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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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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已经晚了,项骧所部逼近到一千米以内,部队无比自热的纵队换横队,准备开始冲击。此时一千五百人的队伍按照操典排成两列紧密的横队,对准冯麟阁部中心位置开始缓缓的往前慢跑。

冯麟阁是见过世面的,哥萨克骑兵的爆烈冲击让人永生难忘。他见来敌纵队换成横队,便一个呼哨,招呼着自己的嫡系骨干,骑着马往南边逃去了,至于留在原地错愕的步兵,他才懒得管呢。当然,也是他管不了,草原上还有什么比骑兵排成密集横队冲击更可怕的东西?答案是没有的,所以他只能逃。

冯麟阁这边拼命的往南逃,清军们不明就里看着冲来的骑兵还想着用枪击散,但是对方的距离已经只有几百米了,他们快的还没有放第二枪,慢的还没有上好子弹,便见一堵无比宽大的骑墙冲到身前,迎面相向的清兵只被撞的飞了起来,而后那些腿脚快的清兵则被骑兵一米多长的骑兵剑所刺伤。一公里多长的行军队伍瞬间被冲断八百多米,剩余的两头清兵四处逃散,但很快,冲过敌军的骑兵又分成两波,一东一西的往两头绞杀,奉军左路巡防营三千余人,很快覆灭在复兴军骑兵团的马蹄下。

看着已经逃远的冯麟阁和各处溃散的清军,项骧驻马停在战场上。在辽东的山林里窝了一年多,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欢快的驰骋了,要不是身处战场,他只想再尽情的跑一次。人马心意相通,项骧想驰骋,胯下的战马也想如此,听着胯下战马的响鼻声,他只好极力安抚着战马。然后对着副官说到:“放出侦骑,打扫战场。再派个人去文队长那里,让他们派人来押送俘虏。”

项骧说要文永誉来押送俘虏的时候,文永誉已经在清点俘虏了,一个小口袋阵,一个白刃反击,再加上之前的对射,一共打死打伤清兵九百三十多人,俘虏八百多人,己方伤亡六十八人,这其中还有一半是炮火造成。

文永誉看着战报只是摇头,他是怕这样的战打多了那士兵就要骄狂起来,现在敢一个营追着人家一个团跑,那哪天一定敢一个排追着人家一个营跑。文永誉还好是清末人,要是穿越客的话,那一定很能理解日后的抗战日军为什么是一个小队追着国军一个团跑。战场上最怕的是不是枪炮,最害怕的是恐惧本身。特别是连绵不绝的炮火之后,一群凶神恶煞端着刺刀冲到眼前拼死相击的敌军,绝对是会让意志不坚,当兵只为吃粮的清兵吓破胆,同时有了这样一次经历,那么以后在面对革命军的时候,他们心里永远都有阴影。

文永誉放下战报正准备发电给总参,一溜骑兵跑了来又叫游击队去押送俘虏,他又把电报给放下了,既然都是赢了,那就两份战报做一份发吧。

游击队和骑兵团的重逢无比喜悦,张作霖和冯麟阁的回合就极为凄惨了。其中最凄惨的就是冯麟阁,张作霖好歹还有千余人,冯麟阁只有数百人,这还是骑兵团在绞杀步兵,没空追击的原因。想到那无比整齐无比迅猛的冲击,冯麟阁只想跑的越远越好。不过他跑路的时候遇见了同样战败的张作霖,几声呼哨之后,这一对难兄难弟终于聚在了一起。

“大哥,你这是?”听闻是冯麟阁前来,张作霖还是满心欢喜,可一看到冯麟阁的狼狈模样,他心中就是乌云密布,直呼完了。

果然,冯麟阁道:“他娘的碰见了革命党的骑兵,然后队伍就散了。老疙瘩,你这是怎么了?”张作霖按道理应该是在进攻革命党的,出现在这里让冯麟阁很是疑惑。

“大哥,别提了,被他们一个冲锋给杀散了。”张作霖苦笑,“这次算是栽到家了。”

“有什么载到家的,待明日去砍一些蒙人的人头,就说是蒙匪,然后带回去交差便是。现在五路巡防营,只有我们是志锐提拔上来的,我就不相信他志锐会把我们给撤了。”火光中,冯麟阁铁青着脸,像是一尊地狱里跑出来的杀神。

丁卷第二十五章飞行

奈曼旗之战革命军毫不意外的以微弱损失取胜,一时间草原上都是游击队威猛无敌的传闻,加上有蒙古人帮着宣传,消息传出不久便有慕名的蒙古人前来投奔,项骧手底下很快又多了一支蒙古骑兵。草原上站住脚跟之后,鉴于林西地区放垦没有完毕,为了减少蒙汉矛盾,辽西游击队并没有马上开往林西,而是直接北上去到科尔沁右旗附近,只待年末才转回林西。

而清廷这边,张作霖和冯麟阁转回奉天之后,虽有‘蒙匪’头颅,但是还是被志锐一顿训斥,不过巡防营大败毕竟是大事,志锐虽密报北京光绪,但却不敢将此事大肆张扬,张作霖、冯麟阁两个仍然为前路、左路统领,手下缺失的人马也从中路巡防营各抽调了一营过去补充。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背景下,新的一轮清剿正在筹划,浙江这边第四镇将移师东北剿匪,在杭嘉湖一带清剿完毕的第六镇将调至严州接替第四镇。

在存在一个中央政府的前提下,要想在建立大范围根据地的难度远远大于民国时期,毕竟民国的背景是人心散乱且各省自治,没有那个军阀会铁了心的去剿灭根据地。而现在,虽然严州有一支经受战火考验的革命军,但弹药不足,清军不断轮流清剿中使得根据地控制范围在不断的缩小,若不是北洋袁世凯和清廷离心,给了革命军一个喘息之机,这根据地之策估计已经失败了。

严州军政府中,林文潜读着总参转发的奈曼之战的密报,久久不语。虽然辽西那边还处于根据地的准备期,日后建立根据地之后也将会面对满清的残酷围剿和严密封锁,但辽西游击队的后勤状况比自己好多了,最少他们有足够的弹药还有八〇迫击炮,自己这里有什么?黑火药手榴弹都未必能用的起,虽然趁着和第四镇交好的时候偷偷走私了几部黑火药压缩机,但制作引信的药料却是有限的,一旦这些氯酸钾、硝酸钡、玻璃粉用完,那么手榴弹就只能明火点燃了。想到每个士兵都要像火绳枪兵一样带着火种,林文潜就是摇头。只想着总参许诺的‘从天而降’的补给什么时候才能到,想到这林文潜对着副官说道,“备马,我要去看看着陆场的施工进展。”

淳安着陆场的灯塔设在金紫尖,这是淳安最高的山峰,夜间在此点火,将是一个明显的坐标。不过着陆场不可能是在金紫尖上,而是在靠近梓桐乡的一片山谷洼地里。接到总参的报告后,着陆场从化雪之后就开始施工,这一次没有调用民兵而是动用直属部队,对外的说法是建一处训练营地。

林文潜跑到着陆场的时候,这边已经基本完工了。各处的树木都被砍了个干净,原本沟壑纵横的地表也被填实了,方方正正的一块四十亩的平地上,一座巨大的木头系留塔已经搭建,在系留塔的不远处,一处机房也已经大致建好,工人们正在收尾。其实凭借木头的强度是没有办法建一个飞艇库房的,所以从马鞍山过来的飞艇只能是裸停在外面,在着陆场边密集的树林里砍出一个一百八十米长,二十多米宽的长方形缺口,这样最少让飞艇有一个三面的遮挡。

“完工了吗?”四处转了一圈的林文潜问向负责这里的周亚卫,他是浙江武备学堂的学生,嵊县人,当初攻打杭州的时候北面武林门就是他炸开的。杭州失败后,武备学堂的学生牺牲了不少,他却命大,从清军的包围里杀了出来,人虽出来了,但脸却在白刃战的时候划破了,使得一个俊俏的后生容貌变得极为狰狞。

“报告都督,明日就完工了,一切都很正常!”周亚卫敬礼道。他并没被告知受守卫这里的原因,但是本着对上级的服从和对革命的忠诚,他还是听从调遣,带着他的连从热火朝天的西线徽州战场撤了下来。

“好!”林文潜点点头,而后目光又在他的狰狞的脸上扫过,神色温和下来,问道:“把你们从西边调下来,同志们有没有想不开的啊?”

“报告都督,我们都是革命战士,组织让我们到哪里,我们就到那里。”即使林文潜语气柔和,可周亚卫还是一本正经的答道,经历整肃之后,他的心和组织又靠近了一步。

“好!”感觉到周亚卫的革命精神,林文潜有些高兴又有些无奈,这可是几十条人命换来的,他只希望部队不要再做整肃,不要再自己人折腾自己人。

“来,坐下说,坐下说。不要那么拘谨。”林文潜神色更是和蔼,还发了一根烟给周亚卫,而后拉家常的道:“第八镇好不好打?你们是西线的英雄连,说说你们对第八镇的看法。”

“是,都督。”周亚卫闻言还是一副标准的军人作态,只在香烟燃起的时候,人才稍微的放松下来。“第八镇是满清的精锐部队,配备的都是毛瑟1888式步枪,七生五的山炮和机枪不少,同时该部训练充足,各部配合默契,要比安徽新军能打。不过和满清其他的军队一样,除了白刃战意志不坚决之外,他们并没有经过专门的山地作战训练,对于山地战中常见的穿插反穿插、伏击反伏击、迂回反迂回、渗透反渗透等常见的战斗行动很不了解。他们惯用战术是山炮以及机枪的火力压制,步兵集体冲锋,这对于我们来说有效也无效,有效是他们能凭火力占领和扼守关键的交通要点,无效是因为即使关键的交通要点被占领,有详细地图的我们还是能避开这些要点,对敌人的薄弱处进行打击。”

周亚卫已经不再是一个学兵了,历经磨难久经战阵的他,从敌我两军对于山地作战的不同理解来分析敌我两军的优势和劣势。其实倒也不是他要把自己所学所悟都说出来,好让林文潜重视自己,而是在这大后方守着这个训练场实在让他很不解,他怕自己老在这里被林文潜给忘记了,是以不得不表现一回。

“那我们自己呢,有什么不足之处?”林文潜看着年轻的他心里微笑,问到了下一个问题。

“我们主要是弹药不足,而且使用的步枪和满清的弹药口径不相匹配。之前战士们就开始限制每次战斗的弹药了,手榴弹送上来之后,大家就不再开枪或者很少开枪,基本都是扔完手榴弹之后就开始白刃战。第八镇开始不适应,后面见我们打法单一,也就慢慢适应了。”

“不是我们打法单一,是我们没有那个条件去实施其他的打法。”林文潜完全知道年轻人心里的想法,只想开导他。“说到底,还是敌人封锁的厉害。现在啊,你们守卫的这里,就是我们获得外面弹药补给的补给站,之所以让你的连来,就是其他人守卫这里我们都不放心。”

“这里是…补给站?”周亚卫看着这山窝窝,满脑子的疑惑。

“不要问那么多,革命军人唯一要想的就是革命必定会成功,同时要对组织十成十的忠诚。”政委张承樾的说辞很难得的从林文潜嘴里吐出来,他其实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话来激励面前这个年轻的军官。

“是,都督!”周亚卫站起敬礼到。林文潜看着他庄重的样子,也是庄重的对他回礼,而后骑着马远远的去了。

严州的飞艇着陆场准备完毕,马鞍山这边也已经一切就绪。同样山凹里,有着同样巨大着陆场和系留塔,不过比严州多出来的便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飞艇库。相对于艇库十几米的高度,库房门口两米多高的大门显得异常的矮小。这是用桥梁技术搭起来的飞艇库,钢铁的大棚有一百八十米长,十六米高,十八米宽,建造它的德国工程师很惊讶为什么这些犯傻的中国人要建这么大的一个矿石储存库,但看在马克和上帝的份上,他还是把事情干得的很漂亮。

大门紧闭的飞艇库内,一个巨大的飞艇像一只史前无比硕大的巨兽静静的停靠在库里,一群工人正在小心的往飞艇下面的吊舱装载货物。因为是首次飞行,装载的货物不满五吨,上面除了严州急需的7mm子弹外,还有二十四门六〇迫击炮以及足够数量的炮弹发射药、引信和模具。至于炮弹本身,那就只能是由严州方面自己生产了,其实这并不复杂,通化兵工厂抽调去的工人早就到了严州,他们缺的就是这些模具以及发射药、引信而已,只要这些东西送到严州,那炮弹落在清军头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总后派来的洪璜楠上校正在一边看着飞艇下的吊舱若有所思,只待身边的副官告诉他物资已经装载好了之后,他才回过神来。“都装好了?”他问了一句废话。

“装好了。”副官答道,他不厌其烦的把装载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计有7mm子弹十五万发,瞬发引信八千个,发射药五千份,炮弹模具三十个,电台五部,都已经装完。”

子弹加上包装物平均每发二十七点五克,十五万发就是四千一百二十五公斤;瞬发引信加上包装物平均每个重三十九克,八千个就是三百一十二公斤;发射药十二克每份,五千份就是六十公斤,炮弹模具二十二公斤一个,一共是六百六十公斤;还有五个电台……洪璜楠上校默算着这些货物的重量,一会便道:“超了八十五公斤,你去问一下潘艇长,看这样行不行?”

副官这边也是感觉超重了,现在听到上校吩咐,便直接去找潘艇长了。此时的潘艇长并不在飞艇库内,而是在外面的系列塔上昼观天象,在这个没有导航的时代,虽然总后已经派了人将在飞艇经过的沿线点火指示,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这些地标火堆,虽然飞艇飞的高度不高,但如果夜里面雾气重,或者大风一来,把飞艇给吹偏了,那么每隔十公里的火堆地标并不足以把飞艇带到严州。

“迪生先生,今日晚间的天气似乎要比昨日好。”潘世忠站在一个拿着六分仪测量的老者的身边,小心的问道。

“是要比昨日好些,但是晚上不好弄啊。”被问的迪生先生叫火荣业,他摇着头,似乎很为潘世仲忠担忧一般。

“这个问题都是不大,我们早先已经飞过了。只要不出事故就好。”潘世忠是从德国随艇回来的留学生,因为本身就热爱飞行,于是选为第一任艇长。他在博登湖已经训练过一阵,对于夜晚飞行并不担心。

“那你要小心涞。”火荣业叮嘱道。他是浦东三林人,早前在沪上广方言学堂教授天文,前年江南局被天字号盘下,学校自然并入了同济大学堂。他并不是复兴会员,只是因为和徐华封交好,对于革命很是同情。同时飞艇涉及到导航问题,他特意的从沪上赶来了。

“没事,迪生先生放心好了。”对于今晚的飞行潘世忠很是乐观。他这边才说完,洪璜楠的副官便找了,询问他飞艇超载的事情,听闻只是超载八十多公斤,他便说不要紧,把那副官打发了。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于是他陪着火荣业下了系留塔,进了飞艇库。

“都准备好了啊?”潘世忠问向自己的副艇长,见他点头再笑着道:“时间到了,集合吧。”

除了潘世忠是留学生外,其他的几名艇员都是从南非军校抽调过去的军校生,他们虽然对自己忽然调离军校很是不解,但是到了德国之后,却被巨大的飞艇震惊了,特别是这么的个东西还能飞。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是艰苦的练习飞行,齐柏林之前造的三号飞艇便是训练艇。飞艇的原理、结构,安全、维护,还有就是升降、推进、飞行以及导航等等都是训练的内容。林林总总,要学习的事项极多,为了理清飞艇的各种事项,最后总部派了一组管理培训班的学员去到德国,把所有的事情理了一遍,将整个飞行分为飞安、飞行、地勤三个部门,飞行又分为水平、升降、动力、导航几个岗位,并将各部门各岗位的职责制定成严格的标准程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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