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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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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简单的,往往是最有效的,你还是先针刺足三里吧!”最后老头儿对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将内气运行到那金针之上,一手顺着风茂的小腿,摸到了足三里的位置,然后提起金针,慢慢地捻了下去。

第一百四十章 责任转移

梁丘、血海、阴谷、承山,解溪、委中、阳陵泉、三阴交,范无病一针扎下去之后,便有了心得,然后一路沿着风茂的双腿穴道开始下针,每下一针,都按照老头儿交待的要诀,细细地去体会自己的感觉。

表里阴阳,尽在一手把握之中,范无病通过内气对风茂身体穴道的渗透,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风茂双腿内部经络运行的情况。

由于多年的瘫痪,此时风茂的腿部经脉之中已经是一团儿混沌了,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这几条经络之中都是一团儿沉寂,风茂本身的气血无法通畅,不足以荣养肌体,因此才会出现瘫痪的情形。

当然了,在这腿部经络之中,范无病也从金针上面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在风茂的腿部潜藏得很深,大概就是当年所中的水蛇毒,多年的沉积,已经难以用药物来拔除了,除了用针灸已经别无他法。

毕竟寒毒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如果要依着西医的看法,这双腿也就废了,为了防止癌变或者其他的病变,还不如直接锯掉为好,但是中医自然有中医的一套法子,既然能够辨了症,就应该有施治的法子。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老头儿在一旁有些紧张地问道。

之所以要用金针来拔毒,是因为银针性寒,金针性温,风茂的腿是寒毒所致,自然不能再用银针施治,否则效果可能不尽理想。风茂这伤拖的时间太久了,除非是一鼓作气彻底拔除,否则只要留下一点儿尾巴,就很有卷土重来的可能,那就难以根除了。

另一方面,就是金针在内气的传导方面要比银针好很多,施治者对于患者体内情况的变化能够较为清晰的把握住,可以及时做出相应的调整。

范无病正在仔细体察风茂体内的气血运行情况,闻言上下提点了一下金针,对老头儿说道,“师父,现在可以确定寒毒的巢穴是在阳陵泉。”

阳陵泉,前人依其所在部位而命名,胆属阳经,膝外侧属阳,腓骨小头部似陵,陵前下方凹陷处经气象流水入合深似泉,故名阳陵泉,又名筋会、阳陵、阳之陵泉,是足少阳之脉所入为合的合上穴,为筋之会穴。

历代针灸医家将之列为要穴,亦与其主治有关。如《灵枢·邪气藏府病形篇》说,胆病者,善太息,口苦,呕宿汁,心下澹澹,恐人将捕之,嗌中吤吤然数唾,在足少阳之本末,亦视其脉三陷下者炙之,其寒热者,取阳陵泉,此是治疗胆腑病症。

阳陵泉又治筋病,如《录枢·邪气藏府病形篇》中提到,筋急,阳陵泉主之。《马丹阳天星二十穴歌》中说,膝肿并麻木,冷痹及偏风,举足不能起,坐卧似衰翁,针入六分止,神功妙不同。

《铜人》中说阳陵泉主治膝伸不得屈,冷痹脚不仁,偏风半身不遂,脚冷无血色。《大成》中则说主治膝股内外廉不仁,偏风半身不遂,脚冷无血色,苦嗌中介然,头面肿。

范无病一番探查之后,便找到了寒毒的巢穴在阳陵泉中,以他第一次使用金针就能够有此成就,确实难能可贵,当然这也是内家针法的独到之处使然,否则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快捷的。

老头儿虽然没有内气可以行针,但是在理论和普通针灸上的造诣是无人能及的,略一思索之后便有了对策,不过此时范无病弄了半天已经有些疲惫,于是老头儿就命范无病先行起针,改日再行治疗之事。

范无病按照老头儿教的方法将金针起出,又以前日的推拿手法给风茂上下理了一遍,这才收工。

把门打开之后,风萍立刻就闯了进来,当她看到风茂依然非常正常地躺在床上,这才放心下来,接着就问长问短,生怕这个弟弟被范无病给扎出什么毛病来。

“哎,你对我好像也太没有信心了吧?”范无病见状很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原本内家针法是没有这么费神费力的,只是范无病头一次给人扎针,又是需要以内气引导,还需要小心地体察风茂体内的变化,不时地还要跟范天澜进行交流,自然就费力无比,这一番折腾下来,确实让他很不适应,后背上面都浸出了许多汗水。

陈靖楚找来了毛巾,让范无病先擦了擦汗,然后很体贴地给他递上了一杯果汁,范无病接过来之后,直接就递给了范天澜。

老头儿呵呵一笑道,“我不喝这种东西的,老年人,偶尔就是喝喝茶而已。”

范无病摇摇头,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没有这个必要的,你也不想一想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能再活一百年啊?现在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别亏了自己啊!”

老头儿撇嘴道,“这只是一种生活态度,跟怕死无关。”

范无病正在跟老头儿研究风茂的伤情,以及下一步应该怎么着手进行治疗的时候,电话又想起来了。

“这个东西,有时候是方便,但是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根绳子,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被拴住了。”范无病接起了大哥大,有些感慨地对大家说道。

打电话的是陈斌,“范总,厅里面的人给市局打招呼了,压力很大啊!”

“也是让放人的?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范无病倒是很奇怪对方的能量,军区的人搬动武装部这很正常,可是把警察厅也弄出来说情,而且还是力度比较大的,就比较可疑了。

“王副厅长是部队转业下来的,只说让尽快放人,别的一概没有提起。”陈斌回答道。

“哼,哪有那么容易的。”范无病哼了一声,然后跟陈斌说道,“你就跟王副厅长回答说,这个案子很复杂,范亨书记亲自抓的,叫他不要多事儿。还有,那几个人的情况比较复杂了,先就这么关着吧!”

原本范无病是没有打算太为难他们的,只是想着关上四十八小时,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就算了,现在看这个情况,里面的水很深啊!真不知道大胡子究竟给多少人拉过皮条儿?引得这么多的人物都来维护他?

想了想这个,范无病也觉得有些为难,如果得罪一大批人的话,对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处的,于是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转移目标的办法来。

于是范无病便在电话本中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安全部部长蒋略的专用号码,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才一拨通,蒋略就在那边儿有些唉声叹气地说道,“我说范总,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呢?为什么你总能找到这么多麻烦事儿呢?”

范无病立刻回答道,“不能!我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绝对不能够对这些以权谋私危害大众丧心病狂的宵小之举视若不见!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就叫作疾恶如仇吗?”

“张继华的事情,牵连比较广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这么一来,会让我们感到很被动的。”蒋略有些无奈地说道,“一个张继华算不了什么,但是想要动他,就不能避开跟他有过利益关系的那些衙内们,这些小兔崽子们的身后,可不都是兔子!也有狼和老虎啊!”

范无病毫不客气地指出道,“我不管这些小兔崽子们的背后是狼还是兔子,总而言之,任由他们这么肆无忌惮地发展下去,国将不国!人家国外的总统犯了事儿都得认罪服法的,难道说我们这里一个小小的军区里面,就能够藏污纳垢作奸犯科而让你们束手无策吗?你们不管的话,这事儿一旦扩大化,那可就是要通天的!”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蒋略心里面别提多郁闷了,一涉及到军方,自己这个安全部部长说话也不是很管用的,若是真的通了天,那反倒是好办多了,以老头子的铁腕手段,收拾几个军内的败类,还不就跟切瓜砍菜一样容易吗?

“那你们究竟是管还是不管呢?或者我直接跟军方的高层对话?那样的话,估计那群老头儿以后是没脸再见我了吧?”范无病也不浪费时间,很直接地问道。

“我也没说不管啊!”蒋略心道自己真是委屈的很哪,你们没事儿找事儿,我安全部来买单?这事儿,到哪里说理去?

不过这事儿还没法儿不管,因为其中牵涉的一些人,是蒋略要保全的,所以他不得不接下了这个烫手的热山芋。

两人约定,后天就由安全部的人过来接手。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部队参战了

风萍非常仔细地询问了弟弟风茂的情况,直到确认他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你用我弟弟来当实验品,实在是太过分了。”风萍拉着范无病,用胸前的大面包不断地蹭着他的胳膊。

范无病被她晃得有些心猿意马,“这是内家针法,别人求都求不到的。”

风茂倒是在床上比较中肯地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实扎针的时候挺舒服的,腿里面虽然感觉不到什么酸麻,却是觉得比平时变轻了不少,最后推拿的时候,脚底处还有些温温的感觉,比上一次更有进步。”

范天澜闻言立刻回答道,“明天就准备正式用针了,但是金针用过之后,要连续二十四小时进行普通针灸,这个时间是必须保证的,然后就是再一次金针刺穴,如此循环三次之后,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加起来,正好是一周的时间。”

风萍虽然对范无病能起到的作用没有什么认知,但是对老头儿还是比较迷信的,毕竟人家也是国内最早的一批院士,行医将近八十年的彪悍人物,这样的人不值得信赖,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信赖的。

只不过范无病还是觉得自己有些问题是要跟老头儿好好地请教一番的,于是便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喝茶。

“我知道新开了一家琴艺茶社,不但有功夫茶喝,还有古琴和古筝的演奏,很有特色的,而且也有年轻人喜欢的卡拉OK可以唱,我们不如去那里吧?”陈靖楚提议道。

“我又去不成了——”风萍要照看弟弟,可怜巴巴地看着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一看风茂,发觉他也有点儿希冀的样子,于是便说道,“不怕,把风茂也带去好了,喝喝茶停停曲子嘛,也是很好的消遣,心情好了,明天充当起实验品来也更死心塌地一些。”

“讨厌!”风萍顿时嗔怪道,不过她还是接受了范无病的建议,因为她觉得风茂也应该出去走走看看,虽然还不会走,但是以后如果把双腿治好,这些活动是少不了的。

好在范无病奔驰车空间够大,两个女孩子将风茂放在后排中间,在旁边扶持着,老头儿范天澜坐到了副驾驶位置,范无病充当司机,在陈靖楚的指引下就来到了这家琴艺茶社。

琴艺茶社是一家南方人开的茶社,在磐石也算是头一份儿,在做生意上,南方人比北方人要活络,这些新鲜的东西,往往都是从南方传过来的。

北方人喝茶比较简单,不是什么大叶茶就是茉莉花茶,后来才慢慢地喝开了龙井铁观音毛尖什么的,这茶社也是从那边儿过来的,琴艺茶社的老板,确实很有些商业头脑,磐石的经济最近开始蓬勃发展,娱乐业自然也要跟上,他投资这个茶社,就暗合了社会内在需求,想不火都是不行的。

范无病等人过来的时候,茶社刚刚开始营业,这个东西一般都是晚上比较红火,白天就相对冷清一些,大厅里面的客人不多,五六百平米的大厅,用竹帘子给分隔开,矮矮的竹床上面有一张张的方桌,摆着茶道工具,从空中垂下来的装饰品中混着香包,将空气中弄得有一种淡淡的芳香,有些好闻,却不刺鼻。

“几位客人要喝点儿什么?”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

“我们第一次过来,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范无病问道。

“毛尖,龙井,铁观音,普洱,花茶,还有各种凉茶都有。”服务员回答道。

“这样啊,那每种都来一壶算了,尝一尝先,然后再做打算。”范无病拍拍脑袋说道。

范无病本人对于喝茶没有什么讲究,也品不出这些茶叶的好处究竟在哪里,因此便做了这个决定,不过服务员听了后就有点儿发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想范无病这样喝茶的人,于是便下意识地问道,“一壶普通的花茶都要四十多块呢,你们要这么多,好像喝不完,有点儿浪费了。”

“小姑娘挺诚实的,哈哈。”范无病从口袋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道,“这是小费,照我说的上茶就行了,有什么花样儿,就给演示一下。”

服务员虽然很是怀疑这几个人能喝多少茶,但是看到钞票哪有不要的道理,很利索地收起了钞票,就去准备去了。

没有用几分钟,就拿着各种工具和茶叶茶具过来了,将这边儿的小泥炉弄开,开始烧水,等到水开了之后,先洗茶具,然后再冲泡茶叶,不同的茶叶有不同的茶具来盛放,手法花样儿各有不同,两个女孩子看了都觉得非常有趣。

老头儿是见多识广的,看了冲泡出来的普洱,就有些感慨地说道,“普洱这东西,偶尔喝一喝还是可以的,当年我去云南,救治过不少当地山民,也喝过存放百年以上的普洱,只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东西基本上可以当做泻药来喝,女孩子想减肥的,不妨可以试一试,或者有用。”

“真的吗?”两个女孩子听了大感兴趣,龙井毛尖碧螺春什么都没有胃口了,抢着喝那黑乎乎的烂树枝一样的东西泡出来的普洱茶。

不过普洱茶泡出水来之后,颜色倒是金黄金黄的,看上去很有胃口。

老头儿也尝了一口普洱茶,砸吧砸吧嘴,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云南是世界茶树原生地,全国、全世界各种各样茶叶的根源都在云南的普洱茶产区。普洱茶历史非常悠久,根据最早的文字记载,东晋的《华阳国志》推知,早在三千多年前武王伐纣时期,云南种茶先民濮人已经献茶给周武王,只不过那时还没有普洱茶这个名称。”

清朝的时候,普洱茶达到了鼎盛,抗战爆发直到新中国建立之间,云南整个茶业萧条荒芜,但解放后很长时期,云南的茶叶生产重视红茶、绿茶,并未继承发扬普洱茶优良传统,甚至大面积砍伐毁坏几百年的古茶园而取代种植无性繁殖的台地茶,七子饼茶的传统工艺中断近半个世纪,直到十几年之前,云南才开始了普洱熟茶的生产。

普洱茶易冲耐泡,操作平易随和。陈化得宜的普洱茶,不苦不涩,即使久浸亦能入喉,普洱茶保存容易,茶性转换富有变化。从某个定义来说,普洱茶是活的有机体,其主要特点在于茶体完成后,所持续进行的后发酵作用,随着时间的延长,它的风味转换越趋稳定内敛,一饼普洱茶的最终完成可能长达数十、近百年之久,因为打从茶叶离树起,直到热水冲入壶中,它都在处于转化进程中。

众人喝茶,老头儿在这边儿给讲着茶叶的历史,也算是自得其乐,旁边儿给泡茶的服务员听了都忍不住夸赞道,“老爷子学识真渊博,我在这里干了两个月了,也不知道这茶叶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学问。”

老头儿微微一笑道,“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对喝茶寄予厚望,指望着能够百病不生什么的,茶叶不过就是一种饮料,以平常心看待就好,喜欢就喝,不喜欢就不喝,仅此而已。”

范无病举起手中杯子,哈哈笑道,“我就喜欢和这种酸酸甜甜的凉茶,好喝。”

风萍和陈靖楚是喝上普洱了,虽然味道不很好,但是里面加一些蜂蜜,还是可以的,风茂则在老头儿的建议下喝点儿绿茶,这里的茶浓度挺足的,弄得风茂的舌尖上有种先苦后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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