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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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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秀士舒敬尧一本正经地道:“你不是要我实话实说吗?”
               烈酒毒煞鲍庆余只气得脸上变色,跺脚不已。
               欧阳昭手上一紧,双眼暴睁喝道:“杀人尝命欠债还钱,今天你有何话说?”说着,随手一送,直把个又瘦又小的烈酒毒煞鲍庆余的人推到门口,又复叱道:“我叫你心服口服死而无怨,出门去,有什么惊人的艺业,旷世的绝学,你尽力而为吧,逃得出我的一双肉掌,算你命大。”
               烈酒毒煞鲍庆余望着舒敬尧,两眼冒火,大声道:“好,花子头,你原来空有其名,冤我。难道说,今天在座之人,就找不出一个仗义直言的汉子吗?”
               他这话分明是对着慧果大师与智清道长所发。
               果然,人影一闪,慧果大师与智清道长双双腾身而出,一齐对着欧阳昭道:“少侠,此事传言有误,或是舒帮主忘怀了,当年之事,据我们所知,的确与世外五煞毫无关联。”
               欧阳昭此时报仇心切,怒火如炽,朗声道:“二位掌门一在佛门,一在道家,俱都是忌杀好生,慈悲为怀,但晚辈的血海深仇,请不要拦阻。”
               青衫秀士舒敬尧恐这二人坏了自己的大事,笑着道:“事不关己不劳心,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二位掌门何必淌这混水?”
               欧阳昭越发认真,蛮横地道:“今晚除非亡父死而复生,别人请各自重,为了血海大仇,就是情愿冤枉百人,也不放过一个。姓鲍的,出来受死!”
               他说着,一个纵跃已穿出门去,插腰而立,盛气凌人不可侵犯。
               烈酒毒煞鲍庆余眼见这等阵式,明知再说无益,牙关一咬,指着舒敬尧,恶狠狠地尖声叫道:“舒花子,姓鲍的但有三寸气在,今晚这段梁子,就永远完不了。”青衫秀士舒敬尧淡淡一笑,道:“走着瞧吧。”
               说着,一闪身,人就泻了出去,略一点地面,嗖!又穿到欧阳昭的身侧,低声道:“少侠,最多你只可用五成的功力,鲍庆余乃是绣花枕头,一肚子草包。”
               欧阳昭十分诧异地也低声道:“却是为何?”
               舒敬尧又凑在他的耳畔道:“你忘了你身中奇毒吗?若用全部功力引起了毒性,只怕一事无成了。”
               欧阳昭暗想,言得极是,欲速不达,万一没制下鲍老怪,毒性发作,那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此时,人影一动,烈酒毒煞鲍庆余已由室内射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昧火百炼
               欧阳昭自幼历尽了折磨,受尽了苦难,也不过是为了要报父母的不共戴天之仇。如今仇人就在眼前,焉能不急于一见雌雄。
               然而,他心中耿耿于怀的,乃是自己会不早不晚的,喝下了两杯劳什子的毒酒,而且又不能以全副功力,立刻置仇人于死地。
               他恨不得双掌一分之下,便把烈酒毒煞鲍庆余劈个脑浆四溢横尸当场,而对青衫秀士舒敬尧的嘱咐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生恐自己盛怒之下,施出全部功力,而引发体内的酒毒。到时烈酒毒煞不死不伤,小则让他从容脱逃;大者,自己反会死在仇家的手上。这份血海大仇,岂不是永世难报了。
               想着,一奋猿臂,肉掌虚扬,喝道:“鲍老怪!亮兵器吧!”
               烈酒毒煞鲍庆余走既不能,把心一横,狂笑声道:“呸!
               姓鲍的十五岁闯荡江湖,大小也经过数不清的阵仗,从来没用过兵刃,就凭这双肉掌,混了数十年,可不能对你特殊!“
               欧阳昭原想叫这老怪亮出兵刃,自己也好抖出“辟毒追魂宝旗”或者是碧玉笛来,自然多了一分制胜之机。
               如今见鲍老怪大言狂极,也扬声一笑道:“好!我也奉陪,自古道手刃仇人,我也只用这一双手,好来个名符其实,免得让你临死还不闭眼!”
               “小子!你好利的一张口!”
               烈酒毒煞喝声乍起,双掌已至,一招半推半就疾递而出。
               这老煞,乃是久已成名的魔星,黑道中一等一的高手,出招自然不凡。
               欧阳昭扬声一笑,一面虚晃一掌,化卸攻来的力道,同时,旋风惊电掌势初成,应敌撤式,更加凌厉惊人,出奇制胜。
               他自易容之后,进入柳暗花明庄以来,整天地耽心受怕,生恐被人看出破绽,无法施展本门功夫,束手束脚。
               如今,还了本来面目,自可尽量施为。
               然而,不料又听青衫秀士舒敬尧的嘱咐,不能运用全副功力。
               这些一连串的不得意,使欧阳昭功力不能施展,只好在招式之上下狠心一招紧似一招,一式快过一式。
               烈酒毒煞的一招半推半就发出,也不过是试探欧阳昭的虚实而已。不料欧阳昭竟会一上手就采用疾攻快打,自己的招式被他化解卸力,第二式尚未发出,而欧阳昭竟在卸招之后,丝毫不懈的,唰!唰!一连攻出三招,招招凌厉无俦,式式凶狠毒辣,半点也不放松。
               这样一来,烈酒毒煞鲍庆余可算急了,不停地抽身游走,口中吼道:“小娃儿!拚命我的庆余可不在乎.但你父母之死,可是与我毫无关连。”
               欧阳昭此时哪还听他这些话,双掌足足贯上五成功力,招数全用抢攻手法,一面猛勇绝伦地追袭,一面沉声道:“人证在此,你还想赖!”
               烈酒毒煞鲍庆余眼见先机尽失,自己的人全罩在欧阳昭的掌风之中,甚至周身大穴也全在他的指端之下,全然居于下风,不由一咬牙道:“好小子!爷爷是好欺负的吗?”
               随着他这一声怪叫,场中所有之人,不由全都悚然而惊。
               原来,此时的烈酒毒煞鲍庆余的人,同先前判若两人。
               但见他酒糟鼻子红中透紫,好像熟透了的烂桃子一般,水要滴下来似的,一对不大的眼睛之中,红筋暴露,太阳穴鼓起两个像球般的肉核,形同鬼怪,狰狞怕人。
               慧果大师乍见,不由寿眉一皱,一碰身侧的智清道长,微微地道:“不好!这老怪要施毒招了!”
               智清道长也念了声佛道:“无量佛!煞神的恶意已起!”
               烈酒毒煞双掌一紧,怪叫连连,但见掌风森森,略带寒意,而奇怪的是寒嗖嗖的掌风中,夹着一股燥热,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站在一厢观战的青衫秀士舒敬尧早又叫道:“欧阳少侠!小心,这老怪想要你施出全副功力,引你毒发,不要上了他的当!”
               欧阳昭一面拒敌,一面扬声一笑道:“前辈放心,斗这个老猴儿嵬子,还用不到那么认真!”
               旁边的宋氏兄妹,不由暗感奇怪,心想:舒敬尧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烈酒毒煞鲍庆余已是舍命而为,并且全是进手招数,欧阳昭若是全力以赴,不难在十招以内把老煞星制下,怎么他会叫他不用全力呢?
               他兄妹百思不解。
               高手过招快逾追风,转瞬之间,已又是五招下去。
               欧阳昭心存顾忌,不知不觉之间,步下已连连后退了丈余远近,显然居于下风。
               而烈酒毒煞鲍庆余的招数,此时如同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股作气地抢攻争先,全然是逼人式子,掌掌不离欧阳昭大穴,指指专攻欧阳昭的要害。
               这时,优劣之差,可以看出。
               欧阳昭是居于下风了。
               万里飞鸿宋明珠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她对欧阳昭自然是有着一种难以出口的情愫。虽然欧阳昭对她有退除当年指腹为婚之议,但是较之烈酒毒煞鲍庆余,亲疏远近,自然是分得十分清楚。
               她眼瞧着欧阳昭缚手缚脚,功力上受了牵制,甚至连五成的力道也没用出,不由娇声叱道:“欧阳昭!你只管放胆而为,酒毒之事有我!”
               谁知,她不喊还好,欧阳昭虽然听得明白,不便不依言加功贯力争回机先,反而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有你?欧阳昭誓死也不愿受你的恩惠,你是胁迫我,还是要在酒毒之上拢络我?”
               想着,心神不由一分。
               武家交手,讲究的是一个精、气、神。
               慢说是对手拚命,生死之间仅只是分厘之差,纵然平常人做事,一旦不能专心一意,也少不得差错百出。何况,欧阳昭这时的对手也不是庸碌之辈呢。
               欧阳昭就这么一阵分神思索,护胸的单掌不由一垂,整个的中庭全然暴露出空隙。
               此乃千载一时之机。
               烈酒毒趋鲍庆余是何等样人,对这一点制胜克敌的大好机会岂肯错过,厉声一笑,口中道:“小子!你死期到了!”
               语出招随,右掌力劈华山直向欧阳昭的中庭按到。
               这一按,乃是烈酒毒煞的全力而为,势如惊滔骇浪,猛如疯虎下山,不但场中之人全是一惊,连欧阳昭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暗喊了声:“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生死一线之间,欧阳昭急中生智,忽地探颈缩胸,左肩一晃,脚下右斜。欧阳昭的人,已成了个弓形,头脚前探,就借着这一探之间,左臂前摔的微力,反对按向胸前烈酒毒煞的右腕砸去。
               这一招可说是不成章法的救急势子,虽不如何凌厉,但以重击轻,以巧打拙,却不失为死里求生之法,最少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等舍命相搏,可说是欧阳昭出道以来的第一遭。
               可是,烈酒毒煞鲍庆余乃是老奸巨滑,怎肯舍去自己的一只右手,换这眼前年轻人的重伤。
               但听他冷嗤一声道:“你做梦!”
               话音未毕,快如惊电的右手一抽而回,身子忽然像一阵旋风,陡地旋转起来。
               就在他旋转之间,左脚忽然飞起老高,出人意料以外地,径向欧阳昭左边的藏血大穴,软胁之上踢去。
               欧阳昭身子原是头脚前探,桩式全没重心,左臂急切之间护胸,胁下自然空虚,此时要救万万不及。
               眼看敌人的脚尖,已离自己的藏血不足三寸,藏血大穴,乃是制命的三十六穴之一,若是让人踢上,纵不横尸当场,也必血淤体内,落个功力全失半身不遂,离死仅差一口气而已。
               这等情形之下,他心中如何不急,既惊又慌地闷喝声道:“老怪!好辣的手段!”
               无可奈何之下,一低头,顾不得护穴守身,整个人直向烈酒毒煞的腋下迎着撞了上去。
               这一招,又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在欧阳昭来说,这不过是没法之中的办法,求生本能的动作。
               然而无巧不巧,他的头既前撞,腰部自然随着后撤数寸,无形之中,让过了烈酒毒煞鲍庆余的凌厉一踢。
               烈酒毒煞脚下踢空,反主为宾,势在必得的招式用老,腋下露空一时变招不及,大喝一声:“哎呀!”
               忽然把口一张,一声奇异的大响,随之而起。
               但见满天的银星,足有丈来大小的一片,如同银河倒泻,严冬飞雪,从烈酒毒煞的口中喷出,满头盖脸的向前扑之势的欧阳昭射到。
               慧果大师与智清道长同喊了声:“哎呀!不好!”
               此时,欧阳昭不明就里,闻声知警,百忙中就待闪身跃出。以他的轻身功夫之精,以全部功力快速的一跃闪出那阵银星之外,料也不算是难事。
               谁知,偏生在此时,青衫秀士舒敬尧口中叫道:“少侠!
               留心!“
               随着他的喊叫之声,青衫飘处,人也向场子中射去,不偏不倚直向欧阳昭已起的身子迎了上去。
               欧阳昭被他这一喊,未免略一分神,起势已是迟滞,又见他迎着自己射来,若不收势斜跃,岂不要撞个满怀。心中一懔,还待后撤。然而,哪来得及。通身如同中了无数的毛锥,疼痒不分。
               原来,那烈酒毒煞鲍庆余口中所喷出的酒毒,把欧阳昭没头没脸地撒了个够。
               烈酒毒煞鲍庆余一见,仰天打了个哈哈,怪如枭啼地道:“好小子!这味道如何!哈1哈哈!”
               欧阳昭似觉着自己一身体内,仿佛虫行蚁走,无数的细小东西,随着血气的行动在体内乱窜乱爬,十分难受,不知为了什么,愣愣地只觉着通身的不舒服。
               慧果大师上跨几步,望了望欧阳昭赤酡如火的脸色,不问欧阳昭,也不责怪烈酒毒煞鲍庆余,对着微笑不语的青衫秀士舒敬尧,沉着脸色道:“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衫秀士舒敬尧微然一哂,尚未答言,那厢的武当掌门智清道长的人也走了上来,合十微愠道:“舒帮主,你与欧阳丹的交情不薄,今日为何做出此事?难道你与他暗地里结下了人所不知的梁子吗?”
               青衫秀士舒敬尧十分沉着地摇头道:“此话从何说起?”
               一统教主宋士龙双目突睁,黑影一动,射到他的身前丈余之处,气势汹汹地大声喝道:“就从眼前的事说起!”
               欧阳昭懵懵懂懂的,不知他们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只听青衫秀士舒敬尧微笑之容不变,徐徐地道:“眼前的什么事?”
               一统教主宋士龙含怒道:“烈酒毒煞鲍庆余是否参加了当年七大门派合斗神剑震八荒欧阳丹世伯夫妇之事,因为我身为晚辈,不知其详。但是,适才欧阳昭老弟,分明可以轻易地躲过酒煞的昧火百炼酒毒之下,你为何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鸡叫猫喊地要他分神,这还不够,且装神装鬼地插身而前,存心拦住他的去路。既不是插手救人,又不是代为拒挡酒毒,你不是借刀杀人却是为何?”
               一统教主宋士龙一口气说到这里,双臂抖得骨节有声,看样子,只要青衫秀士舒敬尧一个回答得不满意,就有一拚之势。
               欧阳昭此时已听出了端倪,原来自己已中了昧火百炼酒毒。
               心忖:昧火百炼酒毒,江湖上传言,乃是世外五毒中最为凶狠的五煞之一,难怪自己身上这等难受。
               想着,脚下不由缓缓移动,走向青衫秀士舒敬尧,不知如何是好地道:“前辈。这是作何解说?”
               青衫秀士舒敬尧既不答复一统教主的责问,也不回答欧阳昭的话,反而眼中露着光彩,嘴角含着微笑,反问一句道:“你此时感到如何?”
               欧阳昭在未弄明真像之前,既不能骤然同他翻脸,只好实情实说地道:“通身虫行蚁走,感觉十分不舒服!”
               烈酒毒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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