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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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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人人都不缺。」



  宝宝偏着小脑袋,为这诡异的规矩蹙眉。



  她开始能够理解,齐严的想法了。



  他是天生的商人,实事求是得接近无情,除了赚钱之外,不会多花一分心思,更不可能有闲情逸致,为屋子题上雅号。为了省事,索性连人名都懒得记,除了左右手外,其馀一律也以编号称呼。



  难道齐严的的脑子里,除了数字,就容不下其他?



  那么,他是不是也即将把她列入编号呢?



  双桐城位处北方,是以巨石筑成,雄伟而庞大,比起京城的富丽堂皇,更显得严酷冰冷。



  入冬之后,大雪不停,整座城银妆素染,一片雪白。



  宝宝花了很长的时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宽阔的中庭、前院,才到达齐府的大门。小脑袋探出大门,毫不讶异的在门楣上头,看见同样苍劲的笔法,刻了个“一”字。



  她若有所思,走回齐府主楼。



  「夫人,晚膳备妥了。」丫鬟福身。



  这丫鬟也不例外,衣襟上别着牌子,编号「三十二」,伶俐讨喜,才被派来主楼伺候着。



  「外头天冷,等爷回来,就先把热汤端上来。」宝宝吩咐着,敛着丝裙,在窗边坐下。



  仔细观察下来,地逐渐理出了个概括,看出府内的牌子,是以颜色区分等级。



  红色的牌子,是二十四位娘专用的,地位尊贵。



  粉红色的牌子,则是妻妾们的孩子,是齐严的兄弟姊妹。除了年幼的,其馀大部分不住在齐府,全被他分派出去,在各处任职。



  丫鬟、仆人们,衣襟上则是蓝色的牌子,人数众多。



  这几色名牌是齐府的辨识证,齐严下了令,没有佩戴牌子的人,一概不许在府内出入。



  这情况让宝宝别扭极了,入府几天,每回听到他以醇厚的声音,叫唤着某个人的编号时,她就觉得不舒服。



  店铺、屋子也就算了,每个人都有名有姓,又不是牲口,怎么可以拿来编号呢?



  门被推开,高大的身躯踏入屋内,伴随一阵风雪寒气。



  「夫君万福。」宝宝敛裙福身.一走上前来,亲自为他解下皮氅。



  齐严拍下肩上的白雪,任白嫩的小手,软软搁在胸前,解开皮氅的系带。漆黑的眸子,扫过空荡荡的桌面。



  「用过晚膳了?」



  「没有。」



  「怎么不用?」



  她微微一笑。「我在等你。」虽然过了用餐时间已久,她仍坚持要等他回来。



  齐严双眸闪动,不动声色,一撩衣袍,迳自入席。



  丫鬟按照吩咐,先端上热汤,等到汤盅见底,才陆续端上精致可口的膳食。



  宝宝挟了块白斩鸡腿,克尽妻子的职责,为他布菜。



  「昨日娘亲们找我去,告诉我许多事。艳娘还说,你爱吃这个。」虽然家财万贯,他偏爱的吃食却很简单。



  「谁?」他拧眉反问。



  屋里人太多,他水远认不清,父亲娶回来的莺莺燕燕,哪个人是哪个。



  「来由自江南的那一位。」



  他眯起眼睛,努力思索。半晌后猛一甩头,乾脆放弃。



  「算了。」



  「十三娘。」她提醒道。



  黑眸一闪,恍然大悟。



  她叹了一口气,搁下筷子。「你不可以将家里每个人都编号的。」



  「很方便。」



  「但是太过不近人情。」



  他没有说话,显然懒得跟她讨论这件事。



  宝宝垂下眼睫,没有继续追究,柔顺的住了嘴,一双晶亮的眼儿,却格外闪亮,不知在盘算什么。



  软嫩的小手端起酒壶,为他斟酒。



  此路不通,她并不心急,不着痕迹的换了个话题。



  「夫君,我想请问,哪一位是你的娘亲?」她仔细观察过,却还是分辨不出,齐严的五官究竟是像谁。再说,他对二十几位夫人都一视同仁,恭敬有礼,却冷淡疏离,她压根儿猜不出,他的生母究竟是谁。



  齐严扣住酒杯,面无表情。



  「都不是。」



  「啊?」这个答案,倒是她没猜着的。



  「我是被从府外带回来的。」他简单的说道,彷佛事不关己。



  他的生母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而是他父亲在外头的情人。他是私生子,因为自小难掩的才华与天赋,父亲才对他格外宠爱,镇日带在身旁,培养做接班人。



  宝宝咬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他这么骄傲,就算是生母的离弃曾带来伤害,那强烈的自尊心,只怕也容不得旁人的同情与怜悯。



  也难怪他订下的规矩,冷硬得不近人情,在他的生命里,从来就只有责任,容不下半点温情。



  她鼓起勇气,握住他的大手。



  齐严的视线从软嫩的小手,挪移到她的脸上。



  幽暗的眸光,让她、心头一热,粉脸蓦地变得嫣红,连忙迅速转开视线。成亲至今,她虽然仍旧羞怯,但已不再无知,能猜出他那样的眼神是代表着什么。



  噢喔,糟糕,看来,他把她的安慰想偏了!



  她连忙想收回手,黝黑大掌却倏地一翻,将她擒住。



  「别随意碰我。」齐严徐缓的说道,目光如炬。



  热烈的目光,令她的身子窜过一阵轻颤,夜里的亲蔫画面,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令她呼吸困难。



  「为什么?」她小声的问。



  「那会让我想要你。」



  如此坦白的宣告,让宝宝羞极了,要不是手还被他握着,肯定已经拔腿开溜。



  她的羞赧,意外的取悦了他,带着酒香的指,恣意的揉了揉她的嫩唇,直到她喘息不已、唇儿嫣红,这才满意的收手。



  「明日我要出城,不回府里,你不用等我用膳。」他淡淡的说道,怀疑要是没有吩咐,这个小女人说不定会饿着肚子,等他一晚上。



  宝宝的注意力被调了回来,眼儿一亮。



  「夫君要去临城?」她先前听九娘提过,临城的钱庄出了此问题,需要齐严去处理。



  他点头。



  「那么,夫君不在府内的期间,我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做。」



  小脑袋用力摇了几下,不以为然。



  「不行不行,我是你的妻子,可不是客人,怎能游手好闲?」



  「那么,你想做什么?」



  她眨眨眼睛,垂下眼睫,避开视线。



  「唔,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改变。」她轻声说道,模样温驯可人,没半点威胁性。



  齐严面露不耐,大手一挥,大方的赐权。



  「你做什么都行。」这娇小的女人,软弱得像风一吹就要被刮上天,就算他愿意给予权力,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什么都行吗?」她求证。



  「我从不食言。」齐严沈下脸,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敢质疑他的信用。



  「小女子相信,夫君绝对是一诺千金。」



  宝宝忍着笑,倾身为丈夫斟了一杯酒,滴溜溜的眼儿,已经转到丫鬟的衣襟上,盯住那牌子不放,心里盘算着该从何处着手。



  她已经找到事情可做了。



  曙色方褪,齐府开了大门,众多的仆人拿着雪帚,清理屋里屋外厚厚的积雪。



  刚送了爷出门,雪上还有深深的马蹄痕。即使主人不在,奴仆们还是卖力工作,不敢怠惰。



  窈窕的身影穿过走廊,左看看右瞧瞧,慢吞吞的晃到大厅,在黑檀木椅上坐定。



  身穿灰衣的中年男人一瞧,立刻迎上前去。「少夫人。」



  宝宝凝目一望,发现他胸前的牌子上,写了个二字,可见地位非凡。



  「我是府里的总管,少夫人往后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请尽量交代。」他一面自我介绍,还嘱咐丫养快点端上热茶,让少夫人暖暖身子。



  「如果我有事想请教,也能烦劳你吗?」



  「当然。」



  「什么都可以问吗?」



  「是的。」



  地弯起红唇,笑得万分甜美,从袖里掏出一叠宣纸。



  「那么,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总管先是一呆,接着皱起眉头,苦苦思索。



  「呃,少夫人,请等等,让我想一会儿。」太久没用,他都怏忘了自个儿的名字了。



  「慢慢来,不急的。」她好整以暇的说道,持起拦在桌上,那枝齐严专用的狼毫笔,再用笔杆桃开宣纸,上头早写得密密麻麻,全是二十四位夫人,以及府内少爷、小姐们的名字。



  总管瞪着宣纸,有些反应不过来。



  「少夫人是想练字?」他狐疑的问道。



  她莞尔一笑。「不,我是想拟份名单,把府内众人的名字全列下。」笑容更柔更美,简直要令人目眩神迷。「等所有人都将名字记妥,这牌子就能作废了。」



  总管双眼发直,无法转开视线,过了半晌,那些话才渗进他发晕的脑袋里。



  啊,他懂了!



  他脸色发白,双手乱挥,额上爬满冷汗。



  「这这这,少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爷下过命令,牌子绝对不能除下,谁要是没戴牌子,一律得扔出府去。」一想到爷的坏脸色,他就吓得双脚发抖,几乎想跪倒在地上,求宝宝打消主意。



  「别担心,爷不会怪罪的。」她笑容不减,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啊?」



  「这是爷出门前,交代我处理的。」长长的眼睫,遮掩了闪亮的眸子,只有红唇上惑人的笑,泄漏了一丝端倪。



  齐严说了,她想做什么都行,不是吗?那么,她也只是照他的吩咐,尽力而为罢了。



  总管擦着冷汗,眉间的结逐渐松开。虽然满心怀疑,但是少夫人说的话,总不会有假吧?再说,爷出门前也交代了,少夫人想做什么,就必须一切照办,任何人都不得违逆。



  还没想出个结论,娇软的声音再度响起。



  「能请你找几位仆役过来吗?我想尽速开始。」这项陈科旧律颇为棘手,不费上一番功夫,可还解决不了。在齐严回府之前,她得尽速打点好一切。



  总管一咬牙,放弃挣扎,束手投降。



  「呃,那个那个,标号二四五,快过来。」他吆喝着。



  小伙子抱着扫把,小跑步入厅,笨拙的行礼,神态紧张。



  「少夫人。」



  宝宝点头,提起狼毫笔。「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没回答,胀红了脸,把扫把抱得更紧。



  「少夫人在问你名字呢!」总管皱眉。



  「我三岁就入府,府里又只用号码来称呼,所以……」他搔搔脑袋,困窘的回答,老早就把名字给忘了。



  她叹了一口气。



  「请把名册拿出来。」就算脑子里忘了,但白纸黑字总是抹不掉的,名册上该还留有纪录。



  总管领命,火速奔去领了名册,等回到大厅时,排队等着登记名字的仆人、丫鬟,旱排成一条人龙,曲曲回回的绕了好几圈。



  看来,少夫人刚到齐府,挑来初试身手的,可就是件大工程呢!




  
  
    
      
        
    
  





        

        
      







  



  

  
    
      
        
第四章
      
        他不该赋予她权力的。



  短短几日的时间,齐府就像改朝换代似的,维持数年的规矩,全让那个小女人打乱了。



  临城钱庄的事一解决,齐严就抛下司徒莽与君莫笑,策马赶回双桐城,回到齐府的时候,天色已晚。



  他跃下骏马,大步踏进宅里,鹰目一扫,立刻就察觉不对劲。



  屋内的仆人们,仍是各司其职,但嘴里全都念念有词,不知在背诵什么。以往形同陌路,各忙各的,但这会儿碰上面,就主动停步,还掏出纸条,相互确认。



  最令他脸色愀变的,是众人的衣襟上竟然空空荡荡,他赖以认人的牌子,这会儿全消失了!



  高大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僵硬;黑眸每扫过一个仆人,就变得愈阴鹫。



  大堂之上,总管的嘴里也在叨叨念念,双手在身上东摸西掏,不知在找些什么。



  「怪了,明明搁在口袋里的,怎么不见了?」他喃喃自语。



  真是的,少夫人誊了名单,列出所有人的名字,要他们好好背诵。起初,大夥儿兵荒马乱,忙着把号码与名字凑在一块儿,等到习惯了新法子,倒也觉得有趣,府内的气氛热络不少。



  没想到,新规矩才刚见效,爷就回来了。



  「啊,爷,您回来了。」总管忙着请安。



  齐严拧眉。



  「牌子呢?」



  「啊,爷,您放心,少夫人都处理妥当了。」总管连忙说道。



  他眯起眼睛,眸中迸出危险的光芒,下颚一束肌肉正在隐隐抽动。



  「她做了什么?」



  呜呜,哪里不对劲了?!为啥爷的表情变得这般吓人,活像想把他给折成十八块!他任职多年,可还没见过爷发这么大的火。



  辐射而出的怒气,让大堂内的仆人丢下抹布、扔下雪帚,火速开溜,不敢久留。只剩全身发抖的总管,独自面对齐严。



  他硬着头皮,搬出少夫人当挡箭牌。



  「呃,就是爷您交代的事啊!少夫人说,是您要她记妥众人名字,将牌子作废的。」少夫人看来娇弱,处理事情可不含糊,谨慎细心,才短短三日,就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齐严猛地伸手,将总管提到面前。



  「我、交、代、的?」他缓声问道,黑眸微眯。「她是这么说的吗?」



  「没错没错,少夫人说,是爷出门前吩咐的。」总管虚弱的说道,两脚悬空,全身抖啊抖,差点没跪趴在地上求饶。



  「那些牌子呢?」



  「呃,少夫人说了,为免大夥儿还会依赖牌子,牌子全数收回,然后扔进火里烧了。」



  她烧了那些牌子?



  轰!



  齐严全身一僵,像是火药陡然在脑中炸开,所有理智全被轰到九霄云外去了。



  总管冷汗直流,胡乱摸索,总算摸出名单。他举高手,将名单捧到齐严的面前。「爷,这就是名单,少夫人嘱咐我们,要好好背……」话还没说完,颈部箝制顿失,他咚的一声,重重捧回地上。



  齐严转身,往主楼走去,疾步如雷,震得全府战栗。



  所有人争相走避,关窗关门,躲在棉被理不敢出来,就怕遭到池鱼之殃。



  糟了糟了,少夫人是不是要遭殃了?



  主楼的木雕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你做了什么?」巨大的咆哮声响起。



  丫鬟们惊叫着,全都花容失色,有一个吓坏了,还失手捧了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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