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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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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食肆的生意恢复了,更好了。附近的大人孩子抵御不了无名食肆的食物芳香,感情上也愿意照顾他们的生意。

也有人慕名而来,变相敲诈勒索。刚得了一点甜头,走出不远就被不知哪里来的乞儿撞到,连钱袋一起摸走了,追着弃儿跑出老远,眼看要抓住,却被个官差大哥拦下谈心。

附近的地痞流氓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实本分心软的生意人,不一定都是可以惹的。

无名食肆生意多了,忙不过来,确实需要雇工,也确实从两个乞儿团体里又雇了四个人帮忙搬东西择菜洗碗。

开店还算顺利,小羊的启蒙教育则遭遇瓶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六一。明天入V。

既然这文吸引了不少妈妈和准妈妈,应景,就孩子成长环境聊几句。

西方有句老话,it takes a village to raise a child,一个孩子的成长需要整个村庄的参与。

许多年前,在日本街头,赶时间,明明看到行人过街的红灯亮起,见小街无车出入,俺步伐不减,就要往前冲,被相识的OL阿也子一把拉住:“不可以!”

稍后绿灯亮起,走过那个街口,阿也子向俺道歉,说自己平时也经常闯行人红灯,刚才阻止俺是因为看见对面有位小朋友。她说大人闯行人红灯都是左顾右盼,确定无车安全才会走,可是小朋友判断能力不足,看见大人见到红灯不停,照样走,有样学样,就有可能被车撞到,很危险。

阿也子的工作介于秘书和办公室小妹,学历可能只有高中毕业,最多短大,家庭在日本属中下层,当时大约二十二三岁,未婚,无子女,几个月前被未婚夫解除婚约,娶了他人。

这件小事给俺印象很深。从那天起,俺知道了日本人的可敬可怕。

更早之前,大学里,有一年暑假,独自乘船回家,无所事事,站在甲板上看海,吹海风。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跑来找俺说话,或者说,找俺听他说话,并向俺提问。

俺对陌生人慢热。俺刚热起来,小男孩被同行的大人叫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跑回来,对俺说:“他们说你是坏人,不让我和你说话。我知道你不是,你是好人。我得走了,他们来抓我了,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直到下船,没有再见到小男孩。

对这件事印象也很深。那时俺第一次被人当成坏人,那之前,都是俺被教育要小心坏人。

俺有了孩子,儿子。俺希望他有男孩样,有勇气胆量,鼓励他尝试冒险,又不能忘了安全教育。物理性的安全,比较好办,最多设计点苦头给他吃,孩子就明白了。社会性的,就比较棘手。安全意识和安全感,阳光开朗热于助人的好性格和自我保护的意识,在日常教育中,是不容易找到平衡点的两对矛盾。

俺越来越觉得,和平宁静的村庄,对于养孩子是多么重要。

真诚地希望,每个孩子都有个安宁的村庄,每个大人都愿意做那村里的一个人。

启蒙

几个月下来,小羊在张歆跟前已经跟亲生女儿差不多,爱说爱笑会撒娇,又懂事听话。穗娘不知道小羊的身世,还悄悄纳闷两个孩子长得都挺好,可都不大像娘,姐弟两个也不相像,不知那个爹长得甚么模样。

食肆的生意走上正轨,顾实两口子渐渐上手,又有了帮工,穗娘不须时时在店里帮忙,张歆更是有了空余的时间精力。

小羊马上七岁了。

两个外甥女,还有她们的小朋友,到这个年纪,很多都会读书写字简单算术弹琴唱歌跳舞。

张歆觉得小羊必须启蒙了。上学,不可能。请先生,不现实。自己教吧。

青青比小羊小两个月,阿福也已经五岁。教一个是教,教三个也是教。张歆对顾实夫妇说让青青和阿福同小羊一起读书。

乞丐事件有一个“副”作用。从前,顾实夫妻和穗娘,虽然也听从张歆,更多的是这个时代教育出来的对主人的服从,自认不违背规矩的地方,就不一定完全遵照张歆的主张。经过那件事,虽然张歆没有半句责怪,三人心里明白险些闯下大祸,好心也会办坏事。见识了张歆的处理手法,了解了她的胸襟智慧,从此真正从心底里敬服了。

盼望孩子比自己有出息,过得比自己好,是做爹娘的心愿。顾实夫妻两个想让阿福读书识字,却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读什么书?倒不如学好针线女红,容易找婆家。心里虽有些不以为然,仍是感激地接受了。想来,张歆若提出让青青和小羊一起跟她学针线,他们会更感激些。

张歆安排了一下,每日固定抽出一个时辰,给三个孩子上课,识字和算数。小羊青青是主要学生。阿福年纪小些,坐不住,要求放宽。

小强弄不明白上课是怎么回事,见妈妈把哥哥姐姐拢到一起说话,以为是什么好事,也往前凑热闹,有时趴在张歆腿上听,有时拿了玩具坐在旁边玩,有时好奇地抢张歆做好的字卡,给哥哥姐姐预备的石板炭笔沙盘。

青青很在意自己的东西,不让他碰。阿福巴不得他来动,好以此为借口,怠学。小羊最疼弟弟,轻声细语地解释,还要忙着给他擦口水擦手。

觉得小强影响了课堂纪律,让她的学生分心,张歆让穗娘把他抱开。

小强一声不吭,紧紧抱着妈妈大腿,扁着嘴,眼睛发红,似有水雾要出来,看得穗娘老大不忍。

小羊更是出声求情。青青和阿福跟着帮腔。

经常,一堂课的大半时间就这么混过去了。对这样的课堂和比龟速还慢的进度,张歆很是头疼。

更让她失望的是小羊的“智力”。到她身边这么些日子,小羊的乖巧懂事让张歆很喜欢,也认定她是个聪慧的孩子,决心要好好教育。可一开始真正的学习,小羊竟十分吃力。

青青是个很普通的孩子,顾实两口子也没怎么教,学习的能力在张歆看来也一般。可好些时候,青青懂了,记住了,小羊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张歆不能接受她的女儿学不过顾实的女儿,就按照青青的进度继续教,一边另外寻时间给小羊补课。可任凭张歆多讲一遍,两遍,三遍,平时看着也算机灵的小羊就是不开窍。

不会说话不爱出声的小强都替她着急,啊啊直叫,不知是替妈妈催促,还是想替姐姐回答。

张歆挺失落的,想起张音说过的所谓教育研究结果,心里暗暗嘀咕,早些年没人管没人教,小羊是不是错过了智力开发的时机,真就定型了?

她自以为在孩子面前掩饰得不错,没有流露出心理的焦躁和失望,却不知小孩子敏感,尤其小羊这样“重生”的孩子,几乎就是为了妈妈的肯定和爱而活。

她也反省自己的教法不对,可为什么青青能学会,小羊却不能?纠结中,张歆忽略了小羊的情绪变动。

还是穗娘发现小羊闷闷不乐,饮食也少了,撞到她独自躲在一边难过。追问下,小羊流着泪说:“我笨,总学不会,娘不喜欢我了。”

听说这事,张歆幡然悔悟。这年头,没有入学考试,没有升学压力,就是真成了文盲,也不影响小羊有一个美好的人生。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仍然保留着纯净善良的心灵,温顺柔和的性情,已是难能可贵。何必为了几个字,一点算术,为难这么一个孩子?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若是为了这些,断送了好容易培养纵容出来的一点自信开朗,导致新的创伤,可不是因小失大?

退一步,海阔天空。虽不放弃刚开始的启蒙教学,思路和侧重都做了改变,进度和态度都松缓了很多,尤其注意鼓励孩子们的态度和进步,又额外关注称赞小羊。

小羊重又精神起来,也许觉得自己念书不行,更加积极帮忙做事。

穗娘腌菜,见小羊跟在旁边要帮忙,随口教她:“一斤菜要加两勺盐。”

小羊接口说:“娘才说这些菜有三斤。”想也没想就舀了六勺盐进去。

张歆在一旁看得一愣,恍然明白,小羊的长处在于应用,不是读书考试型。

张歆不再给她补课,也不提要求。可小羊知道,妈妈还是希望她能读书识字算账,聪明能干,虽然有些吃力,有些慢,肯用功用心,一点一点地进步着。

三个多月过去,张歆发现龟兔赛跑的案例发生在她眼前。小羊学得虽慢,却很扎实,一点点积累下来,进步是很大的。而青青也许受到父母态度的影响,对学习这事不上心,学得虽然比小羊快,忘得也快也多。虽然很喜欢领先于小羊的优越感,青青在慢慢失去领先地位,甚至开始落后。好在小羊不爱显摆咋呼,这种变化一时不容易看出来。

张歆母亲的虚荣心复又膨胀,暗暗为女儿自豪。就算放到现代,这样的小羊也能有出息!

真正陪伴小羊读书的,是小强。爱动爱闹的小强,经常会在小羊独自用功时,跑到她身边陪着。

小羊会把妈妈教的复述给弟弟听,也会对弟弟解释自己的思路想法,甚至,不确定时,还会问小强的意见。

穗娘看着稀罕,悄悄对张歆说:“少爷聪明着呢!我看着,小姐说的话他都听得懂,有时还给小姐出主意呢。奶奶也教少爷呀。”

张歆哑然失笑。小强还不会说话呢!

反正他们姐弟相处和乐,对小羊的学习也有帮助。张歆并不干涉小强“伴读”。

无名食肆从来不做广告,也不吹嘘用料上乘,工艺讲究。

隔壁巷子里,住了个美食家老饕。某日来吃了顿早餐,尝出那粥是加了高汤熬的。坐在店内,一直等到午餐,又吃出来大锅肉里有鱼虾贝类的鲜味,漂亮鲜嫩的蔬菜是用高汤加油汆烫出来的,那以后,大半日子准点到无名食肆用餐,酒楼都不大去了。

这老饕就是个活广告。听说这平价小食铺不但味道好,材料手艺比大酒楼还讲究,包括李公子在内,追求真好味,而不是讲究面子追求新奇的食客蜂拥而来。附近的人家有点觉得占了便宜,有点担心便宜被别人占走,也怕无名食肆名声大了,来的有钱人多了,改走高档线路以后,吃不起吃不着了,来得更勤,买得更多。

无名食肆的生意好到爆!顾实两口子深受鼓舞,问张歆要不要扩大店面,至少准备更多的食物。

张歆没想在此长期经营,无意扩大,考虑到店面人手厨房等因素,决定保证质量口碑,防止意外事故,继续限量供应,结果就是每日开门营业时间只有半天。

食肆关门,也不等于就不做生意了。

近旁住了一个小官,自从无名食肆开张,早午两顿就吃他家的,越发嫌家里的厨子手艺不好还贪污,干脆辞了。晚餐没着落,他家奶奶跑来找张歆,请他们晚饭多做些,卖给他家。张歆他们自己吃什么,他家跟着吃什么就好。

张歆觉得这主意不错,又听说他家男人管着码头进出船只登记,也有意结交。

这事传了开去,又有几家人找上门要买晚饭。多几家人,万一有事,还容易说得清,张歆全都答应了。

街那头有个年老致仕的官员,大病初愈没味口时,吃到了无名食肆的粥,以后也是一日三餐命人从这边端。贵人,又是老人,讲究多,都是点菜,还有诸多要求。张歆不跟这种人客气,特别定制当然多收钱。

先是罗六的同事,那日跟着罗六在店里美餐一顿,惦记上顾实的手艺。不久他父亲寿辰,特地托了罗六来求张歆让顾实过去掌勺,操持一顿寿筵。之后,又有人想要借重顾实的厨艺宴客。张歆干脆开设“到会”服务。到会要价高,平均一个月也就一两次。

开门卖早午饭,关门卖晚饭,偶然上门炒菜。要说工作量,一个比一个小,赚头却是一个比一个大。顾实等人对张歆的生意头脑佩服得五体投地。

半年下来,张歆一算账,不但投入食肆的成本完全收回,付清他们在松江的房租衣食生活成本,还略有富余。

凭借她现有的班底,以这样的经营思路,在明朝完全可以自食其力,也许还能给儿女攒点家业和嫁妆。

张歆正要打听那个程启和他的船,一来他家解决三餐的码头小官过来报信:有泉州船只靠港,还是官船。

官眷

船是泉州同知派来接寡母寡嫂的船。同行的还将有闽地一位参将的母亲,因而,另有两条船护航,由参将的族弟和亲信率领。

不能说万无一失,这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安全可靠的机会了。若能借着路上的时间,与两家官亲搞好关系,将来在泉州也能有个靠山。张歆十分意动,连忙把所有能用的关系网撒出去,打探相关情报。

几天里,情报陆续汇总回来。同知姓余,山西人。他母亲青年守寡,拉扯大三个儿子。老大身体不好,用功过度,早逝。老二老三都中了进士,做着官。余老太太本是带着守寡的长媳,跟老二住。前些日子,老二升迁云南,老太太不想跟着去。老三多年未见母亲,几次要接母亲去泉州侍奉。这回,老太太终于点头。闽地多山,层峦叠嶂,小脚老太太还是坐船方便。

张歆甚至拿到了余老太太两个儿子的大致履历,哪年的进士,在哪里哪里做过官。仔细看下来,张歆发现,大余大人和总在她这儿点菜的致仕官黄老爷在一个地方任过职,不知道时间上有没有重合,认不认得。

待到黄老爷的亲信老仆来取晚饭,让穗娘借故一问。两家竟是认识的。共事时间不满一年,黄老爷是上级,还帮过大余大人。余老太太头天到松江,就让人送信,说要过来拜访。

张歆连忙备了礼,让顾实过去求见黄老爷,说明他们要去泉州,想搭余老太太的船,请他帮忙引见。人家是官眷,他们是老百姓,平白无故的,哪里是想搭船就能搭船的?

看在礼物的份上,黄老爷同意做个顺水人情,介绍张歆与余老太太认识,但要顾实留在松江给他做厨子,也可以由他资助继续开店。

顾实心里有些舍不得松江刚打开的局面,不过,经过了这些日子,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成日呆在厨房,不通世故的顾实了。他自己家中是那个样子,穗娘是当家夫人的陪嫁心腹,少爷的奶娘,只为了一句留言,一点怀疑,就落到那般地步,大户人家的主子都未必能好过,仆人岂是好为的?有几个主人能象张歆,视他为兄为友,把他的儿女当作侄儿侄女对待?虽说为奴仆,这一年却是他和妻子这辈子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还要求着黄老爷帮忙,不可得罪了。顾实干脆说出实情,他不是自由身,妻儿被虎狼般的兄弟出卖,多亏张歆才不致骨肉离散。他签了卖身契,愿给张歆为奴十年。说了张歆要去泉州的缘故。考虑到张歆身份,为了防止闲话,她的表弟对外声称顾实是远亲。倘若黄老爷看重他的厨艺,待到十年期满,他愿意来松江侍候黄老爷。

以黄老爷的年纪,十年后还不定健在不健在,吃不吃得动。一边是不辞艰难的孝女,一边是知恩图报的忠仆,黄老爷不好为难,唏嘘两句,提出要顾实离开松江之前,教会他家厨子做他爱吃的几个菜。

顾实自然答应。过了两天,黄府招待余老太太,叫张歆亲自送几道菜肴过去。

山西人爱面食。刀削面最出名。张歆看过表演,眼花缭乱,最终也没弄明白怎么做的,倒是依稀记得龙须面的做法,折腾了半个晚上,在顾嫂和穗娘的帮助下,慢功出细活地做出一竹匾龙须面。煲了一锅枸杞羊腿,又做了烧麦锅贴。

虽不是地道的山西味道,显见得用了心思,花了功夫,清爽好看,味道也极好。余老太太和儿媳王氏不意在松江竟吃上了精致版的家乡饭,比原先家里山西带来的厨子的手艺还强个两分,喜出望外。

余家原先只是普通地主,山西土地贫瘠,出产不多,也不过勉强糊口。失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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