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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紫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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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肪摊着手道:“天晓得!章瑛的轻功,你是见识过了。”

“你怕开罪你的师叔龙潜!”

“这你就更错了!我要是怕得罪家师叔,连金罗汉也不能得罪,因为他贴家师叔贴得很紧,他们的私交不错。”

凤妮道:“冷雪舫,说不定你刚才也在窥浴。”

“我的天!这可就冤枉死人了!”冷雪舫道:“我把姑娘奉为天上的仙子,不容任何人亵渎,不要说不三不四的下三滥,就是我自己也不成!”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冷雪舫的涵养已够好,此刻也不由面孔铁青,回到自己屋中,“砰”然闭上房门。

凤妮和菊嫂也回到屋中,菊嫂埋怨道:“你对冷少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什么叫过分?”

“老实说,如果刚才那个姓章的是个淫贼,我这两下可保护不了你呀……”

“你以为淫贼能轻易得手?”

“小姐,万一使用下五门的迷香什么的怎么办?所以有位忠心不二的高手在身边,应该是一件好事。”

凤妮默然不语,似在收拾东西。

菊嫂对这位小姐真有“天威莫测”的感受,道:“小姐,你要干什么?”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小声点!别惊动别人……”所渭“别人”,当然是指那冷雪舫了。

“小姐,这样是不是太……”

“太怎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庄,免得在我这个不知好歹的身边担惊受怕地!”

“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反正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小姐好!以后我就随时检点,闭上我这张臭嘴。”

“快点收拾一下……”

二人连夜出镇,奔出十里外,雇船连夜过江,上岸后天也快亮了。凤妮道:“菊嫂,我知道你对冷雪舫很过意不去!”

“小姐,我不敢再多嘴多舌了!”

“现在已摆脱了他,说说无妨!”

“小姐,我以为冷雪舫不是个坏人!”

“人心隔肚皮!”

“小姐,如他包藏祸心,金罗汉之约的那夜,如他要得渔人之利,那夜他就有机会。”

“什么机会?”

“他可以在金罗汉制住小姐的档口出现,公开向金罗汉要人!”

“金罗汉会怕他,把人交给他?”

“可能会。”菊嫂道:“冷为龙潜的师侄,口要冷雪舫随便编造一套词儿,说是奉师叔之命搜捕残害龙三的唐耕心或唐的死党颜家的人,金罗汉就可能把人交给他广!”

凤妮叹口气道:“其实我也能看出,冷雪舫不像个坏人,怎奈我心中容不下第二个人。”

应该是“第二个男人”,既然如此,菊嫂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连莲昨夜又梦见了小唐,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尽管那只是一个梦,却正好相反,一早心情恶劣。

梦中的唐耕心身边有个龄妙女郎,不是凤妮。甚至比凤妮还美。在梦中,连莲故意在小唐面前走过,小唐似乎不识她。

梦有时是十分荒谬的。但有些梦却好象实实在在地反映着现实生活中的事,使人以为那不是梦,或者这梦在启示些什么。

在早餐桌上,莫传芳挟了一块醺鱼要送人她的口中,他哪知她的心情?她一巴掌把他的筷子打飞。

莫传芳一惊,而且很下不了台,因为这饭馆就是这家客栈兼营的,有五、六个客人在用早点,此刻一齐望过来,尤其是其中一个年轻人。

真传芳虽然处处哄着她、护着她,但他也是年轻人,实在按捺不住,冷冷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讨厌你!要你滚远点!”

“滚远点”更使莫传芳伤心。这些月来,他忘了自己的存在,一切都为了连莲。

过去他还没有夹菜送入她口中的前例,他以为双方的距离应该拉近,要一步一步地试探前进。

就算由于人多,不便接受这种太亲呢的夹菜方式,推开即可,怎可抡臂一挥?

莫传芳冷冷地道:“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就是这样子,你要怎么样?”

“你好象世上万物的主宰,我又能如何?”

“呛”地一声,连莲撤出了长剑,食客纷纷走避,莫传芳虽恼火却不愿和她动手。

只要一动手,这件事就不可收拾了。所以他掉头出门而去,连莲握着剑愣了一会,丢下饭资回房,抬掇一下也出了客栈。

她记得莫传芳是出门后往左边走的,她绝不和他同路,也不能使他误会以为她是跟着他去追他的,所以她出门就往右走。

她自然知道这举措太鲁莽,有失淑女的风范,但她忍不住。

这数月来为了小唐,心力交瘁,也有好多次,她以“自古多情空余恨”的理由试图忘了小唐,但她办不到。

既然办不到,趁此机会远离莫传芳不是正好?免得欠他的越积越多。

第五天过了江,天晚后夜色好,在镇上打了尖就继续赶路,她要回到阴阳壁去看着。

每次站在阴阳壁下上望就很绝望,因为欺骗自己也不容易,不去看看却又不能释怀。

近来她常常恨自己,那次和小唐的黄山绝谷之约她没有去。如果那次她去了,以后的一切不幸发生的机率就不大吧?

附近有瀑布吧?水声盈耳,对长途跋涉的人自有其吸引力。果然,一道匹练自百丈绝崖上倒泻而下,沛然成潭,潭水清澈隐隐见底。

她饮足也洗了个脸,觉得不洗个澡,真是辜负这一池清水。

夜深人静,又地处荒山,哪会有人来此,而且此处背壁面河,地势颇高,在潭边洗澡可监视三面,如有人来老远可以看到,况左边是个绝崖。

于是她脱衣下了水。

时值盛夏,潭水却是沁凉之极,一时兴起,向小潭彼岸游去。

哪知游到上潭彼岸,忽闻有人叫了声“好”!这声“好”差点把连莲魂儿叫飞。

因为她是完全赤裸的。

她大惊之下,立刻钻入水底,向刚发声处潜去。潭的直径不过十丈左右,当她轻轻探头出水时,却未看到人。

她相信,刚才出声叫“好”的人是在她放衣服的大石附近,向那大石望去,又飞了一魂!

她的衣衫已不在那大石上了。

“为什么我这么大胆?为什么过去从不敢在没有友辈的戒备下赤裸下水,而今却敢?”

“是什么人拿了我的衣衫?”

“不是拿!”这人道:“是代姑娘保管!”

连莲满腔怒火,却知道此刻要小心应付,道:“谢了!就请阁下把本姑娘衣衫放在原先的石上,退出十丈以外。”

“好好!一切都依姑娘,据说这一带野猴甚多,曾发生过猴偷走衣衫的事,所以在下不能不为姑娘耽心。”

“好意心领,就请把衣衫放在大石上吧……”

语音未毕,果见衣衫被丢在大石上。

此刻连莲可顾不得被此人看到身体的危险,她以为此人的企图应不仅此,立刻游到大石拿起衣衫。

果不出所料,这套衣衫不是她的,而是男衫。

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本就不该天真,此人会轻易地把衣衫还给她?

“君子一言,言白染皂!这位同道把衣弄错了吧!”

“噢噢!果然是一时大意弄错了!只不过在下心仪姑娘已久,早已有意攀交……”

连莲道:“要交朋友是不是应该先把我的衣衫拿出来?”

“当然……当然……。不过连姑娘真有意建交,就请先换上在下的衣衫,在下也换上姑娘的衣衫……”

“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才能表示姑娘的诚意!”

连莲的肺部都快气炸了,厉声道:“大胆的狗贼,你知道戏耍姑娘的后果吗?”

“知道!”这人分明在客栈中吃早餐和小二说过话,本有很重的江北口音,此刻似想改变使对方听不出来,但乡音全改掉很难,他道:“实在下本意尚不仅此……。”

如果此刻连莲不顾一切出水对付此人,说不定更易得手,有几个色鬼能在面对赤裸的美女之下,还能中规中矩地出招?

但是,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的。

假如她就暂且穿上此人的衣衫,再去捕杀此贼,应该也是一条可行之路,但是,她忽然想可能是一个陷井。

第一个可能是衣有迷药,她一穿上就着了道儿。另一可能是,她一换上这贼子就逃离此处。

贼一逃她一定会追,然后把她引到很多同道之处,宣布他们昨夜是在一张床上……。

反之,为何二人的长衫都在对方身上?

连莲以为井非没有这种可能。而此人来这一手,隐隐地,似乎背后有人支持的可能性更大些。

这个幕后支持者可能是龙家人。

如果说龙老爷子恨连莲忘恩负义,找人斩了独子一只手,也找人重创忠仆龙不忘,就认为是他唆使这人来对付连莲的,至少连莲还不敢如此侮蔑龙潜。

到目前为止,龙潜除了在护犊方面表现得过分激烈之外,他仍然不是个坏人。

以龙不忘的为人,似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有一个可能的人,那就是“血猴”龙三,龙三上面本有一兄一姊,在他七、八岁时,兄姊生怪病死亡,这就是“三”宇的由来。

由那时起,龙三受宠,就趋于骄横了。

况且连莲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这色鬼的衣衫只要穿上,就会被它污染。

她不愿这么做,虽说人在危急中应该机变,但也要看机变的成功率有多大而定。

这贼说过,他的本意尚不仅此,这已经挑明了。

两人耗时间。而这人始终未露面。

他似也知道,一旦事败,连莲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

“你说你对我心仪已久是不是?”

“是……是的连姑娘!”

“那么你的大名和师承可以说吧?”

“当然,当然!在下名叫管得宽。华山门下。”

连莲知他在胡扯,道:“管大侠到底有何企图?何不直说?”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吧!在下对姑娘绝无非分之想,只想请姑娘去见一个人。”

“谁?”

“姑娘,恕我不便提早告诉你,但在半途上,在下就可以相告。”

连莲猜想必是龙三,但她也不说破,道:“由此看来,管大侠也不是坏人,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本姑娘对这种重义尚礼之人十分敬重,只要管大侠把衣衫还给本姑娘我一定成全你去见托你之人……。”

哪知管得宽道:“姑娘请原谅,在下办不到……。”这人真是软硬不吃。

连莲气得发抖,一筹莫展。

管得宽道:“连姑娘,天一亮,这儿就会热闹起来了!你要尽快决定。”

连莲几乎想哭,但她绝不让此贼看到她的泪水,怎么办呢?天亮后能见度更好,在此路过的人一定不少,会不会像看戏一样围观?

“如果姑娘不接受这交换衣衫的方式,我连这套衣衫也要收回了……”

连莲在水中颤抖,这工夫忽见一个长长的人影倒映于潭中,淡淡地不甚清楚。

“你真不是个东西!王八蛋!杂碎!狗娘养的!”这年轻口音的来人,似乎对这贼子的行为深恶痛绝。

连莲一听这口音,激动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用“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来形容莫传芳,似也有所不及。

岩石后的小贼大惊,因为他只要一眼就认出莫传芳来,虽然这小贼也是师出名门,却知道和莫传芳比还差一大截。

那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下,见识了莫传芳和“虾乾‘动手,在三十五、七招上把”虾乾“砸了一个踉跄。

这小贼却又在“虾乾”手卞吃过亏,而他居然也完全无遮。

以友人之托来赚连莲,当然不能染指,但可以变个方式满足他的意淫,那就是,连莲赤裸他也一样。

两个人完全无遮,心中想什么就有什么,当然,这只是意淫的皮毛而已。

“把连姑娘的衣服迎风抖几下,然后放在大石上……。”

“这……当然可以,”小贼道:“虽说在下是受人之托,但基于同情,并未打算对连姑娘不利,只是促狭想试试连姑娘的应变能力而已!”

“血贼!这话能骗得了谁?”连莲咬牙切齿。

这小贼把连莲的衣衫迎风抖了几下,放在大石上,连莲发现他的上身是赤裸的。

当然,莫传芳早已发现他是全裸的,但却蒙了面,可见他的胆子不大。但连莲只能看到他的上身。

莫传芳道:“把你的衣服丢在地上,再接我十招。”

把衣服丢下接招,正是不久前他希望连莲的动手方式。真是现世报,立刻就有人加诸他的身上了。

小贼当然不愿裸身动手,但最好是不动手而能脱身。他四下打量,忽然又把连莲的衣衫抄在手中,向下疾窜。

莫传芳大怒,一个起落就迎面拦住。

这也是由于他赤着双足,地上碎石不平之故。

小贼道:“你若是君子,就该让我穿上衣衫和你动手!”

莫传芳道:“在你这狗东西面前,我为什么要玷污‘君子’二字?你把连姑娘的衣衫放下!”

“你让我走出一百步外,我就把她的衣衫放下。”

“你以为我逮不到你……”莫传芳往上一贴,小贼也够滑突然把连莲的衣服往左边大力一扔。

这边是个山崖。不知有多深,万一是万丈深崖,衣衫落下,也许会被人捡去,绕道下崖,也需时间甚久,把赤裸的连莲留在潭中自是放心不下。

莫传芳恨得牙根痒痒地,只好先去抢衣衫,身子斜拔而起,在绝崖边缘抄住了衣衫。

但因衣衫不止一两件,而且也未扎在一起,况且还有鞋袜,大力一扔自会散开。

即使是重要衣衫如上衣及裤子,由于它分为内外衣及内外裤,至少也有四件,其中一件已到了绝崖之外。

连莲掩口忍住惊呼,而小贼已经向山下狂窜而去。

如果小贼的贼胆大些而未跑,莫传芳就很危险了。

原来莫传芳捞到了第三件衣物,去捞第四件时,身子已悬在崖外,而且力已用尽。

这是最危险的一刻,他虽惊出一身冷汗,却仍然吐气开声“嘿”地一声猛一提气。

这一提纵,仅仅斜斜地向崖约一文之处的崖壁上移了约一步光景。

就凭这一步的移近,他伸手揪住了崖壁上的一根藤蔓,藤蔓根处的碎石立刻纷纷下落。

这情景被任何其他人看到,都忍不住尖嘶。

莫传芳死里逃生,汗出如浆,小心调息,足尖找到了借力之处,手拉藤蔓,足蹬崖壁,上了崖顶。

他抱着连莲的衣衫狂嗅不已。

这举措似嫌轻薄,但连莲正在淌泪,乍见他又冒了出来,一时激动也就忘了责备他。

衣衫上肉香扑鼻只不过他这举措却又不是轻薄,而是把衣衫当作连莲,有一种差点永诀的兴奋和余悸。

“你……你不是掉下去了?”

“是的……”莫传芳道:“提残余内力向壁内移动一步,揪住了壁上的藤蔓……”

“天哪!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

“也可以这么说,是自死神指缝中溜出来的。”

“你还不把我的衣衫放在大石上回避一下?”

“当然……”

连莲即使再无情,也不能不心存感激,莫传芳如果不来会变成怎样?可是她很恐惧,把他留在身边,像把火种留在身边一样。

连莲穿上了衣服,却没有鞋袜,因为鞋袜掉到绝崖下面去了。

“这样吧!你穿我的鞋袜,我赤着脚。”

“你的脚也是肉长的。”

“男人的脚掌皮肉总是粗厚些。”

“这样吧!我穿你的袜子,你赤脚穿鞋子,因为你的脚大,你的鞋子我不能穿。”

“试试看吧!”先让她试过他的鞋袜,果然太大。但由于袜子也太大,把多余的部分塞在脚尖处,勉强可以穿。

只是女人穿这么一只大鞋子十分刺眼,连莲苦笑不已。

莫传芳道:“反正深山中也没有人看到,我们到崖下看看,也许能找到你的鞋袜。”

二人绕路下了绝崖,崖下是山洞,水流湍急,鞋袜早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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