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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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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有股想呕出喉咙的异物卡在胸腔里,难受得要命。

    张启杉还真是会做事,嘲弄讽刺他人的方法总是花样百出;他早就知道的,那是人家张大少爷最钟爱的游戏,是乐趣。

    好看的唇角略微勾起,扬起一丝苦笑。

    “抚姽,请。”优雅温文的男人已经坐到棋盘桌的一侧。

    “……”跟这样的男人周旋心机,自己能坚持多久?

    棋子落定,渐渐的黑白分明。若能像这盘棋般明了,到是件好事了。

    每步棋招,张大少爷的白子都能将黑子紧紧围住,吃下一片。却又在下一招内被扳平追回。

    也许是濯逸冷静,即使扰乱了心绪也思路清晰;又或许是张启杉故意让他,意味不明的平了棋局。

    从头至尾,张启杉一直君子风度,没有半点越矩之意。

    是故意让自己放下戒心么?

    濯逸举手落棋,着在一错点上;而男人佯作没有看见似的忽略他的试探,却在出其不意的一招里狠狠封杀了一整片棋域。

    濯逸感觉自己有点僵。

    这男人果然可怕,没有人猜得透他的心思,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往哪儿走。

    张启杉一派悠然自得,左手托着下巴玩味的观察对面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反映。

    他在熬。

    就像饲养鹰鹞一样,熬干他的傲气,熬灭他的野性……直到他筋疲力尽,心甘情愿臣服在主人的身边,乖巧的服从。

    所以,只不过是个“刚刚开始”。

    他不碰他,只不过找他一起吃饭,下个旗,撩个琴,谈个天。

    “抚姽”的表现都很冷淡自然,可他就是能看出他的惊慌失措,他的不安……享受其中,这男人甚至为此还引以为傲。

    他的游戏,永远不会无聊。

    濯逸也在熬。

    熬着自己的心智。皇月不在身边,他害怕。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否则惹怒了那个男人,自己和弟弟都不会好过。

    张启杉“君子”,不动他。

    他每天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有家丁留守。只要张启杉不来,他出不了那扇门。

    思考过千百万个逃跑的方法,却没有一个行得通。

    一天两天过去,却是如此漫长。

    今天是弹琴。

    张启杉坐到濯逸身后,手臂很自然的环在他的腰上,连气息也渐渐靠近过来。

    濯逸整个人僵直,脑海一片空白。

    “少爷!”一个丫鬟突然出现,恰好救了他。

    “什么事?”张启杉略微皱了下眉,一瞬的时间。转眼便换上一张笑脸站起身。

    “老爷他,老爷他不好了,吐了好多血!”丫鬟边说边抹眼泪,好像吓得够呛。

    “那个郎中呢!?”

    “不,不在。我们都找不到……”

    “……”看来张大少爷唯一的优点就是孝顺,二话不说的扬长离去。

    留下濯逸自己感叹逃过一劫。

    指尖掠过琴弦,枯涩的琴音空灵绕梁。

    极限了……

    这两天旁敲侧击的问了几个下人的话,大概摸清了府里的房间位置。皇月的住处和他一南一北,距离远得很。张启杉现在守在他爹身边也无暇顾他,做看守的下人也总是要打盹儿的,今夜,今夜一定要逃!

    张府够大,就是哪儿哪儿都漫着阴沉的气氛,压抑的人喘不过来气。

    白衣男子提着酒壶,在府里溜达了好几圈儿。

    怎么找个舒坦地方儿就那么难?!

    被府上的张老爷请到此处为其医病,当算是还他曾经欠下的一个人情。

    下人们一个个的都不够安分,表面上不敢做什么,可管不住心思管不住嘴。私下里对老爷的病症众说纷纭,议论谣传老爷太太夫人公子,财产遗嘱房契金银。

    说来关他们哪个的事儿?都不关。

    就是拿来茶余饭后闲话家常,把玩这个话柄打发无聊的空虚心理。

    在“地上”喝这壶好酒,简直糟蹋了!

    白衣男子抬头望望天儿,嘴角一勾露出优雅的笑。一个翻身轻盈而上,看是选定了畅饮的最佳场所。

    屋顶。

    伸展着身体慵懒的躺在上面。虽然太阳已经落山,可瓦砾上还沾有太阳的味道。

    被酒沾湿的唇瓣透着樱粉,给白皙健康的皮肤作了点缀。

    他不觉得给人家看病很累,可待在张府,就是浑身不舒服。

    若不是为张老爷配那几味难找的药,自己也不会留到这时候也不会非要住下来。

    闭上眼,吹小风。做个深呼吸……

    夜深,濯逸躲过门外看守的家丁,从后窗户跑了出来。

    不会武功,更没有身轻如燕的身手。一路上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躲闪过巡视游走的家丁下人们的眼睛。

    冬夜来风,萧冷飒飒。

    树枝被风吹摇的声响,乌鸦拍翅而飞的动静都加快着他的心跳。

    每一步都有些艰难,感觉路程好远好远。

    应该就是这里了。

    门前有家丁守着,濯逸悄悄从后面绕过去,打开窗子把皇月偷出来。

    没人?!屋里空无一人!

    他后退一步,谁知竟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在这儿做什么?”张启杉平日里一直带笑的脸萌生一层怒气。

    濯逸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渐渐从阴影里走出,一股压迫感袭遍全身。

    “看来你这性子是磨不平了。”

    “唔……”濯逸被他抓住肩膀一下子抱住,动弹不得。

    “想跑去哪儿?”

    “我弟弟在哪儿?!”

    “你乖乖听话就让你们见面。”

    “卑鄙!”

    “你第一次这么暴躁。”

    “放开我!”濯逸死命的挣扎,却得不到什么效果。唇齿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啃噬滑至耳廓。

    “你跑不掉的。”

    “滚开啊!”狠狠地推开这个男人逃开,却被他拎回来丢进地上。

    单薄的背脊重创地面,摔得他生疼。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粗鲁的对待。双手被钳制着,身下的衣服被撕扯开来,无论他怎么叫喊挣扎都无济于事,一如他十四岁那年!男人的身形形成巨大的阴影盖过他纤细瘦弱的身子……

    不要……他不要!

    他已经不是抚姽了!

    “张大人消消火,强人所难好像不太好。”一个男声带着温柔好听的语调飘然而至,随之而来的是纯冽甘甜的酒汁从天而降,浇了张启杉一身酒气。

    “谁!?”

    “我。”

    屋顶上,俊逸男子微微卷曲的黑发随意的梳着,一身白衣缎子刺绣着图腾纹案。他坐在屋檐边上,扬着一张好看的带笑面容往下望。

    “大夫好闲情逸致!在下请你来给家父看病,见天色已晚留宿你一夜,你倒管起我府内的事了。”张启杉停下动作,手上却还将富贵禁锢在身边。

    “贵府的事在下本不该参与,只是今晚所见张大人的德行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在下若不出手实在有违准则。”男子扬着下巴,漂亮的眼里尽是对张大少爷的嘲笑鄙夷,“我本与这位公子有一面之缘便更是不能坐视不理。”

    濯逸有点惊讶的打量着眼前这位温文儒雅的男人。

    自己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哼,叫你一声大夫是抬举你,一届江湖郎中,若不是父亲非要找你,你当可以进得了我这府邸?速回你的住处,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张启杉的笑脸愈渐阴霾,钳制着濯逸的手力道不减反加。

    “……”濯逸吃疼得缩了缩手,却惹来张启杉大为不快。

    “江湖郎中?也罢,今日若是你父亲在此,也不敢对我有半点无礼,更何况还是这样讲话!”男人轻笑,“故人之子我也不想多加为难,今日这位朋友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还是放开他吧。”白衣男子一跃而下,站定落地衣袂飘飘。

    “笑话,我爹如今重病在床,但也轮不到你在里这狐假虎威,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往后再也不敢踏进这黄旗!来人,给我好好教训!”

    这一吆喝,几个家丁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就开打,一样的嚣张跋扈!

    “小心!”濯逸大喊出声,提醒着那位男子。

    只见那男子身轻如燕,脚步轻移,转眼间闪过所有家丁的攻击。站定后只手一抬,无色粉末随空气传散,放倒一群人。

    张启杉两眼发直,硬是没想到这看似温顿的浪荡郎中竟然如此身手不凡!?挥拳过去,也只不过是空架子,完全没有内力可言。

    大喊大叫的又招来了一群家丁,也都被优雅男子挥袖散药懵倒了一地。

    方才的气势全然不在,张启杉也歪在地上气喘吁吁。

    白衣男子从衣袖里掏出两个小瓶子,其中一瓶挨个喂给了倒在当场的每一位家丁。

    “你们真有福气,这药的配料好贵了。”男子蹲在张启杉旁边,笑眯眯的讲解,“想不想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这东西啊可是有趣的紧。任你如何铁铮铮的汉子,一会儿也如那发了情的母猫般饥渴难耐,注意是‘母猫’哦,前面可是一点感觉也不会有的。”

    张启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其他倒下的家丁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挥的太快,一个个的卧地哀号,听着慎人。

    “你别害怕,我不给张公子吃那种东西的。”男子从另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两粒颜色不一的药丸,“在下要对得起你父亲这位故人,代他教教你这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孽子。”

    “……唔。”张启杉当然是死也不想吃,别管母猫什么的,他不想被这变态大夫整死啊!可难耐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这一粒嘛,便是一般人家常说的春药——加了一点小小的改良。专门吸引你那些中了我媚药的属下。别怕别怕,听我说完,这另一粒嘛就是我特制的‘绝无举’,包你三年修生养息,收敛心性,包括今晚虽内里尤如烈火焚身,下面却也无半点动向;算是给你一点教训;以后少持着这多余的东西祸害别人!”

    “唔……唔唔……”

    濯逸站在一边不仅大开了眼界,也着实傻了眼。

    救了他的男子开始一脸正直和善,没想到如此……

    “咱们走吧。”

    “呃?”

    “还是说,你想看下去?”男子指了指满地的“群雄”们,笑问。

    “……我,还要去找我弟弟。”

    “哦,对呀!”男子又蹲到张启杉身边,笑容灿烂,“这位公子的弟弟呢?”

    “……”

    “啊,这粒绿色的药丸是什么来着?”

    “东厢。”

    “谢啦!~”

    男人带着濯逸去了东厢。看守的人被那男子一一撂倒。

    还好皇月无恙,濯逸将他搂在怀里,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活!

    “哥!你没事吧?”皇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两天不见濯逸,怕得要命——他怕哥哥为了他受罪!

    “你才是,他们没欺负你吧?”

    “没有,我很好。”

    “咱们还是离开这儿比较好呢。”男子提醒道。

    “啊,小月。这是……”

    “啊!那天的那位哥哥!”

    “哎?”

    ……

    
    虽然莫靖离口上没说,可脸上明显的写着“不想管闲事”几个字儿。

    那老大爷多可怜!陪大娘回娘家竟遇到山贼!那大娘也不易啊,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人……绑架了……咱们,咱们应该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嘛!

    其实这些话本应是说出来给他听的,可是我每次在这种事情上发表个人意见都会酿成不小的麻烦祸事……那叫自作自受……

    却眼看这大爷泪眼汪汪的一脸求助的样子,搁谁谁也忍不下心不闻不问吧。就算是没有战斗力的,也都会本着21世纪优良道德品质好青年的高素质文化理念想办法打个110找个警察什么的,难道我们当真拍拍屁股走人?

    我看看莫靖离,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希望我的心情能传达给你,莫爸!

    而且……在场所有人貌似都很想看看那位大娘是如何国色天香美丽动人,竟然被山贼掠去做压寨……(众:非常……想看!!!)

    这时,苍诺然走到莫靖离身边拍拍他的肩,挑眉笑了笑。

    只见莫爸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额头。转身吩咐阿琴阿画整顿马匹,把老大爷往车上扶。

    这?同意了?

    刚刚那是……一个眼神搞定?

    老大爷又感激涕零的把我们挨个谢过了一大遍,我的手被他握在苍老干燥的手掌中,感受到了他微微的颤抖。

    是紧张,还是害怕?

    “大爷,别担心,他们很厉害的。”

    “呜,嗯。”

    我身旁的濯逸始终不说一句话,安静的坐着。略显空洞的瞳子不知望着什么方向,我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们的马车在一房废弃的茅草屋停下。

    经验谈说:山贼出没的地方,方圆百里必有安置的眼线扫听着来去过客的行踪,重金者,劫也。美色者,亦劫也。也算是一门网络遍布中小型地区的高质量集约型课业。

    所以我们要本着积极向上的作风“走露”个风声——本马车主仆N人集重金美色于一身,称钱称色。要劫快劫!!!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鉴于安全理念,我们决议:老大爷和濯逸留在这里由阿琴保护。我不在莫靖离身边他反而会担心,所以我们俩不拆开。苍诺然和阿画我们几个一起去救大娘。

    然后,我们对“有必要出卖色相么?”这个颇具争议的话题又提出了不少疑问。

    “兮彦你怎么那么不配合?”

    “……”

    怎么配合?让性情内敛甚至有些冷冰冰的莫爸一反常态尽显柔美娇艳风情?怎么可能?!

    “拜托你配合一下嘛!”苍诺然搭着莫爸的肩膀,一套大灰狼骗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的诱惑方案。

    “……”怒瞪!

    “既然要引蛇出洞,那就要放出美味的饵。金子银子他们劫得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了……”苍诺然完全把莫靖离的凛冽目光当作空气,很开心地滔滔不绝,“所以你就……”

    “你离我远点。”

    “兮彦你别那么冷淡嘛!”

    “滚。”

    “哎呀,你看阿画,他长得也不错,可山贼自己就是粗狂型的,不会对他有意思;小孩子不能参与危险事业,你我也都不会允许……你别瞪我,我可是和你站在同一战线,舍命陪君子的……”苍神医越说越带劲,大刺刺得忽略莫靖离越变越阴沉的脸。

    “……”

    “记得当年飘着铃兰花瓣的那一夜,你的倔强你的高傲,那柔美的身姿轻盈的体态,集冰冷美艳于一身,眼神中迷离的风情万种……连我都心甘情愿臣服于你的脚下……”

    苍诺然黏过去,很有风度的搂住莫爸的腰,端起他的下巴,满眼的赞赏,“相信我的眼光,山贼就好你这口儿。”

    “你……给我滚远点……”几乎是咬着牙发出的声音……

    “咳,那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套不着……色狼……”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什么那一夜?那一夜什么啊?!

    “呵呵,要不让莫非来?反正他也继承了你优良素质,也蛮可爱的。”苍诺然嘴角一挑,坏笑,“没准儿山贼那帮还喜欢这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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