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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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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杨一的态度激怒,那个记者也懒得再摆什么公正的模样。而是忍不住讥笑起来:“噢,天赋?这是什么东西?抱歉。至少那些诺贝尔文学奖和普利策文学奖的获得者,没有一个人的获奖感言是当众宣扬自己很有写作天赋。”非但是这个记者因为杨一这些话而恼火,就连周围的学生以及家长,甚至还包括一些普林斯顿中学的管理层人员,也不免纷纷皱眉,花旗国固然提倡表现自己,但却绝非杨一现在的这种做法。

已经有人忍不住在旁边大声嗤笑出口:“既然你这么得意于自己的天赋,那么可以马上给我们展示一下。至少我个人很好奇。”

本来还指望肖恩或者是孔雀公司其他员工,能够领会自己的意思,给自己搭个台阶,可没想到下面那些看不过眼的“正义人士”,已经有人忍耐不住了,心中暗笑的重生男得意一笑,然后转向周围的围观者们:“好吧。原本是为了支持我和我的章 《暮光之城》 ,所以才来到了现场的女士们先生们,请问一下,你们谁带着纸和笔?”

不知道杨一是什么意思,大多数学生甚至就连他们的家长,也都不免茫然地看着这个异国少年。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但片刻之后,就有一个短碎发的高瘦男身上前,递过来自己的16开笔记本以及一只彩色画笔般的粗壮水笔。

拿到纸笔以后,杨一甚至还有心情对那个男生耸肩一笑:“不错的运气。等一下这些东西都会还给你,嗯。就当作是我的小小礼物好了。”

于是本来不明所以的观众们,也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头接耳,大多是那些学生们的议论,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巴不得可以多多见识一下他们心目中的大场面。也有个别家长在看到了男生的动作以后,似乎也悟出了某种别样味道,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两只脚却已经往主席台下迈步挪动过去。

“我在来到花旗国之前,总是听说这里的高中会选出一些诸如‘拉拉队公主’,‘校园女主持’之类的明星人物,不知道现场有没有这样的?现在,我需要一个有过播音经验的家伙,女孩子当然是最好的,不过男生也行,前提是你得帅一点儿。”杨一在回到主席台边上的时候,一只脚垮了上去,然后又停下来扭头对下面的学生们问道。

而他的这番直白言论,表明了自己是外貌协会成员的说辞,也逗得底下人纷纷挤眉弄眼,有从头到尾都站在他这一边的学生,就忍不住和同伴笑道:”嘿,看看这个家伙,他也不是那么不了解我们的生活。”

旋即就有人站了出来,而且还真是一个相貌不错的女生,属于明丽动人,性情也应该是比较活泼外向的那一类:“你的眼光不错,我就是学校电台的播音主持,当然,不是第一主持人,但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要求了。”

“非常感谢,美丽的小姐,等一下你可以向我索取一件礼物。”

杨一说完,就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示意那名女孩站在自己身后:“我写,你念给大家听。”

“1945年1月还在打仗。大冬天的,我要被送到俄国人那里去,天晓得是什么鬼地方。这消息让大家震惊。每个人都想送我点儿什么,指望它们兴许能派得上用场……”

“其实我已经犯了点事儿,见不得人的事儿。它变态、肮脏、无耻,也妙不可言。这事儿发生在桤木公园,就在浅草丛生的小山包后面最隐秘的地方。我在里面坐了一会儿。透过细木缝,阳光刺眼地扎了进来。我看到了恐惧,空洞的圆形的、四边形的、梯形的恐惧,经由白色的藤蔓和利爪连在了一起。这个图案里有我的迷乱,也有我母亲脸上的震惊。在亭子里我对自己发誓:我再也不来这个公园了。”

“我越是不让自己去,就去得越勤。两天之后我又去了,公园里的人都管这叫‘幽会’。”

赫塔米勒,罗马尼亚裔的德国女诗人,小说家,散文家,9年以后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除了因为描写二战之后苏连战俘营德国人的生活受到西方世界关注之外,她的作品更为出名的一点,还是以第一人称视角来描述一个女孩的心路历程。

细腻通常是女作家的优点。但也是女作家的缺点,她们往往会因为太过专注于某些小小的细节。而忘记了自己要说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或者因为那些细节描写的快*感,让忽略了文章更深层次的需求。然而以上缺点,在赫塔米勒的写作中并不存在,单单是在章 《呼吸秋千》 中的这四个词汇——“变态、肮脏、无耻,也妙不可言”,就把一个叛逆期女孩子的心理,给活灵活现展现在了读者眼前。

听到那个女孩的朗读以后,下面的观众们首先是不明所以的神色。但这种神情在一秒钟之后,就变成了意外和惊奇,随之而来的是沉默和品味。不得不说,因为基础教育的发达,所以对于文学作品的鉴别,主席台下的那些家长里面,至少有一半人可以做到分出优劣。其中的少数人更是具备相当文学素养,马上就被杨一的描述给吸引了过去。

可是一个女孩的自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很快变成了另外一段全新的描述。

“我转进小巷,看见鞑靼瞎子等在那里准备再次骚扰我。“呸。”我朝他的方向吐口水,仅此而已。为什么这刺骨的寒风不冻死这些下贱货?”

“这好几年前在阿玛斯亚,无酵母面包节前夕。有一个希腊青年在犹太区‘失踪’了,有人打赌说他是被人勒死的,是为了拿他的鲜血来制作无酵母面包……”

“‘如果谢库瑞不等待我哥哥从战场回来,他们会惩罚她的。’哈桑说,把信交给了我。”

这是奥尔罕帕慕克。公认为是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质疑,土耳其文学家享誉国际的巨擘。

而章 《我的名字叫红》 第。作为当年以无可争议优势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自然也是有其独特魅力所在的,杨一的选择章,正是这部作品中堪为经典的转折所在,也是他记忆中最深刻最清楚的一个段落,如果换了前面或者是后面任何一章,他都做不到如此流畅地重复出来,至于对读者的感染力,再没有结合上下文的情况下,也是要稍微打点儿折扣的。

其实如果有的选择,杨一现在并不想把这些底牌都露出来,他重生回来以后,记忆库深处的优秀文学作品并不太多,眼下都拿出来用掉,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需要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了。然而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争夺名声,最重要的问题,是阳一文化已经到了发展的关键时刻,能够平稳度过这一年,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大步向前奔跑,而要是没能度过这一关,说不得要平白生出好些曲折出来。

所以一段段未来的经典文学作品选段,就由他的笔,身后那个女生的口,如同织布机的出口一般流淌而出,没有片刻迟疑,没有半分停滞。

下面那个挑事的记者,脸色从最开始的不屑,渐渐变成现在的难以置信。

至于本来就开始感兴趣,沉入了那些文字中的学生还有家长们,就更加忍不住内心的诧异。他们花旗国提倡英雄主义,但当一个鲜活的例子真的出现在身边,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却又都忍不住开始难以置信。

“母亲说着嘲讽话,假如人们容忍她,她肯定会立即暴露出对年轻男人的热情要比对演奏钢琴的热情大得多……”

“母亲和外祖母俩人仔细观察着自己的牺牲品,她俩像圆蜘蛛,几乎已经把它完全榨取干净……现在,她们已经为自己的大话沾沾自喜,她们曾说过,尽管自己的孩子取得了世界性的业绩,但自己的孩子将永远是那么简朴。为了使孩子以后不再属于母亲和外祖母,而全部属于世界,暂且先不向世界谈及这女儿和外孙女。她们建议世界要有耐心,以后将会把孩子托付给它……”

“在那一刹那她感到一种需要,真想抓住学生的头发,把脑袋往三角大钢琴的琴身上猛撞,直到琴弦血淋淋的内脏发出刺耳的尖叫,鲜血从盖子底下喷射出来……”

耶利内克,奥地利人,说不清他到底是个音乐家还是文学家,但就从他的作品来看,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绝望情绪,是和音乐这种美好事物无关的。

杨一并不喜欢这位作家的作品,但对于带有自传体成分的章 《钢琴教师》 ,却印象深刻。而且此时此刻,他也需要拿出一部剖析人性阴暗的作品,算是从另外一个全新的角度给自己的“天赋”做证明。

第802章hold住全场

随着重生男的笔触在笔记本上行云流水般连绵而出一个个单词,那些生动的描绘,直指人心的角色把握,身临其境的场景书写,以及一个又一个不同国度不同人群的小小细节,渐渐构成了一部又一部露出了冰山一角的优秀文学作品。

大多数人没有很好的鉴赏能力,但这不妨碍他们把杨一写出来的这些东西,和曾经在生活中看到的那些文字做比较,除非是对图书真的丝毫不感兴趣的人,要么就总有阅读的经历。何况这里还是一个全美有名的中学,学生家长中极少数,以及来到现场的个别教师,却是能分辨出杨一的文字,到底具备什么样的魔力。

身后的女生也没有停止朗读,这个普林斯顿旧金山分校第二播音女主持,如果按照往常的播音速度,甚至都有些跟不上杨一的书写,往往她才刚刚念完了上面一句,而杨一已经唰唰唰又写下了下一句甚至是下下一句句子。

这种笔下书写把口头朗读都要远远甩到后面的惊人之举,让女孩在勉强集中了精神,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马上要念出来的内容上以后,也不免还有着几乎是毫不掩饰的难以置信。

或许她见过很多人的书写,身边的同学既有那种为了准确描述一个人一件事物的作业而头痛无比的家伙,也有能够做到下笔如有神的角色,但那些仅仅只是高中生的作业题目而已,可以通畅的阅读。是合格标准,而能够做到文采出众。就已经是在写作上非常有天赋的家伙了。至于像自己眼前的中国小子一样,用那些普通到了极点的单词,组合出来一句句不普通的句子,进而构成让人拍案叫绝的文章段落,这个名叫艾拉的女生还从来没有见过。

写作可不是在港口码头上搬运货物,随随便便弯下腰就满地都是,只担心到了晚上还没办法完成工作。然而自己现在正照着前面那个笔记本上念出来的文章,分明就是不同的题材不同的作品。但这些作品却首尾相连根本就没有中断迹象般,从身前的男生笔下络绎不绝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对方并不是在书写,而是早已牢记在自己大脑中的内容,现在照本宣科默写下来一样。

此时此刻,艾拉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幻觉,似乎正坐在自己前面书写的。不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个预先设定好了程序的打字机器一样。而且那些文字继续如年久失修的下水管道一样,不停往外喷涌着。这个异国的金发女孩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念诵,完全失去了平常播音时的那种抑扬顿挫,而是和杨一机械般的书写一样。声调毫无高低起伏,也变得机械起来。

至于台下还有距离杨一太远,所以没能看到男生书写速度的更多的人,他们的精神倒是勉强都放在了从女孩艾拉口中蹦出来的那些文字和段落上面,从北美的雪林和旷野。一直到南美的海边军校,从地中海的穆*si*林小城到俄罗斯远东的集中营。四十年代的故事,五十年代的故事,六十年代的故事……就这么栩栩如生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不对,应该是诞生于主席台上那个少年的笔下,然后钻进他们的耳朵里面。

现场没有了其他声音,听力比较好的人,甚至都能够听到主席台上,杨一手中的钢笔笔锋,和纸面告诉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偶尔从其他校园内的场馆哪里传过来一阵隐约的呼喊或者是笑闹,又或者是遥远校园外的汽车喇叭声,都让此时此刻的活动场地,显得犹如身在梦境中不真实,似乎这里和外面真实的世界开始脱离,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里一样。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一片寂静的场地上,身在主席台上的那个异国少年,他的背后有无数文学界前辈们的身影——马里奥章巴尔加斯章略萨,赫塔章米勒,奥尔罕章帕慕克,埃尔弗里德章耶利内克,君特章格拉斯……这是这个世界上拥有着最敏感心灵和最敏感笔触的文学大家,严肃的老人,内敛的中年,干瘦可是眼睛燃烧着灼灼神光的男子,有着灰色瞳孔亚麻色头发的敏感女作家,在自己的房间里奋笔疾书,在地中海的海岸变行走,在现下环境优美的居住地回忆三十年前集中营生涯,在城市的夜色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而无数的文人大家,无数精心凝练出来的文字,在这一刻全都汇聚在了杨一的身上。

这是主席台上那个少年所拥有的一切,前世里不属于他,但现在却出现在了花旗国的一个高中校园,进入了观众们的耳朵,然后或许还会印刻在他们的思想之中。对于向前世那些国外的大文豪们进行拿来主义,杨一早就没有了心理负担,甚至觉得现在的做法非常合适。

就仿佛之前周围一部分花旗国民众,对待他的态度一样,不是这个国家的居民,就永远也得不到祛除了偏见的待遇。既然这个世界上还有国界的划分,还有彼此矛盾的存在,那么他现在把老外们的东西拿过来也就拿了,有什么大不了?

直到这个时候,杨一依旧没有停止,而是在活动活动似乎是酸麻了的胳膊,然后继续书写起来,对于整个活动场地上的安静,仿佛犹然未觉一般。而那些观众们,目光从起初的意外,惊讶,逐渐变成了无数用语言描绘不出的各种神情的混合体,似乎面前这个年轻人,是具备了莫大威能而行走于凡间的圣徒一般,要不就是芬兰神话中极善于书写的小恶魔,用一支由人世间各种欲望汇聚而成的神奇黑羽毛笔,在尽情展示着不属于人间的能力。

杨一倒是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因为要努力思考回忆那些书籍,还要稍微筛选一下。什么样的文字可以在花旗国出现,而什么样的文字是这个国度的禁忌。虽然这个国度从媒体到个人,都标榜着言论自由,但事实上同样有着不容许触碰的东西,是以杨一也不可能只要是好文章就全都拉出来溜一圈。某些若干年后诺贝尔奖所承认的文学作品,就目前的世界政治格局来说,在这个国家或许就不那么受欢迎了。

所以说,杨一其实并没有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会议这些未来获奖书籍的内容,而是把相当一部分精力,用在了临时“审核”上面。如果让台下那些观众们,知道他其实是在一心二用,那么也不知道还会惊讶到什么程度。

耶利内克的章 《钢琴教师》 ,那些直面人性最复杂也是最让人心有所感的段落被摘抄完毕以后,杨一稍微停顿了一下。但这个时间或许是六秒,或许更多一点是七秒种,然后顺便等着身后的那个女生念完以后,他就继续翻过去新的一页,然后开始了最后一次的“写作”。

“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确定我是在做梦……”

我之所以如此确信的理由是:第一,我正站在一束明亮的阳光下——那种令人目眩的。明净的太阳从未照耀在我的新家乡——华盛顿州的福克斯镇上,这里常年笼罩在如烟似雾的绵绵细雨之中;第二,我正注视着玛丽祖母,奶奶至今去世已经有六年多了,因此。这一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我是在做梦……”

“奶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的脸庞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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