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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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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低头听着训导,外面有人来报:“八贝勒送了宫里的赏赐来了。”
  阿玛忙出去迎着去了,又回头嘱咐我:“恐是娘娘赏的东西,你等着谢了恩再回去。”
  ##########################################################################################################################################################################################################################################好像,88党和4党又闹起来了!大家要冷静!
  另纠正几个错误的认识:44的嫡福晋父亲是叫费扬古姓乌拉纳拉,此费非彼费,大家熟知的那个有军功的费扬古姓董鄂,是董鄂妃的弟弟。
  还有就是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贵妃,生前还是很受宠的,她死后,康熙皇上因为三阿哥未出丧期就剃头,甚至削了三阿哥的郡王封号。直到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之前,十三阿哥一直是康熙最宠爱的儿子头几名,其中也有他老妈的功劳。
  南巡不用太子,让十三阿哥代祭泰山,就可见这位阿哥的受宠程度。
  
                   
番外 阴错阳差

  胤禛紧握着杯缘暗自沉思,胡彦图进了京据说是为了和内务府的生意,不会这样简单的,胤禩不会这样简单的。何况他还派了心腹赵自芳去谈。
  上次太子的人被揭出来,就是赵自芳出的大力。胤禛也知道胤禩要整太子,他没有说还暗中行了方便。
  这一次十之八九是为了董鄂家的那个丫头。太子想要也不过是为了胡彦图的财力,他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娶那个丫头。
  可是……可是娶了那丫头只怕才是麻烦的开始。众所的瞩目,太子的不满。还有……最重要的是,那丫头如骄似阳的性子,让人想跟她一样痛快的生活。这对他胤禛来说是最要不得的。
  他在沉思,杯里的茶倾泻而出却没有注意。四福晋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来轻手接了杯子,只是轻声说:“爷,风地里想事儿容易头疼。”
  她什么都知道。上次也是,不然不会那么久连个下人都不经过。胤禛看着她淡淡地笑了:“不用担心,你我谁也不会头疼。”
  夜里梦中竟然是那个丫头,他细细的看她,清秀的脸上因着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有了风采增了魅惑,她微笑着对他说:“我是初九。”胤禛倒退一步,从梦中惊醒。
  佛龛旁的红烛依然亮着,他去坐下,却不能平心也不能静气。他痛苦的用手紧紧地按着头,这妖精一样的女人啊!
  十阿哥乐呵呵的给十三十四描述那天的场面:“那丫头下手可够黑的,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看见血也是脸不变色。”说完还感慨:“谁那么倒霉会娶她。”
  胤禛转身离开,已然下定决心,无论是谁也决不会是他胤禛。
  但是……为什么? 知道她要离开京城,却不顾一切的策马去追,悄悄地跟着她的车出城。像是个疯子。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只是放纵这一次吧!只这一次。
  ++++++++++++++++++++++++++年羹尧登门拜访,胤禛十分疑惑他怎么会来?平日里他是和胤禩亲近的。胤禛仍微微笑着接待了,不过说些久欲登门的客套话。
  胤禛淡然的喝茶,心里却在琢磨这到底是为什么?是想换主子?还是要全面撒网重点捕捞?只怕后者才是。这个人为人机巧又确有才干,若是能拉拢住他当然最好。
  同他你来我往的套近乎,自此后倒是真的常来常往了。
  康熙四十年冬,又遇到了那个丫头。再次的相遇又是如此跌宕紧张的场面。
  胤禛轻捻着手里的琉璃佛珠,嘴边是笑意,她已经可以三言两语处理好一件棘手的事了。
  年羹尧送来了一方印章,浓得化不开的翠绿,荣润的触感,是一个“玖”字边上是一圈金文。
  年羹尧微笑:“奴才新得了这一方印,奴才瞧着寓意好就孝敬四爷。”
  胤禛细细的把玩,确实爱不释手:“什么寓意?”
  “所谓玉贵金坚久远绵长。”年羹尧拱手回话。
  胤禛就笑了:“多谢你想的周到。”年羹尧忙起身口称不敢承谢。
  ############################################################################################################################################################蓉月听见夏末这个名字时,心里的震动是无法言喻的。原来真的有这么个人!
  胤禩在书房里处理公文,蓉月犹犹豫豫地的看他,胤禩却先开了口:“你今儿个见过董鄂家的大小姐没有。”
  蓉月的心都颤抖,终于开了口?在知道会有这样一天,迟早会来的,她紧握着手平静自己。“见过,爷打听她做什么?”
  胤禩长出一口气,推开面前的公文认真的看她:“你觉得怎么样?”“性子太散漫。”她紧紧地压抑着,其实恶语就在喉头压着几欲喷薄而出。
  胤禩皱着眉:“那你觉得老九合适还是老十。”蓉月愣住看着胤禩,胤禩疑惑的看她:“怎么,你觉得不合适?”
  满腔蓄势待发的嫉妒就这样被打灭了,蓉月茫然。
  胤禩自己摇了摇头:“再看看吧,不知他们两个愿不愿意呢?”
  赵自芳回来时说胡彦图什么也没说,明着试探也没有说。
  胤禩倚在椅背上就笑了,挥手让他走了,果然如此,只怕老九老十不是他们的首选。
  +++++++++++++++++++++++++++“我绝不去,为什么要我去鄂家赔礼?”胤禟非常不满的甩手走了。十阿哥拉住胤禩:“八哥何必生这么大的气,那丫头也没吃亏。”
  胤禩强压怒火,为什么?为什么?听说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挨打会气成这样。他紧紧地握着双拳强自镇定下来:“老十你回去告诉老九,让那个依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十阿哥走了,胤禩始终坐立难安,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去了鄂七十府上。
  鄂七十刚送走了九阿哥胤禟,还有点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九阿哥亲自来道了歉。外面就说八贝勒来了!
  鄂七十忙整肃衣冠迎出去,胤禩微笑扶他:“九阿哥来过吗?”
  “回贝勒的话,九爷刚走。”鄂七十恭敬作答。
  “我也是找他有急事,才过来的。”一番客套,临走终于忍不住探问:“令爱的伤势可有什么要紧没有?”
  鄂七十据实回答:“没什么大碍了,今儿个早晌小女已随她外祖回南边了。”
  他从鄂府出来,手揽着马缰不禁回头看那大门,忽然觉得有什么错过了一般。
  +++++++++++++++++++++++++桌上的锦盒里是一方翡翠的印章,本来是一对,本来是要送给夏末的,本来以为不管她答应与否娶了再说,本来以为可以天长地久了,本来…… ……很多事都没了本来的样子。
  胤禩把手轻轻的放在锦盒上久久的,却没有勇气去打开。他长长的叹息,罢了,她的心还在这里。一直在这里他收得好好的,‘无悔仲子逾我墙’在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一句不悔。
  年羹尧来时胤禩把那两个锦盒推出去,淡淡的说:“送去吧。”
  年羹尧赶紧接过来,又躬身问胤禩:“贝勒爷还有什么吩咐?”
  胤禩沉思微摇头:“不用了,就说是你孝敬的就行了。”年羹尧捧着出了门。
  胤禩愣愣的看着窗外,胤禛一夜之间凑齐了二百万两银子,是胡彦图出的,听说他就住在胡彦图家。
  不能再等了,不管这心里满满的不安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如此不知所措,可是真的不能再等了。但愿还来得急。但愿这方印真的可以派上用场。
  +++++++++++++++++++++++++++鄂七十登了胤禩的府门就是几句话,他女儿此番进京想请八爷的人路上照应一下。
  胤禟轻轻摆弄着手里的扇子。胤禩端了茶,对胤禟道:“老九,你正好随皇阿玛去南巡,这事少不得就是你的。。”
  胤禟就冷笑开来:“八哥,鄂七十这老头儿倒是聪明,来通您的路子了。”
  胤禩摇头:“这倒好了,平日里他观望着,从不肯漏个实心,只要不是太子。你得了也是好的。”
  胤禟愣住看门口仿佛鄂七十没走:“他是打我的主意?”
  胤禩低头:“你和十弟都还没有嫡福晋,以他的家世,实不必把女儿送到我这儿来。”胤禟有点愣住:“他打算的还挺齐全。”说完又冷笑:“我还不打算要他那个女儿呢!”
  胤禩就调侃的笑他:“老九,话别说这么没退路,是谁?说绝不去鄂家赔礼,离了我这儿就直奔去了?”
  胤禟瞬间尴尬,支吾着:“我……我是怕八哥您生气。”
  胤禩更笑了:“咱们兄弟,你说这话?我还不知道你?若不是想去,就是要你的命也不会去的。”
  胤禟站起身来作势要走:“我走,我走还不行。”
  胤禩拉住他,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微笑着:“是哥哥的错,给你这个赔个不是吧。”
  是一方翡翠的印章,胤禩笑着心却隐隐的痛起来,“拿着吧,兄弟间做个来往的私章用。”胤禟谢他,他只是说:“好好用,不辜负了我的心意。”
  #########################################################################################################################################################################################################################################我去努力写写看,预定下午88出场。
  既然要见就在这一天吧!
  
                   
相见无益

  我站在正屋里缓缓地回过身,看着一个男人带着春风化雨般的微笑,同我阿玛在院子里寒暄。就是他吗?这就是八阿哥胤禩?就是他让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吗?
  可是为什么心却觉得这样的温暖甚至还有莫名的喜悦。那青蓝的缎绣坎肩,内衬着月白的宫锦长袍,连迈步时袍角的摆动都是我所熟悉的。这是为什么?我应该恨他的,是他联合年羹尧毁了我的一生。
  他和我的阿玛客套着进了正屋大厅,我就这样站得直直的看他,不曾屈膝也不曾躬身,不想对他行礼,只想这么面对面把他看清,我要看清这个暗地里摆布了我命运的男人。
  那眉眼我毫无印象却越觉得亲切,竟然亲切!我带着微微笑意打量他,他也看着我,神色莫名的紧了紧。阿玛尴尬的看我:“末儿,不得无理,快给八贝勒请安。”
  胤禩抬手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面色未变拦阻着阿玛:“鄂大人,不必拘这些虚礼了。”阿玛赶紧给他赔罪:“请贝勒爷恕罪,小女刚长途返京疲累是有的,也怪下官平日里教导无方,让贝勒爷见笑了。”
  胤禩连连摆手:“哪里话?鄂大人不必如此。”回头让身后的仆役把东西都放下。而后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他不看我只是对阿玛说:“有宫里娘娘们送来的东西,宜妃娘娘的赏赐,过几日宫里的人会送来。”说着又托出一个罩着红绸的托盘亲自掀开,一对白玉镶金的玉如意,红色的丝绦长长的垂着。
  我阿玛一脸的感激不尽,我也慢慢的走上前去打量那对如意,他看我走近了就温和的说:“这是我和你嫂子为你们准备的,一点薄礼,不知弟妹中意与否?”一句弟妹,忽然刺心扎肺的疼。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他的笑容,朗星般的目光。对他慢慢地绽放笑容,他有一丝惊异不着痕迹的把头偏开。
  阿玛莫名其妙的看我,暗中伸手拉我的衣角。我不理他,只是慢慢的说:“好东西,自然是好东西。”话音刚落,我已经很随意的抬手把他手里的如意打翻在地,‘当啷’两声脆响那一对如意成了四截。
  胤禩,阿玛都吃惊的看着我。我阿玛一声断喝:“夏末,你要干什么?”又看着胤禩有些不知如何收场的慌乱。我仰头看着胤禩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惨白。砸了他一对如意罢了,没必要心疼得脸色都变了吧?我的笑意越来越浓。
  我对阿玛说:“阿玛,我要和八贝勒单独聊会儿。”阿玛为难万分又气愤非常压低声音对我说:“夏末,你不要再胡闹了!”
  我哼笑一声伸手做个请的动作:“您去问问八贝勒,若是他还有大事要忙,我就不谈了。”
  没等我阿玛开口相询,胤禩已经先发了话:“鄂大人,是我没拿稳。我瞧着令千金好像有不高兴的地方,我劝劝也好。”我冷笑着看他‘劝我?我劝你省省吧!’
  屋里空无一人,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眼里有一丝疑惑。我尽量不去看他,我不喜欢看见他皱眉的样子。我伸手让他:“请坐。”
  他慢慢的坐进椅子里,双手自然的放在扶手上,没有紧张。对我他完全不必要紧张,我怎么斗得过他们这群人。和胤禛是因为他让着我,不肯跟我计较。然而已经两讫不必再想,想也没有用了。
  “八贝勒,和您弟弟成亲已是定局,我拿那么大笔的嫁妆换您一个实情可好?”我淡淡的询问。他微笑:“什么实情?”
  装傻?我冷笑:“就是这段天赐的大好姻缘的实情。”他慢慢的低下头双手交握淡然:“既然是天赐的,何来的实情?要实情你也得问天去。”
  好!果然是八阿哥,但是我说过,有想要的东西就有弱点。我冷笑:“那好,为了感谢上苍,我就叫我外祖把那些嫁妆核算一下,折了现银,一半修庙,一半布施,好为我攒功德。您觉得可好?”
  他笑出声来,好好的打量我:“你做得出?”我冷看他:“让我死可以,但是告诉我原因,死也要瞑目,不是吗?”
  他皱了眉瞬间恢复:“你问吧,我看你想知道什么?”
  好了,我拿出那枚印章,托在手心里淡淡的询问:“八爷认识这个?”
  他点点头神色清淡:“是,认得,我送给年羹尧了。”好,很坦白。却是话里藏刀的坦白。
  “是吗?这是四贝勒送给我的。”什么你都知道不是吗?我不必撒谎也不必害怕。
  他笑了是冷笑:“是四哥给你的?这还真是奇怪的缘分。”
  “您怎么就算准了四爷会送给我?”我侧头问他,我是好奇的,不可能什么事都被他算到。
  他微笑摇头:“我本来的意思就是让年羹尧看着办,他大约看出了什么,就直接给了四阿哥。可惜这件事老天爷都帮了忙。”
  我去凑热闹遇到胤禟,非要写寿联留了印章。与胤禟玩笑拉手却被康熙看到。老天还真是帮忙啊!
  他轻拉一下袍摆继续说:“印章在你手上我就可以慢慢想办法,没想到你竟然能留下字据让皇上看到,所以你也不必义愤,这姻缘是天定的。”我瞬间有些微愣,在那里见过这个动作?好像有人喜欢这样坐下时微整下衣服,还会像这样用手背轻扫一下。但是影像一晃而过快不可追 。
  我回过神来冷笑:“年羹尧就不怕得罪四爷?”
  胤禩忽然笑起来:“你真的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个可以拉拢的人才。”
  “你就不怕四爷把年羹尧拉拢走?”好,一针见血,在胤禛心里我也没有那么重要。明知这是事实却还是心里酸楚。
  他不笑了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那种人,早晚的事,不过一个年羹尧罢了!”他太小看年羹尧了,也许年羹尧这个人在他眼里人品欠佳,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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