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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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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琅穹光裸上身坐在圆凳上,挺直的腰背健美的轮廓,麦色皮肤覆着莹莹光晕,随着完美的肌肉变幻深浅,张扬着一种强健有力的美。

宽阔的双肩,紧致没有半分赘肉的腰身,蜿蜒曲线没入紧束的腰带中。

正所谓食色性也,夏瑶自然不会放过这免费欣赏的养眼一幕,只不过,那自肩头而起,几乎横跨整个脊背的焦灼伤痕,有些破坏雅兴。皮肉被灼得翻卷着腥红,比刀剑的伤还要狰狞百倍,从旁一道道细碎的灼伤,将完美一幕割裂得七零八落。

☆、棒打鸳鸯 (7)

无疑,伤他的武功与她的武功同宗,来源于御神一族他的亲生母亲,那比火焰更加炽热的招式天下绝有,造成的伤太过惨烈。她轻易不会拿来应敌,却不想,御云蕊用来教训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着绝美肌肤上蒙着的薄汗,汗水渐渐凝成一缕,淌过伤口,没入腰间。

一道黑影飘过,遮掩春光无限,夏瑶心里隐隐有些惋惜,不禁还有些埋怨,男人么,被看几眼又不会损失什么。

“找我有事?”御琅穹束紧衣袍,也不顾伤口粘在布料上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撑着一旁矮桌起身,转头看向她。

夏瑶从袖中掏出细颈圆肚的白瓷瓶,晃了晃,道:“用完了。”

御琅穹撑着脚步上前,伸手便撩起袖子,未等见伤,夏瑶手一转,又将瓶子收回袖中。

“为了御琅陌不惜性命?”

“不惜性命。”御琅穹冷言答着,而前一刻在归途之中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那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你若死了,御云蕊自然会放过他,那也就天下太平了。他成了御云蕊的独子,兴许会变得珍贵。”

御琅穹皱起了眉,更加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夏瑶眼中,死竟是正道所在,仿佛只要一死,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总是看似光怪陆离的疯言疯语,却是在状似不经意间,屡屡戳中人不能碰的痛处,又将一些事……剖析得让人只觉血肉模糊。

“一死了之是懦夫所为。”

“那死在我手里,为御琅陌流尽最后一滴血,就算得英烈伟岸了么?”

御琅穹的手颤了一下,这句话问得好没有道理,并非是为了他人抛却性命成全自己所谓无私,只是,他没得选择,事已至此,他除了赌一命换一命,又能如何?

只不过,他不欲与夏瑶争辩,默然不语,大有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夏瑶撇了撇嘴,正算讨了个没趣。或许咬人的狗儿不露齿,御琅穹的夸言少语更让她觉得猜不透,又或许……他已是被世间种种不公与凉薄寒了心,心灰意冷哪里有心情与她博弈?

这便不好。谋局如战场,他是她局中首将,若是主将死了,她还玩什么?

重新掏出白瓷瓶在手中把玩着,慢条斯理道:“正如你所猜测,我的武功确实与你的武功属同宗,那也就是说,我的血,同样可以拿给御琅陌抑毒。”话似乎说了一半,夏瑶抬头笑得灿烂,那笑容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你懂的。

“你还想要什么?”御琅穹突然泄了一口气,手撑着椅子扶手,缓缓在她身边坐下。

夏瑶从不做无谓之事,而这一次,却没有再卖关子,径直道:“在你兑现承诺之前,不退位,不回御神一族。”

御琅穹轻轻点头,这本就是该他履行的承诺,他不会言而无信,却也加上了一个期限,“一年之期。”

“没问题。”夏瑶应得爽快,又比了两根手指,突然一笑,笑得极其狡黠,“那么……你是不是可以立即履行你第二个承诺,为我暖床了呢?”

☆、棒打鸳鸯 (8)

轻描淡写便放过了一次讨价还价的机会,御琅穹反倒有些不适应了。毕竟此前带着御琅陌前去找凤绝,她便已经大开海口讨了个无底的承诺,而如今她愿为御琅陌以血抑毒,却仅仅在他的承诺前加了一个本就存在的先决条件?

并非是他太过多疑,而是这个女子刁钻精怪的厉害,谁知道她背地里到底打了多少如意算盘?

两人各有各的揣测心思,各有各的处处防备,而正当御琅穹狐疑刚要开口之际,却见夏瑶突然起身,施施然踱步到他背后,双臂一曲,直直在他肩头后颈压下来。

若换做平日里,一个娇小女子不算得什么,可此时御琅穹外伤加内伤,又在深秋冷雨中呆了一夜,伤重疲惫之下,只觉如大山压顶一般,心肺间堪堪平静的气血陡然翻腾。

然,夏瑶却对自己恶劣至极的行为浑然不觉,用力向下压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轻佻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你还是一言九鼎的帝王,应了要暖床就别抵赖,最起码,笑一个也是本分。”

话一落,御琅穹的嘴角还真的勾起,却是抽了。这天下间,只有登徒子调戏女子,却哪里有女子调戏男子?

“这笑得也太难看了。”夏瑶不禁皱眉评价。

“你已有爱人在故地守候,不必为其守节?”御琅穹问道,淡然的声音,仿佛知道夏瑶什么也不会做。

“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么?”夏瑶吃吃笑着,将头探过,望着他一脸戏谑,“我只是要你暖床而已,暖床是何意?寒床冷榻,暖热了便是,倒是你想多了?”

御琅穹有些无奈,他也早就察觉,夏瑶仗着他不能拿她怎样,屡屡冷嘲热讽,捉弄他也是上了瘾。

可也奇怪,他身周也有女子,但是,他却从未正眼瞧过几次,更加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肆无忌惮。

他曾屡屡以为自己会恼怒,却偏偏只是古怪意味的无奈,未真正动过气。

他最落魄颓唐的时候都被她看见,却从未有过在她面前显露锋芒扬眉吐气的念头,任她一次次狡猾算计开条件,任她一次次与他开着荒诞过火的玩笑。

与其说是被她要挟,因着御琅陌的性命投鼠忌器不敢惹怒她,倒更像是……纵容。

夏瑶见他又沉默了,百般无趣的样子,直起身来,手指轻勾,带着丝丝魅惑的挑动,勾动他的衣领,缓缓将他的衣袍退至臂弯。

衣袍的布料又一次将跳跃着灼痛的伤口撕开,御琅穹刚要开口制止她确显过火的玩笑,再陪她玩下去,恐怕明天不能如期启程。→文·冇·人·冇·书·冇·屋←

忽然,灼痛的伤口涂上一抹清凉,如水一般滋润,似乎能熄灭伤口中跃动的火焰。丝丝清冽的药香,轻柔绵软的触感,她在……替他疗伤?

“啧啧啧,我确实需要暖床,但是,被一块烤肉暖床还是恕我接受不能,食难下咽,搂着恶心,这交易可亏死我了。”

一席话,将御琅穹心中难得涌起的些许感动尽数扑灭,脸有点儿黑,毕竟一番话中没有半句好词,不怒气冲天已是修养极佳,有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

☆、帝王小可怜儿 (1)

“她真的是你亲娘?就不怕一不小心失手训子变成了弑子?”夏瑶再次想在御琅穹这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她不会在意的。”御琅穹的声音有些沙哑,伤重累极,也比不上提起他的母亲让他觉得更疲惫,避开话题问道:“陌与你说了什么?”

夏瑶晃了晃手中的扁药瓶,带在身上的药本就不多,却几乎都用在这两兄弟身上,还需要搭上自己的血,这一次,她还真是亏大了。

“无需拐弯抹角,你也应该什么都知道了不是么?不过,别打我的主意。”

“为何?”御琅穹的声音仍旧淡然着,似乎并未因小小计谋失败而感到不快。

夏瑶伸头到他面前,刻意与他对视着,问道:“你说为何?”顺道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又说道:“你也说过,我有爱人在故地守候,更何况,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宰来吃又嫌没肉,我为什么要答应?”

“许是将来一国后位……”

“我如果以他的性命要挟你将皇位传与我,一向在所不惜的你,会不会答应?”

便是这样一句话,御琅穹就明白了。夏瑶的心不在权贵,别说是一国后位,就算是皇位,恐怕也难以引她就范。

然,如果一个人活着却不要唾手可得的至尊地位,那么,她要的究竟是什么?她一再从他身上讨取条件,图的又是什么?

御琅穹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身上灼烧一般的痛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浓重倦意,他甚至有些听不清晰后来夏瑶又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直到为他包裹伤口的刺痛传来。

“一瓶绝世良药,外加亲手上药包扎,一会儿兴许还要助你疗内伤,牺牲一夜好眠,还得误一顿晚膳……”

“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御琅穹话语间竟是带着丝丝笑意,对夏瑶的脾性在短短几日内已是再了解不过。若说是精打细算不尽然,说是巧取豪夺也并非那般贪婪,就像只奸诈狡猾的小狐狸,斤斤计较却只讨她自己觉得需要的东西。

夏瑶眉毛一弯,笑得极其诡异,“我要阮七给我当使唤丫头。”

御琅穹没有果断答应,微微皱眉,“为何要独针对她?她并非是使唤丫头。当年我带着陌回北齐途中救下她,她一身武艺是我所授,学得近半成,如今已是宫中禁军统领。”

“哦~~”夏瑶语气拐了好几个弯,慢慢点头,一字一句道:“情谊匪浅。”看吧看吧,果然是奸情。

御琅穹颇为无奈看着她,却突然真的勾起一边唇角,而非抽搐,“你若真容不得她,我命她先行回宫便是。”

“算了,舍不得便也直说,金屋藏娇反倒是我替别人做了嫁衣。”

夏瑶一脸糟心的表情却让御琅穹压抑的心豁然舒松了几分,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对阮七充满敌意,但是,她对他身边的女子极其抵触,非但没有让他觉得不悦,反有些被人重视的感觉。

那并非一国帝王受人景仰的荣耀感,并非徒有尊贵被人小心对待,而是……他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

然,夏瑶也总有能让人上一刻云端下一刻地底的本事,寥寥一挥手,“罢了罢了,你就算是淹死在女人堆里,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御琅穹脸一沉,甚至懊悔的闭上了眼睛,他真后悔与她说话!

不一会儿,又见夏瑶着手开始脱鞋脱袜,忍了忍,还是不禁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洗脚啊。”

…………

☆、帝王小可怜儿 (2)

“夏瑶,可会梳头?”

“会。”夏瑶抄起梳子,小心将御琅陌一头长发理顺,松散束在脑后。

“夏瑶,今日的药似乎甚苦。”

“蜜饯和糖块,你要哪一种?”夏瑶一手捧一个罐子,让他挑。

“帮我拿本书可好?”

“没问题。”夏瑶抱着沉重的书箱,待御琅陌半天选出一本,再将书箱抱回去。

短短几日,夏瑶已经从不可一世的救命恩人,摇身一变沦为了使唤丫头,原因无疑是御琅陌发现,她纵然言辞犀利,纵然强硬拒绝了他的谋划,对他的衣食起居却可谓是有求必应。

她愿照顾他更衣束发,在他身边伺食伺药,每一件事都细致贴心,没有半点不耐烦。

纵然被照顾的极其周全,可是,他的身体却仍旧慢慢衰败,他偶尔会吐血,她不嫌脏,他偶尔失去意识,待再醒来,却能抓住那一抹未来及掩藏的忧心。

御琅穹伤着,已是她,将内力渡入他身体中,没有半句怨言。

御琅陌斜靠在马车中,手执一本薄薄的书卷,眸光却没落在字句之上,反倒淡笑看着一脸专注的夏瑶,神思不知飘飞何处去而复返,已是近正午时分。

夏瑶正用小刀细细雕刻着一块沉香木,沉香木再贵重也只等价于金银,只是她花费在那块木头上的功夫与心思,足见重视。

连日来,她除了照料于他,其他的时间不再奋笔疾书,反倒是都埋首于那块木头上。

“你在雕什么?”御琅陌看着还未出形状的器物,轻轻问道。

夏瑶吹了吹手上的木屑,“木簪,沉香木极其养身,若戴在头上,有养发的奇效。”

“送与……心爱之人?”

“嗯。”夏瑶随口应着,举起木块又端详了半天,幽幽香气浓而不燥,青虞应该会喜欢的。他对他那一头黑亮浓密的长发极其宝贝,想来送这个是没错,固然并非奇珍异宝,但是她亲手雕琢,也算是番心意。

御琅陌垂了垂眼眸,伸手将窗子推开些,灿烂的阳光撒入,虽带着些许凉意,照在身上仍旧暖意融融。

御琅穹不肯坐马车,一直骑马随在侧方,见他开窗,转过头来道:“外面风凉,莫太任性。”

饶是这么说,御琅陌还是挪了挪身子靠在窗边,问道:“夏瑶说为陌入药乃是野猪血,怎不见兄长这几日去猎野猪了?”

御琅穹一愣,脸沉了一下忽又不禁染上笑意,向夏瑶的方向瞥了一眼,笑道:“便是不用野猪血,其他的血代替也可。”

“哦?那是什么?”

“老鼠。”

夏瑶握着刀的手噌的一划,差点削中手指,用眼角睨着御琅穹,你才是老鼠!

御琅穹也回她一眼,我是野猪。

“唔!”御琅陌猛地掩上唇,一阵作呕,纵然看不懂这两人眉来眼去,那老鼠能不认识?他居然喝的是……

夏瑶赶忙关上窗,握起御琅陌的手,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手又变得冰凉。

御琅陌喘了几声,借着夏瑶的内力平复下来,忽然仰头嗅了嗅,“好像有粉圆子的香味。”

☆、帝王小可怜儿 (3)

“你的鼻子倒也尖,满车的沉香木香气,还能闻见粉圆子,应是离襄城不远了。”

御琅陌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捧起书,仍是半句也看不下去,静了一会儿道:“记得年幼时,一到这个季节,宫里也满飘是这个味道。母亲也会亲手下厨,一年就一次。”

“想吃么?我去买给你。”

“那便有劳了。”御琅陌淡雅笑着,却并不客气。

夏瑶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便飞身离去,许是再回返,也要等上好一阵子了。

御琅陌向前倾身,有些艰难抓起夏瑶留在一旁的沉香木块,寥寥精细的图案已经初见,竟是一株并蹄莲,静雅别致却不显妖娆脂粉气,显真是送给男子的。

她整日堂而皇之在他面前雕刻送给心爱之人的东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怕他多想了什么,更不怕他误会。

那便是……真正的拒绝。

“你又差她去做什么?”窗外御琅穹轻声问道。

“去买粉圆子了。”

“她对你倒是颇为上心。”

隔着窗,御琅陌仍旧能听出御琅穹声音中的轻松,这一抹轻松,已有些陌生感,“兄长许久未曾真心笑过了……”

马车稳健,沉闷的车轮声周而复始,直到御琅陌以为不会再聊下去,窗外又传来声音,“陌,无论她究竟有什么目的,终有一点,她不是会害你性命的人。”

“兄长此话怎讲?即便她另有图谋,陌也未将她当做敌人。只不过,这一副残破不知何时便会咽气的身子,纵然有他日后位做饵,她也不为所动。兄长莫不是想让陌索性生米煮成熟饭?恐怕有心也无力。”

御琅陌自嘲说着,身上一阵阵的寒意涌上,连日来,他一再忍耐,已是半刻也离不了夏瑶的内力,堂堂男子,居然要靠一个女子之力苟活,还能有更多的贪念么?

…………

夏瑶绝对想不到,两个怎么也算得是磊落君子的人,正私下里隐晦盘算着生米煮成熟饭绑架为妃的事。

一个个圆滚滚的粉圆子下锅,雾气萦绕荡着丝丝香甜的气息,暖融融的驱散着寒意。

在北齐治下的襄城,一派国泰民安的祥和,她曾经来过这,并在这落脚达半月有余,自然知道襄城最好吃的粉圆子小店。

四个不同口味的粉圆子,兑上些热乎乎的汤,用精小的砂锅盛了,放进一把小瓷勺,再盖上盖。这店家做事的风格她喜欢,正适合她这种连家也没有的人。

夏瑶一手托着还有些许沸腾的砂锅,又买了两种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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