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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拾下堂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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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夫人细听也觉得有道理,只是气不过点儿说得一套一套地顶自己,依旧唬着脸不让点儿起来。

点儿也知道今日自己是与自己的婆婆扯破脸了,只道自己这几年受了多少委屈,乔家人又多无情,便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脖子一梗也不再说话,与乔夫人杠上了。

于是就这样,婆媳两个一个不求,一个不让,顶上了。

五小姐得了信连忙赶了过来,看见婆媳两个人表情便知道杠上了,心里气乔夫人多事,也不过来打圆场,听了张氏的话后知道点儿竟为自己挣了一回,心里又为点儿喜了上来。悄悄地跟张氏讲,让她想办法去把乔书杰叫回来,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的胳膊朝外拐得太狠了,小心地惭愧了一下。

79、第 79 章

话说乔书杰将鸳哥儿扔到庄子后就进了城,一路打马到了田桑谷家,田桑谷正与药童晾晒草药呢见他来了就领着他进了屋,看他风尘仆仆的想样想必没有用早饭,又让另一个药童把早饭端来,两厢坐下边吃边聊。乔书杰向来与田桑谷聊得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鸳哥儿的事上,乔书杰将肚中的苦水大吐特吐,而田桑谷倒觉得乔书杰如此躲避的方法是错了。

“如此说还是我错了?”听着田桑谷的语气,乔书杰一副的不可置信。

田桑谷看了乔书杰一眼,正言道:“确实!”他知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也不怪乔书杰不明白,细细地与他解释着:“我这几年都在你们家里走动,观你母亲的意思她让你纳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念头了,只是碍于弟妹对家里的作用才一直按捺着。如是这两年弟妹为你生得一男半女倒还好说,偏偏你们这两年没有子女命,加上你对弟妹过于袒护,对鸳哥儿过于冷淡,伤了你母亲的颜面。她倒不恼你,只是将那恨意都堆到弟妹头上,如今陈大人战事失利,那柳家的人本就是墙头草见着陈家失势便干了落井下石之事,使得陈少庭也被罢了职。这两年弟妹为了府中尊度裁减已经是得罪了你大嫂,这柳家的两姐妹虽是与点儿自小就识却并不睦,如今弟妹顿失依靠,两厢只需要一挑,就算你把鸳哥或是送走,或是卖了,你母亲也会逼你另娶房妾的。”

听了田桑谷这一番话乔书杰明白了,不过却是通了一头却暗了另一头,只觉得满脑子都是疑问,就见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后还是苦着一张脸叹道:“我真是想不通,且不论我与点儿过得如何,单说我们家就没有养小妾的习俗。早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就没有娶过小,也不知道我娘是哪根弦搭错了竟非得逼我娶小!”

听着乔书杰没完没了的抱怨,田桑谷只是微微一笑,心道乔书杰还是太痴,整天只知道“庄周梦蝶”却不懂大户人家里的人际勾联。想着点儿那样的好女儿才貌俱佳的人儿,竟也逃不脱一般女子的命运,禁不住为之惋惜起来,只将乔书杰劝道:“上几次弟妹身体不适,是我去给瞧的脉,知道她心火干旺,气虚体乏,已经是心力憔悴了,我虽不精妇产病,却也知道身心不畅也生养不了的。所以要我说你真对弟妹好,你就该想个法子,让弟妹从那枷锁樊牢里逃脱出来,尽早生养了才是正经。”

经田桑谷如此一番调解乔书杰总算明白了过来,说:“我也早有分出去过的想法,只不好提出来。”

一听乔书杰这话田桑谷就翻了一个白眼,好不气恼地说:“幸得你没有提出来,如若不然弟妹恐怕又得好过了!”

“这是为何?”乔书杰有些不明白,转而一想又明白了过来,说道:“我也是怕爹娘牵责于她所以才没得提的,我且先看看吧,怎么的也得让她先把家里的一摊事儿给了了再说,要不她也闲不下来,说什么也白说。”

见乔书杰这样一说田桑谷这才放心,于是便叹道:“你这才算是想通了!”

乔书杰笑了笑,又与田桑谷闲话两句,后又说了点儿最近肝火旺得很,让田桑谷抓点儿去肝火的药,田桑谷听了只说:“药岂是能乱吃的,听你说的想必不重,我今日有要紧的病人出诊,等回来去府里给弟妹瞧瞧再说吧。”

医理的上的乔书杰自是比田桑谷弱,听了田桑谷这话也不再多说,便回去了。

就在乔书杰与田桑谷吃早饭闲聊天的时候,那边乔夫人就让吴氏联同大小柳氏管家,取了点儿管家的责权,也算是为乔书杰去了一大难题。

这个消息乔书杰一回府里便知道了,因是他一回来就碰见了福贵,福贵告诉他:“二爷赶紧去大屋吧,二奶奶让太太在院头罚跪呢!”

乔书杰一听差点儿没有跳起来,急急地往里走着,边走边向福贵打听:“可知你是什么事儿?”

福贵瞥了一眼乔书杰,答:“我也不清楚,这还是我大嫂让人带的话给我,说是让我去找你的。听那传话的人说,好像是太太怪二奶奶卖了鸳哥儿。”

“你二奶奶何时卖鸳哥儿啊?”这下子乔书杰倒真是跳了起来,两只眼睛突突地瞪着福贵,好一阵子了才没好气地跑了进去。

乔书杰这边跑过来,人还没有到大屋早被大屋外头的人给瞧见了,大伙都纷纷地叫着:“二爷来了!”

乔书杰细细一打最,好家伙,大小柳氏的人,五小姐的人,吴氏的人全都到齐了。乔书杰瞥了一眼满脸焦急的袁婆子,说边上还算镇定的容连家的说:“你先把咱们的人领回去。”

见乔书杰回来了容连家的强装的镇定这才名符其实了些,点了点头招呼了袁婆子与香儿等几个粗使丫头和婆子回去了。

这边容连家的领着点儿的人回了,那边看热闹的人便觉得外头没啥趣了,想着法儿地混到里头去看热闹。

“你可算来了,赶紧好好管管你这媳妇!”乔书杰一进来,乔夫人就瞧见了,先给来了一个下马虎。

乔书杰看了看自家老娘,见她对点儿翻天覆地态度不由得想起田桑谷刚跟自己说的那话“如今弟妹顿失依靠”,觉得老娘太过势力眼,心里不由得为点儿报不平。先是将点儿扶起来,朗朗地与乔夫人说:“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说太太以为鸳哥儿被卖了,而且还是她逼我卖的!我确真真觉得好笑,心道这必是误会,想与娘来说明白,不想进来看着她跪在地上,倒是真的了?”

听乔书杰这一番话乔夫人就愣了,今日罗婆子来说乔书杰一大早黑丧着脸将鸳哥儿拖出府,口里念念有词,细细一盼只听得有“卖”的字眼,道是点儿耍妒发娇,逼着乔书杰大清早的将鸳哥儿拖出去卖了。想点儿一进门自己在鸳哥儿的身上栽的跟着是一个接一个,乔夫人啥也没有想就将那“罪魁祸首”安到了点儿的头顶。后又见点儿一口一个“不知道”便更来了气,料定点儿必是死鸭子嘴硬这才发了真怒。如今听乔书杰这样一说倒像是鸳哥儿没有被卖似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舍不得发火,只说:“既是没有,你且跟我说鸳哥儿现在在哪里?”

“鸳哥儿现在在南边的庄子上!”乔书杰如此答道,且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我见着她碍眼得很!”

这一句“碍眼”包含了许多意思,大多数人都不明白,只当是乔书杰心疼点儿舍不得她看着鸳哥儿心里泛堵,但是乔夫人却是明白,三年多年鸳哥儿那孩儿是怎么怀上的她可是最清楚不过的。如此,乔夫人心下不由得发虚,不再多说,只道:“原是我冤枉你媳妇了,既是如此就算了!”

乔书杰本想再替点儿多说两句,细一想毕竟是自己生母也不好太过,再者他还有后话呢,于是便替点儿对乔夫人又说了两句软话,点儿虽然委屈也只得顺着乔书杰的话跟乔夫人服软。最终乔夫人到底是露笑了,乔书杰趁机便让张氏帮着香儿扶点儿回去,待人走清后便在乔夫人跟前说:“前年爹和大哥让我去桐城念书,因着这两年家里事多就给担搁了。儿子最近读了几篇《孟子》深觉受益,我也想通了,身为乔家的一员若能求得半分功名与家里增荣,也是我这个做乔家子孙的孝顺。娘,儿子想近日就去桐城就学,你看如何?”

要说文采华彰老三乔书理自然是比不得乔书杰,而且乔书杰从小就很聪明,为乔家争得了不少的光荣,乔家二老本身就要疼他许多,如今陈家失势,而柳家却也不是什么望门比不得陈家当年,乔书理去国子监上学的事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促成。乔家现在才算知道什么叫做“钱财不是万能”的了,如今乔书理上国子监的事泡烫了,他还只是一个秀才,要考中举还要拔上贡,怎么的还得等上八九年才行,眼下一次大比正好是三年之后,时间刚刚好,按照乔书杰的聪明,只要肯用功两年多后让乔家添一个进士这也不成什么问题的。

既是这样乔夫人哪里能不欢喜的,连连称好,说是:“我儿终于醒悟了。”

乔书杰笑笑,又说:“桐城重山千里相隔,新到一处又有多处不便,点儿她早年在桐城住过,我想带她一起去。”

如此一说乔夫人顿时知道乔书杰真真的用意了,刚浮上去的笑意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一脸的不高兴,说:“你且求你的学去,哪里有男人带着老婆去求学的!再说父母高堂俱在,身为儿媳也没有要远离的道理!”又怕乔书杰听了这话收回刚才说要去桐城的话,随即又说:“就算是我与你爹不需要她侍候,只是你大嫂与两个弟妹如今都有了身子,难不成还要累我这把老骨头再劳神管家里的这摊子事?”

“娘怎么这样说?你不是已经让大嫂他们夺了点儿的管家之权了吗?她既不管家了,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在外面没个人在身边,你也会担心不是。她最近肝火旺得很,留在家里少不得又惹你生气,带上她既让您少生一份闲气,又让我在外面有人照料,一举两得的事情,有什么不好?而且我早听说田师兄说了,点儿之所不孕全是因为家事繁复忧虑过重所致,她跟我出去,一来可以照顾我生活饮食,二来也当是散散心调剂一下,说不准就会有了呢!”乔书杰苦口泼心地说了又说。

乔书杰说得苦口泼心可是到了乔夫人的耳里就变了另一番味道了,全全成了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如何如何!当下对点儿的气更深一层,直到恨了,只见她将桌子一拍,怒道:“凭你说出天花来也没有媳妇跟你去上学的道理!”然后又说:“你若真是有心为家里增荣就好生地念书,也不枉我跟你老子疼你这么多年,不要天天跟你媳妇厮混。”

“点儿是我妻,是我们从陈家求回来的妻,我跟她在一起怎么就成了厮混了呢?”乔书杰被“厮混”的两个字给刺激到了。

“她文墨不通,满身铜臭,你与她在一起有什么得益?又不能生养,不是厮混是什么?”乔书杰火了,乔夫人更火,桌子拍得更响了。

乔书杰觉得自家老娘真是一点儿情理也不通,吵闹着自己脑门儿都胀疼了,看着一脸拗曲的老娘脸乔书杰也知道自家老娘这会儿是讲不通道理的,又气又急,索性拂袖而去。

80、第 80 章

与乔夫人吵了一通后乔书杰负气回到家里,进门就见点儿挽着裤腿让香儿擦药,那淤血积的青紫格外的显眼,乔书杰心疼得肉疼,拂开香儿想要自己亲自上手。

这边乔书杰挽起袖子刚要蹲下,点儿却伸手一推,人也躲了开去,冷脸冷嘴的说道:“可担不起乔二爷的劳烦!”

乔书杰顿时闹了好大的没趣,知道是点儿受了委屈倒还能耐着性子,可是好话说了一车点儿还是旧样子不说还要拐着走不理自己,乔书杰一下子就来了火:“我说你受了委屈我也到娘那里为你辩白了,你还要怎么样?素日你疼我,我疼你多好,为何偏偏要因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这样闹?昨儿先关着我不让进屋,后又跟我打架,刚才在大屋里话也不跟我说,现在更好,我好话说了一筐你倒底了还是冷面冷语,难不成就该我受气?”

早在乔书杰扯开嗓子的时候点儿就哭了,耐着乔书杰说完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不依地一边抽泣一边跟乔书杰对驳:“你哪里是该受气了,明明就是我该受气了。”

“你说你哪里该受气?”乔书杰怒问道,然后又说:“我知道你要说陈家现在失势了,你没了靠山,家里的人都欺你是孤女什么的!我知道你有这些话,可是这几年我如何对你,你也该知道几分才是。就算不知道我今天也跟你说清楚,不管你是不是孤女,不管陈家得势还是失势,在我眼里你就是你,跟什么靠山、靠背没有什么关系,你要不信我就给你盟个誓!”说着就单手举起发起拆来,“我乔书杰如若在刚才的话里有半句虚言,就让老天下五雷霹了我!”

听着乔书杰发的誓点儿不仅没有好些,倒是哭理更厉害了,抽抽噎噎地没个完,好一阵子才顺过气来,说的却是让乔书杰更伤、心疼的话:“你这哪里是让五雷霹你,你这是要五雷霹我!若真是应了倒是好,霹死了也省了如今的愁烦伤心,也省了人家麻烦,正好为你娶个金妻银妾回来,免得我在这里摆着碍眼费事!”

这话说得乔书杰心都裂了,想他多少年桀骜性格,哪一天不与朋友三四吃酒取乐,哪曾说过一次闲话碎嘴子,如今为了点儿他在田桑谷面前都快成怨妇了,而点儿却不领情,还要拿这样的话来挤他,他哪里受得了。说着说着又与点儿吵了起来,然后负气进了书房再也不理点儿了。

乔书杰一走点儿哭得天晕地暗,想着自己这几年来在乔家的点点滴滴,又想着乔夫人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点儿只觉得快要死了。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伤心了多久,只觉得时间都停了一般。

点儿与乔书杰吵架,香儿与薰姐儿早躲出去了,等她们回来见着屋里只剩下点儿一人,且点儿还伏在榻上睡着了,细看一下还有一缕细水从眼角溢出,便知道点儿是哭着昏睡过去的,而且在昏睡中也在哭。心里也不由得为点儿伤心起来,轻手轻脚地拿来毯子给点儿盖上,忙又去找容连家的与颜氏商量办法。

颜氏是一个直性子,虽是早听说乔夫人对点儿变了脸,但是听香儿当着面儿将大屋里发生的事说了这才真火了,大骂乔家人没有良心如何如何的,骂得袁婆子脸上好羞。临骂完了看着袁婆子脸上神色不对,颜色忙又对袁婆子这样说道:“你姓袁又跟了我们小姐这几年,不算得乔家人,所以你不要多心我没有骂你!”

袁婆子本就尴尬,听了颜氏这话就更觉得尴尬了,让容连家的看了又好气又好笑,说:“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了,只是要早想办法才是。老爷、太太都不论了,只说二奶奶老跟二爷这么顶着不是一回事啊!”容连家的认为,公公、婆婆虽是亲,可说到底要点儿守着过一辈子的人是乔书杰,庐州有成年男子分家单过的习俗,乔书杰必是早晚会带着点儿分家出去单过的,所以对点儿来说只要拢住乔书杰的心忍过这段儿就好了。

虽说都是一些为点儿操心的人,可到底都是下人,正经的主意就算是想得出来也不敢说,于是商量来商量去能用的一条都没有,最后也只有轮着翻儿地去劝解点儿,让她莫要与乔书杰再顶牛了。

点儿倒是听劝,当天夜里也不关乔书杰在外头了,乔书杰要闹也随着他,只是心里的气性让这两天一折腾却是没有多少了,让乔书杰觉得没趣得紧。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第二日乔家就像头日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因着连闹两天,点儿头疼得不行,便让人跟乔夫人告了假,在那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点儿一直揣揣不安,想乔夫人必定会以为自己是托病不去请安,定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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