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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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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

  “没作假?那咋能一次比一次卖得贵?”

  村主任如实相告:“上次那10只老鼠,是神手在乡政府食堂捉的。”

  “那今天的呢?”

  村主任说:“乡长家有只老鼠,好几年了就是捉不住,是我昨天让神手去捉的。”  

生死危情
2004年12月15日12:25 作者:国 鹰  来源:故事会

  再诡怪的事都有可能在医学院发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红十字医学院男生宿舍楼早熄了灯,突然对面近百米外实验楼方向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那叫声太过尖厉了,整栋男生宿舍楼都听到了。平日里,小伙子们也常有喜欢恶作剧的,所以刚开始大家虽然一惊,却以为又是哪个人在装神弄鬼,还有人笑道:“又是谁在‘诈尸’?这小子学得还真像……”

  话没说完,第二声惨叫声突然又响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格外长,分明是从实验楼里传过来的——那个实验楼本来是学院里专门为进行解剖学研究才盖起来的,一向有点阴森森的味道。

  整栋男生宿舍楼里的人不由得都骇然色变:“谁,这是谁的声音?”

  有人颤声道:“好像是守尸房的老白。”

  老白是个古怪的老头儿。也难怪,标本尸体房里把门的人难免都有点怪异,一年到头都难得听到他说几句话,大家跟他打交道,也只有是在去尸房提标本尸体时跟他对上两句,他的声音总有一种让人难忘的特异,像哑了嗓子的猫头鹰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难道今天的夜晚和平时不一样?

  这么晚了,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实验楼的解剖房里加班,这个人就是医学院的副教授赵凡宇医生。赵凡宇今年三十岁还不到,却已经因为教学和科研上的出色成果,在医学院里赫赫有名了,最近他手里又有个研究项目正在吃紧阶段,所以特别忙,偏偏他的助手小雪身体又不适,请了三天假,所以今天晚上他一直忙到十点钟才刚刚吃完晚饭,碗一丢就又来了实验楼。走进解剖室,他照例电话通知老白送一具新的标本尸体来,然后就换上无菌衣,戴上塑胶手套,认真做着解剖前的准备。

  老白是既管标本尸体房又管实验楼的门卫,接到赵凡宇的电话,他就推着安放标本尸体的移动车到解剖房来了,他的腰间晃荡着一大串实验楼里各个科室的门钥匙,它们互相碰撞发出的“嚓嚓嚓嚓”的声音,在空空的楼道里争先恐后地响着,传进解剖室,让赵凡宇觉得身上冷飕飕的,有那么一点怪怪的感觉。

  不过赵凡宇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类的学说,所以很快也就释然了,待老白把标本尸体车推进解剖房,他冲老白笑了笑,道了声“辛苦”。老白那张苍老的脸礼貌地回了他一个微笑,可给赵凡宇的感觉是,老白今天的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赵凡宇今天要做的是胸外科解剖,他之所以这么用心地做这项研究,除了教学和科研的需要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三年前他深爱着的女友林绮突然被一场肺部病变夺去了如花的生命。这也是赵凡宇如今事业有成而依然独身的原因,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堡垒攻克下来,否则对不起死去的林绮。

  他心里默默地念着“林绮”的名字,定下神来,就掀开了标本尸车上的罩单。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四肢修长,面目清秀,身上还带着一股冷库里的寒气。赵凡宇按照惯例打开解剖台上的一个开关,固定了标本尸体的手足,然后就拿起电锯准备锯开标本尸体的肋骨,做胸内解剖。

  赵凡宇果断地按下开关,当电锯的锯刃向标本尸体的胸腔猛锯下去的时候,突然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溅出来。赵凡宇大吃一惊:作为标本尸体,身上的血都应该是近于半凝状态的,怎么会有鲜血喷溅出来?他立刻将手里的电锯停了下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吃惊地发现,在已经被锯开的标本尸体的胸腔里,一颗鲜活的心脏居然还在“扑扑扑”地跳动着……  

什么是喜事
2005年01月24日15:27 作者:李末  来源:故事会

  星期天,吴静和她的丈夫彭玉旺去买彩票,一下子中了3万元。

  第二天单位的同事们知道了,都说吴静天降鸿运,发了这么大的意外之财,说什么也得让她请客。大家正议论着,吴静进来了。人们刚要起哄,却发觉她的神态不对头,没有像大家预料的那样乐得合不拢嘴,反倒是一双眼睛红肿得赛俩桃。一问才知道,昨晚两口子打起来了。为什么呢?原来买彩票的时候,吴静曾主张选另一个号码,但被彭玉旺否定了,结果那号码是个300万大奖。一念之差,奖金差了100倍,两人都后悔不迭。吴静更是窝囊得晚饭都没吃,一个劲儿的埋怨,彭玉旺心气也不顺,话越说越扭,声越吵越高,最后就动起手来了。大伙一看,七嘴八舌地劝她想开些,至于请客的事,嗨!自然就打电话不拿话筒——免提了。回头大伙再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中了3万块,倒惹得两口子闹矛盾了。

  为这损失,好长一段时间,两口子都很郁闷,原来就弱不禁风的吴静,瘦得像个旱天的苦瓜,大家你劝我劝,可劝的了皮儿劝不了瓤儿,吴静就是耿耿于怀,高兴不起来。

  数月后,她家又有喜事临门,丈夫彭玉旺被提拔重用,当了副科长。单位同事们想借此机会让吴静高兴起来,于是都纷纷祝贺,嚷着要吴静请客。可吴静却是一脸的沮丧,叹着气说:“请什么客?祝哪门子贺?!可别寒碜人了。他那些同学,哪个不比他官大?最小的正科,大的都当副厅长了!他这么多年才熬个小副科,跟人家一比,我都觉得跟他丢人,脸都没处放。”大伙看她那样子,不像在谦虚,也就不敢再多说了,可这喜事,怎么被她一说,就都变坏事情了呢?

  这天下午,吴静没来上班,也没请假,往她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手机关机。由于她状态一直不好,大家都很担心,怕她出什么事。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正商量要去看看她,吴静却来了,并且一改往日郁郁寡欢的神态,满面春风,脚步轻盈,兴高采烈地挨个办公室给同事们发烟发糖发瓜子,显然有了大喜事。

  能让吴静如此振奋,那得多大的喜事呀?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着,急着问个究竟。

  吴静一高兴坐到了办公桌上,得意地宣布:“我太幸福了!我老公可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人哪!昨天他去市里办事,途中出了车祸,面包车翻到了桥下,十来个人就活了两个,其中就有我老公。那个活着的伤得比我老公重,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哪,而我老公只有肋骨腿骨几处骨折。等他出院,我请各位海鲜城一聚,千万赏光啊!”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敢情这中奖和提拔,都不能让她高兴,倒是出了车祸,变成喜事临门了,原来这好不好都是比出来的啊。  

什么也不说
2005年02月23日14:49 作者:邵振良  来源:故事会

  这年夏天,卧龙山毛蒿村外出谋生的三嘎子回来了。别看这三嘎子早先在村里偷葱摸菜不像个人,这会可得意啦,他不但还清了前几年拖欠村里的零星债务,还像模像样地给村里老头老太每人发了几十元的“冷饮费。”

  这天天刚擦黑,三嘎子就钻进了赌友大毛家里,稀里哗啦地砌开了“长城”。今天他的手气特好,一路好牌一路赢,惹得他一口气玩下去,一玩就玩到了深夜。这时,赌友们三三两两出屋去小便,三嘎子也跟着出去方便,刚进屋坐定,忽然,屋外有人喝道:“谁?”三嘎子一惊,“噌”的立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抓住他!”“抓住他!”外面大毛和几个人一边喊叫一边追了过去。三嘎子侧耳听了听,没有其他响动,这才走出门去。

  朦胧的月光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理着小平头的男子被大毛他们紧紧揪着押了过来,那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尿臭。

  “这小子,伏在屋角已经好久了,尿撒在他头上也不动,我看着好像是个人,才……”大毛嚷着,把小平头推推搡搡地往屋里扯。三嘎子看了看屋外再没有一个人,就径直走过去,扇了小平头一巴掌,吼道:“混蛋,你偷东西偷到老子这儿来了!”

  小平头看了三嘎子一眼,垂下了头,三嘎子厉声说:“你是哪里人?”小平头不吱声。“说,哪里人?”小平头还是不吱声,三嘎子又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打得小平头一个趔趄。三嘎子说:“这儿的土贼我都熟悉,不成我走了这一阵又生出新贼了?大毛,你认得他吗?”大毛扳过小平头的脸,细细地看了,不认识:“莫非是外来的贼?”

  听说这人是外来的,三嘎子心里一凛,说:“过来!”就把小平头拉到灯下,只见他只穿着一条旧长裤,上身是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衬衫,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蚊叮虫咬的红疙瘩,看得出,此人在这里伏了有一会了。三嘎子心里嘀咕着,把小平头浑身上下搜了一遍,只搜出半个面包,没搜到什么别的东西。三嘎子“嘎嘎”地笑着,摸出一支香烟递过去:“我说老弟,能出来偷东西也是本领,来,抽支烟,说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小平头默默地看着三嘎子,看看香烟,摇了摇头。

  “嘿,这小子倒真憋得住!”忽然,他脸一变,对大毛说:“给我打,打断他的贼骨头!我不信他不开口!”说着,他脱下塑料凉鞋,没头没脑地把小平头一顿揍。小平头两手抱住头,忍着三嘎子抽打,还是一声不吭。

  “咦,还是不开口,我自有法子治你!”三嘎子说着出门去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毛刷和一条扁担,嘴里喝道,“说,你是哪里人,现在说还来得及!”小平头只是抱住了头,抿着嘴唇什么也不说。

  三嘎子火了,喝令大毛几个帮忙,把小平头捆住了双手。小平头无助地挣扎着,却还是不吱声。

  “妈的,你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三嘎子咬咬牙,亲自动手,把小平头吊在了房梁上。望着两脚离地的小平头,三嘎子一脸坏笑地说:“只要你讨个饶,我就放你!”

  小平头还是不吱声。三嘎子一跺脚,把小平头的一只鞋扒了下来,拿过毛刷使劲刷他的光脚板,小平头“啊”地叫了一声,本能地缩起脚,三嘎子左手抱住他的脚,一个劲地刷,小平头先是痒得难受,慢慢地咬紧牙关,憋出满头大汗,却不再做声。

  三嘎子见刷脚底板依旧无效,索性抽出扁担,“啪”的一声横扫过去,揍在小平头的脚上,小平头疼得抽搐了一下,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大毛忙伸手拦住了,说:“象征性打一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打出人命来!”三嘎子把大毛往旁边猛地一推,嚷道:“让开!”然后一下,又是一下,发疯似的挥舞着扁担,把小平头揍得像陀螺一样转。

  忽然,大毛惊叫起来:“三嘎子,快住手,你看你看!”三嘎子停下扁担,看见小平头的脑袋低垂着,一绺鲜血从鼻子里淌了直来,在地上积了一大堆。

  “坏事了,”大毛胆怯地说,“快把他放下来!”接着,大毛“咚咚”跑了出去找来村主任,把小平头交给了村主任,村主任打通了派出所的电话,把小平头送进了派出所。

  小平头一走,三嘎子骂骂咧咧地要回家去,可大毛输了钱,怎么也不放他走,三嘎子只好坐在麻将台前,才搓了半圈,屋外哐当哐当地来了一辆面包车,三嘎子推门出去一看,车上先走下了村主任,后面一个是派出所的王指导员。

  村主任的脸上笑成了一朵大菊花,说:“哎呀,三嘎子,这下你可立下大功啦!”一边说,一边拿出香烟乱发,“你猜那小贼为什么不肯开口,他是公安局通缉多时的卧龙山大盗哩!快,所长让你去,还有你,大毛,嘿嘿,这下,你们可要得一笔奖金啦!”

  三嘎子还有些迟疑,王指导员走过来,哈哈笑着说:“应该去,应该去,我特地来请的。”说着,把三嘎子、大毛等人一起让上了车,车子里已有了几个人,大家说说笑开车前往派出所。

  车子很快进了派出所,不知为什么,三嘎子在下车的时候跌了一跤,村主任和王指导员一前一后扶着他走进了审讯室。

  突然,三嘎子吃了一惊,只见小平头头上裹着纱布,端端正正地坐在审讯桌上,居然还穿着一身挺括的警服!说时迟,那时快,三嘎子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旁早已有几个民警死死地扭住了他,给他戴上了脚镣手铐。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小平头说话了,他一开口,三嘎子立即胆战心惊:这是浓重的江南口音,那个自己在那里生活过三年的地方语言。他明白,自己犯下的罪东窗事发了!

  小平头点着三嘎子的大名,正气凛然地说:“毛三嘎,你不是要我开口吗?现在我可以开口了。你杀了人抢了钱,才逃回来,我们就破了案,领导安排我来伏击,如果我一开口,你就会从我的方言口音上猜测到什么……”

  小平头还在说什么,可三嘎子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只是喃喃地说:“我有预感,我有预感,如果你早点开口,我还可以逃……”  

谁叫你提钱
2005年02月16日15:15 作者:谭文春  来源:故事会

  这年头,谁有房,谁吃香。

  这不,肉联厂在滨河东路的门市部搬迁,空出一间店铺要出租。这边是繁华地段,生意火爆,店铺自然抢手。这几天,门市部主任丁满家的门坎,快要被人踩扁了。

  这些上门求租的生意人,都带着数量不等的“中介费”,少则几千元,多则上万元,目的只有一个,要把这间空店铺搞到手!

  可是,面对这一拨拨的来人,丁满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管人家给多少酬金,丁满都不心动,只是说:对不起,这店铺已经租出去了。

  其实,那间店铺并没有租出去,丁满准备把它留给老同学陈东东。陈东东和丁满是十几年的铁哥们儿。陈东东原先在滨河西路开店铺做生意,一次说起自己想把生意转移到滨河东路这边来,可惜一直“抢”不到地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满就暗暗地留了心,记下了。这次大好时机,租谁不租谁都是自己一句话,理所当然的应该帮帮哥们儿。所以,搬迁的当天,丁满就给在外地进货的陈东东挂了电话,等他回来签租赁合同。陈东东在电话里当然感激不尽。

  丁满的妻子开玩笑说:“我的大主任,你真是兄弟如手足、金钱如衣服啊。为了友情,人家送上门的钱,你居然都不要。”丁满也笑着说:“人嘛,当然要讲感情的。至于钱这个东西,多一点,少一点,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妻子娇嗔地白他一眼:“就你清高!”

  几天后,陈东东回来了,哥儿俩在酒桌上开怀畅饮。酒至半酣,陈东东拿出一个纸包,推到丁满面前。丁满问:“这是什么?”陈东东哈哈一笑,说:“哥,我是生意人,一切向钱看,从来不白帮人,也不白让人家帮我。这五千元是我付给你的中介费。”

  丁满一脸惊讶地看着陈东东,说:“东东,我帮你办这事,并不图什么。而且,我也不是‘人家’,我们是好兄弟呢。”

  陈东东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情归情,钱归钱,两者不能混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丁满皱着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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