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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欲望解解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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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有个好听的名字吧?”阿桐轻声问道。

“楚月。”

“唔,怪不得,她那么喜欢月亮,”阿桐叹了口气,“从那以后,你就没再有女朋友了?”

我点点头:“是的,女孩子接触过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在心里面留下感觉的。”

“没想到,你还有一段这么让人伤心的往事,难怪平时觉得你总是有点忧郁的样子。”

我苦笑:“有时候,我会觉得,人生其实就是一个悲剧,因为很多事都是人力所不可为的,楚月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歌,就是那首苏轼的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而这首歌,正好唱出的就是一种人生的悲哀和无奈、、、、、、、”

阿桐说:“这首歌,我会唱的,我唱给你听,好吗?”

“好。”我点头。

阿桐于是轻声地唱起来,她的嗓音甜美,却又带有一种沙沙的伤感,很好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阿桐又接着唱了许多许多歌。《城里的月光》、《如果云知道》、《独角戏》、《隐形的翅膀》、《约定》、《记事本》……她一口气唱了不下十几首之多,竟然都是些老歌了,却又都很经典,然后才停下来,喘着气说:“哎哟,累死了,从来没有一下子唱这么多,不过真的是好尽兴啊!你不觉得难听吧?”

看她唱得陶醉,我也很开心,我说:“不难听啊,很好听,真的,没想到你唱歌还真是蛮好听的。”

“那,还想听吗?想听我再接着唱!”

我笑了:“下次吧?不过,我现在觉得,你这丫头还真的是挺不错的,人长得可爱,性格又好,又善良,唱歌好听,还做得一手好菜,{WRSHU}对了,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学会做菜的,现在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会做菜的可没几个了?”

阿桐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说不知道,说出来吓你一跳,这都是生活所逼啊!”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我笑道:“看你每天开开心心的样子,不像是个有一肚子苦水的孩子嘛,,说来听听?”

“真想听?”

“真想听!”

“那,好吧,也就是你了,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来,先陪我干一杯吧!”

我们干了一杯。

阿桐说:“其实,我真的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就和我妈离了婚,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跑了,妈妈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什么文化,也没有工作,她就靠四处打零工养活我,她做过保姆、帮人洗过衣服、服侍过病人、在饭店洗过碗、在旅馆打扫过卫生、摆过地摊,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好像比别的孩子懂事得多,大多数时间,妈妈总是忙得团团转,我在一边,绝不会去烦她,我不哭,也不闹,更不会去跟她要这要那,我总是乖乖地呆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妈妈做事,稍大以后,我就学着帮妈妈做事,帮她拿衣服啊,帮她摘菜啊,有时她累得腰酸背疼了我就用小拳头给她捶背,妈妈常常搂着我哭,说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后来,在亲友们的撮合下,妈妈又结了一次婚,可是那个男人很坏,很混帐,我那时已经有八九岁了,可那个男人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有一次,妈妈不在家,他竟然对我动手动脚,吓得我大哭,后来妈妈知道了这些,就毅然决然地与他离了婚,并且发誓再也不会找男人了,于是,妈妈就带着我回到了这里,我们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妈妈每天拼命地工作,挣钱,我就拼命地念书,我那时,就已经觉得自己是个懂事的大孩子了,我知道我们家里穷,妈妈又离了婚,我又没有爸爸,被人看不起,所以我就拼命地念书,我的成绩每次考试在班里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只要每次老师要考试了,别的同学都作晕倒状,我的心里却暗暗高兴,因为我又可以被老师表扬被同学羡慕了啊!人都是要面子的嘛,孩子也是如此,别的方面我没法和人家比,我只有和人家比念书比学习,就这么着,小学、初中,我在班上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而学会做事,也是在那个时候,妈妈每天打两份工,忙得像陀螺似的团团转,外公和外婆又先后生了病,妈妈实在是忙不过来,我渐渐地长大了,也就理所当然地承担起了一部分家务,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就这么一件一件地都学会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刚开始学做事那会儿,也是笨手笨脚的,尤其是烧饭做菜,由我烧饭那段时间,我们家是很吃了一阵子半生不熟的夹生饭的,而做菜,也是一会儿咸一会儿淡,一会儿少油一会儿少盐,并且还付出了不少血的代价------”

“唔?”我心里一惊。

阿桐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手上三天两头被刀啊剪子啊什么的弄个小口子,胳膊上被热油溅出来不时地烫起一两个水泡,还都留了点印迹让我作为纪念哩!”她捋起袖子,那浑圆洁白的小臂上,果然有好几个小小的疤痕。

我说:“看来还真是吃了不少苦头。”

“是啊,不过后来,渐渐地熟练了,就好多了,煮的饭也越来越香,炒的菜也越来越好吃,家里家外的人都夸我哩!”

“熟能生巧嘛!”

“还不是给逼出来的,说实在话,家务事其实都是小事,琐琐碎碎的,做起来也没什么难的,之所以说不会做,那是因为懒,或者说是可以懒,我就不成啊,从小就苦命,妈妈又忙,外公外婆倒是挺疼我,可他们又去世的早,外公前几年就患癌症去世了,外婆是去年春天走的,所以说,我想偷懒也不行,想不独立都不行啊!”

“过去有句话,叫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来是不假的。”

“是啊,这话我妈也常说,唉,还不都是没办法,谁不想当个被宠坏的孩子?能偷懒谁不想偷懒?可是得有人宠、得偷得了懒才行啊!我这个穷人的孩子就这么一天天一点点地成长起来、成熟起来,见过我的人,都跟你差不多,看我外表上整天嘻嘻哈哈地像个幼稚的小女孩,其实,我的心理年龄恐怕早就超过三十岁了。”

“不会吧?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一个人的成熟并不是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是因为在经历了许多事之后的思考和感悟。”

我点头:“深刻。”

阿桐笑笑:“上高中的时候,我其实完全可以考上一所我中意的高中,但是当时外公已经去世了,外婆又患病在床,妈妈年龄也大了,身体不好,还在四处打工,家里经济状况不用说,肯定是捉襟见肘,我不能丢下妈妈和外婆不管,所以,忍痛割爱,选择了一所中专学校,只想着尽快毕业出来参加工作赚钱减轻妈妈的负担啊,然后,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既挣点自己的学费,也贴补点家用,可是打工也不是好打的,有的老板活干完了他会猛挑毛病然后借口不给工钱,有的老板或男同事会想方设法骚扰,还有的职业介绍所干脆就是骗子,唉,难哪------”

“世道险恶,深有同感。”我说。

第二章 好好的(8)

“因此,为什么说我的心理年龄已经超过了三十岁?那是因为,别人要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经历的事,我早就提前经历过了,甚至,有些我所经历的事,还是别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经历的。外婆去世后,妈妈好像一下子又老了很多,连脑子好像都有点毛病了,她累了一辈子,身体又不好,这儿伤那儿痛的,出去也很难找到工作,而且我也不放心,就让她在家呆着,不要出去再找事做了,我养她,虽然现在我挣的钱还不多,但是只要不浪费,我和她生活也够了,我怕她在家干呆着也着急,就让她出去找人聊聊天,打打麻将,她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这两天,她被我姨妈接了去,在那边打牌哩。”

“真是个孝顺女儿。”

阿桐一笑:“哪儿呀,说了不怕你笑话,就为这事,我男朋友还和我吹了呢。”

“哦?”

“在上学时,有一个处了两年的男朋友,毕业的时候,他要我跟他去外地,可是我哪成啊,妈老了,我得养她啊,就这么着,他就和我分手了,也许只是他为了分手而找的一个借口吧。”

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可以感知她心里的不好受,我劝她:“阿桐,爱情有时就是一种相互珍惜,珍惜彼此,珍惜那份感情,既然,他不珍惜,那么你对他,也就无所足惜。”

阿桐淡淡地一笑:“你放心,我这人,属于天生的乐天派,怎么也愁不起来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日子得向前过。”

我点点头:“也许吧,一个人经历得多了,承受力也会相应地变强。”

阿桐耸耸肩,笑笑:“哎,不说这些了,怎么尽说的都是些不开心的事?人可能都是喜欢诉苦的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表,吓了一大跳: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

想想阿桐的妈妈又不在家,我一个大男人老是赖在这里不走,是不是有点不像话?别让人家以为我有所企图呢。

阿桐见我看表,就问:“几点了?”

我说:“天快亮了。”

她急忙抓过我的手腕去看,然后笑着打了我一下:“坏死了,吓了我一跳。”

我故作一本正经地说:“是快天亮了啊,就只有几个小时了嘛!”

阿桐笑:“是啊,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我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从昨天吃到了今天,我该回家睡觉了啦。”

阿桐笑笑,没说话,站起身收拾东西。

我帮她。

她说:“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说:“你今天已经忙坏了,我帮帮你吧。”

洗好了碗碟,擦干净桌子,我说:“阿桐,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

阿桐点点头,眼睛看着我,两只眸子亮晶晶的。

她送我到门口。

在我伸手要拉开门的时候,听她在我身后轻轻地说:“我有个请求。”

我没有转回身,但心里却怦怦直跳。

“抱我一下可好?”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但我却听得如雷贯耳。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

阿桐低着头,娇弱无力。

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竟然没有一丝陌生的感觉,是那种久违的亲近与温暖,一瞬间充满了怀抱。有人说“心安即是家”,心若游荡,肉体又怎会不随着游荡,自从楚月死后,我觉得我一直都成了一个游荡的人,就像一个无处可归的灵魂,或者,就是一只流浪狗,四处漂荡。所谓爱,其实无非就是一种心灵的归属,茫茫世界,何处是心安放的地方,何处就是爱了。如果没有这种安放,即使什么都拥有,也免不了会有心无所依的感觉。

我将脸不由地深深地埋在阿桐的黑发里,我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着那一种彻底放下什么的感觉。

阿桐在我的怀中一动不动,我却清晰地听到她的喘息与心跳。

我轻轻地吻她,她的秀发、她的耳朵、她的光洁的额头、她的眉毛、眼睛、她的小鼻子、她滚烫的脸颊、她如花的唇……

阿桐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是热烈的回应。

这一个吻,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一样长久,我沉醉在少女的芬芳与甜蜜中,不想醒来。

阿桐的眼睫毛在快速地颤动。

终于,她喘息地离开我,一边把我往门外推一边说:“好了好了,快走吧,求你------”

我刚走出门外,她就把门关上了,但我知道她就在门后。

我说:“阿桐,记得把门窗关好,把厨房的煤气关好,我走了,晚安。”

“知道了,再见。”阿桐答应着。

“再见。”我用手抹了把脸,然后下楼。

头脑却出奇地清醒,心情也出奇地好。

走在半路上,我用手机给阿桐发了一个短信:“阿桐,你是一个天使……”

第三章突兀的什么

事情如果到此,再不会发生大的变化,我想我与阿桐,很可能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但世事难料,事情的发展往往又并非如我们所想像,又或者说,很多事情的发生常常是一种必然,而并非偶然。

宿命论者的论调,通常都是所谓天注定的。其实,绝非什么天注定,天什么也不可以注定,命运的注定者往往都是“我”,这个“我”,就是我们自己。

杰如愿以偿,升了职,成为公司的一名副总。

但他被公司宣布任命为副总的那天,我却倒霉透顶,一整天,做什么事都不顺。

先是早晨匆匆忙忙,手机忘了带,走到半路又折回头去拿,出租车却开到半途又坏了,下了车,站在路边,拦了半天没打到一辆车,无奈只好坐公共汽车,却又碰上了两个小偷,差点被他们将钱包偷去。回到家,那只猫小雪又总在我后面叫个不停吵闹不止,我以为它饿了,又开了鱼罐头又拿了猫粮给它,可它看都不看一眼,我又以为它渴了,倒了水给它它也不喝。我说:“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儿?”便把门打开,它也不出去,只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喵呜喵呜”地叫,唉,真拿它没办法,无奈,只好不理它,取了手机,带上门走了。到了学校,被老师训了半天。傍晚,杰打来电话,说他荣升了,晚上在某某大酒店摆宴庆贺,邀请我去。可我哪成啊,那晚店里正好有一个重要顾客早就预约好了,晚上要来拍照的。杰说那就改天吧,改天我单独请你。我只能在电话里对他说了几句祝贺的话。

但是,晚上十点多钟,我下了班已经快走到家时,杰忽然来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快到家了。他说赶快出来,在住宅小区门口等他,他五分钟就到。听得出,他很兴奋,我不好扫他的兴,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哦,便答应了他。

我来到小区门口,不多时,只见一辆崭新的奥迪车开着眩目大灯缓缓驶到我面前,门从里面推开,杰坐在驾驶室冲我招手,我走过去,上了车,关上门,闻到他已一身酒气。

我说:“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敢开车?现在查酒驾很厉害的。”

他一笑:“你放心,我的酒气已经迅速地散发,大脑里一点酒精都没有。”

“遇上警察怎么办?”

“警察?早就回家睡觉啦!”他轻点油门,车子向斑斓灯火的深处滑行而去。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我们去酒吧转转,找两个妞儿玩玩,我今晚一定要好好尽尽兴,你说怎么样?”

“随你,只要你高兴,今晚你是主角。”

他哈哈一笑。

我问他:“欣欣呢?没参加你的庆功宴?”

“她当然参加了,不过我已经送她回去了,咱们去玩,怎么着也不能带上她啊。”

“那倒也是。”

第三章 突兀的什么(1)

车子上了高架桥,然后进入一环,径直来到我们常去的一家酒吧门口。那间酒吧里通常都会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

可是那晚很不巧,或许,是不是因为杰带上了我的缘故,我那一天都不顺,我的霉运又影响了他,总之,我们在那酒吧里坐了许久,也没遇上一两个漂亮妞儿,酒倒是喝得不少,我的脑袋都晕晕乎乎了,杰却还清醒且兴奋,他酒量太大,我酒量太小,我们之间相差太悬殊。后来,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漂亮妞,杰过去跟她们搭上话,请了她们过来同坐,然后又是聊天、喝酒、行令、说笑话……,但最终,她们其中的一个接了男朋友的电话要走,另一个便也一同走了。

杰正在懊丧之际,手机忽然响,他接起电话,是他一个朋友打来的,说帮他泡到了一个绝色的妞儿,天仙一般,他不去一辈子都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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