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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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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斧头埋于树下,向来是岭南当地的习俗,为的便是能喜得麟儿,生个儿子。

此时见姚芸儿问起,男人勾了勾唇,无奈道;“那不过是图个彩头,算不得什么。”

姚芸儿望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女儿,想起他之前那样想要儿子,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只轻轻的道了句;“那你为何一心盼着我生儿子?”

袁崇武见她耿耿于怀,大手在女儿的小脸蛋上抚了抚,对着姚芸儿道;“让你生儿子,是不想让你再受一次生产之苦。”

姚芸儿心头一动,清亮的瞳仁中便是有些不解,袁崇武见她懵懂的样子,便是淡淡一笑,因着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将女儿接过,揽着她睡下,道;“好了,快歇着,孩子我来照顾。”

姚芸儿说了这一会儿的话,的确十分疲倦,又加上此番见到了袁崇武回来,心头既是踏实,又是喜悦,只轻轻答应着,瞧着女儿在父亲的臂弯里安安稳稳的,姚芸儿放下心,依偎着袁崇武睡了过去。

见姚芸儿睡着,袁崇武悄悄起身,抱着女儿坐在床头,望着孩子粉雕玉琢般的小脸,只让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酣畅快慰,忍不住在女儿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喜爱的不得了。

袁崇武并没有在军营待太久,前方战事危急,他不得不尽快回到战场。

留在军营的这几日,男人一直守着姚芸儿母女,就连一些军政要事,也都是等着妻女睡着后,方才批阅处置。

月子里的婴孩很乖,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是有十一个时辰都在睡觉,偶尔姚芸儿从睡梦中醒来,总能看见袁崇武守在女儿的摇篮前,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那唇角总是挂着几分笑意,看着姚芸儿心里又温又软。

孩子在睡梦中也不老实,总爱挥舞着小手往自己的脸蛋上挠,每当这时,袁崇武总是会将女儿的小手挡住,他的手势轻柔,仿佛这孩子是件瓷器似得,一碰就会碎的不可收拾。

而女儿每次一哭,都会让他的眉心紧蹙,心疼不已,不等孩子第二道哭腔传出,袁崇武早已将孩子抱了起来,在帐子里一遍遍的走,哄着怀中的稚女。到了后来,就连周嬷嬷和乳娘都看不下去了,私下里皆是小声的嘀咕着,哪有这样宠孩子的,这又不是儿子,不过一个丫头片子,王爷也如此宝贝。

就连她们大着胆子来劝,只道这月子里的孩子哭一哭也是好事儿,要男人出去歇息,把孩子交给她们就好,可袁崇武却也只是微微一笑,仍旧是衣不解带的照料着姚芸儿母女。

这一晚,袁崇武和衣而卧,大手揽在姚芸儿的腰际,两人均是睡熟了,蓦然,却听摇篮里传来一阵哭声,细细弱弱的,如同小猫儿一般,牵扯着父母的心。

两人俱是醒了,姚芸儿揉了揉眼睛,对着男人道;“相公,溪儿只怕是饿了,快把她抱来,让我喂一喂。”

岂料袁崇武却是摇了摇头,一笑道;“溪儿不是饿了,听这哭声,怕是该换尿布了。”

姚芸儿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向着摇篮走去,伸出手将粉团似得女儿抱在了怀里,熟练的解开孩子的襁褓,果真就见孩子的尿布已是湿了。姚芸儿瞧着,赶紧儿拿过干净的尿布,刚要开口说上一句我来就好,谁知袁崇武已是自然而然的从她手中将尿布接过,亲手为孩子换上。

姚芸儿心里一暖,换了尿布的溪儿果真不闹了,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一时看看父亲,一时看看母亲,憨态可掬的模样,可爱极了。

袁崇武揽过姚芸儿的身子,两人一道逗弄着怀中的稚女,姚芸儿抿唇笑道;“你怎么知道溪儿不是饿了,而是要换尿布了?”

袁崇武伸出一个手指,让女儿握住,一面逗着孩子,一面笑道;“回头告诉乳娘和周嬷嬷,若是溪儿一直儿小声的哭个不住,那便是饿了。若是哭一阵便停一阵,便是该换尿布了。”

姚芸儿听着这话,不知为何,鼻尖竟是一酸,眼眶里更是涨的难受,忍不住就要落下泪珠。

袁崇武回过身子,见她眼睛红红的,还不等自己开口,姚芸儿便是向着自己依偎了过来,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袁崇武哑然,只抱紧了她的身子,道;“怎么了?”

姚芸儿说不出话,胳膊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身子,隔了好一会,才呢喃了一句;“相公,我不想你走。”

袁崇武黑眸一震,怀中的女儿已是睡熟,他轻手轻脚的将孩子放下,复又将姚芸儿抱在怀里,见她眼睛里已是溢满了泪水,男人浅笑过,衬着那眉眼愈发深隽英挺,他伸出手将姚芸儿的脸蛋捧在手心,声音里低沉浑厚,却又不失温柔;“看我哄了溪儿,自己也想我哄了,嗯?”

姚芸儿脸庞飞上一抹红霞,只摇了摇头,嗔道;“才没有,我哪里会和女儿吃醋,你就爱胡说。”

袁崇武便是笑了笑,勾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前方战事吃紧,我明日一定要回去。等我打过溪水,我就会派人来接你们母女,这些日子,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知道吗?”

姚芸儿想起明日的分别,心里便是酸酸涩涩的难受,可她却也知晓袁崇武的不易,知道这一场仗十分艰辛,他虽然身在前线,心里却还牵挂着自己母女,星夜兼程的赶回来,也只是为了见上自己与溪儿一面,短短四日的光景,便又要回去了。

☆、169章 等溪儿满三个月才行

姚芸儿伸出胳膊,环住了丈夫的身子,轻柔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和孩子会好好地,等着你来接我们。”

袁崇武搂紧了她的腰肢,他没有说话,只俯身在姚芸儿的发丝上落上一吻。

待袁崇武走后,姚芸儿压下心头的思念,一心一意的照料着襁褓中的女儿,每当看着孩子粉嘟嘟的小脸蛋,让她的心总跟吃了蜜一样的甜,就连唇角也是噙着笑涡,无论怎么瞧,都瞧不够。

军营里的日子乏善可陈,姚芸儿每日里除却照顾女儿,便是安心休养身子,刚出月子后不久,就听得前线传来消息,岭慕大军已是攻下了溪水,打过了江,而大赫亦是与蒙古开战,赫连隆日班师回朝,只余凌家军与诸地的义军退守阳,兀自在苦苦支撑。

岭慕大军势如破竹,袁崇武本身的威望更是空前绝后,在民间被传的神乎其神,未几,便有说书人将其当年在岭南揭竿而起之事编成了曲子,于酒楼茶肆中争相传唱,称其为民间英雄。

而一些拉拢人心的民谣更是迅速的流传在大江南北,只道袁崇武乃真龙天子下凡,江山定会落入其手。岭慕大军渡江时,曾无意间从江底打捞上来一块巨石,上头隐约现出一个模糊的“袁”字,此事人尽皆知,以至于民间如今提起“崇武爷”来,于崇敬中,更是带了几分畏惧。

待岭慕大军驻扎溪水后,则有数支规模尚小的起义军前来投奔,一时之内,岭慕大军风头无两,向着大周的京师,步步紧逼。

周景泰已是数日不曾睡个好觉,元仪殿的灯火更是彻夜不息,自溪水而来的战报一封接着一封,宣示着如今日益危殆的战局,大周的江山,摇摇欲坠。

徐靖领着永娘走进殿内时,就见周景泰正坐在案前,闭目养神。案桌上的奏章散落的到处都是,凌乱不堪,一屋子的宫人跪在地上簌簌发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将折子收好。

徐靖瞧着儿子清瘦憔悴的面孔,只觉得心如刀割,她不言不语,俯身亲自将奏章拾起,为周景泰放在案头。

年轻的皇帝睁开眸子,见到母亲后,淡淡出声,道;“母后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徐靖听着儿子寡淡的语气,面色沉寂如故,她没有说话,只对着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待元仪殿中只剩下母子二人时,徐靖方才道;“这些日子,你一直歇在元仪殿里,听母后的话,还是回寝宫好好地睡上一觉,至于这些国事,容后处置也不迟。”

周景泰淡淡一笑,布满血丝的眼睛向着徐靖看去,道;“岭慕大军攻下了溪水,赫连隆日班师回国,即便孩儿回宫,也是睡不着觉,索性待在元仪殿罢。”

徐靖亦是知晓,如今的朝廷,也只有一个凌家军可用,若是凌肃还活着

徐靖心口大恸,不愿在想下去,只对着儿子宽慰道;“朝中有冯才与岳志清这般的老将,凌家军中亦是有薛将军在,我儿不必烦忧,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周景泰落寞一笑,隔了半晌,方才吐出了一句话来:“母后,咱们错了,全都错了。“

徐靖闻言,面色遂是浮起一抹错愕,不解道;“我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景泰抬起头,凝视着母亲的眸子,开口道;“咱们不该将思柔送到大赫,而是应该将她留在宫里,这一步棋,终究是落错了子。”

徐靖心头了然,她沉默良久,终是一咬牙,言了句;“南陵王生前的幕僚,曾与母后传来消息,说是思柔如今正在袁崇武身边,并为他生了孩子。”

周景泰黑眸雪亮,字字清晰;“孩儿还没恭喜母后,喜得外孙。”

徐靖脸色白了一白,对着儿子道;“你若是明白母后的用意,便该早做打算。”

周景泰唇角微勾,摇了摇头,“母后能打探到的事,孩儿自然也会知晓,数日前,孩儿已经派了人去了岭南军大营,岂料”

徐靖心头一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将她们母子掳到了京城?”

周景泰微微抬眸,向着母亲看了一眼,淡淡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派去的人,并未截到她们母女,袁崇武将她们母女保护的滴水不露,怕是如今她们母女已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溪水,去了袁崇武身边。”

徐靖听了这话,心头却说不出是喜是悲,既欣慰女儿和外孙平安,又忧惧儿子如今的处境。

母子两沉默片刻,徐靖微微站起身子,对着儿子道了句;“既然如此,皇帝便收回这份心思,如今两军相持不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徐靖说完,遂是迈出了步子,向着殿外走去。

“母亲。”周景泰的声音响起,徐靖听见这一声“母亲”,身子却是一怔,周景泰素来唤自己为母后,这一声母亲,她已是许多年都没有听过了。

徐靖回过头,向着儿子望去。烛光下,男子年轻英俊的容颜上,是淡淡的萧索,他低垂着目光,道了一句;“若这大周的江山,葬送在孩儿的手里,到了那时,母亲有何打算?”

徐靖心头一抖,立时喝道;“皇上,你是大周的天子,这等话如何能说?”

周景泰嗤的一笑,俊秀的眉眼间既有自嘲,更多的则是痛楚。“母亲,大周的江山已有大半都落入敌手,白日孩儿更曾收到消息,咯州,榆阳,桑县,三洲知府俱是跪地迎接岭慕大军,将城池拱手送给了袁崇武,怕是这京师,已是守不了太久。”

徐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虽然知晓叛军作乱,可怎么也不曾想到,事态竟是会严重到如此地步。

“到了那一日,孩儿自会以身殉国,至于母亲”周景泰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只一步步走到徐靖面前,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请恕孩儿不孝,待叛军兵临城下之日,便是你我母子自行了断之时,到了那一日,还望母亲不要让孩儿为难。”

徐靖闻言,一颗心渐渐的凉了下去,她双眸恍惚,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终是沙哑着嗓子,道了句;“你放心,母后绝不会贪生怕死,令大周朝蒙羞。”

溪水,岭慕大军军营。

溪儿已是两个多月了,越发的清秀白净,一张小脸蛋像极了姚芸儿,小手小脚都是肉呼呼的,让人瞧着便是喜欢,恨不得把她整日的抱在怀里,疼个不住。

这一晚,袁崇武刚回到营帐,就见姚芸儿将女儿抱在怀里,在喂孩子吃奶。她的腰带已是解开,衣裳微露,露出颈弯与肩头处一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而她身上穿的偏偏又是水绿色的肚兜,那般青翠的颜色,衬着一身的细皮嫩肉,白花花的晃着人眼。

男人瞧着,乌黑的眸心顿时深了几分,变得滚烫起来,只生硬的转过眸子,去看女儿。

姚芸儿见他进来,想起自己这般袒胸露乳的模样,脸庞便是一红,垂下眸子轻声细语的言了句;“回来了。”

袁崇武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大手揽过她的腰肢,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溪儿是女娃,胃口本来就小,还没喝个几口,便喝饱了,姚芸儿担心孩子呛着,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赶忙将女儿抱起来拍了拍后背,那刚被孩子吮吸过的蓓蕾便是晶莹剔透的,还往下滴着清亮的乳汁。

将孩子哄好,姚芸儿见袁崇武的眸光仿似能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一张粉脸便是灿若霞,娇羞不已。

待男人将女儿抱走后,姚芸儿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溪儿吃饱喝足后打了个响亮的奶嗝,刚被父亲送进摇篮,便甜甜的睡了过去。

袁崇武回过头,就见姚芸儿小脸通红的坐在那里,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比起之前嫁给自己时的青涩与稚嫩,如今则是多了几丝韵味与妩媚,便好似熟透的蜜桃,惹得人情不自禁的尝上一尝。

姚芸儿见男人向着自己走来,不等她开口,便被袁崇武擢取了唇瓣,那般霸道的掠夺,几乎不给她一丁点反驳的机会,粗暴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尽情吮吸着她唇中的甜美,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姚芸儿昏昏沉沉的,即使隔着衣衫,也分明能察觉到有一个硬物狠狠的抵着自己,自溪儿出生至今,袁崇武一直克制着从未要过她的身子,哪怕他的渴望已是箭在弦上,最终也还是会被他强压下去。

就连这一次亦是如此。

姚芸儿美眸迷离,见袁崇武面色隐忍,额角布满了汗珠,他的呼吸仍是粗重的,却在紧要关头松开了她的身子,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

姚芸儿也是坐起身子,眼睁睁的瞧着他坐在床头,胸膛急剧起伏,似是在竭力忍耐一般,她心里一疼,只轻轻的上前,很小声的说了句;“相公,溪儿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若是难受那,那就”

余下的话,姚芸儿却是说不下去了。

“那就什么?”男人声音低沉沙哑,见她脸蛋酡红,就连脖子上亦是染上一层粉色,遂是勾了勾春,深吸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了句;“等溪儿满三个月才行。”

☆、170章 你有了溪儿,就不要我了

姚芸儿知道他是心疼自己身子弱,可又不忍见他这般辛苦,只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脑袋,小声道;“相公,周嬷嬷说,只要满月后,就可以同房了”

袁崇武挑了挑眉,道;“你去问了嬷嬷?”

姚芸儿脸庞绯红之色俞浓,简直羞的连头也不敢抬,蚊子哼似得言道;“才没有,是周嬷嬷主动和我说的,她说月子里是万万不能的,但出了月子,就可以了。”

袁崇武忍住笑,将她抱在自己的膝上坐下,低声道;“那怎么孙大夫却说,一定要等你生产三个月以后才行?”

姚芸儿先是一怔,继而清柔娇美的一张瓜子小脸如同火烧,对着男人道;“你问了他?”

见袁崇武点头,姚芸儿垂下小脸,忍不住嗔道;“这种事,你怎么问的出口。”

男人看着她瓷白的脸蛋上渗出朵朵红,唇角的笑意却是愈发深邃,他没有说话,只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姚芸儿睫毛微微颤抖着,扑闪的如同温柔的蝶翼,她动了动嘴唇,又是小声的说了句;“那孙大夫有没有说,为什么一定要三个月?”

袁崇武便是抬起头,黑眸睨着她,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吐出了几个字来;“心急了?”

姚芸儿羞赧极了,伸出小手向着他的胸膛推了过去,一面儿小声道;“你就会胡说。”

瞧着她薄怒娇嗔的模样,袁崇武只觉喉间一紧,眉宇间浮起些许无奈,他淡淡笑起,将她扣近了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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