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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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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把银子踹到怀里,点头道:“放心。”

有琴莫言眨了眨大眼睛,忽地道:“哥哥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说着,转身便跑了出去。

王秀翻个白眼,道:“大姐,我出去了。”

“别忙,等等有琴小娘子。”

“等她做什么,跟屁虫一个,我先去了。”

王秀刚出了门,匆匆向巷子口去,

迎面却遇到记忆里的老邻里,买菜回家的杨三和他浑家。

杨三家并不宽裕,谢氏时常周济杨三婆娘,不是给些鱼肉,便是借口布帛不合意送上七八尺的,平日里关系到也不错,杨三媳妇常巴结着谢氏,嘴跟涂了蜜一样。

自王家破产后,却不见了杨三媳妇踪影,倒是遇到杨三两次,打招呼时其总是躲躲散散。

“三哥,回家啊!”王秀微笑着打招呼。

杨三勉强挤出一份笑容,却在浑家一瞪眼下,七尺有余,五大三粗的粗犷汉子,吓的缩了缩脖子,连看也不敢看王秀。

王秀有点吃味,杨三怎么说也是个魁梧壮汉,怎么就被这个水桶腰,一张扁平胖脸的女人管的死死的?这种女人,上街都影响市容风貌,杨三真他娘地绣花枕头。

“王大郎,看什么看,不知道路咋走的?看你那衰样,连讨饭也要被饿死。”杨三浑家见王秀盯她愣,小眼一瞪,厚厚的嘴唇蹦出一串子话,标准的官话。

杨三尴尬拉了浑家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那妇人扭头就骂:“怕什么怕,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走了、走了,还看什么看,嫁给你这种男人,老娘到了八辈子霉,没出息的东西。”

人情冷暖啊!妄作老娘对这妇人挺好,王秀在交错而过之际,心下竟生出一抹悲凉,好人要做,但却不能做烂好人,良心被狗吃了的势利小人,实在是太多了。

“王家不是。”

“放你娘地狗屁,看你这窝囊废样,老娘真瞎了眼了,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早知道当年跟人私奔了。”

随着骂声在背后远去,王秀不由地笑了,自然自语道:“死八婆。”

最终,王秀还是没能逃脱,很快被有琴莫言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哥哥你耍赖皮哦,等也不等我。”

王秀挠了挠了头,无奈地道:“我要去买米买糖,你跟着我干嘛,帮我扛米?”

“我可以帮哥哥拿黑糖。”有琴莫言扬起那醉人的小酒窝,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可真会挑着拿,王秀翻个白眼,切牙道:“那你可别乱跑,是不是要去居养院,要不我先陪你去?”

“先不去,今个陪你。”有琴莫言莞尔一笑。

王秀翻个白眼,彻底没脾气了。

由于西城大街的不堪,一般家道小康的都去南大街或东大街,很少光顾西城街市。这里成了穷人汇集的集市,东西大多很便宜,就是假货不少。朝廷打假的律法是很严格的,一旦现轻则牢狱一二年,重则流放千余里,地方官府抓的也很紧,却挡不住利欲熏心者铤而走险。

王秀也很无奈,家道中落不得不节省点钱,能省一分钱就省一分钱,也能多买几升米不是。

一路上,有琴莫言蹦蹦跳跳的,看看这个有摸摸那个,不是买个果子吃,就是看着小饰物呆,让王秀很无奈,他直奔了卖黑糖的摊子,也不问正在对面选饰物的有琴莫言,反正一个大姑娘家又丢不了。

“老丈,这糖多少钱?”

“一升十七文。”

“这么贵,你不拿到南大街去卖啊!”王秀心里盘算,要狠狠杀价,这里都是些劣质的黑糖。

卖糖老汉翻个白眼,鄙夷地道:“小哥,你去打听打听,我于老五买卖黑糖十年了,童叟无欺,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这样吧,九文一升,我要三升,不然就算了。”

“扯,你九文一升给我,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不卖我可要去别家了。”王秀故作转身,想听到老汉喊住他的声音,不想没等到老汉叫他,却看到两个地痞围在有琴莫言左右。

第十五章 街头闹事

“你们干什么?”有琴莫言见两个地痞不怀好意,警惕地等着他们,顺手拿起一个荆杈,这玩意有锐利的尖刺,倒是装饰和防身兼备的高级货。

“大哥,这小娘子也太嫩了点,不过水灵的很。。”

“哪家小娘子,陪我们兄弟耍耍去,和哥哥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什么,直接拉走不就得了。”

“你这没学问的呆子,斯文,懂吗?要斯文。”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有琴莫言害怕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西城地面是乱,却想不到乱成当街调戏人,她一个小女孩哪里见识过凶徒,一颗芳心有些慌乱。

“住手。”

随着一声呵斥,两个泼皮一怔转脸一看,脸上挂起不屑地笑容,其中一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这不是。。是王大郎。”

“这厮怎么来了。”

王秀怒气冲冲挡在有琴莫言身前,他一眼就认出这两个泼皮是谁,就是那天殴打“他”的其中二人,忍不住气愤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做什么?”

“小子,你敢坏本大爷的好事,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皮肉又痒痒了?”一名打扮油头粉面的泼皮,一脸阴森森的,不怀好意地瞪着王秀,只要一言不合,这厮绝对要爆。

王秀不屑地看了看泼皮,冷淡地道:“就凭你们几人,放马过来试试,我就不信商水县还没有王法了。”

泼皮很不屑地扫了眼王秀,猖狂地大笑道:“王法?在西城地面上,老子就是王法。我看你这厮活的不耐烦了,这次非打得你卧床一辈子不可。”

“呵呵。你家刚典当了家私,我看还能请谁来看你这废物。”

“大哥,这贼厮鸟闲的皮痒,我先教训这厮一顿。”

“别吓着这小娘子,待会小官人要怪罪的。”

王秀眉头紧蹙,小官人?看来他们并非偶然遇到,而是盯梢而来,他不禁狠狠地瞪了眼有琴莫言,早知西城那么乱,打死不带她出来。不过,现在说这些,似乎有点晚了。

有琴莫言似乎感到不妥,怯生生看了眼王秀,垂下眼睑,她也知道一旦有点事,自己绝对是累赘。

算了,还是先脱险再说,王秀见有琴莫言可怜兮兮的,心下不忍,瞪着两个泼皮厉声道:“你先走,我先应付。”

“哥哥。”

油头粉面的泼皮那双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王秀,一个曾被打的险些死去的人,竟敢对他如此说话,传出去他还有面子混吗?当即恶胆横生,狠狠地瞪着王秀道:“废了你这厮。”话音方落,便张牙舞爪向王秀扑去。

王秀顺手操过竖在货摊旁的扁担,照着头就砸下去,一点犹豫也没有。

泼皮没想到王秀出手如此狠辣,平日里在西城威作福惯了,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坏他好事。眼看王秀出手不留情,那和上次完全不是一个套路,不由地打了个冷战,目露惊慌之色,急忙转身要跑。

“懦夫。”王秀见泼皮转身躲避,一副惊吓的熊样,他一扁担砸空,暗道真是一个草包。

另一中年泼皮见势不妙,抡起拳头就向王秀砸去。

王秀一扁担砸在对方肩头,又飞起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那泼皮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当即就昏死了。

“啐。”王秀鄙夷地白了眼惊恐万状地泼皮,道:“还有你,过来。”

油头粉面地泼皮脸色大变,跑也不是上去也不是,哭丧着脸一个劲地作揖求饶。眼看王秀目露凶光,如同杀星,也不顾围观的人群,急忙跪下磕头道:“小官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他是被王秀给吓坏了,不能吃吃眼前亏。

“刚才不还硬气嘛,这么快就怂了?”王秀很蔑视对方,场子算是找回来了,他思量着该走了,西城这地太乱了,要把事惹大了还真不好收场。

“哥哥揍他。让他给我磕头赔礼”有琴莫言见王秀勇猛,两眼直冒小星星,站出来‘恶狠狠地’唆使王秀,不由地用芊芊素指蹂躏一下王秀。

王秀有些无语,这丫头也太顽皮了,一点不知道厉害,不赶紧闪人还要出口气,你以为过家家啊!

正在这时,几个泼皮冲了过来,王秀一看头立即大了,这不是城西泼皮头子嘛。

“吆喝,王家小官人啊!长能耐了。”泼皮头子冷冷笑着,目光中充满凶煞。

有琴莫言惊秫于**裸地目光,她不敢与之对视,怯生生地想要躲到王秀背后,却咬了咬贝齿坚持下来。

王秀眼看今个不免一场恶斗,好在手里有一根扁担,眼看对方眼神不善,二话不说,立即操起扁担冲上去。

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叼,一砖摞倒,何况是厚实的扁担,不服的一下砸晕。他也是狠了,既然要打那就先下狠手,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他可不想脸再被打大的青淤了。

压根没有让几个泼皮反应过来,先是一个横扫,再一个闷棍,三下五除二把左边两人击倒在地。

那泼皮头子没想到王秀像变了人,身手果断狠辣,禁不住愣住了。他平日里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坏他好事,今个触碰王秀充满杀机的目光,浑身打了个冷战,目露惊慌之色。

有琴莫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被王秀的强悍惊的不知所措,急忙劝阻道:“哥哥、哥哥,别打了,咱们赶紧走,别闹出事来好不好。”这会她倒想着走了,全完没有刚才的任性。

“王大郎,你做什么。”

王秀杀性正起,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扁担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拿住了,定睛一看竟是高升。

“高五哥,这些泼皮欺负人。”

高升本来进城买油盐,见有大群人汇集,知道有热闹看,立即赶了过来看看,哪里想到是王秀被围,他怒视泼皮头子,厉声道:“苟三,你一群人欺负一个,要不要脸皮?”

苟三撇撇嘴,问了问心神,冷笑道:“我当是哪个谁,原来是你高五,你小子不要给我赶这趟浑水,赶紧给我滚开,老子不和你计较。”

王秀也有点犹豫,毕竟对方是县城里的恶霸,被纠缠上了,恐怕自己要吃亏。

几个泼皮也在一旁起哄,道:“高五,还是回去找你那婆娘。”

“一个连婆娘也看不住的人,还叫男人。”

“三哥,那婆娘可惜了,怎么兄弟们没尝尝,就被。”

王秀转看高升之际,却见高升脸色紫,目光隐隐有杀机,暗道不好。

高升早年娶了一房媳妇,因家境不好,高升沉迷枪棒,又是乡里的土兵,很少回归家里,那妇人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的,乡里的泼皮倒是被勾搭上几个还不太满足,最后跟一个游方货郎跑了,成了他最大的忌讳,一股子戾气全扑在弓马枪棒上。

“高五哥别上当,他们在激你。”这点伎俩,哪能骗过王秀,他急忙要拦阻高升,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你走开。”高升无法理解王秀意思,他夺过扁担重重抛在地上,从腰上拔出了朴刀,红着眼厉声道:“你们再敢说一句。”

他们说话之际,全然不成注意到,一旁几名骑马的汉子,正在冷眼旁观。

苟三见高升拔刀,却丝毫不在意,狂笑道:“高五,就你小子那脓包样,也就是在城外耍耍大刀片子,有本事把你婆娘找回来,嗯、嗯,这婆娘滋味不错。”

这句话算是戳了马蜂窝,高升压抑在心底的火气,腾地窜了上来,再也无法压制,大喝一声就向苟三扑了上去。

第十六章 事闹大了

苟三完全不曾想到,高升会突然难,他是何人?那可是商水县的大混混,西城的一霸,连衙门里的都头也和他称兄道弟,小小地保甲乡民们,就算是被他羞辱,也得老老实实地躲着走,哪里敢拔刀相向,简直翻天了。

一个轻蔑导致一个大意,一个大意能要人命啊!当刀子砍过来时,根本来不及闪避,被一刀砍在脖子上,大动脉被砍断,鲜血喷出了两三尺,把众人给惊呆了,谁也没想到高升会杀了苟三,五六名泼皮都傻眼了。

有琴莫言更是被吓的惊呼一声,紧紧拽住王秀的胳膊,小脸煞白煞白地,不住打着冷战。

王秀亦是喉咙干,一颗小心脏“扑腾、扑腾”地直跳,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油头粉面地泼皮满脸恐惧,颤巍巍指着高升,道:“你。。你,你竟、竟敢杀、杀杀我大兄。”

“杀人了。”

“快跑啊!出人命官司了”

“苟三被杀了,苟三被杀了。”

高升也愣住了,他虽弓马娴熟,枪棒了得,但手里不曾沾过人血,一时恼怒失手杀人,血光下惊醒过来,顿时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几个泼皮回过神来,纷纷高喊杀人,却无人敢上前撂高升虎须。笑话,一尊神情不定的杀神,还有那把血淋淋地刀,傻瓜才上去找不自在。

“高五哥,你还不快走。”王秀看了看四周惊慌四散的人群,轻声催促。

高升慢慢回看了眼王秀,艰涩地摇了摇头,又回厉声道:“你们这群泼皮无赖,平日里为祸乡里,今日既然杀人,我也不会逃,你等赶紧给我滚开。”

说罢,把朴刀抛在地上,盘膝坐下,反正他老娘也走了,媳妇跟人跑了,一个人无牵无挂的。

王秀心里跟打碎五味瓶,真是百感交集,杀人?高升是活不了了,源头还是为了他,不由地道:“高五哥,你还是赶紧走吧,不值得。”

有琴莫言眨着眼睛,怯生生地道:“趁着坏人还没来,快走啊!”

此时,旁边观看的一名大汉,跃下马背大步走来,呵呵大笑道:“好一位壮士,好漂亮的刀法。”

王秀诧异地看着此人,却见对方一身大红袍,系着黑色镶金边披风,身材高大,一脸鳌须,端地威武豁达,长并未曾束起,而是扎在脑后垂下,看面相并不像是汉人。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南来北往的异族人多了,商水紧靠京畿又是陈州的大邑,平时来往的异族人也不少见。

高升白了那人一眼,并没有说话,目光充满了死气。

那人用鹰鸠般地目光扫过王秀,停留在高升身上,但见他一挥手,一旁四名大汉策马过来,还有三匹空马跟着,霸气地道:“这个恶霸该死,你要抵命实在太可惜了,跟我走。”

高升脸色一变,抬看了看那红袍人,木然摇了摇头,道:“既然我杀人,那就一命抵一命。”

有琴莫言却跑到王秀身前,竭力控制胸中翻腾,指着高升,娇斥道:“你怎么死脑筋啊!那苟三就是地痞,多少乡邻恨之入骨,你是为民除害,赔上性命多不值。”

高升眼皮子一跳,脸色微红,诺诺道:“小娘子不要乱说。”

王秀一阵无语,白了眼有琴莫言,她还真行,让榆木疙瘩般地高升有了很大反应。

红袍人看了眼有琴莫言,颇有意味地一笑,爽朗地道:“小娘子说的好,跟我走自有你的造化。”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高五哥跟你走?”王秀心生警惕,这人也太侠义了。

有琴莫言黛眉微蹙,秀眸斜视,道:“是啊!非情非故的,我看你倒像是人贩子。”

“人贩子?”红袍人哑然失笑,多看了有琴莫言两眼,四名看是随从的人,也忍俊不已。

王秀给有琴莫言个白眼,把她拉到身后,歉意地道:“对不住了,我家妹子年幼无知。”

“你们敢跑。”油头粉面的泼皮忽然暴起,指着高升大声嚷嚷。

“还有王大郎,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就是我,与王大郎没有任何关系。”高升脸色一变,猛然拾起朴刀,霍地站起身,浑身杀气四溢。

王秀大吃一惊,急忙拉住高升,道:“高五哥,别冲动,别冲动。”

“放开。”

“五哥,不能。”王秀死命拽着高升绝不放他过去,要说杀了苟三,有邱福周全一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再伤人性命,那可真是连保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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