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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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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叶先生,不要这样生份嘛,你在缅甸救了我一命,我解罗比恩怨分明,绝对没有忘记你。”解罗比极为亲切地拍着叶皖的肩膀:“不要叫我解罗比先生,叫我罗比好了。”

解罗比不待叶皖说话,拉着叶皖走进展厅,小满白了白眼,只得跟在后面。门卫挺胸昂首,恭送小满。

“叶先生,你什么时候来香港的啦?”

“哦,我前几天刚来,是办点私事。”

解罗比将叶皖引至贵宾席,殷勤地吩咐服务生送上果盘饮料,笑呵呵地对叶皖说:“叶先生,你是行家,这次玉石展,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啊?”

叶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叶皖早看出来了,这个所谓的玉石展,不过是一次玉石业内部的拍卖会而已。只所以不叫拍卖,就是因为对外不公开。这样的好处,是内部鉴定、流通、交流以后,还可以通过大拍卖行转手,获得更高的利润。

而这个玉石展,展出的全是已琢出来的成品玉器,还有极少数已经解出的玉料,只要粗通玉石,根本没有什么可看的。好的、坏的,一目了然,顶多是个眼力高低和财力大小的问题,看走眼是不可能的,顶多看高或看低。

果然,没过多久,身着燕尾装的主持人走上前台,敲了敲麦克风,厅内嗡嗡的说话声静了下来。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午好!我系翰海拍卖行的欧阳文槐,这次很高兴接受香港玉石协会主席马允达先生的委托,主持这次玉石展…”

欧阳文槐说了十几分钟后,拍了拍手,两位身着旗袍的美女各捧一只小匣走上前台,打开一看,是一只玉镯和一片玉锁。

欧阳文槐介绍了两件玉器的由来和玉质,又插进几个小典故,倒是逗得台下笑声不断。

接着就是竞价开始。叶皖扫了一眼,就知道了这只不过是中档的花青和白玉,价格不会太高。反正自己不想买,也没那么多钱,叶皖一边和解罗比聊着天,一边听着下面报价,倒也乐趣无穷。

慢慢的,展出品越来越高档,竞价也越来越激烈,解罗比有心抓几件货,叶皖感其好客,也就指点了几句,结果有几件虚高的玉器,解罗比让了别人,而另外几件极品又被低估,解罗比顺利地以低价拿到。开心得不得了。

“叶先生,我请你来帮我好不好?一年给你…500万港币!”

“呵呵,罗比先生,谢谢你的厚爱,我暂时还不想跳槽,以后混不下去一定会找你。”叶皖也懒得解释自己已经是润玉斋的股东。

“那好,说定了,叶先生!”解罗比也知道仅仅几句话,不一定能打动叶皖。

竞卖持续了近两小时,虽然终于到了尾声,欧阳文槐重新站到台上,激动地宣传,本次玉石展的压轴之宝将要呈现在大家眼前。

在后台刻意营造的激动人心的音乐声中,一位盛装美女款步进了出来,怀里捧着一只玉雕美人!

叶皖差点要跳起来,那是他为张剑雕的美人!仔细一看,叶皖突然发现,那仅仅是一件仿制品,虽然玉质几乎同样是极品,但玉雕美人的面部表情和张剑并不相同,只是姿势完全一样。叶皖识玉的境界已非同小可,看得出这件玉雕,刀法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但却很轻易地能看出雕者刀工熟练,想像力丰富,完全是大师级水准。

奇怪了啊,谁知道张剑的那个雕像?而且还仿制了一件?更何况,既然是大师来雕,万万没有模仿别人创意的。叶皖百思不得其解,看来以后要问问张剑了。

解罗比也发现叶皖的异常,扭过头问道:“叶先生,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叶皖对解罗比弱弱一笑:“呵呵,不是,我是看这件展品太漂亮,忍不住激动起来。”

解罗比哈哈大笑起来,凑过头悄悄说:“这件是我送上去的,怎么样,极品吧?”

叶皖这次真的被惊住了,吃惊地望着解罗比的小眼:“罗比先生,我能问问,这件玉雕,是谁雕的吗?”

“呵呵,是我的首席玉雕师,一个大美女!”解罗比极为自满地说,跟着又叹了口气:“不过她常在澳州,一年只做三四件。”

最后解罗比的玉雕美人,被一名凯子以800万港币的高价买走。叶皖心里一阵疼痛,我雕的给张剑才50万,这件还不如我的,居然卖到这个价位,老天看来是没长眼。

叶皖正在乱想着心事,解罗比拍了拍叶皖的手:“叶先生,我去前面一下,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啦?”

叶皖一楞,摇了摇头:“解先生请自便,我就在这等你。”

“也好,也好!”

解罗比刚刚站起身来,就见主持人欧阳文槐陪着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

解罗比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快步迎了上去。

“罗比,这位是瑞士联合银行香港区执行副总裁满臣勋先生和夫人。”

叶皖见满臣勋手里拿着一只红木匣,原来是那名凯子。叶皖偷偷一笑,突然想到,这人也姓满,笑呵呵地扭过头对小满说:“小满,你看这个人和你一个姓…”

突然叶皖发现小满脸色苍白,急忙问道:“小满,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小满神色慌乱地站起身来,靠在叶皖身后:“哥,我有点头晕,想回去了。”

叶皖并未多想,见解罗比和两人聊得正热,不便打扰,也没有告辞,牵着小满的手溜出了展览场馆。

出了展览场馆,小满气色慢慢好了,默默地跟在叶皖身后,仍是一言不发。

“小满,你家哪里的啊?没想到在香港也能遇见姓满的,呵呵。”

叶皖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着话,走了一段路,才发觉小满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奇怪地转过身,却发现小满在流泪。

“小满,怎么啦?”叶皖莫名奇妙,突然头脑中灵光一现:“满臣勋是你爸爸?”

“不,不是,哥。”小满叫了起来:“我又认不识人家,我是大陆的,他们是香港的,怎么会是我爸爸妈妈。”

这样解释,叶皖勉强可以接受,狐疑地看着小满一会儿,问道:“那你刚刚怎么哭了?”

“我,我刚刚眼睛里进了沙子。”

叶皖见小满情绪十分低落,也不忍再问,搂着小满慢慢回到酒店。

九十五 香港之行-初相见(5)

 小满魂不守舍,在叶皖的催促下,进了浴室。

叶皖静静地望着浴室的门,疑心更胜。

小满一定有什么心思,而且很可能与满臣勋有关,或许满臣勋就是小满的父亲,或者是亲戚。什么眼睛里进了沙了,根本就是小满看狗血电视看多了。

要不要问小满呢?叶皖思量良久,也拿不定主意。

叶皖和小满住在一起,已经相当适应,而且彼此之间有了深厚的感情,此刻突然出来一个小满的父母,横插一杠子,并非是件好事,说不定三方都会因此而难堪,不如永不相认。

可是,小满要是见不到满臣勋还好,但事实上却见到了!以后小满的心肯定难以平静,想的很多,如果小满内心是愿意与父母在一起的呢?

叶皖核计来核计去,也没想出什么结论,算了吧,这事等小满自己说吧。

浴室里,小满无力地躺在浴缸中。那个男人,那个女人,虽然有近十年没有见到,但是小满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自从那个“东风夜放花千树”的夜晚,小满与至亲分开,再无消息。年仅六岁的小满,依稀还记得那双大手,那张温柔的脸,那亲切的呼唤,和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以后的日子,充满了灰色和黑色。无尽的恶骂和随时随地的体罚,偷窍的耻辱,骚臭不堪的房间,无时无刻地伴随着她。一直到哥哥出现在她的身边。

就象冬去春来,就象电影中的特技镜头,小满的世界渐渐被五颜六色的幸福和甜蜜充满,灰色和黑色一去不复返。小满有了笑,有了爱,还有了希望。

小满泡在温暖的水中,伸出纤细的腿,头脑里浮现叶皖的轻薄,水花打在身上,便似哥哥的手温柔的在抚摸着自己。

“呀!”小满捂住脸,羞得满面通红,过了半晌,慢慢伸出一只手触摸着胸口的蓓蕾,虽然也有麻酥酥的感觉,可没有哥哥按在上面那舒服。

小满胡思乱想了半天,又羞又喜,匆匆洗净身子,手忙脚乱的擦干,穿上衣服,站在镜前,默默地想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哥哥,小满,和哥哥一样,没有爸爸妈妈!

出得浴室,叶皖仍然如同以往一样,小满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将沉重的心事渐渐丢开。

第二日,叶皖和小满在酒店大堂准备结帐,离港返深。突然电话响了。

“喂,叶先生吗?”

“是我,请问…”叶皖一时倒想不起来谁打的电话。

“我是莫尔斯,瑞士联合银行香港分行的银行经理。”

“哦,莫尔斯先生,你好!”

“是这样的,叶皖先生,你最近可以抽空来香港一趟吗?我们确认了您的材料,您随时可以来办理开户手续。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叶皖没等莫尔斯说话,声音洪亮地说:“莫尔斯先生,我就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叶皖和小满又重回原来的房间,叶皖换上了才买的一套波士西装,小满换了一件较为正式的Fendi女装套裙。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而出。

到了瑞士联合银行,莫尔斯正在大堂等候,叶皖不禁为瑞士银行的敬业精神感慨万千。在中国,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会在办公室等人。

莫尔斯亲切地将叶皖和小满引进自己位于6楼的办公室。

橡木地板、红木家具、闪亮的银质咖啡壶、彬彬有礼的侍者,古色古香的装潢既显出瑞士联合银行的悠久历史,又毫不张扬地显示了奢华和厚重。

莫尔斯取出一份文件,简单给叶皖讲解了一遍,原来是一份客户授权文件,签署后银行方就可以开通个人帐户。当然还需要开户费和首笔高于最低限额的存款。

叶皖完全相信莫尔斯的职业素养,虽然看不懂这份用英、法两种文字写的文件,但还是在莫尔斯的指点下签了字。

“谢谢!叶先生,请随我来,满小姐,您在这稍候一会儿,可以吗?”

小满点了点头。叶皖给小满一个鼓励和安慰的微笑,跟着莫尔斯到前台办理开户手续。

小满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东瞅瞅,西望望,象只小老鼠钻进了蛋糕房一般,既感到新鲜,又感到好玩。门是掩着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小满枯坐了几分钟,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咖啡,皱了皱眉头,嘻嘻一笑,站了起来。

“咳,咳!”小满迈着方步在办公室内走着:“哥…不对,是叶先生,请你将这份文件拿去抄100遍。”

“嘻嘻,真有意思。”小满心里还是有底的,并不动办公桌上的任何东西,但是摸摸桌上的石制小象,对着光可鉴人的红木书柜吐舌头,却是很刺激的一件事。

小满注意到办公室的角落,有一个仿生鱼缸,里面游着十几条小热带鱼,五彩缤纷的,相当感兴趣。

小满两只小手掂着裙子,迈着小碎步跑到鱼缸前,看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给热带鱼喂食。

“怪事啊,难道小鱼都可以不吃东西吗?”

要不是鱼缸是密封的,估计小满一定会扔点饼干渣进去,或者倒进半杯咖啡。

小满看了半天热带鱼,有点腻味,一低头,居然发现墙角放着一根高尔夫球杆,球杆边放着一枚高尔夫球。

“咦,这是什么?”小满蹲下身子,认真地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是电视里看过的高尔夫。

“呵呵!”小满双手似模似样地握着球杆,用高跟鞋尖拔了拔球,将球拔在面前。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莫尔斯,你在吗?”

小满哪里听得懂英语,瞄准了球,使劲一挥杆。

“唰”的一下,球对着门飞了出去。

门一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啪!”球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小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扔掉球杆,跑到门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那个男人揉着脸,严厉地盯着小满。

小满做错了事,又惊又吓,低着头,根本听不懂英语,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对不起!”

“你是大陆人?”那个男人用普通话问道。

小满一抬头,登时楞住了,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满臣勋。

满臣勋初把小满当成小偷,现在看着小满,直觉却告诉了他,这个女孩不可能是小偷。于是换了种温柔的口气问道:“小姐,请问您是莫尔斯先生的客人吗?”

小满总算听懂了这句,拼命地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满臣勋微笑起来:“您可以告诉我,莫尔斯先生现在在哪里吗?”

“莫…莫尔斯先生和我哥哥出去了。”小满害怕被父亲认出来,但血肉相连的亲情,又鬼使神差地让小满勇敢地抬起了头。

满臣勋正值中年,年富力强,一张标准的国字脸,高高大大,配上一身得体的精品职业西装,又威风又潇洒。

爸爸,我的爸爸!小满望着满臣勋的脸,眼睛里渐渐充满了泪水。

满臣勋根本没有认出眼前的女孩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见小满莫名奇妙的哭了,自己也是莫名奇妙,我没吓她啊,我的脸被打痛了,我也没怨她啊。

“小姐,您怎么啦?”满臣勋掏出丝织手绢,递给小满。

小满发觉自己失态,连忙用手擦了擦眼泪,挤出一丝微笑道:“对不起,不好意思。”

满臣勋收起手绢,微微鞠了一躬:“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您请自便!”说罢正要转身离开,门一响,莫尔斯和叶皖推门而入。

“满总裁?”莫尔斯见满臣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赶忙肃立。

“呵呵,莫尔斯先生,我刚刚在找您,您有客户,就不打扰了,一会儿您忙乱了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满臣勋对着叶皖点头致意,又对小满笑了笑,推门而出。

叶皖心中自是惊疑不定,虽然他昨天已经知道满臣勋是这家银行的执行副总裁,但是偏偏这么巧,今天就和小满相遇。叶皖看着小满面上泪痕尤在,一时也不敢多问。和莫尔斯匆匆说了几句,带着小满告辞而去。

莫尔斯送走叶皖和小满,赶到满臣勋的办公室,满臣勋交待了工作任务,又相互交流了几个金融事件的看法。

聊了半个多小时,莫尔斯起身告辞,满臣勋点了点头,突然脑海中闪现出小满流泪的神情,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刚才在你的办公室里,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

“满总裁,我的客户是叶皖先生,那位小姐是他的妹妹。”

“哦,没事了,你走吧。”看来对不上号,满臣勋百无聊奈地挥了挥手。

九十六 监控郑渊

 叶皖恢复了正常,候文东和王通自是高兴不已,而胡拥军也是颇为欣慰。苏敏和菠萝蜜两个美女心力憔悴,精神气却仍然十足,回到办事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奇書网。菠萝蜜打开苏敏的电脑玩,苏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扭开喝了一口:“郑渊现在什么情况了?”

胡拥军摇了摇头:“不好动,现在他保镖很多。公共场合根本不能动,只有在他公司里才方便,可是他公司里更是如同铁壁。臭球正在分析他们的系统。”

“嘟,嘟,嘟!”一盏红灯闪着亮,蜂鸣器里发出警报。

“操!他们居然用的是DHL—3系统!”臭球十分沮丧,这个系统以目前国安的软硬件能力是无法攻陷的。

众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或惋惜、或无奈的神色。正在这时,墙角的监视器一闪,叶皖的脸出现了:“胡哥,开门!”

“已经登入你的指纹和声纹了,你自己开。”

叶皖将食指按到指纹锁的验证区,绿灯一亮,全不锈钢大门从两边无声滑开。

“今天怎么有空了?”胡拥军看着叶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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