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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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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剩的一点节操了。

诡杀

(为新昌行写的稿,大伙随便看看。)

诡杀

作者:袖唐

山中暮雨潇潇落落,粘在发上不多时便染白了头。

山道间来往都是附近村民。

林玄在这里开茶馆已经有六年多了,茶馆坐落在千丈幽谷出口处的断壁之上,四间木屋,临窗就能看见下面潺潺溪流。

这里风景极好,但是茶水卖的贵,没有村民来喝茶,只有走了几个时辰山路的游人才会坐下休息片刻。

林玄不记得六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这里开的茶馆,偶尔会有客人夸赞他好气度,像是读书人。

林玄的确读过书,他识得很多字,还会作诗,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读过书。

他坐在茶馆靠窗的位置观雨,仔细回想从前。这是每日必做之事。

坐了许久,终究无果。

他心想今天不会有客人了。正准备起身关门,便见远处有三架马车急急赶来,动作不禁一顿。

马车到了茶馆门口,前面车内走下一个华服中年男人,生的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后面的车上却是下来三名女子,一名是中年妇人,另外是个二八佳人,还有个丫鬟。

丫鬟为妇人撑着油纸伞走在前头,而那俏丽的姑娘垂着眼帘,一张俏生生的脸欺霜赛雪,跟在妇人身后,没有撑伞,发丝上沾满了细白的雨丝,令人心生怜悯。林玄呆了呆,他在这里呆了许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绝美的少女。

这一行一共七人,行在前头的这四个人,还有三个赶车的小厮。

“店家,来两壶茶。”中年进屋,抚了抚身上的水珠。

林玄忙收回神,响亮的应了一声,到隔间去沏茶。

竹帘被山风吹的晃荡,林玄顺着缝隙看了一眼,不料正迎上那小娘子的目光。

两人皆怔了一下,那小娘子忽而一笑,美眸中波光潋滟,摄人心魄。

“嘶!”林玄才发现茶水已经满溢,烫的手指生疼。

慌忙整理了一通,把茶端上去,“客官慢用。”

“店家,依你看这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中年男子问。

“这可说不准,不过看着天黑之前是停不了。”林玄见这些人瞧着和气,便大着胆子道,“也没人能摸准这山里头雨,谷里住着龙神呢。”

“哦,当真有神仙?”那中年男子极感兴趣的样子。

林玄平素一个人很寂寞,哪里会放过与人交谈的机会,“谁也没见过龙神,不过谷中有个能治百病的高人,好多人千里迢迢来求医问药。咦,客官莫非……”

中年男子笑了笑,并不隐瞒,“前两年我忽然失去嗅觉,听闻山里有高人,便赶过来瞧瞧。店家这里可有住处?”

林玄没有多探问旁人病情,只答道,“有倒是有,不过只有两个房间,客官若是住下,只能委屈各位小哥儿在柴房和马房里挤挤了。”

“无妨。”中年男子笑着打量他,“小哥儿温文儒雅,是读书人吧?”

林玄余光看见少女也在轻笑着打量他,脸色微微一红,正色回答中年男子,“读过几年。”

实际上,他根本不记得究竟读过几年。

外面雨越下越大。

晚上这一行人在茶馆的客房住下,林玄额外得了赚头,做起事来更加殷勤卖力,刚刚入夜,他便烧了一大锅热水,供几位客人洗漱。

忙完了这一阵子,他在廊下歇了一会儿,却看见那个美人换了身衣服,进入中年男人的房间,须臾房里的灯熄了。

林玄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美人定是那位老爷的小妾,有钱人就是好,老婆长得不好,还可以纳一堆美艳的妾室,想他今年都二十有七了,连婆娘都没有讨上。

回到房中,林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个姑娘冲他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自嘲,瞧着眼熟怕是因为人家脸蛋长得好吧!

好不容易眯着,迷糊中听见开门的声音。

夜半山中极静,开门的声音很刺耳,林玄陡然清醒,披了外衣出去问问客官需要点什么。

林玄走到门口,看见自己的房门闪开一条缝隙,脸色倏然一白,方才他明明是把门拴上的!

外面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他僵直身子,一动不动的顺着门缝看去。

房子呈凹字形,坐北朝南,林玄的屋子正对那两间客房。他看见白日里为妇人撑伞的那个丫鬟走到男人的门前,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轻轻推开门。

林玄心生疑惑,那客官的门竟然也没有锁。

他又栓了房门返回床上,躺了一会儿,忍不住心中好奇,又起身悄悄走到那间屋外蹲身贴着墙壁听声儿。

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来男女的哼哼声。

林玄只觉得浑身火热,这人是一夜御二女啊!

听了一会儿,他连忙回了屋。

躺了大半夜才渐渐平静下来,心道,那正经的夫人真是可怜。这时候无论怎么想,都不太能想起来那妇人的面容,只记得她穿了一身酱红色的褙子。

想来是长得太一般了吧。

林玄胡思乱想着,很快陷入睡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女子凄厉的嘶喊声。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披了衣服冲出去。

天色漆黑,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对面的房门依旧紧闭着,仿佛没有听见那声叫喊。

山风刺骨,林玄觉得头皮发紧,实在太诡异了!

站了一会儿,林玄撞着胆子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异样。

他满心狐疑的回到屋里,把被子裹紧,束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快到天亮时才沉沉睡着。

清晨。

屋外乍然响起的喧闹声把林玄吵醒,他正欲起身,发现自己竟然被捆了起来,手脚都麻木了。

他从床上挪下来,跳到门前,看见门从外面被锁上,而正堂前面吊着一个少女,那女子被撕去了面皮,鲜血如河,浸染鹅黄色的衣裙。

林玄使劲发出呜呜声,可是所有人都处于慌乱之中,没有人听见他说话。

约莫半个时辰,一批官差赶到。

捕头挨个问了他们话。

三个小厮是住在后面的拆房里,都说没听见昨晚有什么动静。

胡说!林玄在心里反驳,昨晚那个那个女人叫的如此凄厉,连他都听见了!

捕头又过去询问那男子和妇人。

距离太远,他听不见妇人抽抽噎噎的说了些什么,却清楚的听见那中年男人说了投诉的经过,然后又道:夜里没有听见声响,早上一推开门血腥扑鼻,这才发现死了人,于是连忙差小厮报官。

你们被骗了!他说自己没有嗅觉了!怎么会血腥扑鼻!

“你们怕是中了邪吧!”那官差草率的下了结论。

林玄懵了。

怎么是撞邪了呢?怎么会是撞邪?!他这个大活人还关在这里呢!

林玄使劲用身体撞门,一定是那个男人杀了人!

们被撞的咣咣作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林玄心中大喜,撞的更加卖力。

“山下有个寺院,还是请高僧前来为这姑娘超度吧。”捕头道。

林玄急了,放着人不救,为何要先超度死人?

看着一个官差奔下山去,他用舌头使劲推掉口中塞的布团。

不多时便有十来个僧人前来。

为首的老和尚披着红色袈裟,慈眉善目,冲着尸体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林玄终于吐出布团,立刻高声呼救,“大师救我!”

那法师面色微变,转头看向林玄所在的屋子,唱了声佛号,“本是懵懂之魂,何苦作孽,你好生去吧。”

说罢,令一众弟子围坐在房屋周围开始诵经。

林玄茫然,不是要给那姑娘超度吗?

悠长的唱经声响彻山谷,仿佛荡涤天地之间一切尘埃。

林玄却忽然发现屋里起了火,他使劲撞门,“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法师微微张开眼睛,目中平和而慈悲。

林玄泪流满面。

经文声令人心绪平静,他渐渐接受了事实,这火虽然很大,但并没有把他烧伤,而自己的身子却慢慢融化,没有丝毫痛楚。

原来他早已经死了,他是鬼。

林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悲痛万分,难道那个美丽的女子真是被自己所杀?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火势熊熊,林玄透过门缝看着众人。

除了官差和和尚,便是昨日那一行人了。

三个小厮,一对中年夫妇……

不对!还有个丫鬟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一个女子的尸首,便立即想到是那个美人死了。

他们刚来的时候明明是七个人,现在只剩下五个了,被杀的却只有一个女子……

林玄再次看向那尸体,鹅黄色的衣衫被血浸染,头发披散,没有面皮,看不清容貌,从衣衫上看,是那丫鬟。

视线朦胧中,看见那中年男人扶着妇人下山。

一群人从僧人背后缓步前行,那妇人走出六七丈的时候微微回首,冲他浅浅一笑。

却分明是那丫鬟的容貌。

然而这笑容,却似曾相识。

凶手是她!

林玄想喊,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躯体。

一刹那,回忆袭来。

雨夜,一个青年急急冲入茶馆。

年轻貌美的女掌柜冲他微微一笑,“书生一个人来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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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专业补刀

三个月,好像魔咒一般,每次改药方都只能维持三个月左右,之后对他的作用便不明显了。

莫思归摸了摸腰间的玉玦,微叹,失眠症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抽完一团药烟,他感觉浑浑噩噩,身体已经困乏至极,可是闭上眼睛思绪却一直不能停歇。

那边安久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

次日清晨,她还没有起床便发现莫思归站在自己房门前,以为有什么事情,便飞快穿上衣服去开门。

莫思归闻声回身,“我又失眠了。”

“很明显。”安久看着他瘦削苍白的面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为什么?”

“大概是好久没有人跟我谈论儿女私情了。”莫思归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

“你才说已经把感情看淡了。”安久道。

“不要随随便便拆穿别人行么?”莫思归皱着眉头。

安久沉默几息,“你想楼明月了?”

这个话题显然开的很糟糕,莫思归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跳起来,“怎么可能,老子一直潇洒的紧,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他来找安久聊天,显然是个很糟糕的决定,她根本不会顺应别人的心情来说话,并且一贯很犀利的拆穿别人,“不是吗?你昨天做梦的时候还喊了宁玉,出来抽烟的时候摸了这个……”

安久指着他坠在腰间的玉玦。

聚为佩,离为玦。这是秋宁玉与莫思归的定情信物,原本是一只玉佩,秋宁玉的“死”的时候,莫思归把另外一半葬在了衣冠冢里。也许从那时候起,就注定他们今生无缘。

安久倒是不知这些,只瞧着那欲坠是月形,便猜测与楼明月有关,能猜中完全是瞎猫碰见死耗子。

莫思归捂紧玉玦,“换个话题。”

“你想说什么?”安久从善如流。

莫思归面色微松,“也不用说什么,走,去喝酒。没想到二老夫人窖藏了这么多好久,便宜我们了。”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酒窖。

大久和小月还在酒窖里睡的胡天黑地。

莫思归挑了一坛,在空地上盘膝坐下。

安久也随手拽过来一坛,喝了一口,叹道,“要是楚定江在就好了。”

莫思归怪异的看着她,“连你这人女人都能害相思病,为啥明月就不害相思?”

安久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根本没去想他话里的意思,咂了咂嘴道,“那样就有好多下酒菜了。”

“算我没说。”莫思归郁结。

安久这才道,“你问楼明月为什么不害相思?这还不简单,她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呗!”

莫思归捂着心口,悲愤的道,“真是捅的一手好刀!”

安久看着他道,“再说以前你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时候她都看不上你,现在就更……”

莫思归简直要吐血,“你还敢补刀!不见别人千疮百孔你不舒坦是不是?就你这德性,你不疯都没有天理。”

眼见他真的生气,安久便住了口。

两人喝了半晌闷酒,安久才小心的补了一句,“我一向爱说实话。”

她的意思是:我不会婉转,你见谅。

莫思归不说话,一口一口的喝酒。

半晌,才道,“我就是这贱命,这么多人捧着我,可是轮到说知心话的时候,偏偏不自觉的就想找你。”

因为安久很真很实在,一眼就能看透,不像别人那样肚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弯弯道道,就因为真,她说的话才总是那么不合时宜,令人不喜。

大多时候,真实的东西未必美好。

“相思刻骨。”莫思归叹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我总是牵挂。”

“得到就不牵挂了?”安久问。

莫思归抹掉嘴角酒水,“人不都这样?没有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便心心念念,觉得世上再没有别的可与之媲美,一旦得到,岁月磋磨之后也不过耳耳。”

安久仔细想了他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我以前刚开始接到任务时,觉得特别刺激,每天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想怎么才能杀死目标,可是真的完成之后,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过段时间就忘记了。”

莫思归无语的望着她。

安久虚心请教,“不是吗?那什么才算是得到?”

“就比如你跟楚定江,就算是互相得到了吧。”莫思归忍不住也想试试捅刀子的感觉。

谁知被“捅刀”的人浑然不觉,甚至颇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么说来,我们过段时间就会觉得彼此没有趣了吗?”

“一般男人心变得比较快。”莫思归道。

安久松了口气,“这就好。”

她是真的松了口气,可是心底某处隐隐有些不舒服,慢慢的变成针尖似的刺痛,不算特别疼,可是让心脏紧缩了一下。

莫思归闷头喝酒,再也不想跟她说话了。

在酒窖里待了一上午,午饭的时候隋云珠来喊人,莫思归摊到在酒坛上睡着,安久也已经喝得微醺。

安久早晨没有吃饭便喝了一肚子烈酒,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于是出了酒窖,“莫思归难得睡着,别喊他了。”

“嗯。”隋云珠大概猜到莫思归有这种“隐疾”,便转而问安久,“你没事吧?”

“没事。”安久道。

梅嫣然煮饭手艺不错,安久很爱吃,曾经觉得有妈的孩子果然过的更好。

可是今天对着一桌子饭菜,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想法是:还是楚定江做的更好吃点。

安久端着饭碗怔住,这是她第二次想到他了。

梅嫣然看了她很久,忍不住轻声问道,“怎么了?”

“怎么不吃饭?”朱翩跹闻言,也注意到安久失神,顺手给她夹了一片干笋,“快吃快吃,吃饱快去挣钱!”

她最看不得别人无所事事的发呆,真是浪费时间。

“十四是想爹了。”楼小舞扁了扁嘴,“我也想我爹。”

“别瞎凑热闹!”朱翩跹知道楼小舞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父亲,“多吃点饭,权当是替你爹喂你了。”

梅嫣然看了安久一眼,没有再说话,垂头默默吃饭。

安久对盛长缨道,“一会儿我去你。”

说罢便飞快的扒掉一碗饭,搁下碗筷起身离开。

“喂!你找他干啥?”朱翩跹忍不住问。rs

第三百零五章 赏金榜

安久不曾回答。

饭后,朱翩跹和梅嫣然收拾饭桌,盛长缨找了个机会对朱翩跹道,“我去一下。”

朱翩跹微微笑道,“快去吧,怕是有要事。”

边说着话,把他送出门。

朱翩跹退回屋内,贴在门后悄悄探出头去,“真走了,哼哼,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呆子!”

“想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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