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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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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色将明,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色,但茅舍中还燃着灯火。

一个全身灰衣的半百老者,面团团如富家翁,带着满脸微笑,站在茅舍门口。

何玉霜一欠身,道:“晚辈何玉霜,见过副教主。”

江副教主微微一笑道:“公主请进,老朽在此候驾多时了。”

何玉霜道:“怎敢劳动副教主。”

江堂道:“公私两面,老朽都理当迎驾,姑娘请吧!”

何玉霜一步跨进门,江堂立刻紧随身后。

两个年轻人,立刻由门后闪了出来,希望堵在门口,但白天平和洪承志的动作更快,一跨步二人已进入了茅舍,竟然抢先两人一步,反而把两个人堵在了大门里面,彭长家紧随着行了进来。

江堂回顾了两个年轻人一眼,脸上满是笑容,轻轻说道:“给我闪开。”

两个人像火烧似的,突然向后退出了三步。

江堂先让何玉霜落了座,然后自己坐下。这庄茅舍小厅中,只设有两个坐位,白天平,洪承志、彭长家,只好在何玉霜身后侍立。

江堂望了白天平等一眼,笑一笑,道:“你们也是咱们天皇教中的吧?”

白天平道:“不错,咱们都是彭巡主的属下。”

江堂道:“在下好像没有见过几位。”

第二十七回阴险狡诈误入绝地

白天平道:“副教主权重位高,自然是不认识我们这小人物了。”

江堂道:“只怕不是天皇教中人,如是天皇教中人,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很大的本领……”

洪承志忍不住道:“什么本领?”

江堂哈哈一笑,道:“过目不忘,现在我已确定两位不是天皇教中人了。”

何玉霜道:“人是我带来的,不论什么事,都由我担起来。”

扛堂笑一笑,道:“有公主这一句话,那就够了。”

何玉霜道:“我来晋见副教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请教。”

江堂道:“什么事?”

何玉霜道:“关于家父家母的事。”她一面说话,一面留心江堂的脸色神情。

只见江堂脸上的笑容依旧,当真是已做到了完全不动声色的境界。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听了什么人的挑拨,忽然口出此言。”

何玉霜道:“我不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拨,我只是听说这件事,希望由你副教主口中证实一下。”

江堂笑道:“姑娘说的是,如是有什么事,在下自然可以证实,如是无中生有的事,要我如何奉告呢?”

何玉霜道:“咱们一件一件的说,家父、家母,是不是身遭凶死,为人杀害?”

江堂道:“令尊、令堂,是被人杀害而死。”

何玉霜道:“凶手呢?”

江堂道:“凶手早已被教主和在下联手擒住,处以乱刀分尸而死,此事是一件轰动江湖的大事,知晓的人不少,教主没有告诉过公主吗?”

何玉霜摇摇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江堂道:“唉!这样的大事,教主应该早些告诉你才对。”

何玉霜道:“是不是因为他没有法子说出口?”

江堂道:“怎么会呢?凶手早已伏诛,你已长大成人,他早该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何玉霜道:“但他为什么不肯说呢?”

江堂道:“也许是因为教主不愿再触及伤心往事,叫人听了难过。”

何玉霜道:“他不说内情,岂不是要我疑神疑鬼吗?”

江堂道:“说的也是啊!他这么拖廷下去,岂不是要你误会吗?”

何玉霜道:“我已经误会很深了。”

江堂道:“此事简单至极,姑娘去问问教主,必可了解真象,造成今日的误会,实是话未说明,一旦说清楚了,公主自会了解教主的苦心了。”

何玉霜道:“我想不出他会有什么苦心,这样重大的事,不肯说出来,除非他心中有愧。”

江堂道:“公主,这话就大大的不对了,教主对你,爱护备至,除了不是生身之父外,哪一点不是爱护有加?”

何玉霜道:“是不是因为他心中负疚?”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这些话,如被教主听到了,不怕他伤心吗?”

何玉霜似已被江堂说动,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彭长家突然哈哈一笑,道:“公主,不要为江副教主的谎言所惑,你为什么不追问他谁是杀你父母的凶手呢?”

何玉霜听得心中一动,暗道:“该死,重要的事,我竟然一句也未问。”

江堂双目缓缓转注到彭长家的脸上,道:“你是什么人?”

彭长家笑一笑道:“副教主虽然是极善作伪的人,不过,你如知道我是谁后,也要大吃一惊了。”

江堂嗯了一声,道:“听你的口气,似是和我很熟识了。”

彭长家道:“简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江堂道:“你易了容,又故意把声音改变成怪腔怪调,是吗?”

彭长家道:“不错!”

江堂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教中的总巡主彭长家,一个很受教主冷落的人。”

彭长家哈哈一笑,道:”江堂,当年咱们追随教主,平起平坐,但自教主创出了天皇教后,咱们就有了很大的变化,你江堂贵为副教主,手握大权,和教主分庭抗礼,咱们这些老朋友,难得见上一次面了。”

江堂没有发作,反而点头说道:“老弟,这些年来,教主对你是太冷淡了些,老朋友嘛!

虽然职司有别,但私情上实也该照顾一下。”

彭长家冷笑一声,道:“江副教主,咱们相识数十年,别人不清楚你,彭某人却是了解得很,咱们现在,都还活着,江兄是凭仗自己的武功和实力,升到了副教主的职位,兄弟么,也就是凭了那份冷淡,才保住了性命,这一点,江兄大约心中早已明白了。”

江堂的脸上,一直展露着笑容,不置可否。

彭长家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昔年老友,大都故去,当年咱们同时闯荡江湖的人,如今屈指计算,也就余下了咱们两个人,那些人,怎么一个死法,江副教主比兄弟更清楚了。”

江堂仍然带着满脸笑容,道:“这一点,我也是有些怀疑,有几位故旧老友,确实死的不明不白,此间事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教主,问个明白。”

彭长家道:“江副教主,这件事可能吗?”

江堂道:“老朋友嘛!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彭长家道:“我能活这么多年没有事情,就是因为我很少说话,副教主,数十年体验、经历,难道还能被几句花言巧语瞒过去?”

江堂道:“彭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兄弟可以担保……”

彭长家冷冷说道:“副教主,够了,在下不会相信教主,更不会相信你……”语声一顿,接道:“就拿当年咱们对付何若天夫妇那件事……”

江堂接道:“彭兄,何若天是教主的金兰义弟……”

彭长家接道:“我知道,但何若天夫妇,确实死于教主的谋杀之下。”

江堂笑容一敛,但又立刻恢复,缓缓说道:“彭兄,对此事,好像很清楚?”

彭长家道:“江副教主又何尝不清楚呢?”

江堂道:“哦!”

彭长家道:“彭某人这点武功,还不足担任杀手的要务,只能干干把风的工作。”

江堂道:“你是参与杀害教主金兰兄弟的人,此事教主是否知晓?”

彭长家道:“副教主,好汉做事好汉当,用不着这样藏头露尾吧!”

讧堂啊了一声,未再多言。

彭长家冷冷说道:“如若在下的记忆没有错,当年对付何若天夫妇的杀手中,你副教主是主要的杀手之一。”

江堂笑一笑,道:“彭总巡主,这等大事,岂可随口胡说。”

彭长家道:“我说的很真实,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江堂道:“唉,何姑娘,一个可以出卖他故友长上的人,这种人的话,如何能够相信?”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的意思呢?”

江堂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觉着这件事,已超出我这副教主身份的职权,我看,咱们还是去见见教主,由他处置这件事。”

何玉霜道:“教主现在何处?”

江堂道:“如是公主要见他,咱们立刻可以去见教主。”

何玉霜淡淡一笑道:“我想先和副教主谈清楚,然后,再去见教主不迟。”

江堂仍然是满脸笑容,道:“公主,还准备和我谈些什么?”

何玉霜道:“我想请教副教主说明一件事,是否参与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江堂道:“姑娘要在下答复吗?”

何玉霜道:“不错,我希望你能有一个肯定的答复。”

江堂道:“唉!我说的话,姑娘肯相信吗?”

何玉霜道:“那要看你如何说了。”

江堂道:“我可以告诉姑娘,绝无此事。”

何玉霜道:“我也可以回答副教主,我绝不相信。”

江堂脸上的笑容,突然收起,冷冷地说道:“那么公主的意思是……”

何玉霜接道:“我只想求证一下,你们杀死我父母的经过。”

江堂道:“公主既然不肯相信我的话,说了也是白说。”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我对你很敬重。”

江堂道:“这个我知道,我也一样。”

何玉霜道:“以你这样的身份,应该是敢作敢为了。”

江堂道:“姑娘说的是。”

何玉霜道:“所以,你应该说实话。”

江堂道:“我说的本是实话。”

何玉霜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说明,如何杀害了我的父母?”

江堂道:“姑娘不相我的话,难道一定逼我说谎吗?”

何玉霜道:“你本就说的谎言,我要你说实话。”

江堂道:“姑娘,我尊重你是公主。”

何玉霜道:“我也尊重你是副教主的身份。”

江堂道:“所以,在下希望你留点余地,不要逼人过甚。”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这话就很奇怪了,我一直耐着性子,没有发作,不知道何处逼人过甚?”

江堂道:“词锋、口气,无一不咄咄逼人。”

何玉霜道:“这只是你副教主的看法了。”

江堂笑一笑,道:“是的,姑娘,我是副教主的身份,咱们这天皇教中,除了教主外,我还想不出有谁比我的身份高些。”

何玉霜道:“我是教主亲口封的公主身份,这一点,超然出乎天皇教的制度以外,教主也没有告诉过我应该听从何人的令谕。”

江堂笑一笑,道:“所以,姑娘想要知道的事,应该听从教主的咐咐。”

何玉霜冷冷说道:“我会亲自向教主求证,不过,我希望能在你这里先得到一些真实经过的答复。”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不觉着自己这做法有些过份吗?”

何玉霜道:“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如若你副教主实话敢实说,我还要向你讨取杀害父母的血债。”

江堂淡淡一笑,道:“长家兄,何姑娘这般来势汹汹,想来,都是你挑拨的了。”

何玉霜道:“副教主,不用移恨别人,有什么话,只管对我何玉霜说。”

江堂道:“姑娘,我应该把你拿下,交给教主治罪。”

何玉霜正待发作,却听到白天平的传音之术,道:“姑娘,彭老说,最好能跟他一起去见教主,虽然是危险一些,却可以一下子求得真相。”长长吁一口气,压下去升起的怒火,何玉霜淡淡一笑,道:“副教主,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向教主求证一下?”

江堂是何等老奸巨猾,笑一笑,道:“我并非害怕你何姑娘的飞铃利害,不愿和你动手,而是因为你是教主的义女。”

何玉霜道:“这个,你不用顾虑,但我也不愿和你动手,因为,你总是副教主的身份。”

江堂道:“那很好,姑娘能顾全大局,足见高明。”

何玉霜道:“不过,我要你副教主委屈一下……”

江堂奇道:“要我委屈一下?”

何玉霜道:“是的,我要带你去见教主。”

江堂哈哈一笑,道:“好厉害的反客为主手法,姑娘,被带去见教主的不是我,而是姑娘和你的从人。”

洪承志早就在强自忍耐,闻言一挺胸,道:“就凭你们这几个人物,也敢妄言拿人……”

江堂双目寒芒暴射,盯注在洪承志的身上,道:“你是什么人?”

洪承志冷笑一声,道:“我不会欺骗人,但也不愿告诉你真话,那就无法奉告了。”

江堂目光一转,望着彭长家道:“这些人,可都是彭兄的手下?”

彭长家道:“算是我的属下,但并不是……”

江堂接道:“既然算是,为何不是?彭兄,我是副教主的身份,我随时可以把你擒来,处以教规。”

彭长家笑一笑,道:“墙无百日不透风,你也用不着装下去了,何姑娘只是问她父母被杀的事,你说说何妨!”

江堂道:“彭长家,好像是你一手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彭长家道:“不管你怎么想,事实总归是事实,你要不要我把当年之事,很仔细的说它一遍。”

江堂突然哈哈一笑,道:“何姑娘,你一定要我承认吗?”

何玉霜道:“我不是要你承认什么?我只是求证当年的经过。”

江堂道:“好吧!就算当年我们杀害了你的父母,彭长家和老夫,都是凶手之一,那又如何?”

这一次,何玉霜倒是平静的很,长长吁一口气,道:“副教主,为什么你们要杀害我的父母呢?”

江堂道:“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奉到了教主的令谕。”

何玉霜怔了一怔,道:“奉到了教主的令谕?”

江堂道:“不错。姑娘不信,伺不问问彭长家?”

彭长家道:“副教主说的不错,不过,这中间稍有出入。”

江堂道:“什么出入?”

彭长家道:“教主下令,要咱们围杀何姑娘的父母,事前,也曾徵询过咱们的意思,江兄不知道是否还敢承认?”

江堂道:“老夫做的事,一向认帐,有什么不敢认的,你只管请说。”

彭长家道:“当时集会之人,有两种主张,一种主张放过他们,一种主张非杀了他们不可,江兄赞成哪一种?”

江堂道:“老夫为人,一向慈和,自然是主张放过他们了。”

彭长家微微一呆,道:“江兄,你也真敢说出口啊!”

江堂道:“我一向皂白分明,既然何姑娘苦苦逼问,也只好说个明白了。”

彭长家叹口气,道:“高明,高明,江兄,你真是唱做俱佳,好叫兄弟佩服。”

江堂冷冷说道:“彭兄,你不用怀恨挑拔,这件事,咱们也解决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见教主问个明白。”

何玉霜道:“教主一定要见,不过,不是现在。”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的意思是……”

彭长家接道,“公主的意思,只是想证明这件事情,罪魁祸首既是教主,她自然会先找教主算帐。”

江堂道:“哦!”

彭长家道:“所以,副教主也用不着替教主隐瞒什么了。”

江堂叹口气,道:“彭兄,你可是已经把经过之情,告诉何姑娘了?”

彭长家道:“不错,我已把当年详情,告诉了公主。”

江堂道:“你既然说过了,实也用不着我再说一遍了。”

彭长家道:“如是公主完全相信了在下,那也用不着再来求证了。”

江堂道:“你是说,要兄弟证明这件事?”

何玉霜道:“不错,你只要证明这件事,我自会斟酌处理。”

江堂道:“好吧!公主想证明什么?”

伺玉霜道:“教主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父母?”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是想知道这件事的经过呢?还是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何玉霜道:“自然是知道的愈详尽愈好。”

江堂点点头,道:“好!先说令尊吧!你父亲是一位世间少见的美男子,他具有了一种奇怪的魅力,任何女人看到他,都会情不自禁,姑娘必需先接受一个事实,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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