引的开封内外仕女纷纷观望,可惜该捉的都被人捉了女婿。天籁『小说

张启元也很悲剧,不得不和韩家签了婚约,得罪不起啊!人家可是根深蒂固的官宦世家,他在商水呼风唤雨不假,但要和韩家比起来,就像蝼蚁比大象的区别。

游赏金明湖,绝对是一段**,由官方组织东京各楼的名伶,个个高鬓盛装,持琵琶管丝在彩台上弹唱,佳人如斯,美奂美轮,此为金明一大绝景,引动开封市民前来观看,简直是人山人海。

他并未有任何出彩,盖因集英殿风头太盛,让不少人嫉妒,要是再表现炫目的话,那可真应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谚语,低调点没有坏处。

没看到那何珪的脸阴森的要滴出水来?还有那没有进入甲科的朱松,脸色更很不好看。

“开封名伶云集,不知有没有樊楼的秦献容小娘子来了吗?”蔡易目不转睛,瞪着彩桥上环肥燕瘦的美人,就差掉哈喇子了。

沈默像看土鳖一样,给蔡易个不屑地异样眼神,道:“叶娘子出了名的冰清玉洁,当然少不了她。”

在金明湖畔,进士们两两三三聚会欣赏美景、美人,王秀自然和蔡易、沈默在一起,有些进士想凑进来,人家蔡易和沈默爱理不理,让人大为尴尬却无可奈何,一个是权臣子孙,一个是天下巨富少主,都是新进的赐进士出身,本来就是眼高过顶的主,没人敢无故得罪他们讨没趣。

“再过几天更麻烦,官府要给我们办宴请的钱,”

沈默拧了拧鼻子,面露不屑神色,也就是由礼部给进士一些酒饭钱,他还不缺那几贯臊铜。

“王文实,你可敢和我辩上一句?”朱松走到王秀面前,脸色很不好看。

王秀正在欣赏美人弹唱,被打扰了雅兴,眉头微蹙道:“乔年老弟,咱们还是欣赏美人玉音,在金明湖辩论,太大煞风景了,下回、下回。”

“各位行,暂时停一停。”王昂走过来止住歌女们的弹唱,笑眯眯看这王秀,分明在帮朱松。

“你不敢?”朱松不屑地大笑,指着王秀高声道:“你举贡三百一十六名,殿试竟然是甲科第四,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真才实学。”

王秀脸色一变,朱松的话再明白不过,不仅质疑他的成绩,还质疑心学正论是不是他写的,这是**裸的挑衅啊!

沈默瞳孔紧缩,厉声道:“朱松,你这厮好生无礼,今天是官家赏赐的游宴,不是和你辩论。”

蔡易也淡淡瞥了眼朱松,颜色很不太友好。

一旁的进士和歌女慢慢围了过来,惊奇地看着剑拔弩张的几个人,也有不少人认出王秀、蔡易让他们,纷纷低偶。

“这是蔡家嫡脉的二郎蔡易,还有万事兴少主沈默,那个就是心学正论作者王秀,这厮登科榜三百一十六,殿试竟然得了第四,又得到官家破例接见。”

“我说朱乔年跟疯狗一样,心学正论把天理压的死死的,他一点面子也没有。”

“切,这点面子算什么,人家是不服气王秀崛起,你想想王秀被召见,官家赐他鼎甲的荣耀,放在谁能高兴?”

“难道老兄就。”

“我,能得到特奏名同进士,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笑看风云际会,坐观龙争虎斗。”

“听说王大人。”

“三姐,这就是王秀啊!我看平常无奇。”

“细君,不要多嘴。”

张启元嘴角上翘,迈着小方步慢悠悠走到王秀身前,温文尔雅地道:“二位别争了,今天喜庆日子,用不着做学问。”

朱松横了眼张启元,冷冷地道:“商水人果然心齐。”

张启元并不恼怒,仍然笑眯眯地道:“我是好心好意,既然乔年不愿意,那就算了。”他脸色显得很为难,向王秀投去无奈地一睹。

但是,张启元的作态在王秀眼中,纯粹是虚伪的做作,他太了解张启元为人了,这种博取好名声的机会,这家伙是绝不会放弃的,没看到一些人看张启元的那眼光吗?有几个歌女都含情脉脉了。

既然对方咄咄逼人让小人得力,他也不用客气了,沉声道:“我就和你说一个问题,我输就回家继续读书,你输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清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朱松斩钉截铁地道,他自负才学绝不认为自己能输,哪怕王秀是赐进士及第第四也不行。

众多围观进士一阵龇牙咧嘴,这个赌约彩头可不是闹着玩的,朱松输了大不了不找麻烦,王秀要是输了可要辞官的,众目睽睽下的彩头要是赖账,对士人的名誉是毁灭性打击,没有人愿意自己成为出尔反尔的小人。

“那就请吧!”王秀瞥了眼一脸笑意的张启元,还有虎视眈眈的王昂,举止风淡云轻,似乎没把赌约当回事。

“三大王过来了。”

“真是嘉王啊。”

随着一阵低呼,面带笑色的赵楷,手持折扇走过来,笑道:“二位的辩论,哪能少了我观战。”

“大王来的正好。”张启元笑眯眯拱手,他哪能丢了接触赵楷的机会。

“原来是三哥来了,你可好久没去小弟那耍乐子了。”蔡易笑呵呵地拱了拱手,态度很随意。

赵楷白了眼蔡易,笑道:“这不来凑乐子了。”赵佶把蔡家当成自家人,他也默认了。

王秀向赵楷淡然一笑,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赵楷眉头一挑,点了点头算回了一礼,道:“我就在一旁看,二位继续。”

朱松并不在意赵楷的身份,在他们正统士子眼中,皇子的身份也不过如此,他看着王秀沉声道:“学子格物致知,先读书而后有能力认识万物,怎么到了你那,就成了明本心,不必多读书,万物以心,甲科第四来的好容易。”

王秀眉头微蹙,这哪里是学术争辩,里面掺杂着前涂上的嫉妒,一旁的人也纷纷侧目。

张启元目光复杂,腹诽张松吃大便了,大庭广众下画蛇添足,你论学问就论学问,干嘛夹带功名。

“在下侥幸得了甲科第四,不用乔年担忧,殿试卷子都是朝廷相公判定等次,由官家御览。”王秀淡淡地道。

或许朱松真的有学问,但在学问外的口才,他和王秀一个天一个地,没法相比,被王秀一定大帽子盖过来,顿时老脸通红,急忙道:“三百一十六名,你又怎么解释?”

王秀诧异地看着朱松,有种想笑的冲动,难怪朱熹的人品低劣,原来他老爹就不是个东西。

蔡易忍不住了,高声道:“朱松,你也是有名气的书生,怎么心胸那么狭窄,科举名次变化很平常。”

沈默嘿嘿一笑,怪声道:“对了,朱乔年登科榜第十六,殿试第五十九,难怪你质疑文实。”

两人一唱一和,一说一讽,把朱松剥的干干净净,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不剩,引的众人一阵笑。

张启元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王秀,明白朱松是输定了,从一开口就输了,王秀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在文人精英云集的地方,天下士人关注的时刻,一个愣头青无限成就了声誉,换成他该多好啊!

“学而致用才是正道。”

“学苟知本,六经皆我注脚。”

“你纯粹是胡说八道,哪有先明心智再读书的道理。”朱松气急败坏,渐渐乱了阵脚。

“成功是九分的辛苦河汗水,一分的智慧,这话不知道对不对?”王秀一反常态,笑眯眯看着朱松。

众人愕然,王秀的话不就是先读书而后有能力认识万物嘛!他怎么也犯晕了?

沈默脸色很不好看,急忙向王秀打眼色,希望他能亡羊补牢,蔡易也咂咂嘴,暗道:“坏了、坏了。”

只有张启元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看了眼王秀,嘀咕一声:“好狡诈的货色。”

“三姐,我看王进士要输了。”

“我看不一定,不要刮噪,好好听着。”

朱松大喜,没想到峰回路转,王秀也有犯浑的时候,他立即抓住机会,笑道:“当然是九分辛苦,各位进士都是寒窗苦读的英才,自然明白只要奋苦读,就有题名黄甲的日子,难道你没有读过书?”

他扭转败局心里得意非常,又下个阳谋,把王秀定位在尴尬境地,你不是说先修心再读书吗?那好,大家都是奋读书才考上的进士,你不读书也能考上进士,里面会不会有猫腻啊?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不读书能考上,以明心论调你应该随本心起了智力,那就是天纵之才,既然是天纵之才也该考个甲科第一啊!

至于承认奋读书,你既然承认奋读书,那还说个鸟。

无论怎么说,在众人眼中的王秀就处于怪圈里,一圈一圈、一环一环,不可能走出来。

王秀脸色怪怪地看着朱松,脸色无悲无喜、无欢无乐,看不出任何端倪。

第一二八章 声名鹊起2

“怎么,难道无言以对了?”朱松冷冷地笑了,王秀默不作声,让他心里那个畅快啊!忍不住大为得意。『

赵楷脸色平静,目不斜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倒是沈默脸阴的要滴水,恶狠狠地瞪着朱松,暗自打定主意,王秀一旦被失败,他决不让这厮猖狂。毕竟他和王秀息息相关,王秀在学术上的失败等于他的失败,何况他们还是朋友。

王秀似乎回过味来,若有所思地道:“我当然是看书,不然怎么考上进士。”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咂舌,这不是承认了读书吗?这是王秀自己承认的,连沈默和蔡易也不好说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没有办法。

朱松哈哈大笑,道:“不用心读书,你怎么才能明白事理,不明白事理怎么去做万事,王文实,我看你还是回家再读二十年书,然后回来搏个甲榜。”

“王秀就这点学问,他是怎么写出心学正论的?”

“登科榜三百一十六,龙飞榜第四,我都不敢相信。”

“哼哼,朱松虽然年轻孟浪,做的倒是不错,王秀现原形了。”

“沽名钓誉之徒,实在可恨。”

“有只虫子飞过来。”

“这从哪飞来的虫子,着实可恨。”

“三姐,看来王秀真是浪得虚名,辜负三姐的仰慕。”

“住口,细君,不到最后不可以妄言。”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赵楷眼神一晃,做出了个悔恨终生的举动,他决定站在朱松一边,赢得诸位进士的好感,慢悠悠地道:“文实兄,你还是认输妥当。”

王秀眉头一挑,目光转向赵楷,淡淡地道:“看来大王也认为先学再开智慧?”

赵楷眉头微蹙,王秀带有质问的口气让他很不爽,很不高兴地道:“事理本来就是这样,没有学问怎么明白万物道理,难道文实兄还要狡辩?步入干脆认输,也好让朱乔年撒气,天高气爽的,大家各退一步,省得闹闲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王秀本就犹豫着,是不是和赵楷继续接触,看赵楷根深蒂固的思想,虽有一些袒护的好意,却完全断绝他的犹豫,熄灭了两人可能会有联系的火种。

赵楷现在不明白,当他明白金明湖畔失去的是什么时,已经什么都结束了。

王秀把转过脸再不去看赵楷,目光锁定面带得瑟的朱松,气定神闲地道:“要是各位进士像乔年说的那样,他们应该是明经科的老学究,哪里过的了进士科。”

“王文实,你这是狡辩。”朱松大怒,指着王秀厉声道。

“狡辩,你的意思是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奋读书,都能题名黄甲?”王秀面对恼怒的朱松,他笑了。

在场没有几个傻瓜,王秀的话说到这里,或多或少又明白了点,原来人家先设了个套,让朱松自以为阳谋得逞,实际上越说下去陷得越深。

“我明白了,王文实这厮好奸猾啊!”

“嗯,这是引君入瓮,朱乔年还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真是可笑。”

“你们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要出声,丢人现眼的东西。”

“二哥,你骂谁呢?给小弟留点面子,刚才不是你说王秀沽名钓誉吗?”

朱松脸色变了几变,他绞尽脑汁想要反驳,却又遇到雷同自己设的阳谋。只要奋读书是个过程,那呆子、蠢人奋读书,是不是也能考上进士?显然是不可能的,反过来,愚人能通过奋读书考上进士,让那些自诩清高的士子情何以堪啊!你敢说可以,还不被人骂死。

“古今圣贤,哪个不是博学多才。。”

“古今圣贤,哪个又是愚顽痴人?”

“自三皇五帝至今,我只读到学而优则仕,没听过学苟知本。”

“那你今天听到了。”

王秀的话极为霸气,宛然自成一宗的气势,让众人张口结舌,是有学识胆气还是狂妄无知?众人心中自问。

朱松就像石化一样,瞪大眼睛看着王秀。

“好啊!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文实,心学自成一体,完全可以继承圣贤学说。”沈默兴奋地高声大呼。

赵楷的脸色很不好看,本以为王秀必输无疑,他从中间做个好人两面得利,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王秀根本在引导朱松入套,他妄作了‘好人’,把王秀给得罪了,这可是父皇、蔡京都看上眼的人。

蔡易也坏笑几声,奚落道:“朱乔年的意思是,无论傻子还是呆子,只要给他们书看就能题名黄甲,这也太玄乎了,让才智之士难堪啊!”

对蔡易的火上浇油,朱松恼怒到了极点,他瞪着蔡易厉声道:“蔡易,你胡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你承认学苟知本。”蔡易一脸坏笑。

“你。”朱松差点被气的吐口老血,颤悠悠地指着蔡易说不出话,脸色蜡黄蜡黄的。

张启元吸了口凉气,仿佛看到商水县学文会上,王秀戏弄他和6天寿的情景,简直是那天的升级版。

“好了,我最后再问你一句,别再耽误诸位同年游乐。”王秀风淡云轻第一笑,又说道:“敢问,尧舜之前有何书可读?”

朱松目光沉重,嘴唇煽动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话再说。

“这不难为人嘛!结草为数哪有书。”

“王文实有几分道理,明个我也买本心学正论看看。”

“就你也看心学正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能看我就不能看,看你那熊样,王文实说的对,你比我读书用功,但我是正奏名同进士,你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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