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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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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恨的是这厮和蔡京、梁师成、高琼狼狈为奸。”

“住口,你不想要前程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隔墙有耳。”

“你们这些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王秀有本事被宣召进宫陛见,你要有那能耐也被召见啊!”

“你这什么话,我要有那能耐,也不会给妇人作艳词。”

“得了吧,看你连解也没成,还有能耐给贵妇作词,说王秀没有风骨是小人的,你先看看心学正论再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嗯,这个我同意,不论人品,但从王秀的小词来看,他绝对是大家风范,柳三变、二苏也不过如此。。”

当十余风格各异的诗词从宫中传出来,被勾栏酒楼名伶谱成曲子,士林又是一阵喧哗,大家总算知道王秀隐藏在笑脸下的恐怖,为什么人家把朱松说的昏倒,能得到赵佶的召见,还有梁师成、高俅作陪。

单单这些诗词就集历代大家所长,就是一些清高孤傲的学者,也不得不承认王秀词曲风格多变,才子伎俩让人惊叹。

张启元见到王秀诗词,足足愣了半个时辰,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大半天,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直奔嘉王府邸。

你可以嫉妒,也能私下说三道四,要拿到台面上说王秀,那好,就请你拿出真本事和人家比一比,要不行就别丢人现眼了,回家洗洗睡吧!

名满京华的李师师是东京顶级的花魁,她的消息最快,听说流传出来的王词,有七八曲是她给捣鼓出来的,至于怎么捣鼓的,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吏部还没有授官,王秀闲着没有事,心情随着朱琏和有琴莫言晃动,也没有接受宴请的兴趣,又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某些名士的拜访,专心写章程。

蔡易、沈默两人闲的蛋疼,一起来拉着王秀去坐落在宣德门外御街旁的镇安坊消遣,他们两位主经过多日的交流,找到很多共同话题,物以类聚成了狐朋狗友,倒是默默无闻的何为,像他们的跟班帮闲一样,跑前跑后忙个不停。

还有一位主让王秀吃惊,太学生范宗尹,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也是蔡易的好基友。

到了镇安坊就不能不去樊楼,天子的外室名头放在那,就是看不到摸不得,总能去沾沾仙气,刚进了樊楼专门接待贵宾的后院飞云阁,就听到不远小楼传来这曲‘三姝媚’。

小厮早将茶点酒果上来,沈默听了弦声不由地取笑王秀。

蔡易笑道:“这又算什么,那日去请安,见书房壁上有大爹爹亲书的病起述怀。”

王秀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还欠着两位帝姬的诗词,还要加利息的,章程还没写完,哪有心思顾这些。

范宗尹呵呵一笑,道:“文实又出了大作了,我们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哎呀哦,原来是几位大官人啊!老婆子姗姗来迟,失礼了。”一位六旬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刚进来眼前一亮,显然认出了蔡易和沈默,以香手帕挥动掩唇而笑,出的笑声让人襂。

鬓上,竟然还擦了一朵纸花,平增三分的渗人!

王秀切着牙偷偷地笑,何为把头转到一旁,强忍着痛苦肩头猛烈耸动,范宗尹则一副老神常在模样。

沈默是多金的主,这年头文人地位是高,但有钱人还是比较横的。无他,就是钱多,你没有钱再没有权来消费个屁啊!满腹经纶的你考进士再来。

选择爱情放弃面包的小娘子,有、但肯定不会太多,市井里混长久了,人也会变得现实。

东京各大名楼花魁娘子,让天下九层九的书生黯然**,伤心断肠,罢、罢、罢。

“我说李干娘,你别掐着嗓子说话,我是没什么,就是这群外地兄弟消受不起。”

蔡易瞪着眼憋着笑,正儿八经地对王秀道:“李老婆子年轻时,可是位知名的美人,那也是花中的魁,要是二八年华放在现在,绝不在李行之下。”

王秀点了点头,牙酸的受不了,出于尊重劳动妇女的目地,只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哪知道得来的是一阵白眼,人家李婆子压根就不鸟他。想想也是,就像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身体不好,不到东北不知道酒量多少。

东京开封府的市民天生优越感,皇城根的刁民作风早就根深蒂固,外军州的人那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这个婆子。”蔡易看出李婆子轻蔑王秀,顿时不高兴了,就算你这是赵官人的消金窝,那也得看对谁。

王秀摆了摆手,笑道:“易之,咱们来吃酒的,李掌柜还是去别的地方忙吧。”

“也好,咱们好好吃上一杯酒,乐呵乐呵。”沈默了解王秀,该低调的时候不显山不显水,他也理解王秀,整天不是慕名而来的就是来辩论的,好人都被烦死了,这要在樊楼被认出来,估计又要被小娘子们围攻。

范宗尹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好酒好菜尽管上,小娘子就暂时不必了。”

“这。”李婆子为难了,来楼后吃酒玩乐的哪个不是大富大贵,沈默和蔡易的身份完全当得起,但歌姬酒女是一项大收入,要占这场酒收入半数之上,你不点小娘子唱个曲,我还挣个屁钱啊!

蔡易看李婆子犹豫,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眉头一扬不悦地道:“怎么,难道沈大官人付不起钱?不要让我们去前面。”

李婆子被蔡易不阴不阳的腔调吓的打个哆嗦,这位爷可是蔡相公最宠爱的孙子,戊戌科的新科进士,就算她这里是赵官家的外室,但也是对外营业的酒楼,说白了也就是供赵官家听曲的地方。

你不给小蔡官人面子,人家衙内脾气一犯打砸一通,赵官家也不好说话,自己还得赔笑忍着。

她急忙挤出几分笑容,给了蔡易个媚眼,细声细语地道:“看蔡大官人说笑的,谁不知道天下是赵官家的,管民是蔡相公家的,钱财是沈大官人家的。要沈大官人付不起钱,老婆子也想不出有几家能付得起,都得拿饭锅子上街乞讨了。”

王秀被那李婆子媚的一身鸡皮疙瘩,细看这婆子倒是徐娘老矣,年近六旬的妇人保养的像五十岁,要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能算是交际圈中的公关女强人了。

“知道就好,快把好酒好菜给我端上来,今个我们要好好喝上一杯。”沈默冷冷一笑,不屑地打量李婆子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吩咐下去,上案台准备笔墨纸砚,我们要即兴泼墨,赶紧去不要啰嗦。”

李婆子那个愁啊!喝到最后一个个醉的不成样子,还要挥毫泼墨,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以前不是没遇到过,一屋子的墨汁不得不费时费力清扫。

但无论是蔡易还是沈默都不是她能得罪的,无奈下只好狠狠瞪了眼王秀、范宗尹和何为三人,默默退了出去。

“我说,在开封各大酒楼里吃酒,你不跟他狠点,这些掌柜婆子们就蹬鼻子上脸。”蔡易笑呵呵地解释。

王秀摇头苦笑,要狠也是你和沈默这种公子哥能狠起来,换了一般人你耍狠看看,还不得把你一阵好打出去。

范宗尹不想纠缠纨绔的话题,淡淡地道:“识之,你要笔墨纸砚干什么?”

沈默想看白痴一样瞥了眼范宗尹,不屑地道:“干嘛?当然要文实老弟挥毫泼墨。”

蔡易鼓掌大笑道:“觉明,你也不想想,文实兄现在行情看涨,他是铁定的文坛大家,这个时候多搞些他的亲笔佳作,将来也好卖几个吃酒的钱。”

这两货真不是东西,交友不慎啊!王秀摇头大为叹息,看来自己真当了露头鸟,这和初衷有点违背,他有些心神不安,得到一些人的赏识,必然要得罪另一些人。

虽然,他有心理准备,却还没有完全的应付计划,一条金光大道似乎摆在眼前,他隐隐嗅出不安的危险,不能不谨慎再谨慎啊!

第一三三章 李婆子害人

灯火通明的延福宫凝和殿,赵佶和郑皇后坐卧高榻。

郑皇后生并不是赵佶的原配,她少年入宫,聪明伶俐、美貌非常,做了向太后的侍从女官。赵佶还是端王时,就由向太后把她赐给了赵佶,被封为贵妃,王皇后在大观二年病故,总算是媳妇熬成婆。

不过,她倒是知书达理、小心谨慎,郑家人除了从兄郑居中,没有人干预朝政的。

两人正在说笑,梁师成快步进来打,轻声道:“官家。”

赵佶刹住了话头,笑眯眯地问道:“杨戬刚上来的奏章,梁山那边水域为西城所公有,可有好办法制成良田。”

梁师成没有被难住,低声道:“官家在一旁再挖个八百里水泊,把水放过去就行。”

“你啊!总是投机取巧。”赵恒呵呵地笑了,水泊的收归皇家所有,每年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收益,怎能不高兴。

“官家,皇城司报王秀和蔡家的大郎、沈家的大少一起去了樊楼吃酒。”

赵佶眉头一挑,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捻须笑道:“这些少年进士啊!”

梁师成哪能不知赵佶秉性,风流的道君皇帝嘛!新科进士的风雅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还是颠怪道:“王秀也真是的,不好好写他的条陈,去。”

“哎。”赵佶不登梁师成‘抱怨’,洒笑道:“少年习性,不必太多苛求。”

“还是官家优容,现在的士子都在效仿官家的洒脱。”梁师成不温不火地拍了赵佶个马屁。

赵佶大为喜悦,毫不客气地笑纳了,又转对郑皇后道:“圣人,刚才说到四姐的婚事,现在我都有点为难了,蔡家五哥与四姐倒是般配,王秀也不错,让人实在难以取舍。”

郑皇后生性淡漠,笑道:“四姐是最出色的姐,决不能轻易嫁出,还不是要官家细细斟酌。”

赵恒点了点头,他真的很在意赵福金,作为大刘妃的女儿,赵福金和她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仙一般的人物,他视为掌上珍宝,谨慎地选择贵族才俊。

蔡京是四朝元老,他所倚重的重臣,能够把蔡家彻底拴在赵家船上最好,他同意蔡攸主张打通延福宫与蔡家三府通道,就在拉拢蔡家势力。

蔡家二代中蔡绦最有才能,可惜早就有了家事,第五子蔡鞗进入了他的眼中,年轻俊美风度翩翩,又有一肚子的好文采,让他最属意招的女婿。

可是,王秀的横空出现又让他犹豫了,这个年轻人表现出的才华,无论是治学还是经济都让他非常中意,要这能解决财政问题,绝对比蔡鞗更加般配赵福金。

一边是势力盘根错节的蔡家,一边是后起之秀王秀,实在让他难以抉择。

“四姐的诗词讨到了吗?”赵佶似乎无心一问。

梁师成心里咯噔一下,谨慎地道:“王秀不是被拉出去吃酒,就是窝在住处招待,前去拜访的开封士人络绎不绝,他哪有那功夫。”

“这两个姐太放肆了,拦住王秀要诗词,还要人家签字画押,都成山大王了。”郑皇后轻轻地笑了。

“王秀在我面前谈笑自如,却在四姐那吃了瘪,想想让人好笑。”赵恒一阵舒心的大笑。

梁师成在一旁赔笑,但他的笑容却非常勉强,明显有些担忧的神色。

“好了,圣人先歇息吧,真还有些事。”

不说宫里正在拉郎配,樊楼上几位朋友开怀畅饮,范宗尹、蔡易轮流挥毫泼墨,王秀无法推托,只好写了一五言绝句应付差事。

外面倒是来了一群人,为的正是沈黠和张启元,要是王秀在此,肯定还能看到王昂。

“李大娘,怎么今个生意那么好,后楼连个房间也没有了?”沈黠大大咧咧,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李婆子正在院子里生闷气,骂的两个出错小厮狗血喷头,一看是老四来了,这可是为犯傻的大金主啊!急忙漾起招牌式地笑脸迎过去,香帕打在沈黠身上,一个媚眼道:“沈四官人好久不来了,想煞老婆子了。”

张启元和王昂都打个冷战,这婆子可真泼辣,这不是占沈四少的便宜吗?老牛吃嫩草大家都理解,这老草喂小牛实在有点寒颤人。

沈黠也退了一步,勉强笑道:“你这婆子上来就动手动脚,要是李行倒也罢了,赶紧给我腾出个贵宾房间。”

“对不住了四官人,后院就三个房间都满了,要不去前楼。”李婆子为难了,樊楼自从李师师身价百倍,跟着沾了仙气,樊楼在后院加了三个最豪华的单独小院,招待能出的起价的客人,这可是和李师师住处不远啊!价钱贵是贵,但能看到佳人住所醉杏楼也值得,还真有不少冤大头。

“飞云阁地势最好,大娘看看是谁,把他们请到前面吃酒,一切费用我包了。”沈黠虽然是纨绔但不是傻瓜,他也结交新崛起的权贵,增加自己在老祖和家主眼前地位。

这不,通过张启元、冯谦攀到状元郎王昂,他们一同来樊楼吃酒。王昂是何等的心高气傲,他又怎能和沈黠混在一起,也就是进士及第第十张启元的面子,他才勉强过来。

至于那天开溜的冯谦,八面玲珑的人物,三言两语就把沈黠哄的高兴,关系又升温不少,借机骗吃骗喝。

“四官人还是不要了。”李婆子翻个白眼,叫飞云阁的人挪走,简直是笑话,你沈家老四跟老大较劲,有那个本钱嘛!

“今夜我宴请状元郎,怎么,还不足以让客人挪步?”沈黠见李婆子犹犹豫豫,心里顿时很不高兴,他可是好说歹说才请张启元约来了王昂,要连阁子都进不去的话,那自己的脸就丢大了。

王昂和张启元倒是明白人,见李婆子为难,隐约明白飞云阁里面非富即贵,至少也不怕沈家的人,不是他们毫无根基的外地人能惹得起的,倒是有点犹豫了。

张启元笑眯眯地道:“不知道是哪位在里面吃酒,我看算了吧四哥,咱们去换一家得了。”

就在李婆子刚松了口气时,沈黠却眉头一挑,傲然道:“不行,叔兴兄是状元,怎么能被拒在门外。”

说的也有点道理,两位甲科的天子门生,又在进士庆典期间,不要说别的,连宰相也得给这些天子门生几分薄面,要在樊楼吃个酒就遭遇闭门羹,传出去实在太难堪了。

王昂有点不甘心,他怎么说也是状元郎,东华门外跨马游街何等的风光,就这么灰溜溜走了,传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没看到他刚进入樊楼,就被酒女们火辣的目光包围,让他在万分尴尬中体会从不曾有过的满足。

张启元可不那么想,他是进士及第不假,却不是太学三舍的贡士,可以说在开封毫无根基。何珪是没有拿到状元,但人家是太学生,在开封多年有一定的根基,虽说只是赐进士出身,却也没有几个人公开笑他。

朱松在金明池颜面扫尽,羞愧的不愿见人,也没几个人能当面笑他,因为人家也是太学生,也有深厚的士林背景。

他不言不语静观其变,不惹祸上身也不贸然离开。

“四官人见谅,飞云阁从昨天就被几位进士定了,人家正在饮酒作乐,这时候进去恐怕。”

沈黠一听胆子顿时壮了,不就是几个进士嘛!他这边可是有两位进士及第,冷冷地笑道:“你还别说,今个我是要定飞云阁了。李大娘,我沈黠也算是开封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样被几个外地进士吓走了,今后还能在开封城行走?”

李婆子就没安什么好心,她很讨厌沈黠的张狂,既然沈默和蔡易在里面,倒也出不了大乱子,让这小子丢丢脸算了。

有了龌龊的想法,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笑得跟鬼一样,轻声道:“哎呀哦,我说四官人啊!老婆子这小店可经不起你折腾,还是换个地方得了。”

“怎么,大娘嫌我的钱少?”沈黠在王昂面前总算有了底气,昂着头傲慢地道:“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哪来的进士,也不看好黄道吉日来吃酒。”说着话,快步就向飞云阁走去,一副雄赳赳的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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