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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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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君的汉子这才告罪称谢坐下,脸上可难掩那心中的激动之情!

坐定!

姓君的汉子欠了欠身,恭谨动问;“不知四先生召唤,有什么差遣?”

书生道:“没什么,我有桩事儿,是请教!”

姓君的汉子再欠身,忙道:“四先生千万别这么说话,君玄清身受四位活命再造大恩,点滴未报,每每难安,有什么事,四先生请只管垂询,君玄清知无不言!”

恩怨分明,点滴必报,此人称得上一条汉子!

贼窝之中也有血性人,算卦的眼光不错。

书生禁不住暗暗点头,道:“那么,咱们彼此都别客气,自己人再客气,那是见外!”

话音微顿,目光深注,问道:“你进‘汴梁世家’多久了?”

君玄清道:“禀四先生……”

书生—皱眉,截口说道:“咱们别这么说话成么?这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君玄清脸色—整,道:“四先生,武林中,侠义一途,重得可是个‘礼’字……”

书生道:“我明白,但那重得是大礼,不是拘得小节!”

他那能说得过书生,君玄清一怔,住了口!

适时,皇甫敬一旁笑道:“玄清,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

君玄清脸上一阵激动,只得点头:“多谢大先生明教,玄清遵命就是!”

书生笑了笑,道:“那么,答我问话。”

君玄清应声是,说道:“玄清进‘汴梁世家’有五年了。”

五年,不是一个短时间!

书生点了点头道:“五年不算短,对‘汴梁世家’里的事,该知道的不少!”

君玄清道:“但不知四先生指得什么事?玄清不过是‘朱仙镇’分支的一名护法,对本身职务份内事,自了若指掌!”

书生道:“这么说,你职务以外的事,你就茫无所知了。”

君玄清点头,道:“四先生该知道,‘汴梁世家’的行规规定如此,每—级仅知上一级及下一级事,隔—级便不知道了,不过……”

顿了顿,接道:“也不尽然,虽然行规森严,可是—旦有什么大事,仍然难免彼此窃传的,这是人之常情!”

书生笑了:“说得是,这么说,你不知道秦得海那—级的事?”

君玄清道:“玄清身为护法,常跟随他左右,对他的事,自然知道的很清楚,四先生是要问秦得海?”

书生道:“不,对他,我只是附带的问问,秦得海在行里是何身份?”

君玄清道:“他是总行十二支里的人……”

“十二支?”书生问了一句。

君玄清点头说道:“按十二支分的。十二支中,每一支有十二人,身份向于各地分支主持,低于巡察!”

书生道:“这么说,他的身份并不太高!”

君玄清道:“那要看在那儿了,在总行,上面还有四级,自然算不得高,但在各分支,那可是操生杀之权的土皇帝!”

书生笑了:“他上面还有四级,那四级?”

君玄清道:“巡察,堂主,师爷,总管四级。”

书生道:“那‘汴梁世家’的老主人呢!”

君玄清一怔说道:“玄清只知有一位主人,而不知……”

显然,这是真不知!

书生道:“那口无关紧要,且告诉我,主人怎么算?”

君玄清道:“主人不算在等级之内!”

书生道:“总行里,也该有护法!”

“有!”君玄清道:“总行护法,身份相当于堂主!”

书生道:“那么,总行里,分几堂有几个巡察?多少护法?”

君玄清赧然摇头道:“玄清就不知道了!”

书生点了点头,道:“总行里的人,总该有个东西证明身份,不然如何取信于各地分支,一旦派出去,如何表明身份?”

君玄清道:“有,拿秦得海来说,他就有面锡做的腰牌,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碰了到什么事,总是不离身的!”

书生道:“秦得海有面锡制腰牌,那么各地分支主持呢?”

君玄清道:“各地分支,是木牌!”

书生道:“你这分支护法呢?”

君玄清道:“也是木牌。”

书生道:“这么说,分支护法的身份,与主持同。”

“不!”君玄清道:“低于分支主持一级,相当于分支帐房,虽同是木牌,但颜色不同,主持是红色,护法与帐房为黄色!”

书生笑道:“那么,身受黑木牌的,该是最低的三等伙计了。”

君玄清点了点头,道:“四先生说得不错,正是!”

书生沉默了一下,道:“那么,像万家香的那位黄老板,身份职位怎么算?”

君玄清道:“相当于铜牌堂主!”

书生笑道:“堂主是铜牌,十二支中人是锡牌,那么总管该是金牌,师爷该是银牌,巡察就该是铁牌了。”

君玄清道:“正是按金银铜铁锡,木红黄蓝白黑之分。”

书生道:“那么,万家香里的帐房迟九如,身份不相当于巡察,腰牌是铁做的了?”他问得还真详细。

君玄清道:“身份是不错,但玄清不知道‘万家香’的帐房是谁!”

书生笑了笑,道:“行里的人,在未互相表明身份之前,或者是某人奉命找某人时,可有个什么连络方法与信号?”

君玄清道:“没什么特殊方法与信号,只有出示腰牌。”

书生眉峰一皱,沉吟说道:“腰牌之上,可有什么字迹或图案,多大,怎么样个形式?”

君玄清道:“一律长方形,长三寸,宽二寸,顶端中央有—系绳小孔,木牌上,只分颜色.没别的,秦得海那锡牌上,正面有一‘褚’字,背面有‘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八个字,再上去,玄清就没见过了!”

皇甫敬突然插口说道;“早知如此,四弟在万家香前就该看看迟九如的。”

书生笑道:“该够了,十足地殷实商人口气,由此可见,那个老的根本对外不露面,对外的只有褚长风一人……”

顿了顿,转注君玄清,接道:“但不知秦得海那片锡牌—上那个‘褚’字,是楷书,草书,隶书,还是篆书,你可记得是那一种?”

君玄清道:“是个草书的‘褚’字,这个玄清记得!”

书生道:“背面那八个字呢?”

君玄清道:“那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八个字,是楷书!”

书生点了点头,默然不语,须臾方抬眼说道:“我想打听个总行里的人,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君玄清道:“总行里的人,玄清知道得极其有限,不知色先生问得是谁?”虽然极其有限,可总比不知道好!

书生道:“当年,‘武林二叟’中的‘千面叟’余万相!”

君玄清一震说道:“四先生,是说,那千面叟余万相也是总行里的人?”

书生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推测,中不中不敢说!”

君玄清沉吟说道:“玄清知道总行里有个精擅易容术的堂主,可不知道是不是‘千面叟’余万相。”这就够了!

书生目中奇光一闪,道:“汴梁世家确有个精擅易容术之人,没有错!”

君玄清毅然点头:“回四先生,不会错。”

书生道:“你是听谁说的?”

君玄清道:“秦得海有次由‘开封’回‘朱仙镇’后说的!”

书生点了点头,挑起了眉,道:“那大概不会错了。”

顿了顿,接道:“你确知他是个堂主?”

君玄清点头说道:“这也是秦得海说的!”

书生目中奇光再闪,点了点头,摆手说道:“好,没事儿了,你去吧!”

君玄清不明白何以这位四先生会突然召唤他来问了这些,可是他也不敢问,闻言应声站起,躬身欲退!

书生突然又道:“站住,这些话,只有大先生跟你我知道,对任何人不许轻泄,甚至连二先生,三先生包括在内,懂么?”

君玄清不是湖涂人,当然懂,他只懂是不让他说出去,可不懂为什么连二先生、三先生也算在内。

这不懂,可也不敢问,点头应声,躬身而去!

君玄清一走,书生也跟着站了起来:“大哥,你坐着,我要出去—趟!”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你要上那儿去?”

书生道:“不上那儿,出去走走。”

皇甫敬老眼一皱,笑道:“怎么,四弟,难不成这也不能问?”

敢情,此老不糊涂,他明白,书生突然要出去,绝非无因!

书生笑了,道:“大哥,‘汴梁世家’里的堂主,是什么腰牌?”

皇甫敬一点就透,笑道:“四弟是要……”

书生截口笑道:“咱们总不会做,所以我要出去走走。”

皇甫敬也笑了,但随即又敛去笑容:“四弟,你打算怎么办?”

书生笑道:“大哥何得陇望蜀,太不知足?”

皇甫敬眉头一皱,道:“怎么,这又不能问?”

书生道:“还是那句老话,一切交给我就是!”话落一笑,径自出门而去!

#奇#望着那一袭雪白儒衫,那颀长、潇洒背影,皇甫敬又笑了,可是那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书#入夜,“三义镖局”这偌大的一座庭院之中,静得很!

碧空一弯清冷新钩,高挂在柳梢头!

庭院十点点灯火,闪烁丁枝引丛中!

这夜景,既静且美!

靠西角的一座小楼上,灯火外透,窗棂上,映着一个人影,由那未掩的房门内望,这个人影,是“无敌金刀”赵振秋老镖头的独生爱子,“玉面小神龙”赵小秋!

赵小秋仍是一袭白衣,正襟危坐,正坐在桌前,灯下观书,仔细看看,那部书,竟是太史公的“游侠列传”!

书上,圆点斑斑,还带着眉批!

敢情这位少镖头是决心改过,用起了功,看看“游侠列传”,学学太史公那笔下重义轻财的豪侠人物。

对,年轻人本该如此!

夫子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再看看房里,窗明几净,纤尘不染,陈设很简单,很雅致,除了一张桌子,壁上长剑,睡榻之外,可说别无长物!

这房里,比庭院中更静,庭院中,还有那发自树间的微风拂动枝叶声,而这房里,静得连枝叶声也听不到!

蓦地里,一阵步履声划破了这寂静的一切!

显然,是有人上了楼!

赵小秋眉峰一皱,目光没离开书页,沉声轻喝问了一声:“谁?”

适时,来人已登上了楼,只听—个俏生生的话声起自门外:“禀少镖头,是小婢。”

赵小秋放下了书,转过了身!道:“进来!”

门外,应声走进一名青衣美婢,她,人美姿美,更难得神仪清奇,气质不凡俨然大家风范,不像是屈居人下,为人奴仆的下人,手中,还捧着一只漆黑洁亮的漆盒,近前施礼,说道:“禀少镖头,老夫人命小婢送来一碗银耳汤,要少镖头趁热喝了!”说着,将手中木盒置于桌上!

赵小秋望了木盒一眼,道:“老夫人安歇了?”

美丫鬟玲珑剔透,忙道:“少镖头该知道,没四先生的话,老夫人不敢来!”

敢情他不是自奋自发地用了功,而是被逼的!

赵小秋眉峰一皱,道:“你下去吧,回去禀报老夫人一声,请老夫人在我师祖面前求个情,要不然我非闷躺下不可!”

青衣美婢道:“禀少镖头,小婢正有喜讯禀报。”

赵小秋投以探询一瞥,道:“说!”

青衣美婢道:“少镖头三两日内就可以下楼了。”

赵小秋双目一亮,面上陡现喜色,霍地站起:“你听谁说的?”

青衣美婢道,“小婢听老镖头跟老夫人说的!”

赵小秋简直急不可待:“两位老人家怎么说?”

青衣美婢道:“小婢只听说少镖头两三天内,就可以下楼了!”

赵小秋道:“为什么?”

青衣美婢摇了摇头:“这个小婢不知道。”

赵小秋道:“没错了。”

青衣美婢道:“小婢焉敢哄骗少镖头?”

赵小秋一仰头想笑,可是连忙又以手掩口,摆了摆手,道:“谢谢你了,你走吧!”

青衣美婶一指木盒,道;“少镖头,这……”

赵小秋说道:“我自会喝,你不用操心。”

青衣美婢应了一声,施礼出门下楼而去!

赵小秋“哈!”地一声,转过了身,眉飞色舞,喜不自胜:“如今还读什么捞什子书……”

拿起书来要丢,但,蓦地里,他神情猛震,脸色大变!

这部摊开着的“游侠列传”书页上,不知何时,多了件东西!

这个东西,是个长三寸,宽两寸,顶端中央,有个小孔,正中央草书一个“褚”字的小铜牌!

这是准投的?又是什么时候投的,怎么投的?

竟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无怪赵小秋会神情猛震,霍然色变了!

莫非是适才那位青衣美婢。

赵小秋自己心里明白,那似乎是不可能!

再看窗棂,他立即恍然大悟,心神再震动!

纸糊的窗棂上,破了一个洞,夜风过处,破纸迎风,犹自在那儿不住飘动,啪啪作响!

敢情,是被人由窗外丢进来的!

可是,这是楼,而不是平房!

要把这小小铜牌丢进楼上的窗户,不是由楼下振腕上抛,便是腾身半空,抖腕打出!

无论是怎么个丢法,能把铜牌如鸿毛般让它不出一点声息,心眼,手法非臻上乘不可!

那么,此人的功力……

赵小秋身形机伶刚颤,适时——

蓦地里,背后响起个冰冷话声:“既见铜牌,何须犹豫……”

来人已到身后,又茫然无声!

赵小秋大惊失色,刚要转身!

突然,来人一声沉喝:“就这么坐着,没有我的话,不许回身。”

赵小秋机伶再颤,竟然没敢动!

该是老子英雄儿好汉,怎地虎父出犬子?

背后那人似乎很满意,冷冷一笑道:“既见铜牌,可知我身份?”

赵小秋微一点头,答话也颇为小心:“知道!”天!他怎知道?

背后那人道:“说说看!”

赵小秋道:“想是总行一位堂主!”

对“汴梁世家”,他倒挺清楚的!

背后那人道:“铜牌正面是个什么字?”

赵小秋道:“‘褚’字君临天下!”

背后那人嗯了一声,道:“背面该又是什么字?”

赵小秋道:“生意人的本份,‘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背后那人冷笑说道:“铜牌身份,你可信?”

赵小秋道:“铜牌明确,不敢不信。”

背后那人道:“报身份。”

赵小秋神色一转恭谨道:“锡牌身份,亥支弟子。”

天!原来这位“无敌金刀”老镖头的唯一儿子,竟会是……

赵振秋夫妇若是知道,怕不……

背后那人道;“呈上腰牌!”

赵小秋应了一声,撩起衣衫,伸手自贴身腰际取下一块小锡牌,翻腕向后递去,可仍没敢回头。

只听背后那人说道;“腰牌是真,身份不假,你通报镖信有功,少主人有谕,记你—功,他赏厚赐,谢恩!”

原来那趟镖……

赵小秋连忙俯首:“谢少主人恩典!”

背后那人笑了,笑是笑,可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如今,递还我铜牌拿起书来!”

赵小秋应声一一做了!

旋听背后那人又道:“你可知我来意?”

赵小秋道:“属下愚昧,请明白指示。”

背后那人笑了笑,道:“奉少主人之命,交你两项使命。”

赵小秋忙道:“属下遵命,请吩咐。”

背后那人道:“你可知日前你那位要饭的师叔,带回来个人?”

赵小秋道:“属下知道此事!”

背后那人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赵小秋道:“属下不知道,请明示!”

背后那人道:“君玄清,以前‘朱仙镇’分支护法,如今行里的叛徒。”

赵小秋身形一震,道:“少主人的令谕是……”

背后那人道:“你该知道,对叛徒,行规向来森严无情,少主人命我传令,要你执行行规,伺机下手!”

赵小秋道:“属下遵命,也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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