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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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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祥道:“黑衣十二煞!”

梁慧君道:“起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把密柬送到了就没事了,后来我和林孟达一起回到镇江,只过了一天,就是清明那天,传出东海门闻天大侠夫妇遇害的事,那十二个黑衣人也死了,我才知道那封密柬要杀的就是闻大侠夫妇,而且还要春桃在林副总镖头的伤药之中,暗做手脚,不使他伤势复原,若非楚少侠替他疗伤,林副总镖头只怕还缠绵床第,至今未愈呢!”

楚玉祥怒声道:“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他同胞兄弟都下得了手,今晚真是不该放他的。”

梁慧君道:“贱妾还以为你们逮到了他,一定会问问清楚,没想到你们却轻易放过了他。”

陆长荣目注梁慧君道:“梁姑娘何以要脱离他们,投到咱们这里来呢?”

梁慧君脸上一红,忽然垂泪道:“贱妾原是好人家的女儿,因先父流落金陵,那时贱妾只有八岁,父女相依为命,不幸先父因病去世,死后无以为葬,由秦大娘出资代贱妾收殓,从此就跟秦大娘练武,后来他要贱妾替代林家少夫人,贱妾失身于严铁桥在先,继而又失身林孟达在后,教贱妾如何忍受?而且林孟达回来之后,严铁桥又不时的纠缠贱妾,贱妾是人,遭受他们如此蹂躏,早有脱离之心,但江南分令耳目众多,要想逃出魔掌,又谈何容易?江湖虽大,贱妾却有无地可容之感,后来贵局复业,江南分令一再受挫,也增加了贱妾的决心,所以只有投到贵局来了。”

她说话之时,珠流纷落,当真楚楚可怜!

陆长荣歉然道:“梁姑娘,真对不起,兄弟是武人,一句话,倒引起姑娘伤心来了。”

梁慧君拭着泪道:“陆总镖头问我贱妾,也是应该的了。”楚玉祥虎的站起,说道:“二师兄,走,咱们见林伯父去,你大哥既是杀害义父、义母的真凶,而且令嫂也死于非命,这些事只怕林伯父全不知道,也应该去跟他说清楚了。”

梁慧君道:“楚少侠,你们现在去了也没用,林孟达只怕早已走了。”

楚玉祥道:“只要知道是他,谅他也逃不到天涯海角去,但二师兄家中发生了这许多事,总应该去告诉林伯父一声的了。”

梁慧君道:“楚少侠,你就是要走,也该听贱妾把话说完了。”

楚玉祥道:“还有什么事吗?”

梁慧君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在贱妾想来,林孟达昔年因闻大侠不肯收他为徒,怀恨在心,后来经秦大娘引到太君门下,回来出任江南分令副令主,那道密柬,也是他发的,那是没错,但江南分令,管辖的地区,只在江南,命令也自然不能出于江南地区之外,黑衣十二煞并不是分令管辖,林孟达也无权去把不属于他属下的黑衣十二煞调到江南来,因此贱妾认为林孟达也许只是帮凶而已,真正主使人可能不是他……”

陆长荣点头道:“梁姑娘这一分析极为有理,但这主使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秦大娘?”

梁慧君道,“这个贱妾也无法确定,据贱妾所知,她原是总坛的总监,只有她有权可以调北方的人手。”

陆长荣道:“梁姑娘知不知道他们总坛究竟叫什么名称?”梁慧君道:“不知道,秦大娘从来没有和贱妾等人说起过总坛的事,贱妾只知道江南分令是不公开的,北五省另外也有一个分令,也是不公开的。”

陆长荣道:“那么他们公开的是什么呢?”

梁慧君道:“公开的就是他们支持出来的盟主,北五省有一个武林盟主,江南也有一个武林盟主……”

陆长荣愤然道:“这么说,裴盟主他……”

梁慧君朝楚玉祥嫣然一笑道:“起初是,后来不是了,所以江南分令把楚少侠当作了眼中钉,江南分令,可以说完全坏在楚少侠一个人身上。”

陆长荣点点头,大笑道:“小师弟,东海门真是有你为荣。”楚玉祥俊脸一红,说道,“大师兄怎么也和小弟客气了?”陆长荣笑道:“这难道还是假的,江湖上早就把你说成了不起的少年英雄了。”

刚说到这里,只见杜永匆匆走入,说道:“总镖头,武当白圭子、八卦门宁乾初来了。”

陆长荣站起身道:“二师弟、小师弟,咱们快出去,”

三人走出大厅,白圭子宁乾初已在厅上,正由丁盛、裴允文两人作陪。

陆长荣连忙拱手道:“二位前辈光临,在下有失远迎。”

白圭子、宁乾初都站起身来还礼。

白圭子道:“总镖头好说,昨晚多蒙楚副总镖头援手,不然贫道和宁道长都为逆徒所乘了。”

楚玉祥连忙拱手道:“道长过奖,在下也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话声未落,只见玩伯年由阮传栋随侍,大步走出,呵呵笑道:“二位道兄来得早啊,兄弟失迎了。”

白圭子清瘦的脸上不禁一红,稽首道:“贫道和宁兄昨日对贵局多有误会,还望阮掌门人恕罪。”

阮伯年大笑道:“道兄说哪里话来,误会业已过去,何用再提?二位道兄快快请坐。”

白圭子道:“敝派逆徒严铁桥,假扮陆总镖头,残杀同门师兄,嫁祸贵局,几乎伤了两家和气,贫道本来要带同逆徒前来贵局赔罪……”

阮伯年连连摇手道:“兄弟说过了,误会已经过去,道兄不用再说了。”

白圭子面有愧色,继道:“说来惭愧,贫道和宁道兄制住了逆徒,本待带他同来贵局,不料在天亮之后,被江南分令的贼党劫走,贫道和宁道兄双拳难敌四手,对方高手不下十余之人,差点还伤在他们手下……”

阮伯年心中一动,暗道:“是了,这些人大概是从东海镖局释放出去的人了。”但这话他不好直说。只得攒攒眉道:“江南分令的贼党,竟有如此猖撅!”

宁乾初道:“那头领之人,居然还依然假扮了陆总镖头。”阮伯年心中暗道:“那一定是林孟达,他当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面说道:“此人就是他们江南分令的副令主,他们释放了长荣回来,咱们不得不把他释放回去,不料他居然还敢去劫人。”

白圭子打了个稽首道:“贫道和宁道兄特地前来向贵局致歉,也是向楚副总镖头致谢来的,江南分令贼党如此猖狂,敝派尚一无所闻,贫道急须赶返敝派,面搬掌门人,不克久留,恕失陪了。”说着和宁乾初一同起身告辞。

阮伯年道:“二位道兄怎不稍留片刻,吃了便饭再走。”

宁乾初道:“阮老哥不用客气。兄弟也要赶回敝派去,江南分令在江南的势力,已经不容忽视,此事已非一门一派之事,只有大家联合起来,才能把他们扫平,告辞了。”

阮伯年、陆长荣等人一直送到门口,才行回转。

楚玉祥道:“二师兄,我们也该到府上去一趟了。”

林仲达道:“好,寒舍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有小师弟和我一起同去,那是最好也没有了,不然,家父还未必会相信呢!”

阮伯年问道:“你们两个要去哪里?”

陆长荣道:“他们一同去二师弟家。”当下就把梁慧君说的话,大概说了一遍。

阮怕年道:“原来林家也出了事,唉!看来江南分令处心积虑果然已非一日了。”

接着挥挥手道:“好,玉祥,那你就陪仲达回去一次也好。”林仲达、楚玉祥别过阮老爷子,出了东海镖局,一路来至西门横大街,进入林大祥绸布庄。

林厚福就坐在柜头里,林仲达刚叫了声:“爹。”

林厚福已经站了起来,含笑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快请楚副总镖头到里面坐。”

楚玉祥道:“前几天镖局比较忙,今天才有空来看看林伯父,也要向林伯父致谢来的。”

林厚福含笑问道:“楚副总镖头要谢什么?”

楚玉祥道:“镖局复业,多蒙林伯父大力支持,小侄不该谢吗?”

林厚福呵呵笑道:“我当是什么?区区小事,你也要谢,仲达不是也当上了副总镖头吗?我们等于一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他让林仲达陪同楚玉祥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跟着,穿过小天井,一直来至第二进的客厅,一面说道:“仲达,你们这时候来,大概还没吃饭吧?”

“没有。”林仲达道:“爹,我们还是到孩儿书房里去坐,孩儿有一件事要和你老人家禀报。”

“哦!”林厚福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好。”

三人从西首回廊来至书房。

春梅急步迎了出来,躬着身道:“小婢见过者爷、二少爷、楚少爷。”

林厚福含笑道:“春梅,你现在该叫楚副总镖头了。”

春梅又躬着道:“楚副总镖头。”

楚玉祥笑道:“春梅姑娘不用客气。”

林厚福和二人坐下之后春梅端着三盏茶送上。

林厚福道:“春梅,你通知厨下,做几式可口的酒茶送来。”春梅答应一声,转身退出。

林厚福道:“仲达,你不是说有话要和为父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林仲达就把近日来镖局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林厚福吃惊道:“原来镖局复业之后,还发生了这许多事,为父怎么一点也没听到?”

林仲达道:“外面还没人知道,爹自然也不会听人说了,爹可知这假扮大师兄的是什么人吗?”

林厚福笑道:“爹又不是江湖人,怎么会猜得着这人是谁?”

林仲达道:“爹!这假扮大师兄的人,就是大哥。”

“你说是谁?”

林厚福睁大双目,问出一句话之后,忽然笑道:“仲达,你是听谁说的?别上了人家的当,这有可能吗?”

林仲达道:“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孩儿要楚师弟一同来,就是怕爹听了不信……”

“你大哥和东海镖局没怨没仇。”林厚福接道:“再说,你大哥又从来没练过武……”

林仲达道:“爹,事情是这样的,大哥……”

他刚说出“大哥”二字,春梅已领着一名伙计走了进来,只好把底下的话缩住。

春梅迅快的收拾好一张小方桌。那伙计从食盒中取出四五盘菜肴和一大壶酒,才行退去。

春梅放好三付杯筷,才躬着身道:“老爷,二少爷,可以请楚少爷入席了。”

林厚福抬手道:“楚副总镖头,来,你和仲达是同门师兄弟,也不是外人,大家不用客气,快坐下来,咱们边吃边谈吧!”

三人各自坐下,春梅手捧银壶,给三人面前斟满了酒。

林厚福道:“春梅,还有菜吧?你站到外面去,他们送菜来了,由你端进来就好。”

春梅是个伶俐的丫头,心知老爷有话要和二人说,不能让外人听到的,这就答应一声,放下酒壶,转身朝阶前走去。

林仲达就把大哥在金陵拜秦大娘做干娘,由秦大娘把他引到太君门下习武,一去十年……林厚福道:“这就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虽在金陵,三两个月总要回来一次。”

林仲达道:“那是有人假扮了大哥回来的。”

他又把双环镖局的副总嫖头严铁桥假扮大哥,有一次喝醉了酒,被大嫂发现,大嫂羞愤自杀,江南分令又要梁慧君假扮了大嫂,一直说到梁慧君投奔东海镖局,昨晚擒住江南分令副令主,揭下面具,才真相大自,详细说了出来。

“会有这种事!”

林厚福一张又白又胖的脸上神色凝重,气道:“这畜生怎么连爹也瞒着,竟然做出这等事来,他人呢?”

林仲达道:“昨晚他们释放了大师兄,镖局也把擒住的人全数释放了。”

林厚福道:“你们别人可以放,这畜生怎么可以放他?”

春梅提着食盒走入,又端上两个菜来。

林厚福道:“来,来,咱们快吃菜了。”他咕的一口把酒喝干。

林仲达要替爹斟酒,林厚福道:“爹自己来,你陪楚副总镖头。”

一手取过酒壶,在面前斟酒了酒,又咕的一口喝了下去。

春梅提着食盒退下。

林厚福已经连喝了三杯,目光一抬,说道:“仲达,你大哥并没有回来。”

林仲达道:“大哥因为身份已露,很可能随同姓葛的令主一起走了,孩儿和楚师弟是专程给爹禀明这件事来的。”

“真是想不到的!”

林厚福摇摇头,忽然目光一注,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办?”林仲达道:“江南分令因在镇江一连失利,很可能已经全数退走,从种种迹象看,大哥不可能是杀害师父、师母的真凶,东海镖局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要一步步的追查下去。”

“唔!”林厚福点着头,说道:“你大哥……唉,你师父纵然不肯收他为徒,也不至于衔恨到非杀死你师父不可,他其实不应该走的……来,楚副总镖头,喝酒。”

他听了这大的变故,自然只有喝酒解愁,说完,朝楚玉祥举举杯,一口喝干。

楚玉祥只好和他干了一杯。

林厚福举起手中酒壶要给他斟酒。

楚玉祥连忙伸过手去,说道:“林伯父,小侄自己来。”

林厚福右手执着酒壶,左手在酒壶嘴上一掩,说道:“我们是自己人,你还和我客气什么?”

林仲达忙道:“爹,还是孩儿来吧!”伸手接过酒壶。

林厚福点头道:“好,你们师兄弟难得有空、多喝几杯,为父……唉,畜生要自毁前途,投到什么江南分令去,为父管不了他,也只好由他去了,但殷家(东门殷家,是镇江大户)的亲家翁面前,为父又怎么交代呢?”

这件事,他当然很伤脑筋。

林仲达给爹和楚玉祥面前斟了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楚玉祥道:“林伯父,事情既然发生了,好在外面还没人知道,暂时只好先隐瞒一下再说了。”

林厚福点点头,说道:“那也只好如此。”

他目光一抬,说道:“仲达,你和楚副总镖头多喝几杯,为父……唉,当真心乱得很。”

楚玉祥道:“二师兄,咱们干这一杯,就吃饭吧!”

林厚福道:“那怎么成?老朽喝不下了,你们年纪轻,多喝几杯有什么关系?这些莱,是咱们厨房大师父的拿手菜,你看,你们方才只管说话,动也没动,如今镖局复业了,不但仲达难得回来,你更没工夫来了,今天难得来了,总该多喝几杯,来、来、先吃些菜。”

楚玉祥和林仲达吃着菜,又喝了几杯。这是林家自己酿的酒,酒醇,但后力也大,两人不觉渐渐有了酒意。

楚玉祥道:“二师兄,小弟不能喝了。”

林仲达道:“这酒很厉害,愚兄也不能喝了,春梅,你……给我们……装饭……”

话声出口,上身往桌上一伏,醉得已经不省人事。

楚玉祥口中噫了一声,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以手支撑着桌面,要待站起,反而砰的一声,朝地上坐了下去。

林厚福攒攒眉道:“你们都醉了?咳!年轻人酒喝得太快了。”

春梅听到二少爷的话声,赶忙走入,看到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伏在桌上,不禁惊奇的道:“楚少爷、二少爷都喝醉了!”

林厚福道:“大概他们喝了空肚酒;你快把他们扶到房间里去。”

春梅道:“但……小婢一个人怎么扶得起来?”

林厚福摇着头,站起身,说道:“我帮你把他们扶起来。”当下就由林厚福和春梅两人,一左一右先把楚玉祥扶起,送入后面一间房中,再扶着林仲达进去。师兄弟两人几乎已经烂醉如泥,躺到床上,就呼呼睡去。

林厚福是个发福的人,帮春梅扶着两个喝醉的人躺下,早已累得气喘如牛,一面朝春梅吩咐道:“春梅,二少爷和楚少爷都醉成这个样子,你守在这里,好生伺候。”

春梅道:“小婢省得。”

“好!”林厚福道:“我也要去歇一会了。”说着举步走出。

上灯时分,东海镖局第二进膳厅上,已经开上饭菜。

阮老爷子由阮传栋和陆长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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