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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7-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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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来到一家不大的珠宝店,这里的老板是我小学同学,不太熟,但总算认识。我一眼扫过柜台,立刻发现了问题,有两只看似一样的翡翠玉镯并排放在一起,标价都是2800元,拿出来仔细一看,一只是天然的颜色,而另一只是经过后天染色的。懂行的人都知道,翡翠贵就贵在颜色上,这两只玉镯一真一假,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有天壤之别。

  走进经理室,寒暄过后,我拍着老同学的肩,把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老同学很惊讶,不知道我怎么有如此能耐。我哈哈一笑:“知道我正在报考什么专业吗?珠宝鉴定!老同学,你柜台里有些东西太假了,稍微懂行的人就能看出来,胆子也太大了吧。”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冲我直挑大拇指。

  从珠宝店出来时,我口袋里装着那只染色玉镯,本来,这位奸商同学是要送我的,但一来我不想欠他人情,二来价钱也不贵,就按进价买下了,才200元。我要了个精美的盒子装好,按照我的要求,售货单上一分不少,整整齐齐地填着2800元。

  小娟看到玉镯的价格时,感动得一个劲地掐我胳膊,欢天喜地地领着我往她家走。说实话,我毕竟不是个职业骗子,带着假货上门,一路上惴惴不安,刚走了一半就心里发虚了。路过超市时,我忍不住对小娟说:“再买点别的东西吧。”

  小娟杏眼一瞪:“还买,两千八了还不够?算了算了!”

  可我还是再三坚持,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几大袋东西提在手上,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由于心怀鬼胎,在小娟家里,我一直表现得谦逊谨慎彬彬有礼。小娟见我迟迟没有动静,便上前从我口袋里掏出见面礼,郑重其事地说:“这可是他花了好几个月工资买的。”小娟父母听了,都啧啧地说:“太破费了!太破费了!”尤其是小娟妈,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把我从头到脚夸了个遍。

  常言道乐极生悲,事情坏就坏在我身上了。不知是良心不安还是脑袋发昏,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听说现在的假玉器多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此言一出,小娟赶紧飞身补救:“你不是学这个的吗,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是真的!”

  “对对,真的真的。”我如梦初醒,连忙闭上了这张臭嘴。

  面试结束后,小娟小鸟依人地挽着我出门,显然,她的父母对我很满意。但是一路上我却乐不起来,初次行骗,我总感觉心里发慌,似乎随时都有被揭穿的可能。我拐弯抹角地提醒小娟,翡翠玉器很容易碰断,最好还是收起来别戴,另外不要给外人看,摸的人多了会影响光泽……

  小娟笑嘻嘻地掐了我一把:“怎么了,舍不得了?放心吧,这么贵的东西我妈才不会戴呢,肯定收起来了。”

  做贼心虚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祷,老天保佑!仅此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过了几天,我去找小娟,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问她父母去哪了,小娟嘴一撇,说:“都是你那句话闹的,什么假玉器多得很呀,弄得我妈一直疑神疑鬼不放心,这不,今天一大早拖着我爸去做鉴定了,听说鉴定费要好几百呢,这不是浪费钱吗!”

  完了!我像是挨了当头一棒,一屁股坐下来呆若木鸡。小娟不解地问:“你怎么了?鉴定就鉴定呗,花钱买个放心。你是学这个的,不会上当吧?”

  我苦笑着说:“哦,这个……上当肯定不会的,就是觉得鉴定费太高了。”

  “这怕什么呀,我妈说了,如果是假的,她就去消协投诉,找老板退货!”

  天哪!我怕的就是这个呀!真要闹腾起来,我还有脸活吗?事不宜迟,我得抢先赶到珠宝店去,只有求老同学替我背黑锅了,可是,听说卖假货要加倍赔偿,还要罚款,就算他肯,这钱都要我来掏呀,我哪来这么多钱……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一响,小娟父母回来了。

  小娟嘴快,刚开门就一连声地问:“怎么才回来呀,鉴定了吗?真的假的?值多少钱呀?”

  出乎意料,门口竟然响起她妈乐哈哈的声音:“真的真的,鉴定师说是好东西呢,纯天然的。”

  怎么回事?我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直到小娟将一张鉴定书放在面前,我才确信真的渡过了这场大难。我拿过玉镯细细一看,咦,这不是柜台里那只真的翡翠玉镯吗?怎么会到了我的手里?我想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一定是营业员当时拿错了。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过这件事,我充分得到了小娟父母的信任,也成了她家的座上客。事实证明小娟是有眼光的,两个月后,我考上了地质大学珠宝鉴定专业的研究生。临行前,小娟全家设宴为我送行。小娟和她妈在厨房里忙碌,我跟她爸在客厅里边喝酒边聊。她爸多喝了几杯,满脸通红,突然,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用手一拍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小伙子,要认真学习,有真本事才能有出息啊。”

  我没有听出他的话外有话,只是点头如蒜:“对,对,您说得对!”

  小娟爸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直发毛。他又压低声音道:“别净买假货。知道吧,上次那玉镯是染色的,我背着小娟她妈,另外又买了个真的换了。”

  “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来,嘴里喃喃地问,“您,您看出来了?”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

  我愣了片刻,忽然想起小娟曾经说过,我这位岳父大人,早年曾是地质学院的高材生。老天,买镯子的时候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原来我一直都在班门弄斧啊!

  老头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苦笑一声,凑到我耳边说:“不瞒你说,为了这个镯子,掏光了我几年的私房钱呢,记住,下次千万别再买假货了!”

  这时,小娟端了一大盆剁椒鱼头上桌,招呼我们道:“趁热吃呀!”

  我被鱼的热气熏红了双眼,连汗带泪抹了把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侥幸脱险
2004年08月09日17:04 作者:杨清江  来源:故事会

  在工商局工作的康大海,最近犯了和其他同类人物一样的心病,家里“贡”满为患。大到资金雄厚、气势煊赫的公司、超市,小到寄人篱下、占道经营的个体摊贩,只要想挂牌营业,就非得迈过他这一道门槛不可。

  当然,送来现金、支票再好没有,发愁的是那些高档烟酒、名贵衣料、人参鹿茸、保健药品什么的。虽然腾出了两间储藏室,眼看也堆积不下了。更要命的是那些本小利薄的小商小贩,尽送来些芝麻绿豆、瓜果梨枣,吃又吃不及,倒又不敢倒,想送人又舍不得,没有多少日子,储藏室里就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儿。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这天夜里,康大海翻来覆去睡不好。老婆翠翠问清原由,指头点点他的脑门儿:“你呀,活人能叫尿憋死?办法还不有的是?”说着,叽叽咕咕讲了一遍,康大海高兴得抱着翠翠“吧唧吧唧”亲了又亲。

  没过三天,一个小卖店就在他住的楼下开业了。康大海本来占着上下两层,专门把一楼临街的两间垒了个界墙,交给店主租用。开店的姓刘,父子两人,翠翠原本认识的。她在由“二奶”扶正之前,曾是这城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寡妇。虽然年过三十,仍然一副细皮白肉的魔鬼身材。而且能说会道,脑瓜灵活,转眼就是见识。刘老板也是个爱偷嘴的野猫,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不久,翠翠结识了康大海,才不得不忍疼割爱。

  可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手中有点权后,生活上便有点肆无忌惮了。难耐寂寞的翠翠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恰好康大海给了个机会,于是便把老相好弄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自此以后,康大海家里积压的各类贡品就不愁没有出路了。眨眼之间,刘老板就会把它变成硬铮铮的钞票送上门来;更何况“货源”又很充足,不到一个月,那个独立户头的存款折上就有了6位数。康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巴,一再嘱咐老婆:“这位刘老板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能断了这根弦,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呀!”

  翠翠连连点头心里暗笑:这还用你操心吗?

  刘老板的儿子名叫小伟,二十岁刚刚出头,生得浑浑实实,一表人才,平时店里下力气的杂活儿当然非他莫属。由于三天两头要到康大海家里搬货,和翠翠在那拥挤不堪的储藏室里挤来抗去,多次发生身体接触,惹得她上了性儿,那天下午,还是在储藏室里,翠翠瞅准机会,轻轻惊叫一声,身子一软,顺势歪倒在小伟怀里,说是犯了肚疼病,非叫小伟给他揉揉不可。也许是遗传基因的作用吧,小伟在第一时间就心领神会,顺水推舟扒光了她的衣服……

  小伟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了,有事没事都往翠翠家里跑。一天,两人刚刚上床,刘老板跟踪而至。原来,他见儿子一段时间来情况异常,稍一留意,便看出了苗头。好小子,敢抄老爸的后路,胎毛未蜕就急着接班?刘老板恨得牙痒痒的,一见小伟出门便追上来了,一边喊叫,一边敲门。

  一听是老爸的声音,小伟神色大变。“兔子胆儿!”翠翠骂了一句,抓住胳膊把他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拢拢头发,扭着腰肢,浪声浪气地嚷道:“叫什么叫?上卫生间都不得安生!”打开房门,甜甜一笑,抱住刘老板的脖子就是一个响吻。见她这般热火,刘老板也顾不得打听儿子的下落了,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就想往床上扔……就在这时,忽听“嘀嘀——”一声汽车喇叭响亮,糟糕,男主人回来了。这是康大海一贯的作风,他开那辆“奔驰”一进小区,就非得摁摁喇叭,让众人知道不可!

  刘老板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就要往床下钻。翠翠踢了他一脚:“窝囊废!”她眼珠转了转,顺手从墙角拿起一根扫把,塞到刘老板手里:“出去吧,胆大一点儿!”“啊?”刘老板吃了一惊,“我还敢打他?”翠翠冷笑一声:“谁让你打他?你只管掂着扫把气呼呼地往外走,不要理他,脸色越难看越好,保准没事!”

  康大海将车子放进车库,正想掏钥匙开门,只听“咣当”一声,刘老板手握扫把迎面冲了出来,他一脸怒容,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摔门而去。康大海满腹疑云走进屋里,翠翠劈头就问:“昨天晚上你带回来那两件‘五粮液’是哪个王八蛋送的?”

  康大海怔了怔:“怎么了?”

  “出大事了!”翠翠气呼呼地说,“人家刘老板今天早上就出手了。谁知刚吃过午饭,买主就找上门来,说是假酒。刘老板好说歹说,掏几个钱才算了事。接着,父子两个就吵塌了天。刘老板非要让咱赔偿损失,小伟坚持说,康大海绝对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假酒,他宁可倒掉也不会坑害别人。父子俩越吵越上性,最后撕扯着来到咱家评理。刘老板抓起扫把就往儿子身上抡,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把他劝走了!看看你这事弄的?”

  “小伟呢?”康大海眨眨眼睛问。

  翠翠拍了拍床帮:“被他爸打到床底下去了,怎么叫都不敢出来!”

  康大海弯下腰去,满脸堆笑地喊:“出来吧,小伟,康叔叔给你摆酒压惊!”  

叫一声“同志”
2004年09月20日16:56  来源:故事会

  马海下岗后,考了个驾照,跟着表叔跑货运。这天,叔侄俩到外省一个山区送农肥,完事后,顺便采办了些山货。表叔精神很好,见天刚拉黑,决定连夜往回赶。马海开了一天车,很疲劳,正好捎的货不多,厢里有空位,可以把篷布叠起来打个铺,美美地睡上一觉。

  天色已是黄昏了,车子途经一个小山坳时,车爆胎了,表叔骂了声“晦气”,喊马海下车换胎。这时,从山间小道过来一个小伙子,他有些急切地说:“同志,能搭个便车吗?我要出去打工,这山里中巴少,我没赶上趟。”马海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表叔把嘴里的烟一吐:“行,谁出门没个难的!”

  车正修着呢,后面又来了位漂亮姑娘,怯声怯气地对马海说:“大哥,我是来走亲戚的,没赶上车,能不能……”马海还没吱声,表叔又蹦出一句:“上车吧,天都黑了。”

  刚换好胎,又走来个背着画夹的中年人,抱怨说:“师傅,我是来山里写生的,没车了,能搭个便车吗?”马海已经困了,便自作主张地说:“表叔,帮人帮到底,让他上驾驶室挤吧,让那女的靠窗坐。”

  一会儿车就开了,马海躺在厚厚的帆布上,车子晃啊晃的他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猛地一停,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马海被惊醒了:怎么,又爆胎了?刚缓过劲来,听到前面不对劲,赶紧下了车,发现情况比他想的还坏:表叔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两个男的抱成一团,正打得不可开交,那女的在路边草丛里到处扒拉,像是在找啥东西。

  马海又惊又急,朝两个青年大喊;“别打啦!”不料两人都说对方是坏人,马海赌气地骂了一句,又去问那个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出啥事了?我表叔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姑娘紧张地说:“是出事了,我在找东西……”马海气坏了,冲上前去对着姑娘狠狠一推:“你不救人还有闲心找东西?”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自己忘了轻重缓急,应该先去看表叔,谁知跳上驾驶室一瞧,表叔竟然死了,而且是死于枪杀,右脑上有个弹孔!

  这一刻,马海吓得脸都白了,就在这时,他听到那姑娘惊喜地叫了一声:“啊,找到了!”马海下车想去问问,只见那姑娘端着一个什么东西对准了他,等马海刚看清那是一把枪时,只见火光一闪,一声爆响,马海觉得胸口猛地一震,他这才明白刚才那姑娘是在找枪。他脑袋一热,发疯般地冲了上去,那姑娘开了一枪后,自己也吓愣了,没来得及开第二枪,被马海一拳打倒在地,把枪夺了过去。

  马海有枪在手,胆壮了,他把姑娘押了过来,对那两个人大喝:“都停手,不然把你们都崩了!”两个人乖乖地住了手,马海又说:“你们三个都坐下,我要问话。”枪可不是烧火棍,三个人只得又老老实实坐下了。

  马海明白,今天碰到了亡命徒,对这家伙来说,杀一个是杀,杀多了还是杀,枪要落在这歹徒手里,其他的人就别指望活了,想到这里,马海恶狠狠地警告道:“你们谁想站起来,我就开枪!”

  虽说晚上有月光,但也看不出这三个人有啥表情。这时,马海开始问话了:“打工的,你先说是怎么回事!”

  那打工的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二十分钟前,这车上了省道,在一个加油站加油,有一辆对面来的车也来加油,那车上的司机抱怨说:“警察真能折腾,大半夜的还设卡检查,抓什么杀人犯。”当时,打工的发现一旁那个画家脸色突然一变,就开玩笑地说:“那杀人犯不会是你吧?”没想到这么一说,那画家还真的掏出了一把枪,说:“既然露馅了,就陪着走一程吧!”还说只要远离了警察,大家都平安,他逼着马海的表叔把车拐进了一条土路。

  打工的心想:“这种人啥事干不出来呀,说不定到哪个旮旯里,他就杀人灭口了!”想到这里,打工的就想见机行事。那画家坐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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