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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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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仔细看了。”娅斌平静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从表上看到,我是结过婚的,有老婆的人啊?”靳柯问。

“我问过别人了,你老婆不是20多年前就离开你了吗?”她反问道。

“可是我们并没离婚,法律上还是夫妻,我怎么还能结婚呢?”靳柯说。

“啊,这不很简单吗?找律师解除你们的婚姻关系。这事好办啊,我可以找人帮你办啊。”娅斌轻松地笑了。

靳柯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否则我早就办过了。你知道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我对不起我的妻子,我必须要找到她,才能办理有关手续。”

“啊?”娅斌有些失望,但很快转回情绪,“没关系,你赶紧找她啊,我可以等,等你办了离婚手续,我们再结婚啊。”

靳柯有些高兴,只要娅斌这样想,倒可以缓和一段时间了,今天一下拒绝不了,等一段时间,找到其他机会,再来和她说。也许一段时间以后,她就自然改变了想法,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再费口舌解释了。

第3章 酿成了天大麻烦

第3章 酿成了天大麻烦

那天晚上,靳柯和娅斌只是在一起促膝谈心,交流了心灵,彼此给些安慰,尽管娅斌一再暗示,靳柯也没敢在她家留宿。自那天以后,8个多月来,靳柯继续保持和娅斌来往,维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特殊关系。怎么说呢,他们之间,还没有*爱,谈不上是情人关系,却又比一般同事、朋友关系更为密切,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和娅斌多次接触以后,靳柯发现,娅斌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表面上看似精明练达,其实是个非常单纯、毫无心机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天真。她认定了靳柯以后,便对他几乎是无话不谈,表达情感的方式,也是如此直率,毫无遮掩。不知在平时,娅斌是否也这样轻易相信别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其实,这是一种很孩子气的做法,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在复杂的人际社会当中,决不能这样啊。靳柯想,娅斌身份比较特殊,也许这种担心有些多余。可能正是她父亲的地位保护了她,让她从没遇过大的挫折和教训,才养成了这种处人处事的*格。靳柯分析娅斌的个*气质,一定是胆汁质类。这种心理气质的人思维敏捷,有热情,办事果断,有魄力和开拓精神,但情绪控制力不强,容易感情用事,脾气暴躁,兴趣缺乏持久*。

娅斌对靳柯很迷恋,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打电话邀请靳柯,见一次面,或是在饭店包厢,或是在娅斌的办公室,或是在靳柯的办公室,在一起说说话。靳柯以害怕狗仔**的理由,始终不肯和娅斌在他或她的住地会面,靳柯就是为防止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和娅斌发生两*关系,惹上天大的麻烦。

是的,靳柯必须要阻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不是娅斌没有足够的魅力,也不是靳柯天生无情无义,而是娅斌非一般女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啊。再说自己的舞蹈病症随时会发作,根本没有和娅斌结合的可能,如果和她有了两*关系,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了。

于是有一次,靳柯对娅斌说:“我不是吓唬你,今天晚上,我要是跟你回家,或者你跟我回家,也许第二天网上就会出现我俩的照片,还有写得乱七八糟的绯闻,我真害怕呀。”靳柯自己也不敢否定,因为这种事是很可能发生的。

不错,狗仔队的厉害,娅斌完全知道。她离婚那一阵,狗仔队拍的照片和写的绯闻,在各种小报和互联网上铺天盖地,使她吃尽了苦头,对这些不顾人家死活的绯闻记者,她当然是害怕之极。其实,她胆子很小。她父亲对她要求很严,每次回北京,他都要提醒她:“你必须夹着尾巴做人,不许你张狂,不许你乱来,你要是惹出麻烦、出事了,我是不会给你擦屁股的。”

娅斌听了靳柯的话,低下头陷入深思。她是多么渴望,能和靳哥住在一起、你恩我爱啊。但是,如果未婚同居,被狗仔队拍了照片,发了绯闻,这是多大的麻烦呀!自己没法对父亲交代,靳哥也要一定会受到追究,也许****部的人要找靳哥,靳哥就倒霉了。“唉……”娅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靳柯见娅斌叹气,知道他的话已经起到作用,但看着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他心里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为她深深惋惜。这是个感情多么丰富的女人,可是,她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自由,无法振翅飞翔,真可怜呀。

“靳哥,我……呜呜……”娅斌想到自己的悲哀,不仅又伤心起来。

靳柯眼里也湿润润的,他迅速抹了一下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豪气。他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位爱他的女人,虽然自己没法满足她的结婚和*爱要求,但对这位有许多人格缺点、需要帮助的弱女人,他绝不能袖手旁观。他有责任帮助她,要让她认识到自身的弱点,学会保护自己,认识复杂的社会,培养成熟的*格。因为她的父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权力中心,一旦失去了背后强力的保护,她如果还这样天真下去,那就会格外容易受到伤害,会跌得头破血流。做女人不能太单纯、太轻信、太直率,因为社会复杂、人心险恶呀。

所以,以后每次和娅斌见面谈心,靳柯都会见机行事,给她说一些道理,婉转告诉她在*格上的弱点,在处人处事方面应该有的改进。渐渐的,娅斌似乎有了一些改变,在控制情感、学会分析、沉稳办事等方面都有明显进步。但娅斌对靳柯的依恋,似乎没有减少,每次见面,她都会趁无人的机会,把门关紧,上来热烈地拥抱、亲吻靳柯。靳柯对这个女人也有说不清的感情,但靳柯每次都会把握住自己,适可而止,十分理*地处理娅斌和自己的冲动,毕竟,他50岁了,不是那些不顾死活的风流浪子呀。

靳柯既然无法完全拒绝与娅斌的交往,也就花了一些心思来引导娅斌。在靳柯的不断鼓励下,娅斌也开始学习靳柯的办法,把自己多余的精力用在看书、学习、写作上。娅斌自小喜爱读书,做学生时也经常写写日记,写点心得体会之类的小文章,但从来没想到要去发表。这段时间,娅斌重新拾起钢笔,不,是通过电脑键盘,一口气写了好些篇文章,从电子信箱发给靳柯,让他帮着修改一下,看看能否发表。

靳柯读了娅斌的文章,觉得还行,主要是流露出一种知识女*的情感,淡淡的,能够打动人心。靳柯帮她做了一些文字修饰和改动,叫她用笔名投到晚报试试。靳柯也给报社的一个常务主编打了电话,招呼他给点关照。主编与他是熟人,说这没问题。于是,娅斌的几篇文章以“冰可”的笔名发表了。她这笔名,当然有其含义,但也只有靳柯可以理解。“冰”是“斌”的谐音,“可”是“柯”的谐音,她还总是抛不开他呀。娅斌的文章写得越来越好,渐渐地,不需要通过靳柯修改和推荐,就得到发表,有些甚至发在国家级报刊上。其中有几篇写得很有情感,看得靳柯眼泪盈盈,心如刀绞。

那篇《我的孤独》,写得婉约动人,之所以打动了靳柯,最主要是触动了他的内心,因为他也常常感到深深的孤独,这是一种只有完全的孤寂男女,才能感受到的哀伤和痛楚。

娅斌写到: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难以释怀的情绪,那就是孤独。在漫漫的黑夜里;没有别人陪伴,只有它,带着一种脱尘的凄美和苍凉,和你相约。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个个都是匆匆过客,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停下来,和你驻足谈心,只有它,像一缕青烟时刻缠绕着你,和你对话。还有一种孤独,是难融喧嚣,那都些是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靳柯想到,是啊,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一个孤独了许多年,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有段时间,娅斌迷恋靳柯,经常在夜里打电话给靳柯,要和他说情话。她说,“靳哥,以后我想你了,就打电话好不好?”

靳柯立刻头大了,他警告说:“娅斌,你别忘了你的特殊身份,你的电话也许有人监听呢?”

“啊!”娅斌吓了一跳,心想,自己的电话被监听,完全有这种可能。她曾听一位****局的负责人私下说过,为了****,所有重要人物的座机和手机都会被自动监听。娅斌想到自己好可怜,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想和靳哥在电话里感情交流都不能行,唉,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惨呀?

靳柯在电话里听了好一阵,没有听到话声,奇怪地问:“娅斌,你怎么了,电话挂了吗?”

突然,那边传来娅斌的嘤嘤哭声,她擤着鼻涕回答:“靳哥,我好惨啊,不能爱你,什么都不能做,连在电话里说说话都不行,我好可怜,呜呜……”

打这以后,沈娅斌想到自己的电话不安全,可能被国安局监听,再也不敢和靳柯在电话里谈情说爱了。靳柯心里也十分矛盾,一面为少受娅斌纠缠而感到高兴,一面也为娅斌的特殊命运而为她悲哀。靳柯想自己是不是太残酷了?娅斌想打电话谈情说爱,就让她打呗,何必泯灭她仅有的这一点快乐?但靳柯在自责的同时,也劝告自己不要心太软,因为警告娅斌可能有监电话,倒不是完全有意吓唬她,因为像她这样有特殊身份的人,关系到国家领导人的家庭安危,一定会有严格的安全保护措施,以防止受到各种恐怖份子的暗算。在各种防护手段中,监听电话往往是少不了的。当然,这类电话属于完全隐私的信息,是永远不会被公开的,但自己很难说不会遭到麻烦,也许已经受到****机关的关注。既然自己和娅斌没有未来,没有和她结合的可能,还是果断一些,消除她与自己的麻烦为好。

于是,靳柯以种种理由尽量避免与娅斌的见面。时间一长,娅斌对靳柯的热情和依赖程度,似乎也减少了许多。偶尔,娅斌还会打电话来,询问他寻找妻子的事进展得如何。娅斌几次都提到,她有熟人在国安局,可以通过他们帮助寻找。但靳柯这寻妻之事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当然不会答应让娅斌插手。靳柯打定了主意,寻妻的事要尽量往后拖延,只要自己不离婚,也就有了拒绝娅斌的理由。是啊,在目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再拖延,期待娅斌过一段时间之后,对自己的热情会自动冷却,再主动离开。

这个自然分手的日子似乎就要到来了。两个月前,娅斌突然来了个电话,告诉靳柯,她也许很快就要调到北京工作了。靳柯听了一阵窃喜。娅斌在电话里说,过去,她父亲坚决反对她调往北京,但现在,却主动为她安排调动事宜,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靳柯帮她分析,可能是她父亲觉得这届领导任期不长了,要在离位之前安排好家庭的事情,过去是考虑政治影响,不愿让女儿回北京,但现在顾虑小了,就加紧解决女儿的事了。娅斌说靳柯分析的有道理,但她却因为不想离开靳柯,还没答应回北京的事。靳柯觉得这是和娅斌自然分手的好机会,就一个劲的鼓动娅斌不要犯傻,应该尽快答应父亲的安排,否则今后要回北京,也许困难就很大了。娅斌听了靳柯的话,却抱着不可置否的态度。如果在过去,她可能立刻就同意、照办了。可是现在,经过靳柯近这些天的熏陶与指导,她已经学会独立思考,自己也有不少主见了,也不会轻易听从别人的劝说了。听了靳柯的话,娅斌当时没有表态,只说她要好好想一想。后来,很多天过去了,她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可是,两个月之后,也就是今天,就在靳柯因舞蹈症发病,制定出“终极任务”,正全力以赴实施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娅斌的电话。在电话里,娅斌兴奋地告诉靳柯,她要透露给他一个好消息,靳柯已被中组部选定,就要调到河北省任副省长了。她自己调动到北京的事也已经开始运作了。她在电话里得意洋洋地说:“靳哥,这样多好啊!河北离北京很近呀,我在北京,你在河北,以后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呀。”

靳柯接到这个电话,头脑“嗡”的一声,心里一阵阵发冷,就像掉进了一个好深的冰窟窿里。他立刻想到,他调到河北的事,一定是娅斌偷偷找人干的,于是在电话里勃然大怒:“娅斌,你这个蠢东西,你干了什么好事啊!是不是你背地里活动,让人把我弄到了河北呀?”

“啊,这事很秘密呀,你怎么会知道的啊?”娅斌大吃一惊,又接着在电话里问:“什么蠢东西,什么把你弄到河北,听你口气,让你升官了,离北京近了,你还很不乐意呀?”

“我乐意个屁!”靳柯气得“啪”的一声摔了电话。他的心呀,像塞进了一串“冲天炮”,噼里啪啦闷在里面爆炸,那种又震又痛的感觉,好难受啊。自作自受啊,靳柯!你千方百计教会大小姐自立和深沉,她现在能耐大着呢,居然可以闷不出声,一手操办,把你安排到河北去。你如何扭转这局面?那些“终极任务”怎么办?真可笑呀,悔不该当初犹豫不决,心存侥幸,捧上这块刚出炉的烤山芋。真烫手啊!活该,谁让你贪它的一点香味儿?是啊,这个天大的麻烦,说到底,都是靳柯你自己酿出来的。

第4章 省委**发火了

第4章 省委**发火了

沈娅斌所谓的好消息,对靳柯来说,根本就是个噩耗。如果他是健康人,舞蹈症不会发作,能够从局长正厅级,调到京城脚下,升到副省级,无疑是求之不得的天大喜讯。但如今,已经接到死亡通知书的他,怎么会被这消息感动呢?他的生命之烛,再燃一段时间,就要熄灭了,再大的乌纱帽,又有何意义呢?刚才,也难怪娅斌大惑不解,这8个月来,靳柯压根没有透露,把自己要发病的事告诉她。靳柯也曾考虑过,是否把情况对她说开,这样可以断绝她对他的幻想,但以娅斌的个*,她一旦知道这事,绝对是无法守住秘密的,因此靳柯没敢对她提。现在冷静一想,娅斌背地找人活动,要把他升迁河北,虽然自作主张不该,但毕竟也是一片好心,自己刚才怒骂娅斌,一定又伤害了她,但实在是事发突然,一时间,情绪难控啊。

天大的麻烦已经出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靳柯思考了许久,仔细分析了面临的情况,决定无论如何,不能到河北赴任。他不能离开现在的局长岗位,否则局里大权一定会落到方超群手中,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方超群掌权后,一定会对现有的干部体系大动干戈,换上他的人马。这样,自己多年营造的地税系统治理格局就会瓦解,两个市局试点单位的工作就要夭折,过去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还让他不能去的原因是,去了河北,自己就根本无法完成“终极任务”。是啊,对他来说,去河北毫无意义,坚决不能去。但现在,他不能向省委领导汇报,把自己得病的情况告诉组织,因为这样一来,省委就会很快调整省地税局班子,让靳柯去住院治疗。所以,他要是向省委汇报,就等于自找麻烦,让自己的政治生命提前结束。是呀,怎么办,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靳柯觉得绝对不能再找娅斌,说不定情况会被她弄得更糟。他决定还是去找省委**孙长海。也许,中组部这异地任职的事还未确定,还有斡旋余地,可以向孙**提出来呀,自己没有到外地升官的意愿,让他和中组部说,停止调离的手续。通过努力,也许会达到目的。总之,如今,想升官的人有的是,这是个肥缺,一定会有人乐意顶替。

想到这里,靳柯赶紧看看手表,现在是上午9点钟,孙**应该在办公室。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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