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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魅共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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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里的学校有不少,但是论教师质素与授课环境,辅诚中学算是后来居上了,所以不少人选择来我们学校就读。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惹来他人妒忌,那些收不到学生的三流学校便常在背地里散布流言,编造辅诚中学的种种不是,最离谱的是有人说辅诚中学建于邪地之上,在里头念书早晚出事。”宋世琪难掩气愤,继续说,“现在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这么荒谬的理由来诋毁他人。本来我们对这样的流言是不屑一顾的,建校以来,学校里一直平安无事,根本不需我们回应,那些小人的疯话自然不攻而破。可是,天晓得为什么这段时间会连续出现这样的怪事。学校高层已经出面暂时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生病学生的家人也答应暂时不把这件事外露。但是,如果此事一直悬之不决,学生们不能恢复正常,那么早晚会被外界知晓。如果那样,岂不是给了那些早就不怀好意的小人大做文章的机会?!”

“明白了,果然是小人伎俩。”古灵夕点点头,“那你们想到对策了么?”

宋世琪摇头。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啊。”好歹是家里人开的学校,古灵夕真心实意地为辅诚中学着起急来,“如果医院束手无策,为什么不去试试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宋世琪看定她,“什么方法?求神还是拜佛?!灵夕,你知道我是从不信鬼神之说的。学生们一定是患了不可知的疾病,既然是病,那只有医生才有办法解决。”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我知道你是拥有新潮思想的无神论者。”古灵夕马上接过话头,冲她扮了个鬼脸,“我在学校里也住了好几天了,你到现在才跟我说,还天天装得跟没事人似的,你就不怕我也染上怪病?!”

“你初来乍到,我不是也怕吓到你吗。不过说来也怪呢,患病的七个全是男学生,女学生们个个都活蹦乱跳的。”宋世琪摘下眼睛擦了擦,又戴回去。

“你意思是,这个怪病只感染男的不感染女的?”有了这样的推断,古灵夕觉得更古怪了。

“我是这么猜的,反正到现在学校没有一个女学生有事。”宋世琪点头,旋即又惊呼一声,“呀,我还没有把明天下午全校放假的通知贴出来!”

话没说完,她就想往床下跳。

古灵夕赶紧拉住她:“你疯啦,为工作不要命了吗?脚都成这样了还想去哪儿?”

“不行啊!这是钟晨煊口口声声交待过的。”宋世琪敲着脑袋,“学生出事,自己也出事,竟把这茬给忘了。”

“贴通知是吗?行行,我帮你去贴好吧?!”古灵夕按住她的肩膀,“你乖乖休息就是了。”

“那……也好。”宋世琪躺回床上,从身上摸出一串钥匙交给古灵夕,“通知我放在书桌第二格抽屉里了,这把是办公室钥匙。一共两份,一份你贴在教学楼正门旁的公告栏上,一份你交给三叔,让他贴在校门口。路上小心!”

“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

古灵夕把钥匙揣好,穿好衣服便出了房门。

深夜,温度骤降。一出寝舍大门,古灵夕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路上,只有每隔一长段距离才有的路灯,在刺脸的冷风里洒着昏黄的光。两旁的树木,在头顶上不停制造着唰唰的声音。

古灵夕抄着手向教学楼方向一溜小跑,心头却是七上八下。

当然,她并不是为了孤身一人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幽黑校园里而感到害怕,她只是为了那件事犯糊涂。明明今天下午才看到那三个小子生龙活虎地从自己身边经过,怎么十七表姐却说昨天晚上他们就被送进医院了呢?!如果他们真如表姐所说一直昏迷,那自己看到的那三个又是谁呢?!

以她的直觉看来,辅诚中学里的“怪病”,仅靠医生和药物是绝对解决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脑中不期然地冒出了一个人影。

钟晨煊,从不上讲台的代课老师,身怀异术,成天在学校里神出鬼没,又是学校高层专门请回来的,一切一切,越想越觉得这个家伙的到来,似乎与这件事有关。

思考推测着一连串问题,古灵夕很快跑到了教学楼。

摸黑上二楼办公室取了通知书出来,借着路灯的弱光,她仔细地把这一大张通知贴在了公告栏上。

捏着剩下的一份,古灵夕扭头朝学校大门跑去。

风忽然变大了,不过还好是顺风,使得古灵夕的脚步更轻快了。

一直跑到石子路的分岔口,她突然停了下来。

这个岔口,往右是通往学校大门,往左通往寝舍,也就是她来时的路。但是,古灵夕却没有选择右边,转身就向左边拐。

她左右不分?!当然不可能。

导致她临时改了方向的,是一阵从来路深处传来的怪声。

侧耳细听,像是人在说话,里头又像夹了阵阵哭泣,嘤嘤嗡嗡难以分辨。

换作别人,莫说是她这样的小女子,就算是个年轻胆大的男人,也未必敢朝四下无人的幽僻小路里钻,何况冷月高悬之下还伴着引人齿颤的异声。

古灵夕偏偏就敢。

寂静的石子小路上,循着忽隐忽现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接近着隐匿在昏暗里的可疑目标。

当一团在风里飘摇不止的火光出现在身侧不远处时,古灵夕赫然发觉火光所在之地,正是白天惹得自己很不舒服的死水池。她悄悄躲到离水池最近的一棵大树后,探头张望着眼前的动静。

风向似乎有所改变,一阵烧东西时特有的烟味窜进了古灵夕的鼻子。定睛一看,竟有一个人影,借着在其面前燃烧的火光,大概能看到此人正跪倒在水池边,穿了件分不出颜色的深色衣衫,一顶恍若草帽的东西扣在头上。

“青云……青云……你在哪里……回来啊……青云……”

靠得近了,古灵夕总算听清了刚才的嘤嗡细语原是个男人悲悲戚戚的呼唤声。

“青云……青云……”

声音是被刻意压低了的,但里头的哀伤之情却浓得足以触动每个听者的心。一声青云,被那人唤到了每一声都能拧出泪水来的地步。

人还是鬼?!

有了白天的那场遭遇,古灵夕不敢再妄下判断。

再看,那人一边喊着,一边朝火里添着什么。一阵风过,吹得数点火星到处翻飞。

与此同时,头上的帽子晃了两晃,忽一下飞开了去。

他赶紧起身,回头快走几步,伸手一把扑住了落在地上的帽子,抓起来,重新扣在了头上。

在他正面相示的瞬间,古灵夕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个发丝全无伤痕遍布,连头皮都变了颜色的东西还能被叫作头吗?!那个左右眼明显高低不对称,鼻子只剩下两个窟窿,嘴角被扯得歪到一旁的面孔,还可以被称之为人脸吗?!

如果只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古灵夕大概真会把他当成一只非人的怪物。

她松开差点叫出声的嘴巴,轻按着咚咚直跳的心口,继续监视对方。

男人又跪回了原地,又朝火里放着东西,口里仍不停唤着刚才的名字,除了这些,再无其他举动。

夜风更放肆了,铲起地上的落叶置于半空中飞旋。被吹乱了头发的古灵夕顿觉得衣衫不够保暖,不禁缩起脖子拉紧了袖口。

就在这时,她的耳根突然触到了一小股不冷不暖的气息,像是有人故意对着她吹气,痒痒的,即刻招来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一只绝对不属于她自己的手,也同时搭上了古灵夕的肩膀。

“呀……”

古灵夕身子一跳,本能地惊喊出声。

刚喊了半声,一只大手迅即捂住了她的嘴。

“嘘!别吵!”

耳旁一热,有人悄声说话。

古灵夕侧头一望,早被吹得冷冰冰的脸立刻有了热乎乎的温度。

钟晨煊,又是钟晨煊,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出现都是不声不响出人意料?!

用力拉下他的大手,不待古灵夕开口质问,钟晨煊又叹口气,说:“唉,跑了。”

跑了?!

古灵夕扭头朝水池边一瞧,果见那人正朝池后的围墙处跑去,跑得很快,却跌跌撞撞,踩在脚下的落叶咯嚓咯嚓乱响一通。想来是她那半声叫喊,惊动了对方。

“喂!站住!”

见势不妙,古灵夕从树后跳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那头追。

“追什么追,你给我站住。”钟晨煊呵斥道,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古灵夕挣开他,不解地问:“那个家伙相当可疑,为什么不抓住他问个清楚?!”

“跑开那么远了,你追得上吗。”钟晨煊瞟了她一眼,举步朝水池那边走去,“你想问清楚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学校的水池前哭哭啼啼,这样难道还不值得问个清楚?”古灵夕跟上去,“你没看到那个家伙的模样,简直比鬼还难看!”

“你不也大半夜的在外头游荡吗?!”钟晨煊看也懒得看她,走到那堆来不及被熄灭的火堆前,弯下腰,麻利地从火边抽出一张只燃到一半的薄薄黄纸,挥了挥,灭了上头的火,举到眼前细看。

“我是出来办正事的!”古灵夕反驳,又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咦,是纸钱啊?!”

“半夜来这儿烧纸钱……”钟晨煊把这半截黄纸重新扔回了火堆,盯着跳跃的火苗出神。

“都赖你,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背后,吓我一跳。”古灵夕不满地嘟囔着,不甘心地看着那个怪人逃跑的方向,“你一个大男人,走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回去睡了吧,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钟晨煊清理着手指上沾到的黑屑,又走到离火堆不远的地方,俯身拂开脚下的一方薄土,从里头拈出一枚小小的铜钱,擦了擦,放进了随身的布袋里。

“我不回去,表姐托我办的事还没办完呢!”古灵夕晃了晃手里皱巴巴的通知书,“另外,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问。”钟晨煊看了看她,没有拒绝。

“呃,其实不光是问你……”古灵夕走到他面前,仰起头,“还想请你帮忙。”

他嘴角一扬,说:“我能帮你什么?!总之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你收我当徒弟。”古灵夕慌忙摆手,吞了吞口水,说,“其实,我是怀疑学校里有不好的东西在捣乱,希望你可以帮忙解决它们。”

接着,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她把从宋世琪那里听来的种种,连同自己白天遇到的那三个生病学生的怪事一股脑儿讲了出来。

对她的“奇遇”,钟晨煊只是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我发誓我没有撒谎也没有眼花!”古灵夕以为他不信,指天誓日地说。

“我知道了。”仍是漫不经心的态度。

“光知道有什么用!”古灵夕急了,“我知道你进辅诚中学一定另有目的,学校请你回来,绝对不是让你当代课老师那么简单!照我的直觉来看,学生们的怪病肯定不是真正的‘病’,如果真是这样,我想只有你才能帮他们!”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他们?”钟晨煊转身朝来时的斜坡上走。

“不凭什么,我就信你。”古灵夕追过去,“虽然我并不了解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起码我知道你身藏异术,通晓神鬼之事。求你了,帮帮这些学生吧,人命关天,而且还关系到整个辅诚中学。建这个学校我表姨父也有份的,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老人家的心血毁在那些居心不良的小人手里!”

钟晨煊不说话。

“喂,答应不答应你到是说话呀!”他不开口,古灵夕除了干着急,别无他法。

又走出一段路,钟晨煊突然停下了步子,跟在他身后的古灵夕差点撞了鼻子。

“你要我出手也可以。”他回过头,“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古灵夕大喜。

“我要你给我一天时间。”

“什么?!”她楞了楞,“给你一天时间?!”

“意思就是,如果我救回那帮学生,那么你就得把你自己交给我一整天,在这天里,我说一你不准说二,让你往东不准往西,总之就是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钟晨煊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是吧?!”古灵夕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她跳到钟晨煊面前,捏着拳头,“你……你这要求不仅古怪,而且过分呢!你想让我干嘛?杀人还是抢劫?!”

“别管我让你干什么。”他看着前方,冷着一张脸,“不答应我不勉强。”

说着,他抬脚就往前走,成心不给古灵夕考虑的时间。

“你要我出手也可以。”他回过头,“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古灵夕大喜。

“我要你给我一天时间。”

“什么?!”她楞了楞,“给你一天时间?!”

“意思就是,如果我救回那帮学生,那么你就得把你自己交给我一整天,在这天里,我说一你不准说二,让你往东不准往西,总之就是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钟晨煊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是吧?!”古灵夕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她跳到钟晨煊面前,捏着拳头,“你……你这要求不仅古怪,而且过分呢!你想让我干嘛?杀人还是抢劫?!”

“别管我让你干什么。”他看着前方,冷着一张脸,“不答应我不勉强。”

说着,他抬脚就往前走,成心不给古灵夕考虑的时间。

“哎哎,你别走啊!”古灵夕心一横,拦在他面前,“我答应就是了!”

“确定?!”钟晨煊站定,似笑非笑。

“当然确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古灵夕举起手,“你我击掌为凭!只要你能让那些学生恢复正常,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一天。”

啪,一只大手潇洒地拍了拍她快捏出汗来的红润手掌。

“成交。”钟晨煊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三天之内,我会将此事料理完毕。”

看着他足堪老奸巨猾的嘴脸,古灵夕顾不得多加计较,赶紧叫住要朝另一个方向走的他:“等等,我的问题还没问呢!”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钟晨煊回过头,极不耐烦,“反正已经答应帮你忙了,还有什么可问的。”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吗?!”古灵夕没好气地走到他面前,“那你干嘛还在学校里游荡?我问你,为什么你几次三番从我背后冒出来?别告诉我那是巧合。还有,你进辅诚中学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碰到你本来就是巧合。你不会傻到以为我在跟踪你吧?!”钟晨煊上下打量着她,强调里是惯有的讥讽,“我本来在树上蹲得好好的,你贼手贼脚地摸过来,要不是怕你打草惊蛇,我才懒得下来跟你见面。”

“为什么你会在树上?”古灵夕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看看他,又回头看看刚才藏身的地方,恍然大悟,“难怪说你走路没声音,原来你根本就是从树上爬下来的?!”

“是跳。”钟晨煊纠正,“居高临下,看得比较清楚。”

“能说清楚点吗?你到底在看什么?”古灵夕刨根问底,要是不拿到自己要的答案,她绝对不放这家伙回去睡大觉。

“真是多话的黄毛丫头。”钟晨煊叹口气,投降于她的誓不罢休,“如你的猜测,我进辅诚中学的确不是来教书的,代课老师只是个掩饰。这里的校长不久前找到了我,说学校里接二连三出事,怀疑有异物作祟,请我出面看看。我答应了。来了之后,发现这学校里确实有问题,而症结就在这水池之下。刚才路过附近,听到这里有异声,所以顺便过来看看。行了,你知道这么多就够了。”

“原来你真的是来……”古灵夕万分佩服自己敏锐的直觉,但是,她马上又觉得事情有异,“等等,你说校长来找你,那他是不是早把学生怪病的事给你说了?你来学校本来就是为了那群学生?”

“是不是觉得被我骗走了一天时间?”他狡黠地笑笑,“没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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